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嫂子被捆縛猛cao,對鏡失禁直接羞哭
14. 得到了一份愛會讓顧文竹覺得安定,他在這個房子里面可以安穩地睡覺,被愛撫,被親吻,再被cao,都讓他覺得舒適。雖然他總是覺得頭暈暈的,不怎么清醒,就像沉睡在母體的zigong之中,浸泡在羊水里——他睡在狗窩里。 伯爵會抱住他,可是要是他做錯了事,伯爵一樣會懲戒他。 他第一次被捆綁,紅色的繩子橫在他的胸膛,捆住他的手臂,在他的背后打結,繩子的紋理粗糙,讓他產生一種輕微的疼痛感,可是更多的是被管束的感覺,他就像是失去了手,只要搖擺著自己的軀干。時鐘仍在走,它的秒針旋轉不止,可是顧文竹總覺得,時間流動的速度飛快,一圈又一圈,恍惚已經在這個房間里面生活了很久很久,呆在一起和伯爵過兩個人的世界。 他們從來不出門,可是房間里的東西從來不會減少。 伯爵從冰箱里拿出一瓶飲料,倒在水碗里喂給他,顧文竹跪在地上,用舌頭舔著喝??傆泻芏嗖煌奈兜?,不是他意識里面,外面買的瓶裝飲料,它們周而復始地出現,除此之外還有菜、雞蛋,全都相同的新鮮。 這些細節讓顧文竹更加明確,這仍然實在睡夢之中,他與伯爵相見。 現實并未發生。 小小的房子像一艘飄在海里的小船,飄飄蕩蕩,沒有盡頭,遠處只能看見山脈、耳邊只流水的聲音,就像是孤獨的世外桃源,他身上的繩子讓他變得無助,什么都做不到,每次他覺得無法忍受的時候,伯爵總會出現在他身邊,向他伸出手。 顧文竹趴在地上,依偎在伯爵的腳邊,閉著眼睛安睡,伯爵坐在書房里用鋼筆寫東西。 他落筆,筆尖與紙張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 顧文竹光著身體,雙手背到身后,呼吸均勻綿長。 鋼筆蓋與筆身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響,伯爵將筆放在桌面之時,顧文竹準時轉醒,他睜開眼睛,與伯爵對視,立刻露出了開心的神情,依賴地看著伯爵。 伯爵垂頭,愛撫他的腦袋。 顧文竹屁股里面塞著肛塞,外面連著一條毛茸茸的長尾巴,在他細瘦的腳踝邊掃來掃去,他睡著的時候,括約肌放松,尾巴便在他挺起身體的時候掉了出去,“噗”的一聲。 這便是一個錯。 顧文竹立刻緊張起來,不安地看著那條尾巴,挺身與伯爵對視。 伯爵將它撿起來,半蹲下身,把原本插在顧文竹屁股里面的尾巴在他臉頰輕掃。 他溫柔地笑起來說,“這么不小心?” 被捆住的顧文竹移動著膝蓋往他那邊蹭,討好地探出舌尖舔舐伯爵的指尖,他小聲嗚咽,像是一聲求情。伯爵顯然在享受著他的動作,可是與顧文竹身體交融的信息素卻變得驟然尖銳起來,顧文竹雙腿顫抖,顯然在忍耐。 “我想尿尿?!鳖櫸闹襁@時小聲說。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 他時刻能從鏡子里面看見跪爬著行走的自己,做一條狗的本能就像水滴一樣,在他身體里面越積越多。 他已經可以坦然在伯爵面前,跪著只用嘴吃飯——不用筷子,也不能用手,只可以用嘴。他趴在地上,小心地用牙齒把飯叼在嘴巴里,努力不弄臟自己的臉。端莊進食的樣子如同一只高貴犬類。 可是他仍然無法接受在伯爵前面尿尿。 可是只要他犯錯誤,他就尿尿的時候就不能關門。 伯爵聽見他這話,沖著門那邊揚頷。 顧文竹皺起眉,露出煎熬的樣子。 可是睡覺之前,伯爵給他喂了很多水,酸酸甜甜,味道正好,很讓顧文竹喜歡,他一不注意就喝了很多進肚。等睡了一個下午覺,他的膀胱里面已經積攢了很多尿液了,覺得脹脹的,又有一點酸。 他低下頭,乖乖地往伯爵那邊湊,吻伯爵的手指。 他的唇很涼,又柔軟,被吻住的之后,就像被蝴蝶親吻。 伯爵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人攥住,迅速塌陷下去,可是他卻十分堅定地搖頭說:“不行?!?/br> 顧文竹被伯爵牽去了廁所。 他被允許站起身來,背對著西裝革履的伯爵,羞赫地低下頭,緋色迅速染上他的臉與脖頸。顧文竹的樣子實在漂亮又動人,他卻一無所覺,只覺得自己的一切都不堪入目。 又下賤又放浪。 “快點?!辈魢绤柕卮叽?。 鏡子前面有下水用的金屬濾網,那幾乎是顧文竹尿尿的地點。 顧文竹抬頭,看見伯爵皺眉,他溫聲軟氣地對他說,“你別生氣……” 說著,他面對著鏡子,將被綁住的上半身往前貼,臉貼到了鏡子上面,他的手垂下來,撫摸著自己臀,繼而掰開,向伯爵露出了早就被潤滑擴張好的屁股。他仍然無法面對鏡子里面這個樣子奇怪的人,只好閉上眼睛,卻也往后退了一步,翹起臀,主動往伯爵的胯上貼。 生殖腔早已關閉,顧文竹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正在孕育一個小孩,他這段時間總是覺得惡心,也沒有食物,伯爵喂他喂得細致入心,可是他卻還是吃不下去東西,只能靠著酸酸的飲料開胃。 他的小腹也變得柔軟可很多。 他可能……正在夢中孕育他主人的孩子。 顧文竹覺得羞恥又緊張,他被伯爵進入的時候,小心地縮起肚子,像是想要保護那個生命初始時的胚胎一樣。 伯爵的東西很硬很熱,一下子就滑進去,把他撐開了,里面都被填得滿滿當當的。 顧文竹墊著腳被伯爵撞擊,他很重很重的呼吸,難耐地咬住嘴,卻不愿意叫出聲來。他甚至能感受到伯爵陽物上的青筋,在他腸道里面脈脈跳動。 信息素又柔又暖和,撫慰著顧文竹焦灼的神經。 伯爵一下一下把他頂在鏡子上,鏡子摩擦過他的臉。那個人的手正抱著他的腰,幾乎把他摟得雙腳離地,唯一的支撐點就是那條插在他屁股里面的rou刃了,顧文竹幾乎是坐在了上面,插得又深又狠,讓他身體舒暢起來。 他不安地扭動身體,想要抬手扶住鏡子,卻怎么都動不了。 顧文竹想要不舒服地皺眉,可是呻吟卻將他身體的感覺徹底出賣,他叫出的聲音顯得又啞又甜,已經克制到不能再克制了,卻還是讓伯爵興奮,讓他的性器在他的臀眼里面脹,讓他徹徹底底地被占有、被掌控。 后頸被伯爵咬住,那是他們的標記位置,尖牙刺破他的皮膚,明明該是刺痛的,可是他卻快活地蜷起手指,連自己的指尖都染上了一抹紅色。 他的臀眼現在該是軟的。 顧文竹閉著眼睛,他看不見,卻還是能感覺到伯爵在撫摸他的身體,從他的后頸,順著他的脊椎,摸到他的腰,他的腰眼,最后抓住了他的臀。柔軟的臀rou一下一下地被伯爵抓揉。 他腦海里像有一只蘸著染料的筆。 伯爵沒有真的用“筆”來侮辱他,可是他的腦海卻將這一幕補齊——他被捆著,被伯爵狠cao。最大的動作幅度也就只能沖著伯爵大張著雙腿,迎合著撞擊向他挺腰,還有用手自己把自己的屁股掰開給人干。 就像是專門被伯爵用來發泄性欲的東西一樣。 ——一條“專門被cao的小狗?!?/br> 可是這條小狗卻甘之如飴,舒服得腳都踮酸了。他敏感的背被伯爵的舌尖舔,癢癢的感覺讓他縮緊了肩胛骨。 下面最要命的那個點也在被弄。 伯爵飽滿的guitou來回在那個點上研磨,快速的撞擊,讓顧文竹屁股麻酥酥的,持續而強烈,讓他再也不想控制自己,只想舒服地叫床,像一個發情期時最忠誠于自己欲望的人。 他想提高聲音,用最風情最放縱的聲音叫、呻吟,讓伯爵興奮。討好他也好,取悅他也好,什么都無所謂??墒穷櫸闹襁€是做不到,即使知道這是他自己的夢里面,他最多、最多只能將頭扭到一邊,嫣紅的嘴唇張開,吐出一個個氣音。 雖然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看不見他這一面。 伯爵沒聽見自己想要的結果,便握著顧文竹的腰,也不下命令讓他叫,就專門往他最受不了的地方干進去,一下比一下狠,像是想要把自己嵌入進顧文竹的身體里面,將他cao死在自己陽具上一樣。 他死亡的姿態會像祭品。 顧文竹夾緊了雙腿,他的屁股也變得緊繃繃的,特別結實的樣子,腸道開始規律而劇烈的收縮,是要高潮的前兆。 “慢、一點……”顧文竹往下推推他的手,皺著眉,張開嘴的時候,聲調又揚起來,他的手到處亂抓,幾乎要跪在地上了,雙腿一直抖一直抖。 抓不到伯爵,他只能去摸伯爵的yinjing。 那條巨大的東西正在他的屁股里面進出。 顧文竹露出了即將高潮的情態,在鏡子里面,他最隱秘的表情一覽無余,他焦灼地小聲呻吟,眼睛濕潤,呻吟聲又連在了一起,看起來簡直是受煎熬。 可是在射精的前瞬,伯爵卻突然堵住了他的馬眼??旄胁荒茚尫?,顧文竹的身體立刻僵住了,睜大了眼睛,像蝦一樣彎起身,來回扭動著屁股,擺動著腰,想要用手把伯爵的手推開,可是還是動不了。 他終于立刻“啊”的一聲叫出來,兩條腿攏在一起,將伯爵的陽具咬得很緊。 伯爵有些疼,可是他卻繃緊了臉,繼續狠力cao干著這具因為快感而煎熬的身體,變成了一個冷酷的屠夫。刀無情地落下來,沒有見血,卻是噗嗤噗嗤的聲音在響,囊袋啪啪啪地打在顧文竹的臀上,將顧文竹雪白的臀拍得很紅。 交合的地方汁水四溢。 “我要尿尿……”顧文竹已經完全不成樣子了,他幾乎軟成了一灘泥。 他站起身來,往伯爵的身上蹭,對著他軟聲求饒,又忍不住呻吟,“你、啊……你放開我?!?/br> “我要、要尿尿,我要上廁所……” 他被伯爵緊緊抱著,像是個想要吃糖的小孩,聲音里都帶著哭腔,眼淚往下流,臉頰又酡紅。旁人一看,定知道他經歷了什么。 尿尿的欲望已經將顧文竹逼垮了,他就想要發泄,卻還是不得其法,身體像是過了電,他身體酸軟,yinjing又漲又酸。 “你、你慢一點……” “啊——”又是一下cao。 顧文竹握住伯爵的手腕,終于想出了方法——他顫抖地湊近,輕輕貼伯爵的臉,用嘴唇親親他,蜻蜓點水一樣,一下又一下,吻在伯爵的臉上、下巴上、嘴唇上,可是不得其法,哪里都親。 就像一顆化掉的糖,融化在伯爵的指尖。 “叫出來!”伯爵掐住他的腰,終于說出了赦免他的辦法。 顧文竹立刻一邊點頭一邊張開嘴,繃緊了腳尖,他的聲音終于大了起來,“嗯、嗯……”地叫。又就著這個站直的狀態,被伯爵撫摸身體。身體像是泡在了溫水里面,下體卻被人用紙攥住,他的屁股來回晃,“嗯、啊——啊……”地叫喊,聲音又甜膩又綿長。 “要壞了…我要被、cao壞了……”伯爵的恥毛蹭在他軟嫩的臀rou上,顧文竹感覺那里破了皮,臀眼被cao得很開,連腸rou都要翻出去,他的腿一直抖,往下滑,努力地把尿意逼回去。 可是這只能讓他的快感加倍,他的眼睛里布滿了水霧,茫然地看著天花板,被刺激地眩暈。 他已經聽不見自己都叫了些什么。 只知道他叫床的聲音簡直像在發情,一只大聲不知廉恥叫春的貓。 話梢都蕩起來了,“求你、求你了……”他閉上眼睛喘息,“讓我射、讓我、讓我尿出來……” 被捆綁住的他屁股來回搖。 叫聲在室內回蕩著,伯爵的全身像在燃燒一樣——顧文竹快樂的樣子實在太過風情動人。 長睫上掛著小小的淚珠,這人脆弱的樣子,甚至讓人想要摧毀他。 伯爵卻松手。 他仰著頭喘息,選擇饒過了他的羔羊。 陽具兇猛地往顧文竹濕漉漉的臀間一干,再次狠狠擦過了前列腺那一點。 “嗚……” 瞬間,顧文竹尿了出來。他雙目失神,呻吟被他吞了回去,竟然只吐出了一個氣音,猶如一個傻掉的啞巴,一個被抽干了力氣的人。 他的頭垂下來,直接要往下跪,又被伯爵抱在了懷里,像一個被寵愛的小孩子。 伯爵同時射精,濃稠的jingye灌進了顧文竹的肚子里面。 顧文竹尿尿的聲音在安靜的洗手間里響起來,透明的尿液慢慢地灌進銀色的下水口—— 同時他的后面也在出精,紅腫肛門如嬰兒吐奶一般。白色的jingye順著他被掐紅的屁股流。 如同溪水漫過雪白的山丘。 顧文竹睜圓了眼睛,無措的樣子像是個犯了錯誤的小孩。 ——他真的這樣尿了出來。 伯爵還在扶著他半硬的yinjing。 顧文竹閉上眼睛,全身都泛著一層粉,耳邊都是尿尿時稀稀拉拉的聲音。 顧文竹渾身僵直,他聽著這水音,羞恥感像火一樣撲了過來。 這是他做過的,最丟人的事情了。 他像一下子傻掉了錢,呆兮兮地看著腳下那一汪水,瓷磚縫里都是他的尿,他比尿床的小孩子還要不如… 顧文竹瞪圓了眼睛,呼吸立刻急促。 伯爵皺起眉,慢慢扳過他的臉—— 顧文竹竟然直接哭了,眼睛紅得像一只絕望的兔子。 他將頭扭到一邊,不去看伯爵。 伯爵按摩他軟下來的yinjing,溫柔地親吻他的耳朵。 “你別摸……”顧文竹嘴唇顫抖地躲開,說“我好臟……” 墻縫里鉆進去一只小蟲,顧文竹的身體也往前探了探,想要隨之而去似的,他簡直不想活了 我 “不臟?!辈舻氖衷陬櫸闹衿教沟母共苛鬟B,哄小孩子一樣,垂下眼簾的樣子性感而溫和,“你是我的,做什么都由我決定?!?/br> 顧文竹抽泣不止,將唇緊緊抿著。 “你在質疑我的命令?!辈粲终f。 顧文竹抬頭看著他,伯爵沉下了臉,嚴厲得無以復加,甚至很兇地問他“屁股的傷好了?你是又想被打了?” 顧文竹蹙眉說,他垂下頭,心里有些委屈“我沒有……” 伯爵只把手貼在顧文竹屁股上那塊總被鞭子光臨的區域。顧文竹這回臉都嚇白了,直接把臉埋在了伯爵的肩窩,悄悄把自己臀從伯爵的手掌下面移開。 他輕聲軟氣地說,“我知道錯了……你別打我了,好疼的?!?/br> 伯爵輕輕捏他手上的rutou,情人一般吻他的耳廓,一次次的,他不接這個茬,只道:“這是我的命令,你只需要服從?!?/br> “而且乖乖聽話還可以被獎勵?!?/br> 伯爵又抱著他哄了好一會,反復告訴他,這不是他的問題,顧文竹的情緒才終于逐漸平穩下來,任這人摟著自己。 “那你…”顧文竹努力彎起嘴角,眼睛里還有一些血絲。 “你該叫我什么?”伯爵打斷。 “主人?!鳖櫸闹衤曇艉苄?,耳垂通紅。 “慢了四秒?!辈粽f。 “是三秒?!鳖櫸闹駡远ǖ卣f。 伯爵與他對視,低低地笑,“好吧?!?/br> 顧文竹感覺自己渾身的細胞盡數張開了,他熟練地閉上眼睛。 ——在乖乖聽話之后,他可以被他年輕主人吻住嘴唇,放肆地品嘗著他嘴里的味道。 顧文竹很快被親得氣喘吁吁的,乖順地偎在伯爵懷里,簡直已經被養熟了。 很快顧文竹被下了坐下的命令。 伯爵仔細地為他清洗身體,從頭發洗到屁股,jingye掏出來,再洗到腳。 做一個小狗,顧文竹只要負責乖乖聽話就可以了,別的都不用他cao心。 ——雖然他只要回話慢了,就有三次最痛的藤條會落到他的屁股上。 顧文竹垂下頭,任伯爵給他擦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