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把你干壞也沒關系嗎?(補阿杰爾番外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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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白的手貼著阿杰爾的胸甲推著他一路把他逼得撞到了墻上發出錯落的金鐵碰撞聲。 平時稚弱靈慧又依賴他非常的少年于此時微微淺笑著,神情中閃動著絲絲縷縷若隱若現的欲望與侵略性,欣賞而肆意地打量他,就像貓科動物慢條斯理地研究逃不出掌心的獵物要怎么下口才好。 阿杰爾仿佛又回到了初見那一天的旖旎,緊張與期待漫了上來。欲望他見過許多種,殺戮的,貪財的,妄權的,享樂情色的,有所相似又不盡相同,但他從未直面這樣將他整個人都想要侵占的霸道。 他的靈魂在這眼神下戰栗,生出全然的期待,在幾百年前早以為湮滅不會再現的期待。 早就知曉等待他人施舍是愚蠢的,期待施與不如盡早奪取。但他這一生卻還是在等待,等待著不知是好是壞的未來,等待生活會有什么不同,只因,他早已無人可期,無事可待。 命運一直對他是吝嗇的,短暫的施舍,然后又很快地收回——在他還沒來得及好好珍惜的時候。 這一次,命運終于對他憐憫了一些,悄悄放下一個如此可愛如此特別的小少年來,把他從渾噩無聊到極致的荒蕪里拯救到不一樣的天地。他第一次感覺到,他是需要愛的,他想要去愛,哪怕再短暫,結局再慘淡……他想要去愛。 他吸取了教訓,這一次,全然的守護,不愿讓其遭受一點不虞,在有限的時間里,做到自己能做到的一切。 他曾憎恨命運,現在,他感謝命運。如果不是命運讓他經歷了之前的一切走到今天,他就沒辦法保護他的小少年,甚至他可能就沒法遇到這樣一個鮮活甘美、誘人心跳、讓人心甘情愿為之馭使的天賜情人。 他讓他覺得,他是真正地活著。 眼前,那小少年,他的小情人按著他勢在必得地笑著,那強勢的小模樣令他喜愛得緊,只怕有所動作就要驚走這可愛的情態。他更期待了,一切……他所歸屬的彥的賞賜,無論雷霆還是雨露…… 盔甲僵硬的樣子讓張宗彥低笑出聲,他翹著嘴角目光灼灼地看著盔甲,驟然伸手抓起阿杰爾的鐵手往自己裸露的胸口一按,帶著那冰涼堅硬的鐵塊往下滑,往下滑,慢得似要他感受每一寸肌膚。 阿杰爾被那豆脂般細滑柔嫩的觸感侵占了全部感覺,熱度傳過來,燒得他陣陣發顫。 纖巧靈活的指節人立著順著手腕走上他的小臂,一步一步更逼近他的身體,——就像一步一步扼住他命運的咽喉。他感覺不能呼吸,心跳如擂鼓,天知道,他這兩樣東西早就沒有了! 他現在就像一具真正的普通盔甲一樣,僵硬得一動不敢動。 少年倚過來貼著他,依偎在他懷里,被他高大無匹的身軀所籠罩,就像完美地嵌入他懷里,單薄的衣物阻止不了他感受那些被包裹在里面的美好的觸感……在他懷里,如此貼合,如此充實,他怔怔地想,心安熨帖,似乎擁有了全部生命所需,此時莫名的酸暖翻上來,靈魂發脹,他感動得想要流淚,有一種想要跪下來感謝命運的沖動! 這是他等待的,他確切明晰地知道! “你在想什么?“走上肩頸的暖熱手指緊緊貼住他的側臉,靈動溫潤的眸子此刻正專注地看著他,因欲望而微微發紅的眼睛光芒閃動著似要將他一層層細細剝開的精研,試圖從他的一動不動中挖出每一分細微的心情思感。 他被這探究的目光看得思緒凝滯,但他沒法不回答,他無法自控地回答:“在……想你?!?/br> 貼著他側臉的手指一頓,細細摩挲起來,帶了些抱怨的語氣又顯得甜蜜得緊,“我在這里你還在想哪個我?我剛剛都在想,到底是哪個家伙比我有魅力得多,奪走了我情人的注意,還想著要跟那個家伙決斗呢……“ 阿杰爾一愣,只覺得甜得要化了。彥……彥是這么,想的嗎?就算是隨口說說的,他也……開心…… 但隨即他又聽到那總是讓他無法預料的少年帶著狡黠說出這樣一句話來,“讓我猜猜,大人不會是在想……要怎么剝光我的衣服,和我做羞羞的事情吧?” 一瞬間腦中如煙花炸裂! 阿杰爾整個都熱燙得不行!他根本沒有這么想!但張口要辯解,腦中卻倏然跳出上次的畫面來,聲音便就此卡住了,他……真是羞恥!他不該去想那些的!本來能義正言辭說出口的“不”慢慢轉化成了羞慚負罪的“對不起,我不該……那么想你的?!?/br> 少年驚奇地睜大眼,上上下下打量阿杰爾,把他看得無地自容甚至想遮掩。 “大人,我真好奇……”少年掩嘴癡癡的笑,“您是怎么幻想我的呢?像大人這樣的人會怎么想我呢?” 阿杰爾被這燦爛戲謔的笑勾得怔怔不能言。而少年也沒有在意他的回答,歪了歪頭,露齒壞笑,“是不是晨醒相擁撫摸?“雙手攀附上了他的胸甲,用力而極緩地撫摸,像是能把這對大胸揉圓搓扁。羞恥而酸甜的感覺從胸前漫上,覆蓋阿杰爾的靈魂。 “午后……“靈巧的指尖按著某種規律敲擊一塊塊甲片,把甲胄敲得噔噔響,阿杰爾的腦海里也似被這指尖敲得哐哐回響,“在涼爽亮堂的樹蔭下對弈,輸的人……必須要被親一下?!罢f到這里,少年嘆氣,“誒呀,這對你好像是個難題誒……“ 被“親一下”激得靈魂顫動的阿杰爾也被這煩惱語氣嘆得黯然起來。 “所以啊,你必須要輸給我才行!“振振有詞的少年一臉肯定,卻又被自己逗笑,笑得眼睛都彎了,“然后你就要被我親好多下,天天親!“ 阿杰爾覺得自己完了,他真的開始想那場景了,他被這幻想引得羞得僵硬又愉悅,靈魂急促漲縮。兩人都沒有發覺,阿杰爾的靈魂在這期間又凝實了些許。 “晚上……“細長的手指滑下裙甲,徑直探進下方,在某個男性應有的特殊部位上打圈,不過那當然是光滑一片的涼涼的鐵殼,這動作暗示yin邪意味如此重,摸得阿杰爾想躲又不敢躲,只得強自控制自己,只微微弓著腰,呼吸卻是停不下來的急促,他真的感覺到自己在呼吸,他喘得似乎下一刻就要休克過去,卻又聽到,“輸多少次棋就被我干多少次好不好?“ 干? “好!”阿杰爾當即回答,腦中如被整點的鐘聲敲得咣咣亂響。如果可以,他是愿意的!他當然是愿意的!只要能讓他的小情人開心,他干什么都愿意! 阿杰爾期待激動得渾身都顫抖了,盔甲在這抖動下磕磕輕響,胸口產生了久違的脈動。 他的魂力在回環,他的靈魂即將凝成實體,阿杰爾意識到。 變成實體,彥就能親吻他了,阿杰爾為這念頭羞赧而歡喜,他想要把這好消息分享給彥,又覺此對少年無益而不足啟齒,于是只是看著少年笑,盡管少年可能看不到,他只是想笑,他從未如此高興,不是為靈魂能更久地留存,只是為少年即將能觸碰到他的靈魂,他們將更像普通情人一般親密,好像他以往枯燥盲無目的一年復一日的堅持都有了意義。 張宗彥看著阿杰爾微不可查只因聲響而暴露的顫抖,微訝的同時眼中更幽深。也許阿杰爾體會不到rou體的極端爽意,但精神上的無上歡愉,他想要讓他感受到,他想讓他知道,快樂,不是一件很難很遙遠的事情,“大人呀,那就,將您交給我吧?!彼劬澇稍卵?,紅潤唇瓣飄然溢出溫軟的蠱惑之語。 “請……”只是吐出這個字,阿杰爾就顫抖得更厲害了,但他還在一字一句地往外說,似用出全部力氣和決心,那么有力,那么鏗鏘,說到最后半跪下來,將側盔貼到張宗彥的腳踝上,虔誠如對信仰,“敬請,做你想對我做的任何事,我,忠屬于你,絕不反抗,絕不背叛!” cao! 張宗彥感覺心臟似被打了柔軟的一拳,反響振聾發聵。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種毫無保留沒有條件只知道對人好的家伙!是專門生來克他的嗎! 他不由閉上眼深呼吸克制澎湃的心潮,然后猛然睜眼一把將這招人的家伙推到地上,壓住他,語聲帶笑又飽含壓不住的邪欲與浪蕩,“大人……您這樣是會慣壞我的,我會想要對您做一些壞壞的事情,這可怎么辦呀?” “沒有關系,再壞也沒有關系,我會陪你一起壞下去?!闭f的是相當正氣凜然,然而話語內容卻是這么令人無法正視。 張宗彥腦中嘎嘣一聲。他猜錯了,阿杰爾不是什么正直善良的老好人,根本就是愚忠不問是非對錯! 沒有人能拒絕擁有這樣一個強到極致,忠到極致,好到極致的人的誘惑吧?只要是體會過被這樣精心對待,以后的任何人怕都是曾經滄海,難以動心! 在這樣一個人的護航下,放縱欲望,無法無天,不受威脅,恣意囂張地活著,可以任性到什么地步? 張宗彥有了點終于發覺阿杰爾是個魔族的明悟,但他一點也不害怕,他感覺自己更清醒了,他甚至低笑著蹭動身下的阿杰爾,“把你干壞也沒關系嗎?” 阿杰爾被身上的柔軟蹭得激動得一陣靈魂發顫,克制著只欣然道:“沒有關系?!?/br> 張宗彥yuhuo高漲,“告訴我,怎么才能把你干壞!” “放開領域!空間質換!只要你想,棉花可以像鋼鐵,鋼鐵可以像棉花!——上午的課程!” 現學現用?這可真是…… 他施展領域,將自己與阿杰爾質換,現在他的身體像鋼鐵一樣堅硬冰冷,阿杰爾的盔甲是rou體一樣的柔軟溫暖了。 一指猛然捅到阿杰爾的裙甲下,把光滑的鐵殼戳出一個深深凹陷,“會戳破嗎?” “用鋒利的刀劍,可以?!卑⒔軤枦]有一點保留,“現在這具盔甲跟rou體一樣脆弱?!?/br> 張宗彥閉目忍住想要用刀劍試試的念頭,底線還是要有的,人人心中都有欲望的野獸,事事都順著野獸來,自己也就成了真的野獸,他睜眼邪笑,“我還是想要試試,能不能把你干壞?!?/br> 這樣的彥和以往乖巧的樣子很不一樣,阿杰爾知道,是自己放縱了他,把他慣成了這種樣子,但他一點都不后悔,如果能在一起一直壞下去,那也很好,可惜只有短暫,那就讓他這壞的因來承擔壞的果吧,被弄壞,他也情愿! “請!” 收到邀請,張宗彥一下子牢牢抓住那對鐵臂,抓得鐵臂凹陷出柔軟的指印,膝蓋抵住阿杰爾柔軟的胯下狠狠碾磨,磨得阿杰爾忍不住蜷縮著彈動,“瞧啊,大人,您可真是yin蕩呢,迫不及待被我干壞嗎?” “是,是的,啊,哈啊……”阿杰爾喘息道。 ……真他媽見鬼!一具盔甲為什么看起來這么誘人!見鬼的他居然還忍不住想干這具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