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承歡前事(細杵埋蕊/歡鏈加身/言語tj)
迷蒙中,天衍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正在前蕊劃動,心頭一個激蕩,驟然睜開了雙眼! 而在一邊看著陸天衍清醒過來的馬福好像心有靈犀,一個擺手——四個小太監緊緊按住他的四肢,被制住的陸天衍看不到石臺另一邊自己身下的情狀,只能扭頭憤怒的瞪向馬福那個閹狗,卻見馬福微微彎腰說到:“一會晚膳后陛下會駕臨云仙宮,這些奴才只是在做些準備,尺寸不大只做調情而用,娘娘且放寬心……” 感受到前蕊進入的東西好像確實不粗,至少比之前填充了自己整個甬道的木勢好太多,下意識細絞了兩下,天衍暗自松了口氣。然后便是菊蕾——感覺到馬福說的細杵在輕輕的按壓后庭,在菊蕊畫圈,天衍敏感的緊縮了一下卻沒想到那太監趁著之后肌rou的松弛立刻推著小杵直搗蕊芯!后庭深處敏感的一點被外物又一次頂住,摩擦,天衍的雙耳頓時變得發熱微紅…… 許是之前的事使他的接受程度越來越高亦或者是暫時的屈服,陸天衍的反抗動作并不大,這讓馬福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被松開四肢的陸天衍輕喘著平復心情、微挺的小腹一起一伏,腿間顯露著的玉勢小柄隨之上下微微晃動,馬福覺得這大概意味著一個良好的開端…… 宮女將收拾妥當的羽妃扶起,馬福扭頭喚來端著一盤衣飾的宮女,對陸天衍說到:“您被陛下親封羽妃,雖是正二品,一眾用度皆是按照正一品來的,這衣物亦是如此,還請娘娘順遂圣意,請——” 馬福拿過一件淡紫色半透明的絲制交領長衫為眉頭緊鎖的陸天衍穿上,天衍低頭看著隱約袒露胸前兩點,側腰還高高開叉,衣袂大敞,忍不住便要脫了它,馬福卻用浮塵一把按住他的雙手,警告道:“奴才剛剛已經說了,您這宮中吃穿用度在這后宮里是獨一份的,一切皆為特制!您的這些衣物用具全都是咱們陛下決定的,況且陛下體恤您,為您選的也并非女子衣物……您,確定要違逆圣意?”看著手搭在衣帶上僵住的陸天衍,馬福又道:“娘娘,奴才既然喚您一聲娘娘,您就已不是尋常男子——您是深得圣眷的深宮嬪妃!您既然身在這里,就應按規矩行事……陛下沒有將您用一床被子卷進他的寢殿,親自來見您,您……總也該體恤體恤陛下吧?” 馬福輕輕撥開陸天衍的手,看著放棄掙扎的羽妃,又為他披上一件色調微深的同系大氅,如若遠遠望去,竟如同真的仙人一般,衣袂飄飄,容姿端華。 一行人即將動身往外走去的時候,就在天衍微收小腹,卻察覺到下身的小小玉杵要往外滑時,馬福正好扭頭囑咐:“娘娘,您前后雙蕊剛剛封填的是尺寸較小的玉勢,和中午的木勢大不相同,光滑且略微沉,娘娘您可要仔細夾緊了,萬一眾目睽睽之下掉出來場面估計會比較……咳,您懂得……” 天衍正因著這身哪怕已經絲滑至極卻仍舊摩擦得自己皮膚陣陣酥麻的衣料而難堪,又立刻因為想到了馬福所言的場景而潮紅褪去——這么會兒功夫,自己前蕊得玉杵已經滑出一節了!天衍無法,只得舔舔下唇,艱難說到:“馬公公,這……身下那里的玉、玉勢好像已經往外掉了,能不能、能不能……”去掉……馬福低垂著頭,似是沉吟了一番,然后跪地向陸天衍行禮說到:“奴才有一法,可使得這二杵穩穩居于蕊內免于掉落,從而不失了娘娘的顏面,就是不知娘娘可愿……用這個法子?” 天衍僵著下身,眼底暗含一抹無奈與嘲諷,卻又苦澀一笑,這玉勢是這閹狗強加己身,此時卻又擺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自己卻只能順坡下驢——“馬公公有法子盡管說,如果有用,我……用就是了!”說話間,沐風已經知道那必定不是什么好法子…… 馬福緩緩起身,果然,一名小宮女迎面走上前來,端著的盤中放著一堆顏色銀亮的細鏈——因為團在一起,暫時看不出具體模樣,天衍疑惑地望向馬福,只聽見馬福說:“此套環鏈乃是由九天隕鐵打造,鍍以銀粉,是比著您的尺寸制的,名為——歡鏈,只要您用上它,必定不會在眾人眼下發生有失顏面之事” ——只會在陛下面前更加充滿風情。 天衍不知道這套鏈子會怎么用,聽名字就不太妙,但是他深知自己下面前蕊的玉勢再多走幾步勢必會掉出來,只得忍下心中的不安用眼神示意馬?!?/br> 于是,剛穿上沒多久的遮羞衣物被脫下,兩個高大太監一前一后將赤裸的自己圍住,拉開盤中的一堆鏈條,天衍這才發現這其實并不是完整的“一條”,而應該是好多段相互接連在一起的。最明顯的地方就是前面的一人將某段細鏈微緊的鎖在自己脖頸上面后,天衍明顯感覺到一條冰涼的細細鏈子順著自己的脊柱一直垂到了股縫還往下——前面的銀鏈卻在鎖骨上方的暗扣處分出了三股——兩短一長,看著那兩根略短的鏈子被眼前的太監分別伸向兩粒凸起的乳首,陸天衍驚得往后一退卻又因著鏈子被牽而被扯得悶哼一聲又給拽了回來……身前的高大太監撲通一聲跪在了自己身前悶聲叩頭,天衍抬頭瞪向馬福,卻看見馬福恭敬的一彎腰,說到:“娘娘,這是您做出的決定,奴才只是聽命而為,還請娘娘在穿戴好這歡鏈之前莫要亂動,不然,傷到您就是奴才的過錯了?!?/br> 不痛不癢地踢了那跪地的奴才一腳,輕聲斥道——“還不快起來侍候娘娘,給我小心著點!”身前的那個太監起身埋首重又捏住一根細鏈將其伸到櫻首之前,馬福給了陸天衍身后的太監一個眼色,上前開始伸手狠勁搓揉著凸起的那一點,直到被牢牢扶住肩膀的天衍已經被揉的腿軟打顫,櫻首嫣紅翹起,太監才抓住時機一把將細鏈尾端的環扣打開扣在乳首根部緩緩收緊,另一個如是照搬…… 陸天衍已經痛麻的快要說不出話來,下午被涂藥放置的時候,那兩點本就被重點照顧,此刻藥效未過,正是敏感的緊,卻被如此蹂躪,幾欲窒息—— 重心放在了在身后的太監扶著自己的雙手上,天衍仰面朝上驚喘著,而前面的太監已經跪在地上開始了胯下的安置。 將歡鏈貼近羽妃玉莖根部的位置處另外伸出的兩個短短岔鏈,環繞過分身根部兩圈緊緊扣上,才將主鏈繞過分身小心穿過兩根玉勢手柄處的小孔遞向位于天衍身后的那名太監——此時陸天衍身后的太監一手撐著他一手接過從其腿間遞出的鏈子往上拉去,直到羽妃后頸的位置,因為雙手的不便,求救的目光轉向馬公公,馬福暗罵了句廢物,走到陸天衍身后,接過細鏈,開始緩緩用力上提,直到前方的太監答了一句“玉勢已經完全含入”,陸天衍已經開始痛吟著踮起腳來才微微放開,將其扣在了后頸處的暗扣上…… 此時的陸天衍不知道,自己的脖頸被微微收緊,身前兩鏈連著乳根,一根延伸進腿間,身后同樣垂著一條長及腿間、閃著銀光的細鏈,他姿態是多么妖嬈,整個人都因這一身的歡鏈而氣質突變,仿佛幻化成了一位妖仙……馬福目光停在那條垂在陸天衍蝴蝶骨之間的長長銀鏈——想必陛下后入羽妃的時候若是牽扯這根細鏈會別有一番感受也說不定…… 重新為羽妃穿上淡紫長衣,披上薄紗般的大氅,只有頸上銀光微閃,馬福又朝著陸天衍一個探腰問道:“娘娘感覺如何,這下可以放心了吧,玉勢不會再掉出來了,而這一身的光景也只有陛下才會看到……”沐風此時已經反應過來,咬牙切齒,紅著眼睛說到:“馬福你不要得寸進尺,你現如今騎在我頭上,等有朝一日落到我的手上必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罷,因著細鏈對喉頸的限制而痛苦的急喘不停,而此前灌滿香湯的尿泡也因被上身帶動帶動而愈加憋漲難忍。 馬福只微微一笑:“那咱們就不耽擱時間了,”扭頭對眾人說到,“扶羽妃娘娘回寢殿,你們先去準備梳妝的一應物件兒?!笨粗鴰讉€宮女轉身離去,有對臉紅耳赤的陸天衍說到:“娘娘,歡鏈加身,您需放緩呼吸,細細吸氣才不會造成如此難受,同時微微墊腳、挺胸提臀向前緩步前行,這樣您不至于那么痛苦,亦是歡鏈的意義所在……” 天衍聞言,恨不得殺了這閹狗,卻又驀地想起南越——為了南越……不能……不能如此……在心底默念著這句話,天衍緩緩直起腰,挺著小腹手搭在一旁的太監胳膊上,吸了口氣直視前方“——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