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書迷正在閱讀:為師(父女1v1高H)、棲梧殿(雙性H,3P)、大學【哀羞吧,哀羞!一直到人盡可夫!】、性天使的侵占攻略(雙性x雙性)、玉識良人、【ABO】野性不馴、生而為欲(快穿N/P高H)、大奶熟夫的七年之癢、逍遙法外、冰山大佬和他的小嬌妻(雙性受)
“有問出什么嗎?”王乾問道。 安輕言搖搖頭,“呵呵,這家伙的嘴跟縫了似的。威逼利誘,他也只說城外聚集了一小波蟲群?!苯又?,他把被敲暈的研究員丟到地上,正要解決他時,一道凌厲的光束從旁射出。 邪神眨了眨眼睛,聳聳肩,“這家伙太礙眼了?!?/br> 轟隆的汽車聲從他們身后傳來。 路浩解決了車隊殘黨后,把車開來。就像之前一樣,他們要去找那支被異形偵查到的車隊。 臨走前,洛基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研究員的死尸,問道:“為什么你們只向他們收取三分之一的貢獻點,反正他們必死無疑,多收一點有什么問題嗎?” “因為這樣太耗時,逼他們交出大量貢獻點是非常不容易的事。跟這個相比,早早解決后去找下一支車隊收益更大?!卑草p言一邊翻看圣殿的資料書,一邊沉聲道:“哦,對了。洛基,這一次我們只收命。不要浪費時間和對方周旋?!?/br> “嗯?這伙人跟你們有過過節?” “同行而已,哪里有過節?” 那伙人心里明白絕對不會被安輕言放過,就如同安輕言也清楚那伙人絕不會放過他們。 寒氣襲人的冰錐一頭扎進墻壁,安輕言挺翹的鼻尖覆蓋了一層凍霜。 他面色不改,身邊圍繞著幾只虛幻白鴿的身影,飛向受傷的同伴。 在下一波冰錐到來之前,方才還兇神惡煞的車隊大當家的腦子被異形的尾巴刺穿,白花花的腦漿、腥甜的血、紅白分明滋到他的臉上。 安輕言嫌惡地跳到一旁,掀起衣角連忙抹了三次臉,之后又厭棄地脫掉上衣。 三下五除二,他們解決了五羊基地外,連政府都要頭疼的最大一股勢力,成為了游離在基地外的天選者們口口相傳的噩夢。 …… 明月高懸,月光把研究所慘白的墻壁漆得泛光。 地下三層辦公室內,一位鶴發童顏的老頭子,雙目微闔,不緊不慢地敲打著桌面,古井無波的神態下是深不可測的沼潭,幽深而不見底。 他的孫女,此時正上下忐忑地站在他面前。 “爺爺,”朱雀扭扭捏捏,恨不得把平日里高高揚起的鳳凰腦袋低進地板里,一雙靈敏的雙目時不時悄悄抬起,“線索,線索……是真的沒有再多的了?!?/br> 莫叟懶懶地抬了抬眼皮,心里的失落更添了一籌。 家族中小輩不中用,家族就會像長不出好葉子的大樹一樣,一步步地走向衰亡。 他把調查鐘氏兄弟死因的任務交給朱雀,明晃晃地就是要鍛煉她的意思。 可朱雀呢?這個他寄予厚望的繼承人卻被這么個小小的調查任務難住了,為了完成任務,甚至要紅著臉來求助研究院的“智腦”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雀兒啊,”莫叟的臉在一瞬間變得滄桑,“唉,你來都來了,爺爺能讓你空手回去嗎。行了,你也別不好意思了。爺爺知道你辦案艱難,可誰的人生路上沒遇到幾個坎?你能保證下次遇到問題,還有現成的工具幫你嗎?” “爺爺老了,快沒用了。未來的坎終究還是你們的。要不要使用智腦,你可要想得明白?!?/br> 莫叟的雙鬢顯現出銀白色的光輝。聽了爺爺的話,朱雀心里泛酸,但還是咬牙堅持要用智腦。 爺爺失望的眼神讓她心疼,但揪出真兇,還受害人一個公道可是她肩上的責任! 她是個拎得清的女人。 被丟棄在花壇中的染血襯衣…… 與死亡時間不對應的尸體…… 毫無緣由的斗毆…… 以及,查爾斯,那位強大的心靈異能變種人…… 噼里啪啦一頓敲打之后,所有線索被錄入進智腦,四星級的超級電腦中。 電腦屏幕右下角顯示距離計算完畢還剩五小時。 朱雀像個產房外的丈夫一樣,局促地搓著手,時不時朝里面望望。濕冷的汗水浸濕了她手中的空白逮捕令,朱雀的目光堅定寒厲。她的心臟噗通噗通地跳著,終于要真相大白了,一種微弱的恐懼感卻蔓延在她心底。 可她從不為敵人的強大而感到害怕,也沒有想過任務失敗后的懲罰,要不然也不會再百來位家族子孫后輩中混出頭。 朱雀把手按在胸膛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但nongnong的恐懼感還是揪住了她的心臟——逮捕令上的將要填補的頭像真的會是他嗎? …… 深夜的城郊靜的出奇。 洛基的臉被陰影隱去了大半,在模糊的光線中晦暗不明。 他的腳步輕盈,下巴輕輕抬起,步履優雅地走過血腥污濁的寬闊馬路,好像走在阿斯加德的皇宮中。 他的右手拎著男人的領子,像是拖尸體一樣拖著男人一路走著。而被拖行的可憐男人的背早已血rou模糊,止不住的鮮血染紅了地面,像是一條紅色地毯出現在男人身后。 即使是行走在這樣蟲尸遍地、臭氣熏天,堪比屠宰場的道路上,洛基也輕而易舉地保持著他神明的高貴從容。 別墅的燈光在幽暗的夜色下格外引人注目。 洛基瞥了一眼昏死的男人,無所謂地聳聳肩,直接將這幅軀體呈弧形拋進了后院。 嘩啦嘩啦,重達七八十公斤的軀體壓得小樹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吱呀。 “哦,天哪?!辈闋査狗鲋~頭,眉毛皺成八字,急忙跑到男人身邊。他不敢相信洛基好像丟一件貨物一樣的把一個大活人丟進了后院。 洛基剛一翻過圍欄,就收獲了查爾斯憤怒的注視。 “洛基!”這句話的音量比平常高了起碼兩倍,“下次請別這再這樣做了。你這樣有可能要了他的命?!笨匆婖r血淋漓的一幕,查爾斯慌了神,他急忙地將男人的身體放置在平地上,動作小心謹慎,好像對待易碎品那樣。 “如果安在這里,他一定不會允許你這樣做?!辈闋査箯碗s地看了了洛基一眼,才扯下碎布給半死不活的人止血。 “哦~你確定?”洛基嘴角勾起耐人尋味的微笑,好似一個神秘而深邃的漩渦,“你還是先看看這個人的記憶吧!我們抓到他的時候,他身上穿著白大褂,佩戴了研究員的工作證。我想他應該知道這附近蟲子突然增多的原因……” “抓他……” “你們之間發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嗎?為什么安不自己帶他過來?” 面對小教授接二連三的質問,洛基有些不耐煩了,他轉過頭臉上的笑容隱了下去,但身姿依舊從容優雅,“教授,這些事情三言兩語很難解釋,而且……呵呵,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還不如你親自看看,對么?自己看到的記憶總比我說的要真的多?!?/br> 正當查爾斯要繼續說下去時,洛基彬彬有禮地伸出手,做了個邀請的姿勢,“請吧,教授?!?/br> 查爾斯帶著幾分猶豫地將手指抵上太陽xue,集中注意力。 但他湛藍的雙眸依舊鎖定在洛基的深綠色披風上,“洛基,我知道你曾經經歷過什么,知道你曾經遭受過很多不公,但這不是隨意傷害別人的理由……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可以幫你……” 查爾斯的呼吸猛然間停頓了,瞳孔被放大到極致,臉上浮現出從未有過的驚慌失措,甚至于嘴唇都毫無血色地打顫。紅潤的臉頰霎時間變得雪白,汗水迅速占據了他光潔的額頭。 “發生了什么?”洛基趕緊湊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