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寵愛:偏執攻囚禁受,先恨后愛(700字彩蛋之院里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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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他囚禁在接云峰上整整囚禁了十年。 竺硯本以為,他往后的人生都要這樣暗無天日下去。 可有一天,他不要他了。 他不要他了。 “竺硯,你走吧,從此以后......我放你自由?!?/br> 他漠然地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高大有力,沒有任何留戀和回頭。竺硯剎那間就覺得,他這些年在接云峰上的過往種種,蹉跎的十年歲月,一瞬間變得跟個笑話一樣。 十年前,還天真善良的竺硯在和友人外出郊游的時候救下了一個英俊而看起來有些偏執的少年,他不以為意,精心照顧好少年的傷勢后,看著他離開的第二天,他就被人擄走了。 醒來后,他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看到了熟悉的人。 自己親手救了的少年,成了一匹噬人的狼。 對方以家人要挾自己屈服他,讓他的所有打算煙消云散,活的像是行尸走rou。 “竺硯,你死了,竺家來給你陪葬?!?/br> 彼時,尚鳴廊緊扣著他的腰,將他木然的身體壓在身下,輕輕舔舐著他的脖頸,幽深的眸子看著他,熟悉的面容,嘴里的話卻是那樣冰冷。 讓他本就跌倒谷底的心,更是墮入深淵。 自己的所有的善良仿佛都喂了狗,看著對方離開的時候心里生出的巨大不舍更是如同一個笑話中的笑話。 之后,便是十年如同枯木的囚禁。 呵,人生中能有幾個十年? 他這本該最恣意瀟灑的十年啊...... 他設想過無數次離開接云峰的場景,但從未實現過。 包括大哥來信里娘親的憂思成疾幾度重病.......尚鳴廊這個魔頭,最終都沒有松口,只是緊緊抱著絕食的他一整夜都沒有放開。 可這次,他從沒想到這個魔頭說到做到,過去的無數次苦苦哀求對方明明都置之不理,而且聽了他的話后會更陰沉著臉變本加厲地折磨他。 直到對方的心腹恭恭敬敬地把他送回竺家的時候,他還覺得跟做了一場春秋大夢一樣。 一切,就到此為止了嗎? 他結束了對他長達十年的囚禁與折磨,從此以后天涯各不相干? 竺硯在欣喜若狂卻欲言又止的家人的眼淚和默默的陪伴下,渾渾噩噩地回到了房間里,坐在久違的自己房間的床沿上,一瞬間眼睛有些發直,酸澀痛苦的感覺揮之不去。 就這樣,他自由了? 房間里面的一切擺設和布置還是往昔的模樣。自己在山頂的時候曾無數次想過逃回這里。 可是他沒想到,這個時刻到來的時候,他已經心如死灰。 他以為是自己太恨他了。 但是自從回到竺家以后,一天天過去,他的大哥根本看不下去他這樣糟踐自己。 “阿硯,你這樣,他也不會看到,娘還等著你去跟她.....一起說些話?!斌眉掖蟾巛p輕地出聲,看著自己最寵愛的弟弟心里強壓著憤怒。 弟弟被那個白眼狼擄走了十年,回來的時候心里卻已經形如枯木,他怎么能不恨他? 可是他卻隱隱覺得,弟弟對那人的感情,不止有恨那么簡單。 “大.....哥?!斌贸幍难壑樽愚D動了一下,眨了眨眼,終于緩緩從床上下來,頓了頓,似乎是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他是誰?你在說什么?” 竺家大哥驚愕地看著弟弟清麗面龐上帶著的天真的表情,嘴唇動了動,最終也沒說什么。 “娘在房里等你,她很擔心你,快去吧?!?/br> 如果他有能力把那人抓住,他一定要綁來,狠狠地報復他。 男人看著自家弟弟離開的背影,向來純良憨厚的眼里閃過一絲狠厲。 竺淵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有一天能把那不可一世的魔頭掌控在手里的一天。 “風水輪流轉,尚大教主可知我的恨?” “咻”的一聲破空而去,竺淵狠狠地將鞭子抽打在男人精壯的小麥色身體上,留下深深的傷痕,暗室里只有男人加重的呼吸聲。 尚鳴廊沒有說話。他低著頭,暗影里看不清任何表情。 “沒想到尚教主竟然練功練到走火入魔,落到江湖人人追殺的地步?哈哈哈,尚鳴廊!你也有今天!” 竺淵又是狠狠地抽了一鞭,那人身上已是遍體鱗傷。他的臉上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你也有今天!” 全家寵溺著的天真善良的弟弟救了一頭白眼狼,就被擄走不知所蹤,這是他這十年的心頭大恨! 為此他不惜一切代價暗地里默默地培植自己的勢力,以求有一天能救回自己的弟弟,殺了這人,一雪前恥。 他沒想到真的能有這么一天。誰能想到呢?江湖上人人喊打的大魔頭,落到了他的手里。 他并不想這么快殺死他,他要狠狠地折磨他,以報小弟的仇恨。 可竺淵沒想到,好不容易恢復了一些正常的竺硯竟然知道了這件事。 “阿硯,我會幫你報仇的,狠狠地折磨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竺淵帶著深深的愧疚看著竺硯。他這個大哥,做的實在是太失職了...... “不.....”竺硯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嘴唇反復呢喃著什么,“不......” 他那本來黯淡的眼睛里一瞬間閃過了一絲光亮,轉瞬即逝,清麗漂亮的臉上也仿佛多了一絲生氣。 竺淵心在下沉。 看來他猜測的不錯,小弟真的.....對那魔頭有了不一樣的感情了。這讓他的內心極其復雜。千百種念頭閃過,最終竺淵只是搖了搖頭。 冤有頭債有主,他管不了了。他的恨,已經在這幾天的折磨里消弭了一些,剩下的,就讓他們自己了卻吧。 “我把他交給你了?!斌脺Y拍拍兄弟的肩膀,長嘆一聲走了。 竺硯在那扇暗門外站了一整夜,沒有進去。 門里的尚鳴廊半昏迷著,練功走火入魔的他體力變弱,被竺淵折磨幾天,最終還是受不了發起了燒,迷迷糊糊地以為竺硯就在身旁。 他低喃出聲:“阿硯......阿硯.....” 門外的身影顫抖著,晃了晃,磕磕絆絆地逃也似的離開了。 給尚鳴廊送飯的人發現了他的情況不妙,上報給了竺淵。 他神色復雜地看著小弟和母親喝茶的背影,低垂下了眼眸。 小弟到底有沒有進去呢? 而此時的竺硯和母親面對面坐著,心思卻飄去了接云峰。 那里夏日連綿的綠色,冬日的飛雪,留下的淚......十年時光,讓他恍惚以為是一場夢。 照顧那人的傷勢的時候,竺硯每一天都過的充滿期待,期待睜開眼就可以去看自己救回來的俊美少年。 他給他煲藥羹,看著那人一眨也不眨喝下極苦的東西。 他推著他出門上街,為他介紹風土人情。 他看著對方用石子打下飛鳥,驚嘆不已。 ..... 竺硯推開了門。 尚鳴廊還有一絲清醒,低聲道:“還不給我個痛快嗎?” 身上的傷口鉆心的痛,竺淵前日才往上面澆了酒。他明白自己也許再也無可能見到那人一面。 進來的人沒有說話,此時也不是飯點,尚鳴廊強撐著抬眼看去,便驚怔在原處。 “......阿硯?” 竺硯沒有說話,那人卻咬了自己的唇rou一口,讓迷離的精力、有些模糊的視線恢復了一些,“阿硯,是你嗎?” “尚鳴廊,”竺硯輕輕出聲,聲音里沒有一絲情緒和感情,“你為什么要趕我走?” 近來他沒少聽說魔教教主練功走火入魔被全江湖追殺聲討的事情,整個接云峰已成為一座空巢。 可是當初,尚鳴廊不是發狠地在他身體內狠狠沖撞,跟他說,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嗎? 為什么到這時候,他卻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揮之則來,揮之則去,如同一件隨意處置的物品。 “阿硯,”尚鳴廊的神志又開始游離,他沒有回答他的話,“恨我吧.....我寧愿你恨我,永遠不要忘記我.....” 男人的頭低了下去,久久沒有動靜。 竺硯在那一瞬間感受到了渾身的血液在逆流涌去。 “尚鳴廊!” ——禍害遺千年。 尚鳴廊沒死。 他成為了竺家最低等的仆役,臉上一道長長的猙獰的疤痕遮蓋住了原本的面容,聲音更是不忍入耳。 據竺家的下人說,那是他自己劃的,嗓子也是自己毒啞的。 他們不知道這人什么來頭,更被竺家吩咐要守口如瓶。只是那人整天黏在十年才歸家的小少爺身邊,讓一些下人很是看不慣,卻從來沒有打得過他。 好在大少爺很厭惡他,讓府里的老人很是欣慰。 “阿硯,”尚鳴廊把手里的果實遞過去,沙啞的聲音粗嘎難聽,“你多吃點......云果對身體好?!?/br> 竺硯正看著自己的書,聞言連眼皮子都沒抬。 他對他那么深切的恨,哪能那么快消失? 哪知自己的書卻被這人抽走,在自己怒瞪著他的時候對方用那雙無辜的黑亮眼睛看著他,“尚鳴廊!” “你武功不是恢復了嗎?!快滾回你的接云峰!” 這人根本就沒有武功盡失,走火入魔倒是真的,可是后來也恢復了過來,找到了接云決第九層的真正精髓,武功一步登天,再也沒人敢惹他。 可他卻在竺家賴了下來。 竺硯一個溫溫柔柔斯文的少爺,也被這人逼成了暴躁易怒的性子。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br> 尚鳴廊握住竺硯纖細的手腕,低頭看著他。原本俊美蒼白的臉上一道疤痕煞是嚇人。 他已下決心跟過往的自己一刀兩斷,償還自己一生的債,又怎么會離開? “唔唔......滾......”又被高大的男人封住了唇,竺硯氣惱地推了推他,卻發現對方的身體不動如磐石,根本不是他能推開的。 對方的舌緊緊纏住了自己的,瘋狂地吮吸著自己嘴里的津液,讓竺硯與過去無數次一樣體驗到了無法呼吸的感覺,“唔、混、混蛋....” 清麗少年身上的衣袍被高大英俊、臉上卻有著猙獰刀疤的男人弄亂,露出了微微顫栗的乳尖。 尚鳴廊低頭,含住了一個輕輕舔弄著。竺硯發出了一聲喘息,輕咬著唇不出聲,等換了另一顆紅潤的乳尖的時候,漂亮的少年渾身都透露著粉嫩的紅色。 “阿硯,不要說什么賭氣話了?!?/br> 尚鳴廊低聲嘆息著,直視著少年的眼睛,非常認真。 “唔.....什么賭氣........”竺硯不想承認。他被他抵在了自己的書桌上,只覺得陣陣的羞恥。這和在接云山上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尚鳴廊緊摟著他,修長的手往下輕輕撫摸著他的下身,有些驚心動魄的霸氣的俊臉上帶著一絲忍耐,“阿硯,現在......你愿意給我嗎?” 竺硯咬牙不語。他什么都不會說的!尚鳴廊休想!而尚鳴廊就當默認了。 他在兩年里,做竺硯的隨從和跟班,什么活都干,其實在無孔不入地侵入他的生活。所以說,魔頭永遠是魔頭。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尚鳴廊輕笑,將竺硯一起抱到床上,和他一起唇舌交纏著,低聲呢喃著“阿硯......” 因為就在房間里看書,燥熱的夏季竺硯只穿著寬松的薄袍。尚鳴廊用膝蓋分開他的腿,輕輕一抖,他身上粗糙的下人衣袍滑落,露出了男人健壯的身體和下身鼓脹的一團來,看的竺硯面紅耳赤。 “無恥!”竺硯輕罵了他一聲。 這兩年,他的心也在漸漸動搖。捫心自問,尚鳴廊除了強制囚禁他之外,對他實在算得上掏心掏肺。只是他是個占有欲非常強的偏執狂,一看不見他就會發瘋了一樣。 竺硯知道自己不該原諒他。尚鳴廊可以說是毀了他最好的十年。整整十年啊......他自己引狼入室,他認栽。 可倘若重活一回,他還會不會選擇救下他呢? 竺硯不知道。 他對尚鳴廊的恨,從來都不是純粹的恨。他真的想過出聲挽留那個眸子黑亮的少年,只是咬著牙藏在心里沒出口過。 尚鳴廊在那十年里從未虧待竺家,只是竺家的人恨他恨的不行,從來都不接受他的一分一毫。 這兩年,他卑躬屈膝,無微不至,沒有人會忘記曾經的傷害,但是尚鳴廊會以下半生謝罪。 竺硯的十年,尚鳴廊會陪上剩下的一輩子。 “是,我無恥?!?/br> 尚鳴廊喉嚨里發出低啞的笑聲,他伸手撫摸著竺硯的翹臀,緩緩褪下他的褻褲,露出那秀氣的玉莖和本就接近光潔的私處來。 尚鳴廊的手順著后面縫隙滑入,伸出一只修長的受輕輕戳刺著,沾了一手的濕潤。竺硯被他經年累月的調教,其實身體已經變的很敏感了。只是他們太久沒有做那事,以致于后面又重新恢復了緊窒。 “嗯嗯......”一根修長的手指全根沒入,重新被異物侵占的感覺讓竺硯有些不適,微微蹙起了眉。 尚鳴廊在那個xiaoxue里面摩擦著抽送著,漸漸增加到了兩根、三根,“滋滋”的細小水聲也響了起來。 直到xue道足夠濕潤,尚鳴廊的roubang頂住那個濕潤的入口,輕輕的在粉嫩的、布滿層層褶皺的xue口上磨動著,“我要進去了.....” 碩大圓潤的guitou抵住那個緊窒的入口,有著愛液的潤滑,一下子就進入了大半根。 “啊啊啊、哈??!嗯疼唔唔....嗯.....” 竺硯很久沒有承歡,痛楚讓他皺起了眉,卻被尚鳴廊吻住,壓下了嘴里的痛呼。 等到尚鳴廊的陽具緩緩抽出時,又再次深深cao入,久違的酸脹酥麻感襲來,竺硯被吻的目光迷離,低低喘息起來。 尚鳴廊深埋在他體內的陽具開始輕抽淺插著,似乎是為了照顧他,太過緊窒的xue道讓尚鳴廊的動作很克制。 但當他低頭,看到竺硯清麗的面龐,忍不住開心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阿硯.....阿硯.....”尚鳴廊叫著他的名字,眉目之間也盡是隱忍。 這是他一生的愛人..... 竺硯目光恍惚地看著身上帶著薄薄汗珠的男人。那微蹙著的眉,猙獰的疤痕。 夜來風葉已鳴廊,看取眉頭鬢上。 他本對于他自毀容顏和聲音的行為不屑一顧,但是當他親眼看他的傷痕,親耳聽到他的聲音的時候,他又深恨自己,為什么心會痛。 “.....想什么?”尚鳴廊不滿他走神,微微用力咬了他的唇一下,讓竺硯回過了神來。 “沒、沒什么.....”兩人唇舌緊密交纏著,曖昧的銀絲從唇邊流下,尚鳴廊吻得竺硯幾乎透不過氣來。 尚鳴廊微微皺著眉看他,那模樣其實是有些嚇人的。但竺硯在這兩年來早就不怕他這副鬼樣子了。 “說謊。我要怎么懲罰你才好——” 他這話音剛落,自己就察覺到了不對,卻已經晚了。 竺硯別開了臉。 在接云峰上的時候,尚鳴廊一說“懲罰”,就意味著竺硯有的好受了。 男人求生欲涌上,“阿硯,我不會像以前那樣了?!贝指碌穆曇衾飬s字字真心,聽著的人心里涌上了一種無可名狀的感覺。 “哼?!斌贸庌D過頭來看他,惡狠狠地咬著他手臂上的一塊rou,“尚鳴廊,你記得你欠我的一輩子也還不清?!?/br> “是的,一輩子也還不清。所以你一輩子都不能離開我?!?/br> 尚鳴廊低語著,在他的眼角落下一吻,同時在身下一直蟄伏著的的粗大男根開始狠狠地在那緊窒的xue道內沖撞著,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竺硯柔嫩的xue道。 “啊啊、嗯哈、呃啊啊啊......混蛋、啊啊、忽然、哈啊.......”竺硯發出破碎的呻吟,可是男人cao的他渾身發麻,陣陣顫抖,身體只能隨他的幅度晃動著。 在接云峰上他們有無數契合的體驗,此時雖然久違,但是那種水rujiao融的感覺早已刻入骨髓。 竺硯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雙腿則緊緊勾纏住尚鳴廊的腰,后xue里不斷有愛液流出,潤濕著兩人的交合之處,大roubang進出時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 “啊啊啊、哈??!嗯啊啊、尚鳴廊、啊啊啊.....太快了、哈啊....” 竺硯高仰著頭,露出修長的脖頸,白皙平坦的胸膛上粉嫩的茱萸被男人含住溫柔而激烈地吮弄著。 尚鳴廊一手緊緊掐住竺硯的纖腰,用力不斷地cao弄著軟嫩的rouxue,一陣陣的快感籠罩了清麗漂亮的少年。 那白皙如玉的身體被男人珍惜又珍愛地吮吻著,布滿了不少愛痕。 尚鳴廊看著他,眸底都是濃烈的感情。竺硯是他捧在掌心的人。他天性偏執,認定了就再也不會放手,哪怕粉身碎骨。 當他發現自己練功走火入魔,想到仇家追殺,第一個念頭就是如何保全他。 索性,他還能有機會救贖自己。 “阿硯、阿硯、放輕松.....”久未有東西侵入的xue道不停地收縮著,緊緊包裹著尚鳴廊的roubang,像以往的每一次,像有無數張小嘴一樣,吸咬,包裹,讓尚鳴廊欲罷不能,只能cao弄地更快,更深。 竺硯已經渾身酸軟無力,xiaoxue不由自主地絞緊男人的roubang,那根粗壯的陽具的進出之間帶出無數的汁液,“啊啊啊、尚鳴廊、呃哈、啊啊.......” 竺硯被頂弄著全身最脆弱的地方,眼角暈紅,眉目含情,眼里的五官漂亮的驚人。男人粗大的roubang“噗嗤噗嗤”地進出著嬌嫩的xue口,飽滿的囊袋“啪啪啪”撞擊著柔嫩的肌膚,曖昧,又yin糜。 “呃啊啊啊、哈啊、尚鳴廊、啊啊啊......混蛋、哈啊.....不行了啊啊啊.....” “忍一忍、忍一忍、很快的.....阿硯.....”尚鳴廊把竺硯的一雙大白腿大大打開,下身狠力抽刺著,猛烈地抽插了幾百下,終于和竺硯一起到了高潮. 尚鳴廊的粗大男根和竺硯秀氣的玉莖一起射了出來,一個射在了少年的后xue內,一個射在了床上。清麗漂亮的少年那大張的雙腿間,黏稠的愛液不斷地從他的yinxue里流出,順著挺翹白皙的臀流下,一派香艷的場景..... “混蛋、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