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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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上有關甄真和秦法官的想像的消息傳開,并引發公眾熱議后被迅速掐滅后,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不能說。至少,不能再公開場合說。 燕寧自然也看到了這個消息,他被家里人困在房間里,無聊聽著新聞,看到甄真的身影,便在網上搜了有關這次審判的事,由此,確定了甄真的身份。 果然是秦家人,這個目前居于國內官場金字塔頂層的大家族。 燕寧原來只是懷疑,他沒敢問,因為甄真從來不說自己的事,她不像那種會時時回顧過去,哀春嘆秋的敏感性格。 燕寧的媽是衛生局局長,只是個地方官,實在比不上秦家這樣的中央級委員。 于是,燕寧在和家人吃飯時,故作不經意說起來。 “那個秦家的將軍是不是有個私生女?” 已年過六十的寧嵐眼睛一瞪,差點爆出來,但她平時可不是這樣,實在是兒子說得話太不顧后果。 燕晨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罵道:“我真不知道怎么把你養成這樣,三十多歲了,口無遮攔,情商為負,這種事能隨便說出來嗎?” 燕寧經常被他們這么罵,也習慣了,他輕飄飄來一句:“那個女孩,我買鉆戒是送給她?!?/br> 飯桌上頓時一片死寂。 燕寧繼續說:“我和她有男女關系,說不定她已經懷了我兒子?!?/br> 啪嗒一聲。 寧嵐的筷子掉了… 在經過再三確認,并與燕教授成功接軌,確認他的確有這么個學生,且和兒子有過‘不正當關系’時,燕家終于把燕寧放出來了,順帶把那枚鉆戒給他買下來,讓他去求婚。 燕寧知道,要不是甄真有這個身份,家里人不可能同意他和普通女孩結婚。 修長的指尖捏著一個小天鵝絨盒子,里面裝著價值千萬的婚戒,燕寧笑了笑,有些期待,不知道甄真會不會喜歡。 不過,她已經收到郁總和季靈給她的,到現在應該不會再為一枚戒指驚喜了吧? 突然有點惆悵了。 燕寧怎么也想不到甄真驚喜的樣子,她總是表現出超乎常人的理智與沉穩,唯獨zuoai的時候,會露出女性的柔美與嬌氣,特別惹人疼愛,他最愛她這種反差。 如他推測的,到了實驗室,他正正經經地半跪求婚,甄真只是笑著接過他的鉆戒,說了對一句對其他男人說過的話:“我先收著?!?/br> 燕寧一愣:“為什么要先收著?這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甄真打開盒子,把鉆戒戴在手上,正好合適。四個男人里面,只有郁先生和燕寧清楚她手指尺寸,季靈是和她直接去珠寶店,云慕青是把季靈送的戒指拿去參考。 甄真說:“先收著的其中一個意思是,以后你們可以拿回去?!?/br> 燕寧略郁悶:“拿回去,給其他人也戴不了啊?!?/br> 甄真似笑非笑:“哦?你還給其他女人戴?不是變賣…” 燕寧腦子一涼,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緊圓回來:“剛剛那話是無心的,我的意思是這枚戒指除了你,沒人能戴?!?/br> 甄真好整以暇的看他:“你很會補救嘛。任何女人都不會樂意戴別人戴過的戒指。誰都想要自己是獨一無二?!?/br> 燕寧看了眼被她放進口袋的戒指,所以甄真也有普通女性的追求? 他問道:“我可以站起來了嗎?腿麻了?!?/br> 甄真失笑,彎腰扶著他起身… 燕寧借勢倒在她身上,壓著她到cao作臺,低頭吻她。 雙手摟緊她的腰,按在懷里,含著她的唇,再把舌尖探進她口腔,舔舐她。 濕軟的舌頭糾纏,舔過滑嫩的內壁,吮吸彼此的液體,交換了幾個來回。 甄真推開他,揪著他衣領斜睨過去:“越來越會伺機而動了,從哪學來的?!?/br> “我學東西一向很快,”燕寧抵著她額頭,咬咬她唇,熾熱的氣息包裹著她,勃起的yinjing頂在她小腹上,“你要不要,再用身體試試?” 挑逗的言語的確具備一定的催情作用。 甄真享受著男人的渴望。 燕寧插濕了她嫩xue,握著yinjing捅進去,他在性愛上向來狂放。 抓著綿軟的臀rou大力地抽插,淡rou色的yinjing硬挺粗長,繃得緊,表皮被xue里的yin液滋潤得水光滑亮。 yinjing翹著碩大guitou,撐開擠壓的濕xue,刮蹭著rou壁的皺褶,被吸吮被夾緊,次次抽出,guitou棱狀刮出yin水,濕的睪丸在甩動中,拍打出水聲。 甄真咬著唇,忍耐著尖叫。 劇烈的刺激下,她很快就高潮了,噴出大量的水澆灌在guitou上,燕寧尾椎一酥,低吼了一聲。 “甄真,你夾得好緊…放松點?!?/br> 甄真瞇著眼說:“要射了嗎?” “不射,再繼續夾,再多噴點水…” 他喘息著說,停頓了一下,忍住不射,緩解后,抬起她的腿兇猛地沖撞起來。 甄真被他插得夠嗆,目光迷離,嗚咽難耐。兩個人倒在角落的折疊床上,把床腳晃得吱呀作響。 燕寧跪在她敞開的雙腿間,看著她粉紅的rou瓣沾著水液,無意識翕動,裹著他rou色yinjing,小嘴巴辛苦地吞吐。他胸口熱潮涌動,似鋪天蓋地的海潮淹沒而來。 燕寧按著她膝蓋啪啪啪地向前沖刺,guitou頂著xue內yin水,刺入最深處。 他也不知射了幾次,把她身下弄得一塌糊涂。 甄真揉了揉腰,見到了晚飯時間,問他要不要一起出去吃個飯。 云慕青去電視臺了,季靈被他家里一個電話叫回去,大概是什么急事。 此刻六月。夏風寧靜。 快放暑假了,大學里氣氛因期末有緊張。 對已經畢業了他們來說,倒是值得懷念的一件事。 走在校園的路上,來往的學生三三兩兩,不是下了課回程,就是去圖書館自習。 甄真問:“上次我聽你說,你在你父親醫院里研究藥品?” “準確的說,是專門的藥品研制開發室,也研究一些病毒細菌,不過,之前在國立研究所的精神類藥品不是挺成功的嗎?我打算專精此項?!?/br> 甄真點頭:“你喜歡就好?!?/br> 燕寧見她走得慢,扶住她的腰:“你…累了,要不要我背你?!?/br> 甄真笑道:“還行。不用那么夸張?!?/br> 燕寧遲疑了一下,把心中疑惑問出:“甄真,你是不是想,懷了誰的,就嫁給誰?” 甄真搖頭:“抱歉,我收了你們的戒指是想利用你們。懷孕也是,放心,我不會獨占孩子的撫養權?!?/br> 燕寧沉默了一下:“其實你不必說得這么直白…” “就算不直白,你們也不是傻子。 燕寧,但我沒說謊。如果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我會和你在一起?!?/br> 燕寧心里高興,嘴上抱怨:“你真狡猾?!?/br> - 四個男人基本都知道了互相的存在。 但其中,郁清卓只知道云慕青和燕寧。 季靈只見過燕寧和云慕青。 而燕寧和云慕青四個都見過。 甄真想象了一下他們四個碰面的畫面,一時有種難以言狀的感覺。 起因是凌晨希邀請她參加的一個慈善晚會,她沒捐款,本不想去,但凌晨希給了她一個捐款賬號。 正是周末閑暇時,她半個月內被三個男人輪流值班,交替灌溉,四肢都僵硬。 干脆打了個五位數的款,換上一件黑色晚禮服,和她一起去看看。 形形色色的人見多了,容易眼花繚亂。甄真站在角落喝果汁,吃蛋糕。 凌晨希穿得精致,亮片點綴的高定禮服,嫣紅的雙唇惹人眼,她沒理會旁周男人的視線,和甄真一起站著當壁花。 “郁總把我們凌家拉進華恒商會,現在我們家也總算和國際正式接軌?!?/br> 甄真拿著杯子的手一頓,扭頭看她:“你又是來當說客的?” 凌晨希雙手環胸,無奈說:“我不僅是當,還要把你送上他的床?!?/br> 甄真有點好笑:“你怎么就知道我沒上他的床?” 凌晨希驚訝:“看來我情報有延誤。你知道的,你要是真不愿意,我也不會坑你上他床,可你上次不是說喜歡他嘛…” 甄真道:“他會出現?也好,我也有事和他談?!?/br> “什么事不能電話里說,給我透露一下?” 甄真唔了一聲:“懷孕的事?!?/br> 凌晨希瞪大眼睛:“你…你們已經進展到這個地步?” “還沒出現妊娠反應,所以最終是誰的,我也不知道?!闭缯孑p飄飄地說。 凌晨希匪夷所思:“你不止一個男人?” “四個?!?/br> 凌晨希腦子轉的快:“難道說,你上次跟我說得計劃是這個?” 甄真笑了笑:“差不多,但不止。要懷孕,也得做父親的心甘情愿是不是?偷孕偷生,多嚇人啊?!?/br> “那倒是,你爸第一次知道有你這個女兒,八成嚇得不輕?!?/br> 甄真擰眉:“你說誰爸?!?/br> 凌晨希抿唇,遲疑道:“你差不多也該接受了吧。雖然你一向淡薄,不適合就分開,但對有些事卻犟得很,你自己不覺得矛盾?” 甄真淡淡地晃了晃杯中果汁:“如果對什么都不執著,不緬懷,那我也不能算是個正常人?!?/br> 凌晨希嘟嘟嘴,視線往四下一掃,突然用手肘捅捅她:“你看,”她下巴一揚,“剛進來的那幾個人,那是季家人,在國內可謂商業界的金字招牌,近百年歷史,連市長都不敢輕易得罪他們?!?/br> 甄真:“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 凌晨希:“季氏企業有一家分公司,叫天資,他們可是我們學校的最大資助商之一。你不認識一下,以后在學校,有自己的獨立研究室了,指望你爸給你找投資商?” 甄真:“你…” 算了。 甄真視線往那堆季家人群一看,果然看到了一臉冷冰冰的季靈,這小子長得精致,身材頎長,合身的西裝襯得他挺拔如修竹,短發利落,眉眼疏寒,冷起臉時卻有些嚇人。 季靈旁邊一個嬌軟的女孩子亦步亦趨地跟著他,時不時拉拉他的袖子,然后被不耐煩地甩開。 甄真看了幾眼,移開視線,誰知這里熟人還不少。不遠處另一個角落,又是燕寧和一對形似夫婦、精神抖擻的老年人站在一起。 燕寧倒不像不耐煩,可也不算開心,應酬的表情,故意的笑臉??伤麣赓|溫潤素雅,白泠泠的臉龐,柔和的目光,手臂自然垂放在身側,米色西裝顯得他格外優雅大方。 至于老年人夫婦,那應該是燕寧的爸媽。 甄真無意過去打招呼,目光收回來。這下,又看到大門口云慕青一身正裝,拿著話筒,身后跟著攝影師走進來。 云慕青的外表自也毋庸置疑,本就是常上電視熒屏的人物,好看或帥氣都是理所當然的形容詞。 甄真舉起杯子微微擋著臉,偏偏三個都在,郁先生也要來? 凌晨希疑惑:“怎么突然擋著臉,不敢見我,跟我矯情起來了?” 甄真意味深長道:“我這是為我自己好?!?/br> 凌晨希笑了一下:“你的表情就好像,睡過的幾個男人同時出現在一個公開場合,他們還彼此認識,好麻煩的表情?!?/br> 甄真不反駁也不承認,問她:“郁先生什么來?你跟他說,我去酒店等他?!?/br> 凌晨希攔住她:“慢著慢著!你時常一副盡在掌握的表情,現在我非要看看,是哪幾個男人讓你不淡定了?!?/br> 甄真:“他們本來就認識,只是郁先生也在的話,可能不太好收場?!?/br> “為什么?郁先生不在就好收場?” 甄真不想再跟她多解釋,耽擱時間,杯子放下走人。 凌晨希倒也非拽著她要看好戲,聳聳肩,沒追著她。 甄真走得有些急,不小心撞上一個女人,第一時間道了歉,就準備走。 可對方卻不依不饒,因為她的高定裙子沾上了一點奶油,都是雪白的,卻心疼得要命。 “慢著!”她抓著甄真的手腕拉回來,“你知道我的裙子要多少錢嗎?” 甄真回頭淡看她:“多少錢,可以好好談,這是慈善晚會,不是選美大賽,您大可不必這么生氣?!?/br> 她從容的模樣卻令對方更火冒三丈。 “五百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