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按在落地窗上X,結尾第二個前男友,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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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天這個集團,做的大,也舍得砸錢,在四環擁有整整一棟大樓,總層數在三十層以上。 這周圍一圈都是這樣的大樓,那玻璃一片一片的锃亮,陽光燦爛的時候反射出來的光能把人的眼睛晃瞎。 ……這是孔爵趴在華天高管辦公室的落地窗上的時候想的。 他瞇著眼睛,眼鏡沒摘,那只鳥不知道怎么回事纏在了頭發里,一閃一閃的像個發飾,不娘,反而有點特別的璀璨感。 他的手讓任翟用領帶捆著,還他媽是他自己的領帶,他不得不用小臂撐著玻璃,防止自己的臉直接貼到上面。襯衫扣子崩了一半,剩下的那一半解的就留下一顆還扣著,白皙的胸腹肌像是剛做好的白巧克力一樣誘人,上面還點綴著兩個櫻桃,不用碰都能感覺出來那種驚人的緊繃彈性。 孔爵下身的褲子早就不知道讓任翟扒下來扔到哪去了,就留個內褲在身上??拙籼魞妊澋钠肺逗退谋倔w一點也不一樣,是條白底黑邊的基礎款,角上還有個不大顯眼的商標。 任翟就站在他身后,一只手按著他的腰,勁兒很大,孔爵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的腰會不會被直接按斷了。 “孔爵,”任翟手里拎著從孔爵褲子上抽出來的皮帶,他自己還人模狗樣的穿著西裝,就是褲襠鼓鼓囊囊的那一塊暴露了這個人衣冠下的禽獸,點了點他的背,這王八蛋直接把孔爵的襯衫全掀起來了,脫不脫的好像也沒啥區別,“現在落我手里了,有什么想說的沒?” 孔爵保持著這個姿勢,兩條腿被任翟強行用腿頂著分開,前面就是冰冰涼的窗戶,這個樣子老有一種全被對面看見了的錯覺,眼鏡有點歪了,他試圖掙扎了一下,沒能成功:“不是,任總,有話好好說,你先把我放下來……” “我不,”任翟從后面貼上來,瞇著眼睛看玻璃上他倆的投影,“我就要在這里cao你,我告訴你,孔爵,我混了娛樂圈這么多年,還是頭一回讓人給甩了,我咽不下這口氣?!?/br> 你咽不咽的下吧,和我有什么關系?孔爵心里這么想,沒敢說出來。他感覺到自己的內褲邊讓任翟的手指勾著往下拽,這個禽獸拽還不好好拽,非得一下一下的蹭,那股涼意也是一股一股的往股溝里竄,感覺……十分刺激。 “任總,”孔爵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在這讓您給cao了,完事咱就各走各路,您混您的娛樂圈,我坐我的辦公室,兩清了,行不行?” “你想的美?!比蔚园阉膬妊澣抢讼聛?,牛皮的腰帶在臀rou上一點一點的,孔爵真怕他一下子給抽下來,“你以為一次就完啦?你是不是當我傻呢?老子坐在這辦公室里喊你上來,想干幾次就幾次,用得著你同意?” 屁股涼颼颼的,還是在這高空上的落地窗前頭,孔爵簡直用盡了自己畢生的耐心來給任翟講道理:“話不是這么說,任總,您這行為都夠上職場性sao擾了您知道嗎……哎喲!” 任翟沒心情聽他廢話了,他直接把半瓶子潤滑劑倒在了孔爵股溝里,冰涼的,還他媽居然是草莓味。任翟拉開了褲子拉鏈,把sao氣的黑色緊身內褲往下一拽,那熱騰騰的玩意兒就跟個棒槌似的杵了出來。 他掰開孔爵的臀rou,那個紅色的xue眼兒此時正因為緊張而翕張著,簡直就是赤裸裸的邀請。沒耐心再給身下的人做擴張,任翟就著那不斷往下流的潤滑劑,試探的往里一鉆。 “我cao!”孔爵讓他這一下頂的險些沒站住,他努力想保持平衡,奈何大樓里的保潔實在是做的很到位,這玻璃滑的就好像沒摩擦力似的,帶著他整個人往上出溜。眼鏡是徹底歪了,為了不讓鼻架托在自己臉上戳出一個洞來,他只能側過頭,不得不用余光看著任翟是怎么對待自己屁股的,“任總……輕點!” 任翟的眼里只有怎么好好干這個屁股了,他無視了孔爵的請求,嘩啦一下把剩下那半瓶也倒了進來。冰涼的液體順著高熱的甬道流進來,那感覺瞬間就讓孔爵打了個哆嗦:“任總,套!戴套!” “你廢話怎么這么多?!比蔚院懿荒蜔┑捻斄怂幌?,“我就不愛戴,你管得著我?” 天性愛安靜,被迫無奈逼逼了這么多話還被嫌棄的孔雀簡直無語凝噎,他眼不見心不煩的一閉眼,任翟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吧,反正他也得不了性病。 用掉了整整一瓶潤滑劑的任翟總算是把自己鉆了進去,剛進去一個頭他就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爽,是真的爽! 雖然任總浪跡花草叢這么多年,遇見的名器寶xue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但孔爵這個,真的在里面都能算獨一份兒。 xue道緊是真的緊,但是又不會太緊導致撕裂或是別的什么,彈性極佳。里面層層疊疊的褶皺輕柔又嫵媚的吸著棒身,還沒開拓開的地方閉著,往里一撞就能撞開,簡直就是從頭到底全方位的服務,市面上最好的飛機杯都沒有這個效果。 更何況……孔爵長得還這么符合他的審美。 任翟往前瞟了一眼,孔爵閉著眼睛,一邊臉貼在玻璃上,手上還捆著領帶,放在頭頂上。他的睫毛還在微微顫著,嘴唇抿起來,居然……有點柔弱? 任翟胸膛里那顆在狂蜂浪蝶嬌花嫩草里歷練出來的鐵石心腸突然顫了那么一下。 他的動作一下子停了。 孔爵在還心里默念“生活就像強jian強jian就像生活你得去享受享受我的媽這家伙怎么這么大”,讓這一下卡的一停,不上不下的,頓時茫然的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睛是生的真好,自帶眼線,眼尾蔓延出來那么一塊,飛揚著帶點傲嬌似的跋扈氣,眼瞳顏色仔細看不是正常的深棕,而是帶了點紫色。 其實那是因為孔爵的功力不到家,虹膜顏色沒法調的和亞洲人一個樣,只能勉勉強強的讓它看上去像那么回事,平時還得戴個眼鏡藏起來。 現在被光一照就現了原型。 任翟大概是在娛樂圈里泡久了,連思維都被帶的天馬行空高于生活,他盯著孔爵的眼睛,下身無意識的撞了兩下:“你這眼睛……你是混血?” 他可算是又動了??拙粢贿吽闪艘豢跉?,一邊又聽見任翟說的前半句話,心臟還沒落下去就又被提起來,沒提到位聽到了后半句,刷一下就又放了回去。 這大起大落的……早晚得得心臟病??拙粼谛睦镟洁炝艘痪?,回答:“對,我中緬混血……任總您什么時候完事?我還有工作……” 任翟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抓著他的腰往里頭頂了頂:“怎么?被我干著還有功夫想工作?是不是欠cao?” 孔爵讓他這一頂頂的腰都軟了,身子想往下滑又被他抓著提了上來:“不是……嗯……您想怎么著啊……” 這句和爛大街的霸道總裁里的臺詞有那么幾分微妙的相似,任翟詭異的被滿足了某種奇怪的心理,拍了拍孔爵手感很好的屁股:“給我cao爽了就放過你,不準再去找唐嘉懿和許倫……別的男人也不行,聽見沒?” 這句話前后意思根本就是顛倒的,不過任總此時大概也沒注意到這個問題??拙粢贿吤曰蠖挤质至烁陕镞€要找他們一邊嘴上嗯嗯嗯的答應了,可算是得來了任翟在他脊背上滿足的釋放。 心里想著這可結束了??拙袈逼鹧鼇?,手上嘗試著從領帶里掙開,眼睛還在找自己的衣服。 “咔”一聲門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兩人抬頭一看,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cao他媽的。 是唐嘉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