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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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秦家人對甄真半點不知曉倒也不是。 上次秦奶奶破天荒地去審一個殺人案,就讓秦家上下倍感困惑。 后來網傳那最后作為證人上庭的女研究員和秦奶奶長得像,秦家人這才明白,秦奶奶去管這事的緣由。 不過,怎么也想到和秦聞函有關。 秦家的分支旁支有多少,大家都懶得去數,就跟大樹無限伸展的枝條一般,錯綜復雜。 還以為某個分家的女兒,誰曾想是主家的。 秦靜可憋屈了,她敢保證那個女人針管里的毒藥是誆她的。 其實他們這群小輩沒認出甄真是因為,她仍舊是那副平淡無奇的打扮,在別人家里到處轉悠,會被懷疑居心不良也在情理之中。 快到晚宴的時候,秦靜總算找到秦奶奶單獨說話的機會。 秦靜是秦聞函堂兄的孫女,也算主家比較親近的一條支脈,有點傲氣也正常。 她穿著暗紅色的高定禮服,西式的,與周圍復古的雕廊窗格格格不入。 暮色朦朧。 秦芝安靠在庭院里的躺椅里稍作休整,年紀大了,這大排場光是坐著也難消受。被綠竹青草圍繞的池塘,潺潺流水嘩啦啦流淌,錦鯉色澤鮮艷,在波紋流水中游動。 秦靜人未到聲先道:“秦奶奶,你在這嗎?” 秦芝安睜開眼:“叫這么大聲做什么,我還沒死吶?!?/br> “奶奶你說得什么話!”秦靜提著裙擺走到她面前,俯身指了指脖頸上一個微不可見的針孔,“您看我這!” 秦芝安躺著看了一眼:“怎么了?” 秦靜氣急敗壞:“秦奶奶,昨天家里來了個人到處閑逛,我問她是誰,她心虛不說,我自然不能放她離開。就用擒拿術壓制她,也沒做什么,她竟然用針捅我,還威脅我說有毒!” 秦芝安老神在在地哦了一聲:“誰?” 秦靜是來告狀的,自然不會說對她不利的事,她說:“后來才知道,那是秦叔叔的女兒…這里面不會有什么陰謀吧?她粗鄙又不懂禮節,實在不像秦叔叔的女兒,聽說來參加您的生辰,連禮物都沒帶?!?/br> 秦芝安:“是嗎?!蔽乙矝]給她機會去準備禮物。 秦靜等了一下,沒從秦芝安那等到想要的反應,抿唇:“奶奶給我討回公道來啊,她可是直接在我身上留了傷口。就算她是主家的直系,也不能這么蠻橫無理吧?” 秦芝安哪會不知道她意圖。 一個傭人進來,秦芝安跟她說:“你把住在梅之間的那位小姐喊過來。我有話跟她說?!?/br> “是?!?/br> 秦靜滿意地勾起嘴角。 甄真這邊正好吃完不知道該說是中飯還是晚飯的一頓飯。 季靈抱著她欲行其事。 門被敲了敲。 “小姐,老夫人請您過去?!?/br> 甄真神情略微妙。 季靈放開她,滿臉納悶:“明明是現代,你們怎么還搞古代那一套?很有范嗎?” 傭人沒回話。 甄真說:“我不去?!?/br> 傭人為難地說:“小姐,老夫人說得話您得聽?!?/br> 甄真支著下巴看著門口的她:“我知道我不去你很困擾??墒俏覜]有那么好心,在被半強制性帶到這里后,還對你們聽之任之。這些話和你說了也沒用,所以,你說的話對我也沒用?!?/br> 傭人一怔,下意識抬頭看了她一眼,又立刻垂眸,雖然秦家人大多傲慢不好說話,可對秦老夫人的話是一定會聽得。 老夫人就是權威,就是一家之主??裳矍斑@個小姐與其說傲慢,倒不如說是一種渾然天成的高端氣度。 傭人自然沒辦法對她用強,只好回去告訴秦芝安。 秦靜瞪圓了眼睛:“什么,她還敢不來?秦奶奶,那女人一點也不把您放在眼里??!” 秦芝安不笑不怒,情緒讓人猜不透,她說:“你再過去跟她說,今天,我會讓她正式成為秦家人,趁著今天生辰來得人多,給她指一個未婚夫把婚事定下來?!?/br> 秦靜:“秦奶奶,你說什么??!這哪能連家人都不通知一聲,就馬上告訴外面人?要是她是假的…” 秦芝安打斷道:“我還沒有老眼昏花到這個地步。怎么,你覺得我會出錯?”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鼻仂o見她肅了神情,不敢再質疑。 這一次,甄真來了。 季靈跟來卻不讓進,別人的地盤哪能鬧,只好嘟著嘴蹲在門外等著。 甄真雙手插兜,在傭人引領下到了這二廳堂的庭院池塘邊。 天色越來越暗。 秦靜站在一邊,暗紅色的抹胸裙子仿佛染了大片干涸的血跡一般,她皮膚白,裙子與膚色映襯得極為鮮明。 見她來了,秦靜皺起了眉頭,因為她明明是想讓秦奶奶給甄真一點警告或教訓,可好像,事情沒有按照她想的來。 秦芝安閑散地躺著,她說:“我知道你聰明,也該猜到我讓你秦家的意思。給了半秒多時間準備,差不多了,今天起,你就叫秦真,留下你母親給你的一個名字?!?/br> 說得好像多么大方厚道一般。甄真淡淡道:“改名要到公安機關審批,層層手續辦下來,也不知要多久,不過有你們參與,也許只是一天兩天的事。只是,這里面有一個問題,需要本人同意?!?/br> 秦芝安直起身:“這么說,你不同意?” 秦靜不可置信,她居然不想姓秦? 甄真靜立在池塘邊,懸掛在綠竹上的透明燈籠亮了,白光反射出綠竹的光,照在她身上。 甄真道:“秦老夫人,您無非是想借我的肚子,延續主家的血脈,畢竟,逼迫你兒子再找再生,還不如在我一個女流之輩上動手,比較方便實際。對不對?” 秦芝安說:“我兒子,也是你父親?!?/br> 甄真說:“那不重要,接下來談正事吧。第一,我已經有四個男人跟我求婚?!?/br> 說著,她舉起右手,中指整齊得戴著四枚戒指,被旁邊的手指夾著不掉下來。 秦芝安清楚那四個男人的存在,知道歸知道,但甄真沒有和他們確認關系,秦芝安以為,甄真可能跟他們就是露水情緣而已。 沒想到,已經求婚了,甄真還全部都接受了。 其實并沒有。 秦靜目瞪口呆,接受四枚戒指?她不怕暴露之后被男人抨擊? 甄真繼續說:“第二,我這幾個月和這四個男人都有關系,現在已經懷孕,但不知道是誰的?!?/br> 秦芝安身體一垮,不是被打擊地垮,是高興的。 秦靜:“所以你跟這幾個男人在一起,是為了騙他們的種?你也太惡劣了吧?” 甄真:“惡劣?也可以這么說,但你不能說騙。我可是非常誠實的告訴他們,我和誰做過,接受過誰的戒指?!?/br> 秦靜腦子都混亂:“不可能。怎么會有這種事!” “只能說,男人比女人想象中更重視下半身欲望與得不到的?!闭缯娴?,“第三,秦老夫人,我愿意生下這個孩子讓他姓秦,并回歸秦家,寄養在作為親祖奶奶的你的名下?!?/br> 秦芝安有點難以鎮定,祖奶奶,這么快?有點超乎想象,但開心是肯定的。 秦芝安的興奮是明眼人都看得見的,老一輩人最看中子嗣傳承,甄真竟說愿意把孩子給她帶,這怎么能不讓她開心? 甄真接著丟出最后一個條件:“第四,我依然姓甄?!?/br> 秦靜覺得這個女人簡直無法理解,別人都恨不得投胎到秦家享盡一切特權,她卻好像避之不及一般。 處在政權中心的秦家哪是那么好待的地方?更何況像甄真這樣半路出道的。 因此,與其正式成為秦家人,還不如遠離這個政權中心,暗中接受秦聞函對她的幫助。 秦聞函在聽說秦芝安終于去找甄真時,趕過來了,聽到她們在池塘邊說得話,尤其是懷孕這兩個字眼,令他倍感焦躁。 秦聞函走出來瞪了外面無聊蹲著的季靈一眼:“孩子也有可能是你的?” 季靈愣了一下,騰地一下站起來,驚喜道:“甄真已經有了?” 在秦聞函眼里,眼前的青年比起成年人,更像一個孩子。唇紅齒白,眉目飛揚,透著股青春氣的肆意與爛漫,也不知甄真喜歡他哪一點。 甄真速戰速決完,就出來了,如她所料,秦老夫人在乎的是血脈,是孩子。 盡管的確希望借甄真聯姻,鞏固秦家勢力,但甄真是完完全全的圈外人,仔細一想,并不合適。 甄真聽到秦聞函和季靈的對話,輕飄飄在他們背后來一句:“懷沒懷我不知道,還沒檢查?!?/br> 一大一小的男人齊齊回頭看她。 甄真又說:“正好,從這里離開后我就去醫院檢查。我身體健康,沒有不良嗜好。算著日子,從郁先生、云慕青、燕寧、季靈到現在已經三個月了?!?/br> 季靈臉黑了,怎么都在他前面? 秦聞函道:“你希望是誰的?” 季靈不滿地說:“當然是我的?!?/br> 甄真:“是個男人的就可以?!?/br> …不是男人的,還能是女人的嗎? 第二天,甄真瞞著那四個男人,讓秦聞函帶她去醫院檢查。 不過,她自己也買了驗孕棒,她沒記生理期,因此也忘了自己是從什么開始推遲的。 去醫院是為了檢查自己懷了多久,結果很快出來,懷孕一個月。 毫無疑問的是,這一個月,她和四個男人都做過。 秦聞函:“真的不能確定一個嗎?” 甄真道:“這個結果還挺有趣的。至少短時間不用他們不會關注結婚,而是孩子是誰的?!?/br> 秦聞函:“你不想結婚嗎?” 甄真靠在醫院走廊的墻上,答非所問:“你覺得mama為什么不結婚?” 秦聞函沉默。 甄真說:“因為愛著你?那的確是一個原因,可光靠愛不能支撐所有。只是結婚,并不能給她最想要的。同理,我也一樣?!?/br> 回到秦家宅,甄真把懷孕的事和他們攤牌說了,并把借用來的道具,戒指放在桌面上。 “之前就告訴過你們,接受你們的戒指是為了一個目的,現在目的達成了。還要告訴你們一件不太好的消息?!?/br> 季靈道:“孩子不是我的?” 燕寧:“你要和別人結婚?” 云慕青:“戒指要還給我們嗎?” 郁清卓一言不發。 甄真:“無論孩子是誰的,都要給秦家?!?/br> 意外的,大家都不是介意,也許是因為他們還沒有自己有孩子的實感… 甄真道:“你們倒是和諧了不少嘛,不爭不吵…”尤其是季靈。 季靈說:“現在爭吵也沒用,你都懷孕了,我聽說孕婦不能太焦慮?!?/br> 郁清卓忽然道:“我也有一件事要說。其實,我已經通知了拉吉米爾皇室,作為秦軍委女兒的你懷了我的孩子,并且準備娶你?!?/br> “?!?/br> 說好的不吵,他幾句話就點炸了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