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zuoai現場被小叔子撞破
他的屁股已經腫起來,周奢半蹲,一下一下地往下頂,把顧文竹往下撞,將他的鎖骨磨破了皮。一層薄薄的透明皮rou翻出來,連著rou的地方有一點組織液沁出來。 筆尖冰冰冷冷,在顧文竹身上落筆的時候有些澀,他感覺到筆尖往下拖,又起落。 一個字十分復雜。 他的手被周奢固定住。 ——周白藤被隔壁的動靜吵醒了。 聽聲音,他哥哥和嫂子似乎正在zuoai。 薄薄的墻壁的那一側,他那個看上去內斂禮貌的嫂子,在與周奢的性愛中發出了極sao情的聲音,他聲音斷斷續續,很快又拖長了音,似乎在求饒,又在掙扎說,“再外里面……” “輕點——” “用、用力……” 周白藤聽著隔壁的床發出嘎吱的聲音,周奢似乎開始打他嫂子的屁股,打屁股的一聲比一聲清脆,用手。 以他這個力度,很快就能把顧文竹的臀打得又紅又腫。 “好疼……”他嫂子在軟綿綿的叫床求饒。 只不過沒人心疼。 周白藤煩躁地翻了個身,將耳機插在耳朵里,音樂的聲音放得很大,幾乎震耳。 可是仍然掩蓋不住顧文竹甜膩膩的叫聲。 他甚至能想起來,顧文竹屁股上面的那顆小黑痣,它會隨著他搖動自己的屁股而在人眼前晃來晃去。 生怕人看不見似的。 周白藤又聽見周奢罵他,“sao貨!” 只是周白藤他閉上眼睛,就能立刻想起來顧文竹在做飯時認真的樣子。 他瘦瘦白白的,脖頸很細,上面覆著一層小小的絨毛,細細的汗從他的毛孔里沁出來,打濕他的領口。拿著鏟子的手腕也很細,看上去有些病態似的,白得像月光,又像陶瓷。 廚房太熱了,顧文竹抬起手,用自己的手背擦擦額頭上的汗,在他想要幫忙的時候,好聲好氣地道謝,將他推出廚房,露出柔和的側臉。 飯盛出來的時候,他端到鼻前,聞了聞,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只不過在面對周白藤的時候,他笑得卻很假,揚唇的角度完美,眼睛里卻如同淬著一層冰,里面是深不見底的深淵,把他往里面拽—— 顧文竹耳后被標記過的痕跡猩紅似血。 任何人看一眼便知,這是一個被標記過的omega。 周奢長得平平常常,像極了他們的父親,坐在沙發上的時候,與任何一個年近三十的平常男人沒什么不同。 可是現在,周白藤完全能想象到他們zuoai的樣子。 周奢正把顧文竹——他那個在床下清清冷冷的嫂子——壓在床上,一顆一顆地解開他的扣子,扒光他的皮膚,品嘗熟透的了果實一般親吻他的身體。 咬他,在床上狠狠地進入他,大開大合地cao干他。 再讓他發出那種讓人渾身發熱的聲音,虐打他的臀,讓他疼,讓他哭,再抱住他。 周白藤硬了。 他打算出房間去喝一杯水,推門邁步之時,卻看見隔壁的門開著,里面夫妻之間的最私密情事在他眼前一覽無余。 顧文竹身上穿著像女人一樣的情趣內衣,跪在地上,圓圓的屁股翹得很高,那個艷紅的roudong里面灌滿了jingye,順著他的腿往下流。 周奢把猙獰粗大的jiba滿滿地塞進他的屁股里,發出了曖昧的聲響。 顧文竹被捂住了鼻子,帶上了眼罩,他張著嘴呼吸,嫣紅的舌尖微微吐出來,像發情的小狗。但是他又因為要叫床而張開嘴,那種聲音再次從他喉嚨里逸出來,嗯嗯啊啊地叫個不停,完全不知道在場有第三個人的旁觀。 風sao得不成樣子。 他掙扎,但是沒用,手臂被周奢拽著,不安地往前爬,掙動——又被周奢用力拽回來,紅紅的屁股直接被釘在了他的陽具上。 周奢真的只把他當成了一只發情的狗,發瘋一樣cao他,把他的洞撐得很開,腸rou微微往外翻,被帶出來,他的屁股完全被周奢cao爛了一樣。 周白藤定在原地,看著他們交合。 他沉著眼神,看見周奢在他屁股上寫字,“sao、狗”。 外面的腳步聲音響起,周奢卻還在繼續寫,“rou便器”、“婊子”、“yin獸”、“干死我”、“周奢的sao母狗”。 黑色的方塊字在他身上寫的滿滿的,肚兜的帶子將他的身上劃分出了幾個區域。 而周奢下半身的動作不停,顧文竹推他也沒用。 周白藤看見他們臥室的門被周奢又打開了一寸,春光和味道一起洶涌而出。 顧文竹的身體一直抖,周奢從柜子里抽出了一根皮帶,對折,用足了勁抽在顧文竹的屁股上。 “啪”的一鞭子落在,顧文竹立刻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他的身體因為疼痛抖個不疼。 可是慘叫又很快消失—— 顧文竹把自己求救的聲音吞回去了,他嗚咽出聲,想要大聲哭,又忍住,聲音變得很低,啜泣一樣。 他像是有所顧忌:“你弟弟、你弟弟還在在……” “啪!”周奢聳起肩,縮起頸,眼神執拗又癲狂,他不管不顧地一下一下地往顧文竹身上抽。 胳膊上、后背上、大腿上—— 這幾乎是虐打!完全不擔心顧文竹疼不疼。 這種單方面的施虐,根本不會讓顧文竹產生任何快感,只會讓他痛呼,讓他身體的潮紅瞬間散去,臉變得煞白。 與之相對的,他身上卻迅速產生了濃重的色彩,是那些浮起的鞭痕。 顧文竹被打得直跑,他顧不及摘眼罩,感覺自己快要被周奢打死了,只能像動物一樣爬。 他眼淚幾乎不受控制了,一邊爬一邊哭,房間里又很冷,周圍很黑。 簡直是另一種形式的家暴,發生在性愛之后。 他卻仍然在周奢的五指山里,周奢看著他爬了半秒,冷笑了一聲又,一下子把他捉了回來,再次按在了自己挺硬的陽具上。 與此同時,周奢一口咬在顧文竹后頸,生殖腺體的位置。 顧文竹一瞬間癱軟在他身體里,滿臉是淚得仰起臉,將脖子獻到了自己Alpha的利齒下。 他怕得發抖,可是那個腺體被叼住的時候,他只能小獸一樣地倒在了周奢的懷里。 周白藤仍然站在門外。 他的臉上沒有表情,看著顧文竹一直發抖。 ——周奢沒有完全沒把顧文竹當成自己攜手一生的愛人。 單純只是一個發泄的器具,一條有溫度的腸道,一個好cao的屁股。 而周奢這時似有所感,他捂住了顧文竹的眼睛,緩緩轉過頭,露出了一個冰冷殘酷的笑容。 他用口型對周白藤說,“你嫂子好看么?” 周白藤一愣,他突然笑了一下,是特別開懷的樣子,然后他對著周奢搖搖頭,卻沒發出一點聲音。 ——似乎周奢才是他那個不懂事的弟弟,而他包容又鋒利。 他在顧文竹面前時,身上那種青澀的感覺完全褪去了,此時的笑容帶著幾分諷刺與輕蔑。 周奢似乎被他這個笑刺激到了,便又一次cao起顧文竹,把這個已經沒有力氣的人粗暴地按在了地上,掰開了他泛紅的、帶著一條條鞭傷的臀,分開他修長的雙腿。 他碰一次,顧文竹就抖一次。 可是他卻在周奢的陽具在臀縫蹭的時候,自己乖乖地撅起臀。很快又繃緊了身體,手攥得很緊,看上去矛盾又病態。 “真是夠下賤的?!敝馨滋傧?。 這房子里面的味道太惡心,周奢信息素的味道,顧文竹信息素的甜味,還有jingye的腥味混合在一起,比嫖娼的現場還要不如。 周奢進去,cao干他,把顧文竹的身體往這邊帶,俯下身親他的脖子,留下了一層濕淋淋的痕跡,看著都讓人作嘔。 顧文竹也在作嘔。 他惡心,兩條腿亂蹬,又被周奢按住嘴,另一只手高高地抬起,狠狠扇他的臉。 ——他立刻被打得偏過頭。 這次顧文竹抬起手,擋住自己的眼睛,發出了一聲哀嚎。反復他已經認識到了無濟于事,也放棄了抵抗。 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他的臉腫起一側,兩瓣屁股也腫了,鎖骨磨破了皮,大口大口劇烈地喘息。 顧文竹被周奢放開了生殖腺,他的小小的yinjing也軟了下去,變成了軟綿綿的一小團,生殖腔口也跟著緊閉。 無論周奢再怎么cao他,他都沒硬起來過。 只不過這個角度,周白藤看他的身體更加清楚,他能看見他臀上的那顆痣,也能看見他會陰處陌生猙獰的傷口,那個地方異常丑陋,似乎是很小的時候就被人縫住了。 “嫂子?!敝馨滋衮嚨亻_口,聲音輕柔至極。 顧文竹的身體僵住,下意識把頭往門這邊歪,隨后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周奢在聲音出現時就扭過頭看著門外,他緊鎖著眉,猩紅的眼睛里帶著明顯的仇恨和意外,懷里的顧文竹突然爆發出了很大的力量,他開始用力地踢打他。 周奢制住他,咬著牙,“別動!” “周奢!” 顧文竹劇烈急促地喘息,他恨極了一樣,話從他的牙縫里逼出來,兩排牙齒相磨,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響,帶著十足的寒意,“你放開我!” 話音落,他抬腿就是一踹! “cao!”周奢被他踢到了陽具,吃痛之下被顧文竹抽出了手。 顧文竹揭下了蒙在自己的眼睛上的布,坐起身體,肚兜繩子變得松弛,露出他被磨硬的rutou。 他的眼前是鏡子。 顧文竹透過鏡子與周白藤對視上了。 周白藤面無表情看了他一眼,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屋里安靜了下來,只有兩個人急促的呼吸聲。周奢痛勁緩過來,站直身體,一步一步地沖他逼近,徹底發了怒,粗粗地喘氣。 “周奢……”顧文竹的手摳進地毯里,之前咬過的指甲往外翻,他也像不知道疼,極憤怒地看著周奢,固執地挺起腰跟他對視。 周奢赤身裸體,陽具上還沾著顧文竹的體液,滴答滴答地往下流。 顧文竹雙目赤紅,瞳孔顫抖,他的嘴唇被他咬出血了,眼淚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急促地喘息起來,渾身上下都被周奢寫滿了帶有強烈侮辱性詞匯的字。 除此之外,還有細細密密的鞭痕。 顧文竹將唇抿成了一條細細的直線,看著周奢怒氣沖沖地逼近,在他抓住他的頸之前,突如其來地發出哀叫—— “周奢,你也別太欺負人了!” 他眼淚流了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