肆、獸人兄弟的雌獸(懲罰/失禁/極限擴張/公眾凌虐/獸交/無限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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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是早說過,城堡內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詳報!”兩兄弟站在一人面前。 周圍人有一些不服,但是卻不敢出頭。 白皙剛剛張口準備呵斥他們一下,白練卻已經看見了水晶球里的內容。 第一反應趕到了醫務室。 “哥訓斥完了趕緊來醫務室?!彼麘嵟?,竟然捏碎了香瓜大小的水晶球。 白皙一愣,但是很快維持住了威嚴。 “你們如果有這第一次,覺得小事不報,如果你們的判斷失誤呢?做判決的是我們,不是你們!違反了我們下的命令,這在軍隊又該怎樣論處?”白皙說起了大道理。 眾人被敲打一番,悔悟了不少。 不過還是有些不是他從部隊里帶出來的人,不太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白皙皺眉,回頭給除掉吧。 斯維克聽見巨響,便看見白練風風火火的闖進來。 他趕忙拉著白練進來。 “怎么不治療?!”白練看見那樣子,就覺得不妙,一通火沖斯維克腦袋上。 斯維克支支吾吾。 “趕緊治療,不治療就死罪?!卑拙毼⑽⒉[了瞇眼睛,了解了斯維克怕是怕三皇子。 斯維克一聽趕忙沖了上去。 白皙緊跟著過來。 斯維克剪開了軟管。 液體一股一股噴出卻又很快停下。 白皙看著安文哲的慘狀微微嚇一跳。 他剛剛沒有看到白練看到的那些。 “嘖,堵住了么?”白練想起之前是燭油,可能更里面的那部分燭油結塊漂浮在腸道里。 斯維克再次拿起了帶有一點生理鹽水的針筒注入一點,然后抽取。 每次堵住便如此。 安文哲的腹部很快落下去四分之一。 白練拿著微微發燙的火晶石貼在他的后xue上。 后xue里擠出一絲紅色的液體。 斯維克見狀趕緊拿來了盆子放在下方。 “哥你扶住文文,這里面是燭油,不稍微坐直一點,沒辦法往下掉?!卑拙氶_始用火晶石旋轉往里鉆入。 白皙一抱住安文哲就感覺有些濕熱。 他很快反應過來用被子裹緊了他的上身。 一只手也拿來了斯維克遞過來的火晶石微微蓋住他的腹部旋轉。 燭油已半融化的狀態往外滴落。 白練活動著他的括約肌,在括約肌已經恢復了基本機能之后讓斯維克拿來了擴張器。 打開后xue。 直腸里的蠟油更多。 白練干脆指尖凝聚出了一顆小火球,直接的灼燒讓燭油滴的更快,噼里啪啦的。 隨后露出了腔口。 看著裸露的完全和周圍顏色不同的冰藍色,白練微微皺眉。 腔道因為長時間被寒氣侵入變得發紫還腫脹,現在安文哲昏迷沒辦法讓他自己排出。 斯維克在旁邊也看見這一幕,內心更是瑟縮了一下。 “你配合我動作按壓他的膀胱吧,我來用溫水緩和一下那里,然后再取出圓球吧?!彼咕S克說道。 白練看了看斯維克,點點頭。 畢竟斯維克才是專業醫生。 斯維克用些許的溫水不斷沖洗那里,一根質地略堅硬的頭擠入腔體和冰球的縫隙。 溫水不斷沖入。 讓已經僵硬的腔體松軟了一些。 斯維克拿來特殊的夾子探入,隨后夾住冰球。 “按?!彼f道。 白練施加了一股力量,腔體微微抖動了一下,很快放開了夾子與冰球,冰球跌在地面,滴溜溜的轉了一圈。 安文哲瞬間睜開了眼睛,沒能更清醒,就再次頭一歪的暈了過去。 只有白皙看見了,小心翼翼的用手貼了一下他的額頭,還是很燙。 第二顆冰球在深處,斯維克不得不不斷擠壓他的膀胱,加上水流沖洗,勉強讓冰球移動下來。 再次故技重施。 安文哲這次沒醒來。 腔體腫脹的很厲害,而且變成了那種黑紫色,斯維克暫時沒辦法處理這里。 讓開讓白練繼續融化燭油。 漸漸深處的燭油在融化滑落的過程又會凝固。 不時斯維克還得用水管沖洗。 折騰到了下午,最后一塊燭油被肚子里的油給沖擠了出來。 斯維克用了一堆的藥膏給安文哲治療,并且放光了他的膀胱。 “他們是用熱油灌的膀胱,沒事么?”白練問道。 這么一說,斯維克調配了一些清涼的藥水灌入他的膀胱。 白練決定休息一下,白皙守著安文哲。 斯維克見狀也休息去了。 安文哲凌晨被尿漲醒。 但是身體似乎因為過度的原因,他剛剛感覺到尿意,很快就覺得自己的下體一陣濕潤。 他僵硬的思維有些不能思考。 他嘗試起身。 白皙睜開了眼睛。 隨后便察覺到哪里不對。 空氣里有些sao味和清涼的味道。 他先是扶住安文哲,隨后便發現他竟然失禁尿在床上。 安文哲似乎回不過神來,依靠著他,神情有些恍惚。 但是很快又昏睡了過去。 白皙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還沒有降低很多。 他趕忙給他擦干凈了身體,又換了衣褲。 放到另一張床上。 斯維克過來知曉之后,微微沉吟了一下。 “應該是病的太厲害,身體因為之前受創傷的緣故有些無法控制一些狀態,等病好就沒問題了?!彼咕S克解釋道。 兩人信了。 畢竟之前針對這幾個器官來折磨的,已經超過承受能力太多造成傷害有點后遺癥很正常。 安文哲睡了兩天總算完全恢復了自主的意識。 他正小口小口吃著小米粥,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一個勁發抖。 臉上就不好看了。 雖然堵上尿管就不用這么羞恥了。 可是斯維克表示他的器官在修復的過程中最好別有其他東西在,不然插久了容易出毛病。 白練看了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怎么了,幫著他脫掉了褲子,又擦干凈下體后給他換上了干凈的衣服。 安文哲卻是臉上又蒼白了一下。 肚子似乎強烈的抽痛了一下。 不止是這樣,他的胯骨感覺到了陣陣的疼痛。 不過失禁也就這么兩天。 等他不失禁的時候,兩兄弟則跟著三皇子去了皇城。 安文哲表現的虛弱,讓人沒有防備。 身上的傷好的七七八八。 雖說瀕死了一次,那也不過類似淹水一樣。 對于年輕人來說,很快就好了。 他穿著一件衣服,又帶了兩件,隨后從花園里偷溜出去。 主事的幾個人都不在城堡,剩下的人都比較懶散。 他很輕易的繞過了那些衛兵。 花園里不再防守范圍,他很快的找到了一處隱秘的狗洞。 艱難的擠了出去。 這種城堡沒個一兩個狗洞才不正常呢! 狗洞外是個護城河。 他感覺到腹部一陣陣刺痛。 這種感覺讓人難受極了。 但是他沒有管,想要逃跑的心已經完全占據了他所有的理智思維。 他蛙泳著游過了護城河。 進入了城堡背面的迷惘森林。 但是很快,有人發現了他的消失。 雖然給予了他幾個小時的時間,但是他自己卻沒能跑的太遠。 腹痛讓他難以繼續行走。 而白皙和白練的手下不敢在自作主張,趕忙通報。 剛剛結束了與皇帝陛下的面談,三皇子的事情被捅了出來。 雖說這些事情像一種約定俗成,但是不得越界也是一種約定俗成的事情。 三皇子做的過分,熱鬧了白皙和白練被當了殺雞儆猴的對象倒也算他不識好歹的倒霉。 皇帝陛下雖然年邁大都臥病在床,但不代表他不耳目靈光。 三皇子倒是因為這手上權利被收走大半,狠極了這兩人。 兩人倒也不在意,圣獸地位讓兩人顯得有些超然。 即使是皇帝陛下也很尊敬他們。 聽聞之后,白練瞇起眼睛,狠辣的說道:“把他扔到地牢里去?!?/br> 先一步離開了皇宮,白皙只得留下稍作周旋,省的讓人以為他們高傲。 白練快馬加鞭的趕回來也是用了整整一天。 斯維克已經自作主張的幫安文哲做了治療。 些許的安胎藥加上修復胎膜的鎮痛藥直接注入囊體。 安文哲總算平穩了些。 晚上回來的白練沒有先去看安文哲,帶著人仔細檢查起了城堡。 城堡一圈的圍墻有幾個不起眼的狗洞,因為草叢的遮擋,加上巡邏的人死角,讓這個地方成為可出逃的地方。 讓人封死之后,白練讓斯維克回去休息。 斯維克微微嘆息一聲,感慨一聲安文哲在劫難逃。 白練囑咐了一下手下去準備了些東西,隨后眼神略微閃爍,他抬頭看了看天空。 月亮正圓。 今年這的一整個月都是月亮最圓的時刻。 暴躁和憤怒在心頭不斷滾動,化身一些幽暗的骯臟不堪的東西。 白練看見自己的手背覆蓋了些許的絨毛,躲入了暗處。 刺啦刺啦—— 伴隨這樣的聲響,不少人低下頭不敢看去聲響的來源。 斯維克站在不遠處,臉上也流露出一絲不忍,以及一絲隱忍。 此刻遠處脖子上掛著項圈和鎖鏈的人幾乎是被拖著行走的。 四肢被用了一定長短的棍子和鎖扣扣住,讓他只能四肢著地的爬行。 前面一匹馬兒緩緩走著,可是馬走的再快也比人趴著走的快。 何況那人也行動不便。 白練手中拿著細長的皮鞭每當那人力竭便甩上一鞭子,催促著他跟著繼續爬。 而那刺啦刺啦的聲音卻是后面兩塊塊圓盤樣的中物被繩子拴著綁在那人身后。 分身綁住了兩顆睪丸拖拽著稍短一截的圓盤,而稍長的那一截則綁在了后xue上的凸起上。 那是根超粗的roubang,不止是如此,上面還密布倒刺,屬于插進去,就非常難以拔出,已經不能算性玩具,而是刑具的范疇了。 白練手中的細鞭抽擊在他的背部和臀部。 被蒙住了眼和嘴巴的安文哲被動的發出一陣陣嗚咽,只能不安的隨著鎖鏈牽扯的方向爬動。 此刻已經是有了一段時間,安文哲已經快脫力,身體搖搖欲墜。 背部交織猶如網一樣的紅線,臀部上更是腫脹的一片紅潤。 白練手下的鞭子這下卻是抽擊在了安文哲的分身上。 本來暗紅的眼眸微微發亮,有些攝人的光令人不敢直視。 安文哲發出一絲狼狽而劇烈的慘叫卻因為嘴巴堵的嚴實而顯得很微弱。 身體發抖了一下的他,分身微微噴出了一點點粘液。 這不是快感得來的,就像疼痛的厲害了,流出膿水一樣。 直到再次繞到不知名的地方,好像永遠走不到盡頭的路到達了終點。 安文哲被白練拽著下了樓梯,差點因此滾了下去。 白練嗤笑一聲,橫抱起了安文哲。 背部和臀部接觸到衣料的觸感讓安文哲身上又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但是很快被摘下了束縛行走的東西,他被人抓住了雙手似乎用手銬銬在了哪里。 看著安文哲下意識的扭動著頭部,白練伸手握住了剛剛被粗暴對待的陽具。 安文哲身體僵硬了,連連企圖后退。 那里此刻已經腫脹了起來,看起來可憐極了。 白練抓住他的腿,又順勢按住了他的另一側的大腿,迫使他已靠著墻的姿勢大開了雙腿。 后xue此刻比起分身看起來還要可怕些。 xuerou被牽扯出了最起碼一兩公分,rou外翻著還有些充血腫脹。 白練伸手,手指輕輕碰了碰。 安文哲扭過頭,把臉埋在自己的臂彎里,似乎有些難以承受。 “還敢逃跑么?”白練問道。 安文哲沒有回話,即使身體微微發抖,他還是沒有完全屈服的意思。 白練笑了,不是這樣的話,怎么行呢? 他轉身拿來了繩子,紅繩柔軟而漂亮,綁在安文哲白皙的腳腕上,朝兩邊打開,與掛鉤相連。 隨后白練拿起了軟刷,輕輕剮蹭著xuerou。 安文哲幾乎抑制不住的嗚嗚叫了起來,身體可以看出明顯的收縮和顫抖。 “現在呢?”白練問的沒頭沒腦一般,但是安文哲卻是輕微卻堅定的搖搖頭。 白練笑的更厲害了,按住roubang的底座狠狠塞入。 “唔嗯嗯嗯呃————??!”安文哲發出一串驚叫。 驚叫之中,白練又狠狠扯出。 xuerou間冒出了點點白沫一樣的液體。 分身不知是因為腫了,還是說硬了,就這樣干挺著。 白練又提來了那臺機器。 連在了安文哲的下面。 安文哲的兩顆睪丸被束縛的緊緊,腫脹的近乎有些發紫。 白練不心疼的一把拔出了roubang。 安文哲的身體微微滑落一些,如果不是手銬和綁住他腳腕的繩子他怕是徹底倒下去了。 白練拿下了眼罩。 因為光線而微微收縮的瞳孔里有著苦楚,還有強烈的厭惡。 某種意念比屈服更重要,那也許不是信仰。 恨意還是憤怒? 白練在他的眼瞳中刻下了一個邪笑的身影。 放開了他的四肢,安文哲想要撐起身體,卻有些做不到。 但是很快他就不需要擔心這種問題了,他剛剛趴在了旁邊的臺子上,身體就被人按住。 安文哲扭頭。 便看見了已經半人半虎的白練。 白練確保了旁邊機器正常運轉之后,roubang抵住了安文哲有些脫肛的后xue。 “看見你這么精神那真是太好了,希望你撐得住?!卑拙氝@么說道。 溫泉的上方,明亮的夜空中,只有一輪滿月獨領風sao。 黑白花紋的大老虎! 安文哲看著那巨大的猶如熊一樣,甚至更大的身軀,難以抑制自己本能的恐懼。 他試圖逃跑。 可是被按的死死的。 不亞于剛剛按摩棒的尺寸,安文哲忍不住倒吐出一口氣。 沒有任何憐憫和前奏,這樣的貫穿。 安文哲身體一度繃緊,而那物體卻猶如金剛鉆一樣往里擠入。 安文哲身體微微往前移動,很快卻因為刺痛而停下。 安文哲臉上滑下了隱忍的淚水。 倒刺? 他的喉結微微滾動,身體因為痛楚和理智不斷收縮和放松。 脫肛的一些xuerou猶如玫瑰紅的花苞交疊在roubang旁邊。 機器開始嗡嗡作響。 安文哲只感覺一陣陣憋脹,第一發出了時,他幾乎都沒能反應過來。 隨著白練粗暴的動作,安文哲臉色微微發白。 肚子顯得一種不太規律的顫抖隨后收縮。 一股不同于潤滑的液體沖了出來。 安文哲死死扣住了青石板,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眼前一陣又一陣的昏暗。 不合時宜的快感再度襲來,酥麻了全身。 不知多長的時間,他已經被顛倒了上下。 躺在青石板上的安文哲不時因為抽動發出瑣碎而誘人的沙啞呻吟。 肚皮上充滿了些粘液,腹部卻看起來不是很圓潤。 白練微微恢復了神智,抽插的動作變得慢了些。 身下的人氣息微弱。 他漸漸變回了人形。 沒有了倒刺的后xue微微吐出些許jingye。 關閉了機器,安文哲幾乎毫無反應能力。 白練給他清洗了干凈。 剛剛出門就看見白皙。 斯維克跟在他身后。 斯維克拿出窺鏡檢查,腔體里的羊水流失了百分之六十。 一般來說要是嬰兒就死亡了,不過假胎的假嬰不是活物。 所以斯維克微微嘆息,只得開始注入修復液,刺激腔體分泌可以協助補膜的分泌物。 安文哲此刻已經昏睡過去,整個人看起來像個要被玩爛的娃娃。 身上青青紫紫,腿腳和手臂和手上不少擦痕。 白皙看了看白練,白練無所謂的聳聳肩膀。 白皙也沒多說什么。 本來還算喜歡這只雌獸的,不過也不能浪費。 看出白練已經興致缺缺,白皙便讓他去物色新人。 自己準備之后的事情。 他的實驗室也需要一個新的玩具了。 “唔……”半昏半醒之間,他忍不住發出了微小的呻吟。 清醒的時候還能依靠著理智和意志忍住,但是此刻這種狀態他卻已經沒辦法光靠思維來維持住身體的本能反應。 好深……頂到里面了…… 他不適的微微扭動了一下腰部,卻更加刺激到自己。 xue口又噴出了一些液體,順著那根扎眼的rou粉色的異常粗壯的roubang一點點滑落。 他的雙手被吊起到已經沒有了知覺,身體的重量已經無法支持的完全依靠著那根罪魁禍首的roubang。 他的面前白皙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 他的roubang脹起,但是面容上卻依舊帶著一種溫和的笑意,強烈的反差反而讓人覺得他比獸化了的白練還來得恐怖些。 看著臃腫身材的男性不得不用最敏感的腔道裹住已經嚴重超標的roubang,還必須用自己那懷孕的囊體與囊口來作為全身的支撐點,想必是極為難受的。 身體微微一沉,很快安文哲又因為昏迷的身體重量掛在了roubang上,強烈的痛苦與欲望讓他再次轉醒。 看向安文哲微微放大的瞳孔,白皙能感覺出他的疲憊。 隨后他按下了某個按鈕。 煉金的機械微微運作。 足足有嬰兒頭部一樣粗壯的roubang毫不憐惜的出入起來。 安文哲雙手握緊了鎖鏈,似乎有些掙扎,可惜體力消耗過大的他只能隨波逐流。 從鼻腔里發出些微的聲音。 “你的腔道很可愛,褶皺都被撐開了。囊口也這么飽滿?!卑尊χ雅赃厬腋≈囊粔K板子掉轉了方向給安文哲看去。 隨著roubang每一次出入,都能看見有些神經和褶皺的腔道模樣。 而盡頭則是已經被出入的打開了不少的囊口。 囊口每一次被沖撞都會分泌一些液體,宛如撲在了他臉上讓安文哲的意識微微回籠。 羞憤欲絕。 身體也因為疼痛的麻痹漸漸對快感無法抵御。 想要高潮…… 安文哲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想了。 難受極了,可是做不到…… 他不會求饒的…… 白皙看向囊口,之前就已經破了胎膜了吧。 “嗚嗯——”安文哲身體微微后傾,發出一聲急促的聲音。 腹部劇烈的收縮了一下。 白皙戳了戳懸浮板,roubang一點點收了回去。 “幫你擴張了一下產道,應該沒有問題,加油吧?!卑尊俅纬槌鲆还芊褐S色的針劑。 戳在了安文哲的脖頸上。 安文哲很快清晰的感覺到腹部一陣又一陣不受控制的劇烈收縮。 白皙已經把放在了一座斜躺的座椅上,雙腿已經不能收攏的完全大開著。 他看向了白皙,對方的視線注視著他大開的xuerou。 安文哲的意識清晰了,也知曉此刻不是惱怒或者什么的時候,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微微使勁,但是使的方向也不太對,腹部更疼了。 白皙走了過去。 安文哲略微緊張了一下,但是敏感的囊口正在被非??植赖拇謮褦D壓,他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身體已經有些撐不住了,他無法放松,卻也無處使勁。 雙手緊緊抓住扶手,無助的皺著眉。 白皙的左手蓋在了他的腹部,巨大的收縮力度讓他能敏感的感覺到起伏。 安文哲的呼吸很凌亂,偶爾看向他的視線里充滿了抵觸。 白皙對此并不在乎。 “放松,不然你等死吧?!卑尊⑽⒅貕毫艘幌滤母共?,打斷了他凌亂的思緒之后如此說道。 下意識的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安文哲的呼吸緩和了一下,隨后被他按的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白皙放松了力度,隨后微微繞著圈,力度不輕但也不重。 囊口被一點點撐開。 安文哲的分身卻越發的腫脹。 些許的液體不受控制的噴出。 白皙調轉板子,從另一處的視角看見他的下體。 會陰處似乎都因此有些外凸。 握住他手腕的力度不小,但是那只是對人類而言。 白皙瞥了一眼安文哲。 “吸吸呼的順序來呼吸,我說使勁你再使勁,知道么?”白皙說道。 安文哲不信他,但是此情此景不得不信。 他微不可聞的點點頭,身體的力氣幾乎全部去了下面。 連手的力氣都消失了。 順著白皙的呼吸法,他的身體總算不再紊亂。 囊口微微滲出一絲又一絲的液體。 粗壯卻已經絲絲卡在囊口位置。 白皙拿來了探頭,金屬的探頭深入進去,很快看見了囊口里雖然還算濕潤,卻不是足夠的潤滑。 羊水提前破過了? 白皙皺眉。 胎膜一破幾乎沒有什么羊水…… “我現在要幫你往囊體里送一些潤滑的液體,你放松一點?!卑尊獓@口氣,肯定是白練獸化的時候下手狠了。 安文哲被折騰的沒有力氣點頭,白皙便又拿來了可以撐開些囊口的工具,以及軟管。 白皙順帶拿來一條毛巾。 卷了卷往安文哲嘴巴里一塞。 囊口已經到了極限被撐開的過程,安文哲根本無法放松,被動的忍受這難受的過程。 白皙又送入了液體。 本來干癟的囊體再次脹起,有些用液體把胎兒沖出去的架勢。 白皙順時針的輕輕撫摸他的肚皮,緩解他因為突然脹起帶來的難受感。 安文哲兩條眉毛擰成蚯蚓,身體一直微微發抖。 但是很快囊體一次劇烈的收縮讓他一聲慘叫出聲。 “?。?!——” “再等一下?!卑尊屏艘幌卵坨R,隨后再次微微撫摸,感應著他弱了不少的腹部收縮。 剛剛劇烈的一下,讓胎兒的頭卡在囊口,生生把囊口往下推了一公分。 安文哲痛的直打哆嗦。 毛巾掉了下去。 白皙又給他塞了回去。 “使勁!”白皙再一次感覺到了那份悸動! 安文哲順從那個聲音,身體顫抖著。 噗嗤的微小一聲,一股液體猶如噴尿一樣從xue口流了出來。 安文哲的分身也跟著噴出一小股白液。 這些微的高潮緩和了他快要崩斷的神經。 剛剛白皙狠狠擠壓了他的腹部往下推去,伴隨他的力量是身體本身的劇烈收縮! 這種痛苦讓人感覺五臟六腑在那一瞬間似乎都要被帶出去一樣。 但是很快他又覺得更加難受了。 孩子的頭部又已一種極慢的速度往下滑去。 一點點撐開或者說撕裂著腔道。 安文哲的分身左右抽動著。 白皙微微撫了撫他的下面,睪丸的后面那一塊皮膚已經凸起的厲害。 安文哲的臉上一片狼藉,淚水已是不知道滑落了多少。 白皙確保毛巾沒有掉落之后,再轉回了視線。 會陰處的鼓起證明胎兒已經落了大半的腔體,隨后頭顱進入直腸。 過了這一關,就結束了。 安文哲微微呼吸,恢復一點點體力。 直腸里強烈的脹痛已經告訴他什么。 腔體被撐得鼓鼓脹脹。 痛苦里夾雜一點快感令他無反應對,只能視而不見。 白皙的食指輕輕沿著會陰的縫隙來回撫摸。 此刻那里脹的有些粉嫩。 安文哲感覺一陣陣詭異的難受,似乎是尿意又或者什么。 白皙的左手已經滑到他的下腹。 分身的那一處已經被撐的鼓起。 安文哲感覺自己的胯骨疼痛著。 盆骨似乎已經碎裂了一樣。 只剩下些微的肌rou還在使勁。 “呃——啊……”他發出嘶吼,身體驟然使力。 孩子的頭已經微微冒出。 白皙只是微微的按壓下腹和撫摸他的會陰處。 宛如撕裂了什么一樣,安文哲那一刻淚如雨下。 嬰兒的頭顱脫出。 雖然安文哲的感覺是那樣的,在白皙的眼里不過是一塊猶如嬰兒形狀的膠狀物而已。 他抓住了嬰兒的頭顱對著安文哲說道:“放松?!?/br> 脫力的安文哲此刻聽聞的瞬間緊繃了一下,隨后后xue微微顫抖的張開了一點點。 那一刻安文哲沒有叫出來,因為在他感覺到痛苦之前就已經沒那么痛苦了。 強烈的痛苦壓抑在喉頭,讓他整個人騰空了一下一般,然后重重的摔落。 后xue外翻出了一截xuerou。 白皙簡單看了看,比他預想的開膛破肚的情況好得多。 安文哲的身體徹底沒有一絲的力氣。 分身跟著那假嬰一起噴射出了一股白液,猶如噴泉的一瞬間,讓人驚嘆。 之后便徹底軟倒下來,只有黃色的尿液已經徹底無視主人,我行我素的攤了一地。 安文哲理智尚存,因為那針劑的緣故,他無法昏迷,思維還是如此清晰。 更能感覺自己的羞恥和無力。 白皙拿出了些針筒,各種藥物開始注射或注入。 胎膜也很快跟著流出,大量的液體夾帶著血絲。 腔體在膀胱收縮之后,也很快收緊了大半。 白皙拿出了一根細細的藥棒塞入其中,堵住了腔體里藥液的排出。 直腸里涂抹了很多用以緊縮的藥物,雖然有些刺激人,但是他不討厭被刺激的人的反應。 安文哲的分身因為后xue火辣辣的猶如電擊一樣的感覺微微抖動著。 最后白皙竟然涂抹了很多藥劑之后,塞入了一根一指粗細的膠管,然后縫合了他的后xue,讓人驚嘆。 安文哲無力的看著他作為這一切,他現在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白皙用干凈的浴巾裹住了他,然后帶入了洗澡間。 比起安文哲房間那溫泉一樣的浴室,這里就很是簡單。 只是浴缸很大,坐三四個成年男人不是問題。 他手撐住安文哲的腋下,已一種環抱的姿勢抱住他。 后xue的膠管有著特制的密封口,倒也不擔心。 微微發燙的熱水讓身體暖和了起來。 他感覺腦仁一陣陣刺痛。 卻還是能感覺到身體每一處被白皙的大手包裹著,仔仔細細的清洗感覺的羞恥。 安文哲最后還是昏睡了過去。 比起醒著的壓抑,半昏睡的他會因為白皙的刺激發出微微的呻吟。 直到呻吟變成了微微的打鼾。 白皙把安文哲放到了他的病床上。 他打了個哈欠,“回憶現在還算美好的時光吧?!?/br> 因為那之后只會比現在更恐怖。 他們對叛徒從來比對敵人更為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