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play|jianyin帶腳鐐的舅舅|虐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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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邊嬰兒床里的絮兒已經進入熟睡模式,主臥上許安寧和聶晨澤相擁而眠,或許是最近因為工作上的事,兩人早早進入進入夢鄉。睡夢中聶晨澤微皺著眉似乎在做噩夢。 如果當初聶晨澤發現自己對舅舅產生了禁忌不倫的感情時并沒有等舅舅心甘情愿,而是用強硬的手段強迫許安寧和自己在一起,那將會是此時聶晨澤所做的夢境。以第三人稱去看,畫面里依然是在這間熟悉溫馨的臥室里發生的。 許安寧平時愛穿白襯衫,扣子只開頂上兩顆,鎖骨都沒有露出來。聶晨澤特別喜歡這幅打扮的舅舅,微笑時的桃花眼帶著誘惑而不知自,是標準清冷禁欲的鹽系少年。 此時許安寧全身上下就只穿了一件白襯衫,不能說穿了,是凌亂的掛在身上??圩又幌盗俗钕旅鎯深w,亂系的那種,裸露的大半個香肩和白皙的胸膛上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咬痕。他紅紅的眼睛里仿佛下一秒就要有淚水流出來了,但還是強壓下心中的懼怕和悲痛,堅持不懈的在床頭兩側尋找鑰匙或者是能解開皮質腳鐐的利器。他赤著腳邊翻箱倒柜邊警惕的回頭盯著緊鎖的房門。 許安寧被聶晨澤囚禁在這個房間里好幾天了,放了寒假自己一直被困在家也不會有人察覺,手機、玻璃瓷器、金屬制品全被收起來了。聶晨澤每天定時給自己備餐,腳鐐的長度只能走到衛生間馬桶那么長,這一切完全是有預謀的。那本漫畫被許安寧發現后,聶晨澤大著膽子表明心意,許安寧自然是沒法接受這樣的違反人倫道德的禁忌戀。本來相安無事的兩人,卻在一次聶晨澤對許安寧做了太過親密的舉動遭到許安寧強烈的抗拒之后,聶晨澤恍然大悟,明白了這輩子許安寧都不可能愛上他了,只有把他老老實實的綁在這間屋子里,這樣舅舅才能永遠和自己在一起。不管這瓜甜不甜,反正他聶晨澤就是要強扭了。 許安寧還跪坐在柜子邊屏息凝神、專心致志的找鑰匙,身后的門冷不丁被打開了。許安寧緊握了一下發抖的手才敢回頭正眼看正在朝自己走來的人,這個曾經以為十分熟悉,自己還全心全意去疼愛的侄子。剛滿十八的聶晨澤現在卻比舅舅高出半個頭,明明一眼看過去是陽光溫暖的少年現在卻勾起甜膩又危險的笑容捏著許安寧的下巴說:“舅舅在找鑰匙嗎?” “你還知道我是你舅舅?!”感覺十分屈辱的許安寧扭頭甩開捏著自己下巴的手,瞪著這個大逆不道的侄子。 “呵~~生氣了?果然舅舅還是接受不了我......”聶晨澤看著眼前紅著眼怒視自己的舅舅,心底那股要征服眼前這個仍然倔著不屈服的舅舅的欲望更甚,看來要用更狠的手段來蹂躪磨光舅舅的意志力,這人才會聽話乖乖任自己給索予求。 “你要我怎么接受你這種變態的感情?哈?你以為把我綁在這里我就能愛上你了?你簡直大逆不道,你,你這種行為就是犯罪!” 聶晨澤聽著舅舅說變態兩個字,不禁勾起一絲殘忍又快意的笑容。他從柜子翻出一瓶不知名的液體,不顧許安寧的劇烈掙扎強行灌進去兩大口。 “咳咳咳......你,咳咳......你給我灌了什么?!”許安寧趴在床邊,被嗆得不住的咳嗽。 “沒什么,一點催情劑而已?!甭櫝繚奢p笑著把舅舅抱到床上,一只手把許安寧兩手拉到頭頂按緊,擒住舅舅的下顎,把舅舅未盡的語聲淹沒在這個強吻里,濕熱的舌撬開唇齒,放肆貪婪的攫取著舅舅甘甜的氣息,舌尖用力的探索口腔每一個角落,輾轉廝磨薄薄的唇瓣被吻咬得微微紅腫,技巧太好,許安寧被親的不斷喘息著想要逃避,無奈聶晨澤根本不想放過他。 藥效開始上來,許安寧狀態明顯跟剛剛不一樣了。身體發軟,眼睛迷蒙水汽氤氳,再也使不上力去推去抗拒身上的人。任由聶晨澤的手掌和嘴唇在自己身上四處游走,不斷點火。聶晨澤騎在舅舅腰間兩側,上手狠揉胸前兩點紅纓,這是許安寧的敏感點。許安寧的手使不上力氣,胸前的快感被催情劑加倍放大,快感刺激得許安寧扶住聶晨澤的手臂,咬著嘴唇,兩腿亂蹬,來回的甩頭表示抗拒?!斑戆?.....啊......不要這樣弄......哈啊......不要......嗚......你卑鄙.......” “你覺得你有權利拒絕?還是你覺得我會放過你......”聶晨澤漬漬兩聲,擰了兩下已經泛紅挺立的奶頭,把堅實的腰身擠進舅舅兩腿之間,股間擠上大量潤滑劑,邊擼動小玉莖邊指jian已經濕滑的xiaoxue和屁眼。折磨人的情欲漸漸涌了上來,許安寧握著床單的指節都泛白了,緊咬著嘴唇但還是不時泄出兩三聲呻吟聲,嘴里負隅頑抗的罵人:“唔唔......住手......嗯......卑鄙無恥......連自己的舅舅都侵犯......哈啊......你變態......快停手......” “呵呵......sao舅舅罵人就只會罵卑鄙、變態?你覺得這樣不痛不癢的罵我就能讓我收手回頭了嗎?”聶晨澤邊說邊把一根粗長的黑色按摩棒塞到舅舅不斷翕張的屁眼里,緩緩抽動起來,一只手還不忘taonong小roubang。 “你??!啊啊......別......啊哈......別這樣.....嗯啊啊......太刺激了......”隨著屁眼里按摩棒抽插的頻率變快起來,許安寧的呻吟聲也變得更加高亢,幾個深頂把許安寧氣音都插出來了,仰著脖頸,難耐的扭動身體,渴求聶晨澤停下手上動作。 意料之外的是,聶晨澤允了這次的要求,把還在震動的按摩棒深插在屁眼里,就停了下來。但身體里那股情欲還在折磨著他,停下抽插和taonong更是讓他無法解脫,兩xueyin水泛濫,許安寧眼神渙散,夾緊雙腿,難耐的收縮屁眼想吐出按摩棒卻讓按摩棒進得更深了。不一會兒,許安寧就被情欲折磨得快要崩潰了。 “嗯啊......唔唔......好難受......癢......嗚嗚嗚......難受......” “sao舅舅求我干你,我就讓你解脫?!甭櫝繚墒箘湃嗄缶司藘蓚€rutou,上面全是指印和紅痕還不放過,用力扇打擰扯紅腫挺立的奶頭。 “你無恥!啊啊......好疼......不要這樣......嗚嗚......不要你干我......放過我吧......嗯啊啊......別擰......小澤放開舅舅......啊、啊......” “都這樣了還能罵人呢,知道嗎?我計劃今天已經好久了,放了你?等你乖乖聽話了我就放了你?!甭櫝繚烧f罷架起舅舅的腿窩,握著漲得快爆炸的大roubang對準緊閉的花xue口一點一點插入,許安寧抓著床單,蹙眉悶哼著,掙扎著想往后躲卻被聶晨澤牢牢控制住,避無可避。聶晨澤被夾得生疼,依然不顧一切的往里頂,整根插進去后緩慢的小幅度抽動。 “哈啊......不要......出去......啊、啊......小澤......別這樣......嗚嗚嗚......”親侄子在自己的床上用力干著自己的xiaoxue,是接受多年義務教育的許安寧所不能接受的。盡管身體里磨人的情欲被得到滿足,一股一股的歡愉從交合處不斷穿到大腦,但是許安寧腦子里保留最后一絲理智又反復在腦海中強調警告自己不能妥協,不能屈服。 “呵~哪樣?是這樣嗎?”許安寧越是抗拒聶晨澤的凌虐舅舅欲望就越強烈,聶晨澤把舅舅兩腿扛到肩上,折到舅舅胸前,撐在床的兩側狂插猛干,越來越多的yin液順著交合處流出,層層媚rou裹著大roubang吸個不停,像個rou套子一樣勒的死緊,干到zigong口被那道細口夾得guitou一陣跳動。 “啊、啊、啊......輕點......小澤......不要......唔唔......不要......”許安寧被猛烈的cao干插得軟成一灘春水,兩手握成拳軟綿綿的砸向聶晨澤的肩膀,腿間被不停進出的rouxue翻進翻出,酥麻的快感讓身體不由自主的陣陣顫栗。 “不要什么?sao逼的水都流的打濕床單了,sao舅舅,侄子的大jiba干得你不shuangma?哈?”聶晨澤微微退出,又猛的進入,直搗花心,果不其然聽到身下的舅舅被干得聲音都變了幾個調。聶晨澤壓著身下的人激烈的聳動腰臀,滿溢滑膩蜜汁的雌xue被頂得yin水四濺,臥室里充斥著噗呲噗呲的水聲和此起彼伏的低吟粗喘聲,各種yin靡之聲,聲聲作響。 “sao母狗,cao死你!說?。?!大jibacao得sao逼爽不爽?舒服不舒服?欠干的sao逼......干死你......”聶晨澤壓著舅舅,在他身上耕耘的熱汗淋漓,按緊舅舅的肩膀,啪啪啪挺著巨根在他體內快速猛烈的打樁。 許安寧覺得自己整個身子要被聶晨澤的大jiba完全貫穿了,痛并快樂著應該就是這種感受,身體被頂的不斷往前聳,又被聶晨澤拉回來按住猛干,呻吟聲被撞得支離破碎。 “嗚......哈啊啊啊啊......太激烈了......嗚啊......舅舅要死了......啊啊啊......不要......嗚啊......”許安寧身前的小roubang直接被聶晨澤干射了,nongnong的jingye噴到了聶晨澤的腹間。聶晨澤沒有停下身下的動作,還在噗呲噗呲的狂搗痙攣的嫩xue。 “哦草......好爽......sao舅舅的嫩xue怕是要被侄子干穿了......浪逼夾緊......呼......cao死你......”聶晨澤覺得這個姿勢做膩了,又把許安寧翻過來趴著,坐在他的大腿根上,猛地cao進去。邊握著屁眼里的按摩棒狠狠抽插邊用身下的大jiba猛干花xue,聶晨澤心里對舅舅的難以言喻的復雜情感在一次次jianyin舅舅中發泄出來,只有與舅舅的身體緊密的交合才能感覺到許安寧是屬于他,哪怕他不愛自己,哪怕是囚禁,是強迫逼jian。 聶晨澤要了許安寧一遍又一遍,許安寧被擺成各種姿勢任由他jianyin,自己已經射不出什么東西了,眼神渙散到沒有一絲神智和焦距,閉著眼不去看在自己身上持續聳動的人,大敞著雙腿隨聶晨澤怎么cao干,射進zigong的jingye被插得爆出來,弄得許安寧下體更加的狼狽,身上遍布青紫色的愛痕,整個人像個被過度玩弄的性愛娃娃。 聶晨澤cao了舅舅一整夜,把舅舅干得只能無助的啜泣,嘴里低聲呢喃著不要、慢點之類的求饒聲。之后的日子里,聶晨澤還是沒有放了舅舅,給舅舅辦理了休學手續,在房間安裝了一個大大的投影儀,每日精選各類av,gv給舅舅播放,每次狠干他都會喂他吃催情助性的藥物,長時間的囚禁jianyin徹底磨光許安寧的意志力。 一天聶晨澤從外面回來,打開房門發現舅舅蜷縮在床的角落,看到他進來,更害怕的往角落縮。聶晨澤看著眼前這個渾身都是歡愛后的痕跡,眼里暗淡得沒有一絲光亮,還很害怕自己的舅舅,沒有一點以前神采奕奕,隨性自由的樣子,完全像個讓自己發泄獸欲的木偶。心里突然一陣抽痛,沒由來的涌上一股悲涼。眼眶涌上一股淚水,快要哭出來的時候,夢,醒了。 聶晨澤一下睜開了眼,發現自己臉上已經淚濕一片。許安寧正擔憂的看著自己,輕拍著自己的后背。 “怎么了?做噩夢了?我在這呢,不怕不怕?!痹S安寧摟緊聶晨澤,手一下一下的在他的后背撫摸,柔聲的安撫道。 “舅舅?!甭櫝繚擅偷谋Ьo許安寧,緊得像似在抱什么失而復得的寶貝。眼前生機勃勃的許安寧才是真正的許安寧,多慶幸自己當初沒有做夢里那樣的事,而是慢慢等舅舅心甘情愿的和自己在一起。會騎在自己身上放浪歡快的扭腰浪叫的那個舅舅簡直是老天賜給自己的禮物。 “啊笨蛋,你抱這么緊干嘛,勒死我了要......”許安寧嘗試推開這個粘人精。 “舅舅!”聶晨澤沒有放開,反而越抱越緊。 “干嘛!我不是在這呢嘛!啊~放開?!?/br> “舅舅?!?/br> “嗯??你是不是魔怔了?” “舅舅~” “完了,我老公變傻子了?!?/br> “老婆~” 從此以后“公主”和“王子”就過上了幸??鞓返娜兆?。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