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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逍遙法外在線閱讀 - 09徹底崩潰(虐腫嫩xue扇乳拳交崩潰)

09徹底崩潰(虐腫嫩xue扇乳拳交崩潰)

    溫溪連緩慢又艱難地往后縮了一點。

    他已經完全脫力了,若不是柏潭堅持,他連睜開眼睛都覺得吃力?,F下,溫溪連費盡最后一點氣力的蜷縮其實也無異于徒勞,更遑論在這個面容熟悉又如此陌生的男人面前多一絲防護。

    可他除此之外,也再不可能做出什么反應了。

    柏潭的話溫溪連聽不懂,也不想懂,他現在只想睡過去,是昏或睡都無所謂,只要能逃離這荒唐的現實,什么都好。

    下一秒,他那清減了許多的下頜還是被捏住抬起,對上那深不見底的漆黑雙眸。

    溫溪連望著柏潭,視線一片空茫,疲憊從他的心底升起,將他整個人包裹起來,再無法接收外界的訊息。

    他真的累了。

    沒有等來溫溪連的回應,柏潭看起來也并無意外。他的神情比失魂落魄的溫溪連還要寡淡,只用指腹輕輕摩挲了幾下對方溫熱白皙的下頜。

    接著柏潭便俯下身來,伸手將溫溪連打橫抱了起來。

    浴室和臥室是連通的,方便隨時清洗。和奢華絕頂的臥室一樣,浴室的布置同樣寬敞高端,幾個浴池接的都是天然溫泉水,里面泡了不同的東西,分別有不同的功效。

    溫溪連沒少在這挨過cao。

    之前霍西之興起,還曾經把溫溪連壓在寬大的浴池邊分開雙腿,用池潭邊緣的冰冷玉石把溫溪連的腿根和花xue磨腫,再cao進被冰到瑟瑟發抖的花xue里去。

    所以溫溪連對這間浴室也沒有什么好印象。只是這里從來沒有他決定的權利。

    柏潭把溫溪連放到了最近的一個池子中,霍西之坐在池邊把他接了過去。兩個并無語言交流的男人卻在這種事上保持著一種微妙的默契,截斷了所有溫溪連逃脫的時機。

    事實上,溫溪連也不可能再有什么逃離的體力,若不是被霍西之從背后抱起撐住,他甚至可能會直接滑進池底。

    或許那還會是個更好結局。

    溫熱池水沒過遍是紅痕的頹軟軀體,腿間被蹂躪到紅爛腫透的兩個軟xue已經痛麻了,連汁水滴落都是斷斷續續的,根本止不住。

    乍一接觸溫熱水流,已經麻木的紅rou重新被喚回感知,一股如同針扎般的疼痛從蘇醒的腿縫間傳來,溫溪連疼得出了一身冷汗,原本虛脫的身體在這種難捱的折磨下又忍不住掙扎起來。

    然后又被身后的霍西之輕而易舉地按回了懷里。

    溫溪連逃不開,也叫不出,連眼淚都流干了,只能在急促喘息間隱隱帶出些鼻音?;粑髦皇掷卫稳χ难?,另一只手伸向他的腿縫,都沒用力,就輕易分開了溫溪連牢牢并攏、意圖減少痛楚折磨的雙腿。

    “咿啊……嗚……”

    和溫水徹底接觸的xue口嫩rou傳來電擊般的刺激,溫溪連眼前一黑,差點沒有暈厥過去。

    他之前只經歷過陰蒂被電的折磨,此刻卻覺得整個腿縫間的所有敏感性器官都仿佛在被電流狠狠鞭打著,而且一瞬不停,不得喘息。

    最讓溫溪連絕望的是,在這種極端的羞辱和疼痛下,他的身體竟然還恬不知恥地生出了快感。

    浴池早在進入時就開啟了按摩模式,無形的水流不斷沖刷撫觸著兩個被抽腫的凄慘xue口。疼痛下的xue口起初還緊繃著,沒過多久,卻違背了主人的意識,開始難以自持地自行吞吐起來,像是要肆意吞入更多水液,被這溫熱水流安撫填滿一樣。

    大滴冷汗順著白皙脖頸滑下,甚至砸落在了身后霍西之的身上。懷中人的痛楚顫抖太過明顯,霍西之低嘖一聲,終于皺著眉開了口。

    “別亂動?!?/br>
    他收緊了圈在人腰側的手臂,顫抖從相貼肌膚清楚傳來。溫溪連這半個月來瘦得厲害,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男人,竟然能被他一只手環住。

    “水里有藥,等下就不疼了?!?/br>
    懷里青年嗚咽一聲,似是連近在耳邊的話都難以聽清。他又疼得抖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在霍西之的懷里安靜了下來,只時不時還會打個顫栗。

    霍西之這才開始幫人清洗起來。他做這些事時熟練到一點都不像一位養尊處優的小少爺,這處居所的面積很大,單是日常保潔就不知道要用多少人,但在大半個月的時間里,幫溫溪連清洗的事,霍西之從未假他人之手。

    溫泉池水的消炎鎮痛作用很快見了效,溫溪連也終于體會到了溫泉的安撫緩和作用。只不過在浴池里幫他清理的人始終只有霍西之一個,將他抱過來的柏潭卻許久沒有動靜。

    溫溪連艱難地睜開眼睛,費了好些功夫才勉強看清了浴池外不遠處的柏潭。

    柏潭站在水池旁,似乎是剛剛離開過一會兒,手邊還放著些從這個角度看不太清晰的東西。溫溪連只看見了柏潭本人的動作——他在洗手。一絲不茍地按照臨床醫生的標準洗手步驟。

    腿間傳來一陣悶痛,身后的霍西之把一根手指cao進了溫溪連的花xue里,淺淺地抽送起來。溫溪連悶哼一聲,眼淚毫無征兆地從酸澀眼眶中掉下來。

    柏潭洗手的動作,他早不知看過多少遍了。

    柏家是醫學世家,上數三代,都是大刀闊斧開拓過新領域的學界泰斗。溫溪連有個嗜酒嗜賭無惡不作的混蛋爹,還有個忙起來幾年不回家的母親,他從小被母親托付在柏家,對家庭的整個概念都是在柏家形成的。

    小時候,柏mama就這么教他認真洗手,溫溪連有做不對的步驟,總是板著一張冷冰冰小臉的柏潭還會出言糾正他。

    溫溪連眼睛酸得厲害,模糊的視線里,那修長高大的身影似是與熟悉的稚嫩孩童淺淺重疊,又迅速分離。

    七歲的時候,溫溪連母親過世,溫溪連年紀太小,初一接到這個連面都沒見過幾次的mama的死訊時,甚至是麻木大過悲傷。

    溫母葬在了國外,溫溪連身體不好,沒能飛去參加葬禮,他只記得那個無星無月的漆黑夜晚,柏mama和柏爸爸輪流抱著他,哄著他入睡。

    溫溪連縮在借來的臂膀里,像一只永遠失去了港灣的船。他不想麻煩叔叔阿姨,假裝自己睡著了,躺回溫暖的床被中時,卻還是被滑落的眼淚打濕了鬢角。

    他在漆黑的夜里無聲地抽噎著,直到一只同樣稚嫩的手伸過來,抱住他,牢牢收緊手臂,像永遠都不會放開。

    “別哭了?!?/br>
    柏潭兩只手都抱著他,沒有手幫人擦眼淚,就把自己側臉貼上去,蹭掉那些濕漉漉的水珠。

    “我會保護你。一直陪著你?!?/br>
    溫溪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說不出話,一向寡言的柏潭就自己繼續,用稚嫩柔軟卻無比認真的聲音。

    “我攢了錢,你想要什么就告訴我,我幫你買?!?/br>
    “我會做早餐,可以陪你上學,放學我去接你,回來路上買糖吃。周末我們去游樂園,你可以坐三遍海盜船。還有過生日的時候,我可以給你買蛋糕……”

    柏潭一一列舉著mama會做的事,溫溪連被他蹭得整個花了臉,聽了很久才吸著鼻子小聲念出一句。

    “我想要巧克力蛋糕?!?/br>
    “好,雙層巧克力蛋糕?!卑靥墩J真說,“那你不要哭了?!?/br>
    溫溪連咬著下唇,停頓了好一會,又叫出一聲。

    “哥哥……”

    他壓抑著,哭腔依舊濃重。

    “我沒有mama了……”

    柏潭沉默了一會,牢牢收緊手臂,用著幾乎把人勒痛的力度。

    “你還有我?!?/br>
    七歲的那個晚上,二十年前的事,溫溪連記得清清楚楚,一個字都未曾模糊。

    可他怎么也沒能想到,當初那個一字一句說著“我會保護你”的男孩,鏡會如此絕情地對他捅出致命一刀。

    望著洗完手向自己走來的柏潭,溫溪連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淚流滿面。

    所有的防御都被徹底擊潰,他就像一只被活活剝去了殼的蚌,赤裸裸地將所有鮮白汁rou攤開暴裸。

    許是看見了溫溪連臉上的淚,柏潭腳步微停,站在池邊,居高臨下面無表情地望著他。

    溫溪連垂下了淚光模糊的雙眼。

    “上來?!?/br>
    他聽見柏潭開口,隨即,身后的霍西之將他攔腰抱起,踩著池邊階梯走上來。

    霍西之身上也已經被水沾濕了,他卻并未在意,徑直將人抱到了池邊軟椅上。

    溫溪連背靠在霍西之懷里,面朝柏潭,腿彎被霍西之用手臂抱住,軟嫩爛紅的下體大敞著正對柏潭。

    赤裸的青年已經發不出聲音,沉默地掉著眼淚。

    又過了沒多久,他連眼淚都流干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柏潭擠了滿滿的藥膏,把白稠黏膩的軟膏用掌心捂熱,仔細涂在紅嫩腫透的腿縫間。

    再熟悉不過的修長手指此刻已經恢復了平日的溫柔,卻再也無法帶給青年半點慰藉。不過那帶著體溫的軟膏涂抹在飽受蹂躪的花xue和股溝,卻是以符合其昂貴價格的速度直接發揮起了藥效。

    已經被溫泉水緩和過的嫩xue在軟膏的撫慰下漸漸恢復了知覺,遇熱即化的軟膏也很快融化在嫩紅軟縫間,堆積得多了,便點點滴落下來,帶來一種失禁般的錯覺。

    青年濕漉面容上浮現出一抹羞恥無力的紅,造成窘迫的并不僅僅是融化的軟膏,還有他腿間那自發開始翕張的花唇和xue口。

    溫溪連早已疲憊至極,浸泡的溫泉更是帶來了沉沉的昏睡感。他的意識已經到達了極限,對面前的柏潭更是抗拒到了極點,可令溫溪連完全沒能想到的是,就算是在這種時候,他的身體居然還在柏潭的動作下起了反應,甚至開始自發含吮追逐起柏潭的手指來。

    溫溪連隱約察覺了一些異樣,他從不是重欲之人,甚至因為畸形的身體,連女朋友都沒有交過,即使有了欲望,也羞于解決,多是草草沖個涼水作罷。

    可在被霍西之囚禁以來的半個多月里,他的身體卻給出了完全陌生的反應,仿佛支配身體的再不是自己的理智……而是濃郁到沒有盡頭的欲望一樣。

    “……唔……”

    昏沉的思緒被頸側傳來的刺痛打斷,溫溪連悶哼一聲,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前柏潭的手指上,一時不察,竟是被身后的霍西之在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霍西之這一咬用了些力氣,幾乎是立刻,白凈光滑的脖頸上就浮現出一個明顯的齒痕,他尚不滿足,像是品嘗什么美味甜點一般在溫溪連肩頸上又舔又咬,沒一會兒就在白皙清瘦的肩上烙下大片紅印,粗一看去,竟像是想要標記什么記號一般。

    溫溪連被他咬疼了,下意識想往后縮,動作牽動了下身,被裹滿藥膏的兩指插入的花xue微微收縮著,吐出一點融化的軟膏,看起來十足yin亂。

    霍西之自然不許他躲,改用膝蓋分開溫溪連早已頹軟的雙腿,手臂上移,掌心直接按在了溫溪連的胸前。

    溫溪連體內有兩套完整的性器官,卻并不包括胸乳,他的胸膛單薄平坦,唯有用手覆上去時,才能摸出與尋常男子的不同來。

    “溫老師,你的胸好軟?!?/br>
    霍西之咬住了溫溪連的耳朵,舌尖探入耳廓,吐氣濕熱,打在敏感耳垂上讓人想躲又無從去躲,聽聲時字音里都帶著濃重水汽。

    “不過這里怎么這么平,嗯?你連sao逼和zigong都有了,怎么沒長奶子?”

    他一邊說著再羞恥不過的字眼,還一邊用手掌揉弄著溫溪連柔軟的前胸,手法十足色情。柔嫩的乳rou經不住刺激,淡粉色的乳蒂已經從指縫間悄悄挺立,原本不甚明顯的乳暈也漸漸嫣紅起來。

    “是不是要多揉才能變大,你自己偷偷摸過嗎?”

    被玩弄著前胸的同時,花xue里已經塞進了第三根手指。粘稠的藥膏和修長手指撐開了柔嫩紅腫的水xue,噎得溫溪連隱隱生出些痛感。

    上下的雙重刺激讓溫溪連本來疲憊的身體重新陷入快感之中,昏昏沉沉之間,溫溪連甚至微妙地感激起了霍西之的聒噪。

    半個多月來的熟悉羞辱給溫溪連帶來了一點錯覺,仿佛柏潭從未出現過。他不想溺亡在有關柏潭的回憶和絕望里,哪怕把這場噩夢倒退回半天前……也好。

    只是這種自欺欺人,卻在第四根手指試圖擠入時被徹底打破了。

    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溫溪連努力掙扎起來,惹得霍西之抬手在他右乳上摑了一巴掌,指根正好刮過挺立的乳蒂。

    “嗚……!”

    “老實點?!?/br>
    溫溪連的前胸雖然平坦,卻到底不同于尋常男子,平日不慎受到擠壓碰撞都會不舒服,更遑論是直接被這么重重扇一下。疼痛的壓制下,溫溪連低喘著緊繃了一會兒,卻還是在花xue的撕裂般疼痛中重新掙扎起來。

    “不……嗚……哈、啊……疼……別、別嗚……進不去的……”

    沙啞的低泣被喘息和痛呼打斷得七零八落,可是在溫溪連近乎絕望的啞聲哭泣里,他身前那個沉默的男人卻還是殘忍地把手指加到了第四根。

    融化的軟膏再不是安撫消腫的藥劑,反而成了潤滑手指cao弄的幫兇。被迫吞下四根手指的花xue已經撐大到了極限,xue口邊緣繃出一種極限的艷紅,仿佛下一秒就會繃壞斷裂。

    花xue外的yinchun和軟蒂也可憐地瑟縮起來,腫透的花唇亂七八糟地沾染著白色液體,因著xue口的撐擠,已經被迫變了形狀。溫溪連睜大了眼角紅透的雙眸,仿佛一只已經被刀尖割破了皮毛的幼獸。

    下身的撕裂感壓迫太重,緊繃的身體完全無法掙動,甚至連呼吸和心跳都會牽扯出恐怖的疼痛,溫溪連整個僵在了霍西之懷里,突然想起了之前一直在有意逃避的柏潭的話。

    他說,“要把zigong里面擦干凈”。

    然后他把四根手指都伸了進來,還想擠進最后一根。

    溫溪連仿佛被無形的手掌死死扼住了喉嚨,他眼睜睜看著柏潭耐心地按揉著緊繃的xue口,那唯一留在xue外的拇指像極了一條毒蛇的鮮紅舌信,下一瞬就能將他置于死地。

    即使在這種時候,柏潭的動作依舊耐心而溫柔,完美掩蓋著隱藏其中的殘虐。

    溫溪連張了張嘴,不久前才被深喉過的喉間溢出一句無聲的低喚。

    緩緩地,他挪高了空洞的視線。溫溪連看著柏潭,卻仿佛落入眼底的根本不是眼前這個男人。

    而是那個二十年前,在漆黑深夜里緊緊抱著他的稚嫩男孩。

    干澀的唇瓣閉上,那聲低喚終于在無人知曉的沉默里落下余音。

    哥哥……

    救我。

    ……

    拇指探入時,赤裸的青年已經完全放棄了掙動。

    他身體緊繃著,像收得過緊的琴弦,仿佛下一秒就會繃斷。

    霍西之咬著青年的頸側,尖銳的犬牙壓蹭著跳動的血管。

    面前柏潭的動作緩慢到近乎拖沓的地步,擴張并不順利,花xue即使被夜以繼日地cao了大半個月,依舊緊致如前,四根手指已經是極限。

    突然之間,霍西之皺眉,他松開了滿是齒痕的脖頸,猛地伸手捏住了溫溪連的下巴,強迫對方張開了嘴。

    他的動作已經可以用迅猛來形容,卻依然有血絲順著溫溪連的微微開裂的唇角緩緩滑落。

    鮮紅到乍眼。

    “……溫溪連!”

    越來越多的鮮血順著青年蒼白的唇瓣滴落下來,濺到他的胸前,小腹,像雪地里盛開的艷梅。

    “松嘴!你聽見沒有?!”

    冷汗瞬間爬滿了霍西之的背脊,溫溪連竟是下了狠力,這一咬毫不留情,差點把舌頭直接咬斷。

    血珠滴落在一只修長手指上,下一秒,霍西之懷里的人身體前傾,被另一個人吻了上去。

    炙熱的、guntang的氣息在唇齒間交纏,死寂的青年突然有了反應,幾乎是垂死般掙扎推拒起來。

    吻他的人紋絲未退,青年從喉嚨里溢出一聲憤怒的悲鳴,鐵了心地咬攏了牙關。

    這次他沒能咬到自己的舌頭,反而咬住了另一個人。眼淚從他通紅的眼眶滑落,牙關力度未減,反而愈發用力。

    青年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死死咬住了柏潭的舌頭。濃郁的血腥味從唇舌間蔓延,柏潭任由人咬,任由對方泄憤一樣撕咬著自己。

    濃稠的鮮血粘團從緊貼的唇瓣間滑落,夾雜著含混的、困獸般的垂死嗚咽。

    溫溪連崩潰地哭了起來,聲嘶力竭,憤怒而絕望。

    直到他哭得氣息不暢,牙關徹底沒了力氣,柏潭才放開了他的唇,英俊的面容上仍是一片沉凝的冰封。

    溫溪連沒有哭太久,他渾渾噩噩,沒多久就徹底昏了過去。

    他被抱回臥室,唇舌的咬傷小心地抹了傷藥,抹藥者卻沒記得給自己那更嚴重的咬傷上藥。

    霍西之迅速換掉了濕透的衣服,抱來一床軟被給人蓋好。溫溪連下身的藥膏足夠,淚痕也被擦拭過,好不容易安頓好,睡著的樣子倒是難得露出了一絲虛幻的平靜。

    他唇色蒼白,唇角溢出了一點淡粉色的血絲,霍西之伸手想去幫人擦掉,卻被抓住了手腕。

    霍西之猛地甩開了柏潭的手,力度之大,毫不客氣。

    但兩人不約而同,站在睡著的溫溪連床邊,都沒有出聲。

    直到屋內溫度濕度一應適宜,他們才一前一后,走出了臥室。

    房門關好,霍西之抬眼,對上一雙冰冷的黑色眼睛。

    下一秒,柏潭一言未發,直接一拳正沖霍西之的面門砸去。

    冰封碎裂,戾氣悍然而出,柏潭的唇角帶著干涸血痕,此刻的他再不像一位嚴謹至極的醫生,反而像極了一個亡命之徒。

    霍西之早有預料,側身避過,拳風擦過他高挺的鼻梁。躲過這一擊,他直接抬手,制止了身后走廊上一眾瞬間戒備的保鏢的下一步舉動。

    他無意與柏潭糾纏,離了溫溪連,他們完全是相看兩厭。

    看著眼前戾氣兇悍、卻早已亂了心神的男人,霍西之冷笑。

    “怎么,想怪我擅自行動?”

    他聲音冰冷,字如刀鋒。

    “柏潭,你有什么資格指責我?”

    “是誰先碰過他?誰先打碎了他?”

    “這時候想起來怪我搶先了,”霍西之一字一句,從齒列咬出字音,“當初你催眠他忘記我的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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