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清洗下(五感封閉/鼻管/yin香煉體
馬福垂首和陸天衍對視了一眼之后,對著沐風恨不得吞了他血rou的兇狠眼神,略微一鞠躬,后退幾步挺直了腰,對已經準備盥洗前蕊的小太監揚聲發話:“羽妃娘娘昨日承恩雨露,陛下今早留下一詞——不留,開始沖蕊吧?!?/br> 一旁小太監跪地稱是,以一支軟竹管穩穩插入泥濘的蕊口,約摸頂到了苞宮口,才接上一個水囊,用雙手握住,狠狠捏了下去! 可憐陸天衍才剛剛緩過前庭被遏的銳痛,又將承受來自前蕊蕊芯的極致痛苦——從細管中噴射的溫水如離了弦的利箭直直沖擊在脆弱的苞宮口上,直沖得宮口一陣痙攣蠕縮……天衍整個人都仿佛反彈著,腿根的肌rou繃著抽搐著,哪怕腰腹被勒著也試圖抬高下體,似乎那樣就可以避開在自己蕊中肆虐的激流;被鎖在扶手上的雙手雙腳大力掙扎著,唯一沒被束縛的脖頸高高的揚起,被擴口器撐著的檀口中口涎與白灼混合著淹沒了舌根、卻還在如啞人一般“呃啊”著,凄厲的哀叫聲回蕩在房中,雙目直直瞪著虛空,眼珠凸起,原本的春光全然消失,只留下兩行汩汩流動的淚跡在眼角折射著一抹光暈…… 就這么沖了三次之后,天衍已經沒有力氣去想著殺人泄憤了,滿心滿眼都在渴望著結束,他的小腹已經痛的快要麻木了,還不忘模模糊糊的想著下次再被圣皇侮辱時絕不讓他射進去,絕不—— 馬福并不知道此時的陸天衍在想些什么,如果知道估計也只是嗤笑一聲點評一句不知天高地厚。內務司那邊已經傳來消息,一應器具的煉造已經開始收尾,最晚明日便可啟用。 馬福一邊想著隔壁偏室的重新布置,一邊從袖中小盒里拿出一對鳥卵大小的緬鈴,此物乃是內務司的人今天傳話時特意奉上的,言說此物由南越以南傳來,內以yin鳥之精灌制,遇熱則旋震不已;馬福試著握于手中,果然感覺手心開始震動微麻,嘴角一勾,上前蹲下身先將其中一只塞進還在吞吐著清夜的蕊口,以細杵直送進了最深處的苞宮口,又摸索著將第二只擱在了剛剛探知的敏感點附近;頓了一下,又用千金膏細細涂滿了一只二指粗細卻只有中指長的輕巧木勢,旋著塞了進去堵住蕊口…… 至于后蕊,馬福并未再次動作——那填于后xue的藥勢與藥膏相混合,不僅是愈合傷處的作用,等到藥液被腸rou于無聲中吸收之后,明日拔出來可就不是現在這等無害表象了,恐怕離了它的羽妃便會時時感覺xue中空虛且瘙癢難耐呢…… 似是想到了那等情景,馬福眼含笑意開始擼動上邊乖軟的玉莖,半挺之后開始插一根尾墜珍珠細鏈的銀簪——與前幾次不同的是,今日這只光滑锃亮的銀簪是同那緬鈴一起呈上的,看著極其普通,長度卻可觀;到后來圓潤的簪頭碰到一處阻礙,聽著上首的陸天衍一聲驚喘,馬福瞅著指間還露有半指長的一截一邊示意一個太監去揉弄陸天衍的尿泡位置,一邊抬頭看向陸天衍:“羽妃娘娘,還請您想想排尿時的感覺,奴才惶恐,萬一傷到了您尿泡小口,恐怕您以后會時時失禁……”看著陸天衍疼的發抖而且蕊間開始張合,馬福便知這羽妃還是識時務之人,開始輕輕頂弄那處,終于——在陸天衍倏而伸長脖頸的時候無聲淚如泉涌的那一刻,簪頭侵入了尿泡! 之后便簡單了,將剩余的簪身推入小道,將黃豆大小的粉紅珍珠撥弄著塞進小口,只留下小指長的銀絲墜子搖曳晃動,終于大功告成…… 馬福起身,緩緩了酸麻的雙腿,接過拂塵甩動著,一直站在天衍身邊侍候的宮女上前小心的拿出天衍口中的擴口器,一手托著他的后腦,一手用一面干凈的錦帕捂住他的雙唇,淡聲警告:“娘娘,請您將口中玉液咽下,奴婢方可放下錦帕?!碧煅芑顒又豢嗽S久的上下齒床,反嘔著吞咽了好幾次,才被放開后腦、扯下帕子,松開了身體上的各種束縛,被攙扶起來。 陸天衍四肢僵硬無力的靠在宮女身上,半闔著眼眸看著馬福在他身前虛偽的半彎著腰,似是恭敬的稟報:“恭喜娘娘,陛下為您專制的一應物什明日便可啟用,可見圣寵之深!”頓了頓,直起身又直視陸天衍的雙眼,沉沉說到:“娘娘,奴才已被皇上命為您宮里的總管太監,同時也負責對您的一應教管,今后還請娘娘您多多指教了;另外,既然明日便開始正式的教導事宜,自然不會像昨日那般,請娘娘隨奴才來——” 看似恭順、低聲下氣的馬福絲毫沒有給天衍說話的機會,而下面已經開始動作的緬鈴也已經開始在甬道中旋轉震顫、按摩撫慰敏感的宮口與那凸起的一點;被千金膏附著的蕊rou瘙癢難耐,主動吸絞夾侍那根光滑的木勢,企圖獲得些許撫慰。被攙扶著走動的天衍沒有發現他為了好受一些,已經主動提臀挺胸、收腹輕步而行了…… 一行人繞過屏風,走過昨日躺過的石臺,最后停留在了一個貌似棺材卻又只有三十公分高的長形木盒前面,馬福正要說些什么,一個小太監走進來呈上一碗藥湯,馬福眉毛微挑,端過湯碗遞到氣喘吁吁正暗自穩住手腳的陸天衍面前,說到:“昨日陛下與御醫商議了許久,后又召了奴才詢問,最終定下了兩個方子,其中一個是在用膳時服用,另一個則是在半晌的時候服用,娘娘,請——” 在此時奉上一碗藥湯讓天衍想起了他被強行灌藥那一次發生的事情,抬頭緊盯著馬福的一張臉,看著他一成不變的惡心笑容與旁邊隱隱發勢要上前的太監,天衍眉頭緊皺卻還是抖著手主動接過那遞在跟前的湯碗仰頭一飲而盡,然而剛剛喝完,無力的手指便已經端不住那薄薄的玉碗……耳邊響起玉碗著地的刺耳聲音,天衍看著玉碗四散的碎片,緩緩的軟下了雙腿,早有準備的宮女穩穩架住了他的肘彎。 果然……不是什么好藥呢,呵…… 一個太監上前推開了那長條人柜的蓋子,便見里面已經呈滿了淡紅色粉末狀的東西,天衍勉力抬眼,馬福扭頭看見他的目光,微微一笑,說:“這一柜的脂粉是由珍珠研磨,添以陛下的喜愛的臘梅香粉,以及——以及大量的yin羊藿和少女初潮經血混合調制而成?!?/br> 甩動浮塵示意幾人將其小心放躺在柜中,馬福走過來拿著兩只不知以何物制成的兩只蔓長小管,令一名小太監穩穩卡住他的下巴使其頭顱仰起,以香油潤滑之后,緩緩施力開始將兩根小管向他的鼻孔中插去…… 陸天衍仿佛一個任人擺布的木偶,整個人抖如篩糠,直到馬福摸著陸天衍的喉嚨確定兩只小管都已經插入氣管這才罷休,緊緊封住他的雙唇與雙目,在將要堵住天衍雙耳前的那一刻,馬福終于出聲:“娘娘,陛下將您比作遺世獨立的仙人,您就應該對得起您的封號;您今日的功課就是在這特制的人柜中睡上一睡,它會使您的皮膚滑若凝脂,時時動情,甚至于動情時會由發膚沁出梅香,奴才言盡于此……祝娘娘您好夢一場?!闭f完便為陸天衍塞上了耳塞。 看著陸天衍的胸部劇烈起伏,拎起還有小半米長的細管,令幾名宮女開始動手用yin粉掩埋覆蓋陸天衍的身體——尤其胸口與下體處。 待到站在人柜尾部的太監緩緩推動柜頂將要閉合之時,將兩支鼻管從柜蓋上預留的小孔中穿過,然后,整個人柜便嚴絲合縫的閉合了起來。 馬福將那兩只細管與置于柜頂的氣囊連接在一起,另一端則燃起龍涎香,促使柜中的羽妃動情…… 而癱在柜中的天衍只覺眼前一片黑暗,周圍寂靜無聲,他甚至聽不到自己喘息的聲音,周身被細密的yin粉附著,滑若無物;他從未經歷過這樣的處境——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無法判斷周圍的環境,心頭已經在細細的打著顫,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下身雙蕊中的動靜,前蕊極力吮吸著那根光滑的木勢,不知是什么東西在甬道深處旋轉著震動著……好爽……哪怕心頭還被恐懼縈繞著,卻還是浮現了那兩個字,他覺得他已經集中了全身的氣力調動兩蕊的蕊rou……后蕊那根細長的假勢一次次頂著xue心擦過凸起的一點,似乎水液翻涌,可他舍不得放開xue口吐出那些讓自己快樂的水液,不夠……還不夠……還、要……呃啊——他感覺自己的苞宮口似乎噴射出了什么,那根木勢怎么那么短……哈……好癢……怎么更癢了…… 陸天衍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處境,正在心中呻吟著吶喊著,肺腑卻仿佛突然之間百花盛開——濃香馥郁的味道仿佛順著周身血脈沁入心脾,沖上太陽xue……一瞬間,天衍覺得周身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他覺得自己大概已經天人合一,飄然若仙。 隨著體內越來越濃郁的香氣肆意彌漫,他逐漸分開了對雙蕊的注意力,xue口自動自發的張合收縮,為滿心滿腹的濃郁香氣增添了幾分旖旎;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仿佛被這洶涌而來的芳香撐漲了起來,有些滿足又有些燥熱,意識回歸到了rou體之中,陸天衍發現自己真的越來越熱……似乎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燥熱起來,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舒張著、沁出出細細的汗液,卻仍然不夠解熱……一直服帖在身體表面的yin粉逐漸濡濕,溶入汗液滲進毛孔。 天衍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太熱了,熱的想要大口喘氣,然而他發現他喘的越快,體內的香氣就隨著血脈運轉得越快,他已經感覺有些膩了,在心中大喊著夠了已經夠了,卻無濟于事,他無法阻止這股濃香對自己的全面侵入……也許是一盞茶的時間也可能已經過了一個時辰,天衍已經失去了對時間的感知,沉溺在了rou體深處……他忘我的吞吸著讓自己飄飄然的極品龍涎香,細細的感受著那些羽毛對自己發膚的撫慰——對,是發膚……他覺得從發根到自己的面頰再到指尖乃至腳心都被輕柔的慰藉著,那種仿若被女子蔥白指尖一寸寸的輕撫撩撥讓他身心舒爽至極,一直以來的壓抑消失不見,沒有了煩惱、沒有了擔憂,也沒有了畏懼。被封住的嘴角重現了那一抹令圣皇心動的笑容,哪怕暗無天日哪怕他自己亦是一無所知…… 不知何時,陸天衍已經能夠隨意支配自己的身體了,然而,他正安心的睡著,做著一場虛無的好夢……雙手撫慰著自己的乳首,時而用力的揉捏著微軟的胸rou,往日繃緊的胸肌被悄悄漲大變軟的酥胸逐漸取而代之,封緊的口中輕輕的嗚咽著呻吟著,兩只腿緊緊絞在一起,木勢被吞進了甬道深處,與深處的緬鈴緊緊貼合著,震動的假勢為他帶來了更多的歡愉,宮口已經噴灑出數股情液,偶爾順著木勢蜿蜒流出,菊蕾已經殷紅潤澤,偶爾,一滴晶瑩的淚珠滴落滑到yin粉上……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天衍已經汗濕了整整一層的yin粉,整個人都好像被一層厚厚的糖霜給緊緊裹著,層層汗液散發出沁人心脾的芬芳氣息……吐息之間也全然是馥郁的花香,睡夢中的他還未知曉自己已經被從內而外被熏成了行走的龍涎香容器。 他在不大的人柜中蠕動著,被情欲支配著,做著所有他平時不會做的事情——腦中回蕩著自己的呻吟聲,天衍覺得自己正在和一個面龐模糊的人云雨著,他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他只知道那人一直體貼的引領著他享受更絕頂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到后來,他全部的身心都交給了自己身上的那個人,唇齒交纏,口鼻中全是那人身上令人動情的體香,擁著他,下身緊貼著他,高高的揚起頭顱,仿佛獻祭一般……直到最后一刻,一聲“盛兄”脫口而出! 天衍整個人一個寒顫,陡然清醒了過來,然而被情欲掏空了所有力氣的他只能微弱的搖動著頭顱,急促的喘息著,整個人情欲升騰;遲鈍的想著這一切是怎么回事,肺腑之間的香氣卻有些熟悉……是什么呢?他一定聞過……對,是在自己父王……寢宮……是、是……龍涎香!天衍身體一僵——自己體內流轉的是比自己父王用過的、還要濃郁百倍的極品龍涎香! 他終于明白了自己為何如此——不、還有那些yin粉……他用盡力氣把捏著胸首的手挪向肚腹,就是這么一個動作竟然仿佛被人愛撫一般,皮膚酥麻,前蕊一個痙攣——又一次潮吹了! 天衍迷茫了……渾渾噩噩中,他憶起了自己是被鎖在了一個窄長的箱中,想抬起手推開箱蓋,手肘卻酥軟至極;他想用雙腿觸碰一下箱尾,然而絞合的雙腿一動便是一次折磨,大腿根部仿佛有一只手輕撫而過……他不敢再動彈,內心一片荒涼絕望,他想要有人救救他,他不想這樣——吞吐著極品的催情香,四肢百骸都仿佛被侵染被浸透…… 被隔絕在密閉柜中的天衍還不知,事情遠非如此……經此一事后,他的發膚在被人撫摸時將會產生難言的快感,甚至勾起情動,而已經侵入了五臟六腑的龍涎香將會隨著氣息的吞吐而引動、浮現,被yin粉填滿了的毛孔會流出催情的汗液,整個人都將在氤氳著情欲的氣息中,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從而被身上之人更徹底的把玩與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