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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們這是去哪?” 一大早被他從被窩里挖出來,巫離有些疑惑不解。 “去入仙鎮?!?/br> 巫寒玉攬著她的腰肢將她扣在懷中,胸膛發出輕微的震動,巫離靠在他胸膛上,感受著從他身上傳來的這份震動,有種奇異的安全感,仿佛在他懷里,什么都不用怕。 鎮子里還如當年那般熱鬧,巫寒玉極少下來,所以說是帶她逛逛,其實哪都找不到,反倒是被巫離帶著走。 一個白衣似雪,一個紅衣風華,兩個容顏俊美出塵的人并肩走在一起成為了鎮子上的一道風景。 不知內情的以為他們是一對神仙眷侶,暗自羨慕。 宗內的弟子認出兩人的便不由地感嘆這對師徒關系真好。 沒有人想到別處,因為巫寒玉在所有人的心中至高無上,他俊冷強大,是南涯宗的支柱。 年節時分的入仙鎮,巫離也只和師兄來過那么幾次,但總比巫寒玉要熟悉就是了。 鎮子里的居民越來越多,擺攤的也比前幾年更多了。 女孩子都喜歡逛街,巫離也一樣,拉著巫寒玉從頭逛到尾,看到喜歡的也不買,因為知道買回去也是擱置了,浪費。 巫離沒給自己買什么,倒是給關系好的師兄師姐們,還有同窗的聶修文帶了不少有趣的東西。 結果買了一大堆,也沒發現一件和師父相配的。 巫寒玉見她買了一大堆明顯是男款的物件,便不動聲色地留意有沒有適合巫離的東西。 兩人互相想著給對方挑禮物,只是轉了一圈,實在沒有與對方氣質相配的。 想起儲物戒中還有一塊上品玉石,巫離決定回去給師父雕個簪子。 逛了一上午,雖然不會累,但也到了午時,巫離領著巫寒玉走到了一個茶樓,坐下休息片刻。 茶樓十分雅致,人滿為患,最前方有一個臺子。 點了壺上好的靈茶,巫離先給巫寒玉斟了一杯。 “這家的靈茶味道很好,師父你嘗嘗怎么樣?!?/br> 巫寒玉端起茶盞飲下一口,說道:“還不錯?!?/br> 巫離笑靨如花,與他對視。 這時臺子上走上來一個蓄著長須的老者,手拿折扇,站在了臺子中央。 這老者一上來,周圍頓時響起熱烈的掌聲。 “孫老來了??!” 巫離一邊鼓掌一邊偏頭向巫寒玉解釋。 “這是孫老,茶樓的說書人,我最愛聽他講故事了!” 巫寒玉看著她,點了點頭。 很快,巫離的注意就被臺上的老者吸引過去了。 只見孫老將折扇一開,便開始侃侃而談,講起了修真界的一些趣事。 巫離聽得聚精會神,孫老講的修士都是頂尖的大能,修為和師父差不多的那種,當然,師父是最強的,也是修真界公認的最有可能在五百年內飛升的人,其他與他修為相近的修士,最低都七百多歲了,而師父才三百多歲。 也正是因為幾年前在這里聽了關于師父的傳說,巫離才會如此崇拜巫寒玉,將他供在心里,放在最高位。 巫離聽得聚精會神、津津有味。 這孫老講了不少修真界的趣事,只是講著講著就偏了,居然講起了大能們的艷史,其中自然包括修真界第一人巫寒玉的。 “南涯宗宗主巫寒玉想必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諸位不知道的是,當年這巫寒玉年少輕狂之時可是惹了一身桃花債呦!” 孫老一頓,捋了捋胡子,故意吊人胃口。 “什么桃花債?快說快說!” 底下的看客那叫一個好奇,都爭著讓他快說完。 眼見吊足了胃口,孫老將折扇往手中一拍,繼續說道:“這修真界有七大美人,當年巫寒玉年少風流,與著七人可是有著極為親密的關系,七個美人為了得到他大打出手,只可惜巫寒玉誰都看不上,瀟灑離去,傷透了美人心?!?/br> 孫老長嘆一聲,一臉惋惜,底下吁聲一片,大多羨慕巫寒玉的艷遇。 七大美人啊,各頂個的風華絕代、美艷無雙,巫寒玉居然一個都沒要,簡直暴殄天物! 難怪人家能三百年就達到那么高的修為呢,清心寡欲一心修煉,他們自愧不如??! 巫離端起茶喝了一口,臉上明媚的笑消失不見。 巫寒玉瞥見她臉色不佳,低聲說道:“假的?!?/br> 巫離一愣,看向他,不明所以。 “都是假的,我不喜外出,年少時常在宗內,何來艷遇之說?!?/br> 巫寒玉神色認真,語氣微沉,顯然不滿傳言居然令她誤會了。 巫離怔怔地看著他,與他對視,忽而展顏一笑,輕笑出聲。 出了茶樓,巫離買了兩串糖葫蘆,一串遞給師父,一串自己吃。 巫寒玉僅在十歲前吃過一次,他不貪口腹之欲,所以當巫離將糖葫蘆給他的時候,楞了一下。 巫離拿著一串糖葫蘆遞到他面前,笑著說:“喏,這家糖葫蘆很好吃,我每次來就買他們家的,師父你嘗嘗?!?/br> 巫寒玉低頭看著她面若桃花的臉頰伸出手接過這串糖葫蘆,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張口咬下一顆。 入口先是糖漿的甜味,然后便是有些濃烈的酸。 巫寒玉皺著眉,輕咬了幾下便咽了下去。 巫離看著他微微皺起的五官有些疑惑,不好吃? 她看著自己手中這串,大口咬下一顆,嚼了嚼。 “唔,好酸??!” 巫離精致的小臉兒皺在一起,明亮的雙眸瞇成了一條縫,酸得直倒牙。 酸味兒還在口中彌漫,然而他卻眉頭舒展,輕笑出聲。 巫離聽到他的笑聲抬頭一看,便陷入了他深邃的眼中再也無法逃離。 這不是巫寒玉第一次笑,然而卻是巫離第一次這么仔細地看到他的笑。 之前兩次,巫離太過慌亂,自然沒有注意到,而這次不同。 她一直知道師父很俊美,畢竟當初也是因為師父長得好才心甘情愿跟他走的,然而她還是第一次了解到,原來師父笑起來這么好看。 男人的唇角微微勾起,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看似極為淺淡的一個笑容,卻將她的心勾了起來,惹得這顆心怦怦直跳。 巫離最喜歡他的眼睛,這雙眼曾淡漠地瞥過自己,也曾憤怒地注視過自己,更是在纏綿情動時滿含情欲地令自己淪陷。 只是它從未如此深情過,深情到令自己迷失在了這雙眼眸的濃霧中。 兩人對視著,一個眸色明亮,一個神色深沉。 忽然,后面來了個人不小心撞到了巫離。 巫離沒站穩向前撲倒,巫寒玉緊忙上前一步,將她接到懷中。 那名路人見撞了兩個仙人緊忙道了歉快速跑走了。 巫離趴在他的胸膛上,小手還攥著那串糖葫蘆。 巫寒玉單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低頭問道:“可有傷到?” 不過是被撞了一下而已,又是修真者怎么可能被凡人傷到,巫寒玉也是關心則亂。 巫離在他懷中搖了搖頭,低聲道:“天色暗了,師父我們回去吧,晚宴快開始了?!?/br> 巫寒玉點頭,將糖葫蘆放到巫離手中,攬著她的腰便御劍離開。 回到宗門,時間剛剛好,晚宴即將開始,卞鴻熙正要找她,疑惑她怎么還沒到。 一路御劍到殿門口,巫寒玉放開了攬著她的手。 見她從宗主的劍上下來,卞鴻熙有一瞬間覺得十分違和,但又說不上來為什么。 “師兄?!?/br> 巫離向他走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卞鴻熙笑著站在原地等著她走近后摸了摸她的頭,假意嗔怪道:“去哪瘋了,現在才回來,我正要去找你?!?/br> 巫離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掏出給他買好的禮物。 “我和師父去鎮子上玩了,喏,我還給你帶了禮物呢!” 卞鴻熙接過盒子打開一看,只見里面是個劍穗。 這劍穗做的格外雅致,卞鴻熙十分喜歡,捏了捏她的鼻子,笑著說:“謝謝我家阿離,小丫頭長大了,也知道疼人了?!?/br> 巫離被他逗得嬌笑不止。 這時,巫寒玉面色淡然地走了上來,狀似無意地碰了下巫離的小手。 “宗主,晚宴即將開始,請入內?!?/br> 卞鴻熙行了一禮,將巫寒玉請了進去。 巫離跟在身后,與卞鴻熙并肩而行。 巫寒玉坐到上首入席,晚宴正式開始。 今年與往年也沒什么不同,還是那一套,巫離也都膩了,自然而然地跟著卞鴻熙走到首席弟子那桌,跟師兄們一起吃喝談笑。 今年的這桌多了一人,便是宴紅妝的首席弟子沈明誠。 沈明誠看似十分低調,幾位師兄為人和善都很照顧他。 然而秦竺對他卻極為不喜,坐得離他很遠。 雖然秦竺表現得一點都不明顯,但一向了解他的厲朝看出了一絲端倪。 他偏頭貼著秦竺的耳朵問道:“你討厭他?” 耳朵有些酥麻,秦竺輕輕躲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不喜他的氣息,靠近他便有些頭疼?!?/br> 身為問天峰的首席弟子,秦竺的感知一向敏銳,他所喜歡的人必然心思純善,而令他不喜的人...... 厲朝不著痕跡地看了跟其他人談笑的沈明誠一眼,心中對他升起了一絲戒備。 沈明誠自以為裝得很開朗,卻不知已有兩人對他心生警惕。 巫離一入座,便被師兄們圍住了,不一會兒便收了一大堆禮物。 巫離也把準備好的禮物分給大家。 眾人十分高興,只是如今她長大了,也不好再摸摸抱抱了,多了一絲遺憾。 晚宴極其熱鬧,這群人都是愛瘋愛鬧的,一個個撒了歡兒地玩兒,就連巫離也被以長大了可以喝酒為由灌了不少酒。 酒量最好的就是秦竺,今年最后倒下的依舊是他。 厲朝喝得醉醺醺往他懷里一趴就睡著了,地上倒了一片。 巫離早就醉倒了,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卞鴻熙也喝多了,只是到底不放心巫離,還想著將她送回去。 剛要抱起趴著的巫離,旁邊忽然伸出一雙手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卞鴻熙遲鈍地抬起頭看著來人。 “宗、宗主?” 巫寒玉克制著自己的怒火,冷漠地看著他。 “巫離便由我帶回去即可?!?/br> 說罷便抱著巫離轉身離去。 卞鴻熙看著他的背影打了個酒嗝,晃晃悠悠地走了兩步,被地上的酒鬼一絆摔倒在地,就著這個姿勢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