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首次主動求歡,坐腿磨O吃X吞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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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徐安真的性子,其實很難讓他自己開口告白。畢竟他遭逢大變,知道自己身份已經不復從前,手中更是毫無籌碼,單單只是談到情愛又不能令魏玠這樣的人動容。 他本來就不強壯,現在就更虛弱,既害怕又羞怯,摟住魏玠的脖頸,靠在他胸前,試圖以親密無間的距離來消弭心中的恐懼。 世界上從沒有那種離開你我就無法生活,或者只有你和我才是天生一對的故事。徐安真的父母婚姻美滿,并不代表他不諳世事。他的父母做的生意不夠高端,大概比魏玠低了不少,沾血或者牽扯人命是經常的事,家里也一直不大太平,被人索命謀殺或許也是命中注定。 雖然人人都瞞著他不肯告訴他真實情況,但只言片語也能拼湊出一部分真相。人們總以為不該告訴孩子的事孩子就一定聽不懂,但其實顯然并非如此。 尤其父母雙亡之后,徐安真跟隨幾個保鏢東躲西藏,數次對外求援,來的人卻只有魏玠一個是為了救他,就更明白人情冷暖。 誠然現在他父母打下的基業都到了魏玠手里,但這本來就是一種交換,在所難免。交易的本質是等價交換,而徐安真深知自己的籌碼沒有幾個。 換是換不來愛的。 甚至他越來越對床笫之間這回事著迷,為魏玠帶來的種種體驗不能自已的時候,就更希望自己還是不要愛了,否則一旦失去,他就沒法熬過去了。 即便是自欺欺人還能過去的現在,徐安真也知道一旦想到將來終有一天他會離開魏玠的庇護,會被魏玠忘記,拋棄。他們不再zuoai,也不再見面,魏玠會一如既往,他會好的,但徐安真不會了。 這是一種飲鴆止渴,他沒有更多可以給魏玠,只知道抓緊現在所有的一切,一點一滴,絲毫不敢浪費。 等到他失去這一切,失去這個懷抱,他知道自己會懷念的。 “我想要……” 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于是摟住魏玠的手越發用力,把自己濕漉漉的從水里帶出來,眷戀的親吻魏玠的脖頸和胸口,一雙手往下摟住魏玠的腰,從水中出浴,跨坐在形象全無的魏玠大腿上,憂傷又美貌,凝視他的眼睛,用屁股磨蹭魏玠,緊貼著他的嘴唇低語:“我還想要……” 方才那一段有點急迫,魏玠的衣服還沒有脫完,就連剛才洗澡的時候也只是隨便擦了擦安靜下來的性器和大腿,就顧著清理徐安真,還沒洗澡,現在他身上所有的水都是徐安真帶出來的。 徐安真趴在他的胸膛上,柔若無骨,四處點火,甚至雙手抓住他的性器,做拙劣的調情。 畢竟他們兩人滾到一起去的時間還不長,徐安真沒學到太多有用的東西,但有時候性感和誘人不在于技術高明,而在于心懷yuhuo。 魏玠明知他在逃避問題,也難免被他撩起火來,于是先不急著說清楚,屈膝把他頂到自己胸前,兩手一撈抱起來,低頭和他接吻。 徐安真最愛唇舌接觸,當即黏糊糊的貼過來索吻,要更深,要更多。 他和魏玠這幾次,開頭都未免糊里糊涂,兩人沒有談情說愛的時候,因此也不曉得接吻也可以有許多種吻法,一時間毫無防備陷入柔情蜜意之中,整個人都化掉了,軟綿綿的依偎著,無意識的發出嗚咽聲,只覺得宛如騰云駕霧一樣,無所適從,又舒服的要命,絲毫沒感覺到魏玠把他抱起來出了浴室,到了床上。 先前兩人鬧出來的爛攤子已經被收拾掉了,房間里仍然是空的,床上鋪了新床單,魏玠壓著徐安真往上一倒,男孩頓時夾住他的腰,抬起下半身用軟嫩嫩的xiaoxue磨蹭他的胯。 魏玠難免覺得有些可愛,又因他這一份急迫而越發動情,捧著他的屁股往上,把他架在自己腿上,伸手去摸他緊閉著的小屁眼。 徐安真有一絲絲害怕,扭過頭躲過他的濕吻,小聲道:“沒洗……” 他到底太年輕,又怕羞,不愿意什么準備也不做就把這里交給魏玠,于是反而自己伸手下去,顫巍巍的分開兩片嬌嫩yinchun,露出剛被cao過還帶著自己分泌的粘液的xue口,一張一合的邀寵:“弄這里,好不好?” 魏玠沒料到他這樣豁的出去,一時間反而讓“可愛!”的感想蓋過了yuhuo,也不急著和徐安真做什么,反而牢牢實實的把他一抱,扯過被子蓋住兩人,一翻身讓徐安真趴在自己身上,繼續剛才的審問了:“先說明白,你那時候說什么來著?” 徐安真臉紅得厲害,又不光是為了害羞,還十分心慌,一句話也不敢說,知道自己正在被步步緊逼,胡亂在被子里掙扎了兩下,難為情的分開兩腿坐在他身上,試圖直起身,眼神亂飄:“什么也沒有說?!?/br> 魏玠若有所思,握著他的腰扶著他坐穩,眼神從他微微隆起的胸口看到他臉上,竟帶了一種令徐安真坐立不安的溫柔。他也沒有再逼問,而是徹底撇開了這個話題:“好,那我來說給你聽,我問,你點頭或者搖頭?!?/br> 不等徐安真表示同意與否,就這樣開始了,和方才拍照攝像的時候問他問題的情形一模一樣。 “其實你不喜歡魏聿對不對?” 徐安真微微睜大眼睛,但仍然不愿意說謊。他為了現在和魏玠的親近尚且可以付出一切,當然就更不可能謊稱自己喜歡的是別人來推開魏玠。 他搖了搖頭。 其實徐安真一向不知道為什么魏玠會誤會他和魏聿有私情,只是好幾次都來不及否認。 而魏玠看他搖頭,眼神居然更溫柔幾分,弄得徐安真心生懼意,又油然而生熊熊希望,咬住了嘴唇避開他的眼神。 不過接下來卻沒有問題了,魏玠伸出一只手摸他的臉,從下頜到側頰,溫軟線條像一朵花的弧影似的被輕柔撫摸,徐安真忍不住又看回去,似被蠱惑了一般俯下身趴在魏玠胸口,緊貼著他的心跳靜聽。 從剛才起就沒有軟下去的性器正頂在他的屁股后面,但氣氛卻是另一種千鈞一發,徐安真枕在魏玠結實又手感十分好的胸肌上,一時忍不住走神,想太可惜了,他竟然沒有多摸兩下,更沒有好好舔過。 魏玠身上的溫度暖融融的,徐安真被他兩條胳膊一抱,就好像被包圍了一樣,又舒服,又安心。那聲音正好在此時響起:“你不愿意說,那我就告訴你好了,我想要你,我喜歡你,我還有點愛上你,不管你愿意不愿意,總是要留下來和我在一起的,一直到你長大之后,一直到你嫁給我,我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然后生下來給他做母親,你就在這兒,哪兒也去不了,明白嗎?” 這話其實不算傳統意義上的告白,因為聽起來有點威脅的意味,但是對于徐安真最合適不過。他現在已經無處可去了,又對魏玠產生了極大的依賴,最怕的就是被拋棄或者離開魏玠,雖然生孩子懷孕這等事聽起來是有點嚇人,但那畢竟是未來的事,魏玠總沒有準備現在就令他懷上孩子。 他埋在魏玠胸前不肯抬頭,吸了吸鼻子,小聲問:“真的嗎?” 魏玠耐心十足,拉起他的一只手,親了親指節,答道:“真的,一直是真的?!?/br> 徐安真不安分的挪動了兩下,小奶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乳尖有一絲絲疼,但更多的是一種觸電感,于是也不用很在乎了,又在他身上吸了一口氣:“我……我太小了,我沒辦法和你在一起的,我什么也做不到……” 這其實是徐安真自己都沒有想明白的事,但他這時候就被情勢所逼,說出來之后自己也明白是真的,忍不住掉了兩顆眼淚,又小聲道:“我害怕你會不喜歡我,將來,可能我一直都是什么都不懂的,也沒有什么用,幫不上你的忙……” 對魏玠這種男人,能吸引他的是什么呢?能讓他長久的留下,永遠愛下去的是什么?那一定是某種堅強的東西,某個有力量的人。徐安真現在還不是那樣的。 他只是很可愛,很甜美,很順從,但其實他連照顧人都不會,更不懂該怎么學,該怎么做到。 魏玠比他大十幾歲,兩人之間的差距就算徐安真天資過人,要追上去也是不容易的。畢竟年紀放在這里,閱歷差了一大截,現在徐安真還在上高中,魏玠早就工作不知道幾年,雄霸一方也有好幾年,對什么都駕輕就熟。 這自然是魅力的來源,但同時也是安全感的來源。徐安真倒不是這時候就知道不可以做花瓶,否則會隨時被拋棄,只是因為見過那位曾經來過的女性客人,記憶猶新,因此覺得自己比不上人家。 雖然那不是魏玠的情人——他還是偷偷長了心眼,打聽過的,可那種光彩照人要不給他留下深刻印象未免也太難了。 徐安真禁不住被自己說得垂頭喪氣,魏玠卻溫柔的托起他的臉,居然對他笑了笑。他一向不說是個毫無表情的人,但也很少見到好臉色,更何況是溫存之意,徐安真被這一笑弄得魂飛魄散,往前爬了爬,露出委屈的表情,就把難過變成了撒嬌。 而魏玠當然并不在乎現時徐安真是個什么樣的人,他還這么小,完全在他這里,什么都聽他的,要令他變成一個有用的人有什么難的? 真正難的是合乎心意。 于是他的語氣就格外溫柔輕快,哄孩子似的:“這有什么,你在這里,我什么都會教你,還怕我會不喜歡你嗎?” 他的占有欲到底從來沒有變過,而徐安真對他更不是普通的言聽計從,而是滿心愛慕與憧憬,要教他怎么合乎自己的心意豈不是最容易的事? 徐安真又不是蠢,更不會無可救藥。他是有點敏感,且患得患失,不過遭逢大難才多久,魏玠對此不覺得失望。眼前展開的是一副頗具誘惑力的畫卷。 徐安真的父母對他限制良多,幾乎不敢讓他釋放自己的天性,更沒有真的把他當做男孩子養過,甚至根本不敢面對他身上的真相,于是徐安真自己也沒法面對,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但這在魏玠心里并非弱勢,徐安真本性單純又乖巧,這沒什么不好,他更充滿了熱情,要是想做個有用的人那么簡單,難的不過是怎么符合自己的計劃罷了。 性這方面需要時間和訓練,游戲室還在打造之中,等到好了以后魏玠會親自給徐安真揭示這方面的驚喜,而另一方面就是該怎么把徐安真變成自己的嬌妻。 等到他大學畢業拿了學位,真正成年,從成年人的思想中判斷可以結婚,婚禮就會舉行,懷孕的計劃在那之后。 而其他的,比如徐安真該怎么釋放出天性,該怎么追求自己所渴望的,又該怎么習慣從魏玠這里獲得權勢地位都是順理成章之事,他和魏玠密不可分,永遠是一體的,就只能魏玠手把手的教了。 這過程比結果更令魏玠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滿意。 正是這個改變徐安真,讓他脫胎換骨的過程,才能讓這個男孩將來永遠的成為他的。 他的。 魏玠心中的巨獸欣喜的凝望著眼前的男孩,把他拉下來接吻。徐安真已經勉強被他的語言說服,更多的就要靠行動了,不急于一時。不過吊了他這么久,倒是時候繼續糾纏廝磨了。 徐安真再次被壓在身下,魏玠伸手拉開他的大腿,他的渴望頓時淹沒了自己,主動勾住魏玠的腰,急不可耐的要他插進來,體認剛才那些話是真的,他是真的得到了魏玠的喜愛的。 魏玠先是伸手摸了摸他濕噠噠的xue口,又往下探到他粉嫩嫩的肛口,微微嘆了一口氣:“從明天開始,試試用這里,否則就再也不cao你前面了?!?/br> 徐安真吃驚的看著他,才要開口鬧起來,就被攔腰抱住整個人,往床頭放了放,上半身陷在枕頭里,下半身門戶大開,艷粉xue口被再次撐開。 每次要進他這里總是不大容易,他年紀還小,又很緊,就算yin水充沛,要徹底無礙的進去也不可能,反而總是一副插進去一點就快要捅破的樣子。 魏玠就愛他這幅脫離處女不久的模樣。幸好不久前兩人才分開,他的xiaoxue軟嫩濡濕,進去的十分順利,魏玠稍微往前,攬住他的腰就能插到底。 徐安真已經在哭,嗚嗚的哭吟著:“還要,還要,用力的,狠狠地讓我……讓我壞掉吧……” 他的毛病就是總忍不住在這種時刻說真話,魏玠依言次次都捅到最深處,沒兩下徐安真就全身顫抖,又哼哼唧唧的告白起來:“愛你,太喜歡你了,喜歡我一點點……就一點點吧……” 一雙細長的腿纏在他腰上,藤蔓一樣緊實用力,兩只白嫩嫩的腳壓在他腰后,要把他吸干的架勢。 魏玠沉住氣,先俯下身親他,把他吻得暈頭轉向,舌頭都忘了收回去,這才抓住他的屁股,沉重的cao起來。 徐安真在床單上抓撓呻吟,細腰不斷上拱,好像一條在岸上胡亂彈跳的美人魚,渾身都是粉潮,從臉頰直到胸口,腰際一片被揉搓出的紅暈,胸口的乳尖幾乎被吸破皮,好似剔透晶瑩的石榴籽。他的小roubang半勃著,在肚皮上晃來晃去。 魏玠騰出一只手握住上下擼了幾下,眼看著他就要射了,也不再控制射精,反而擠壓他敏感至極的深粉色guitou,硬是擠出一波乳白jingye。 徐安真大聲呻吟,好像就快要死掉一樣激烈而狂熱,大腿和屁股肌rou全都繃緊,但于事無補,一點用都沒有,還是被迫高潮了好幾分鐘,一滴水也擠不出來,尿也尿不出來,魏玠才松手,再次在他xue里反復的抽插起來。 徐安真就好像被弄成了一灘水一樣,發鬢盡濕,xiaoxue嫩rou發腫,熱得快要受不住,兩腿已經被高高架起在魏玠肩頭,一點抗拒的動作都做不出來,只顧著啞聲嗚咽哭泣,只剩下屁股還扭來扭去,帶動xiaoxue吸著男人意猶未盡的性器在里面磨來磨去,磨得他腿軟心慌。 他叫得太好聽,豈止動人心弦,簡直令人只是聽著就快射了。魏玠存心要弄得他銷魂蝕骨,死過去一回,于是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叫了。 徐安真本來就沒有剩下多少力氣,被捂住嘴聲音就變得極低,濕潤唇舌在掌心蹭來蹭去,眼淚無聲的順著臉頰流下來,又美又甜,一雙眼睛含著濕朦朦的霧氣望住他,身體和靈魂都馴服的開放著,任憑取用。 魏玠和他對視,感覺到徐安真再也忍不住叫聲,于是一口咬住他的手掌,自己也忍不了太久,被他的眼睛看得欲望高漲,近乎狂熱,于是在射出來的前夕干脆從他身體里抽出來,拖著徐安真俯身在他胯下,把熱騰騰的性器塞進小美人的嘴里。 徐安真不太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但卻知道嘴里的東西是什么,哼聲哭著吸了一下,用小嘴裹住。魏玠閉上眼往后一靠,噴發在他嘴里,又射了徐安真一臉。 他用手掰開男孩的嘴,又插進那高熱濕軟的地方,往里面伸了伸,抽插了十幾下,心滿意足的度過了余韻。而徐安真把更多溢出來的液體都吃光了,抱住他的腰跪爬在他胯下,親了親他逐漸軟下來的性器,啞著嗓子道:“daddy,我乖不乖?” 魏玠把他摟過來,和他在床上胡亂一躺,伸手抹了一下徐安真臉上的jingye,將指頭放到他面前:“吃掉你就是最乖的?!?/br> 徐安真張開嘴含住他的指尖,像只兔子一樣氣喘吁吁的舔干凈,心滿意足躺在他懷里,舒服的哼了一聲,沒多久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