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 苦澀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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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弋起身不顧兩腿之間流出的jingye,他有一些慌張也有一些擔憂,鎮靜一下之后開口“我是你的話就不會亂動也不會發火,那把刀過于鋒利,硬拔會造成大出血,到時候神仙也救不了了你”說完拿起手機給助理發了立馬來家的短信,放下手機,發現重樓已經控制讓身體機能慢了下來,但是眼神確充滿殺機? “我給你助理發了消息,他能不能及時趕過來,就看你的造化了,這就當作我還你的情吧”白弋使勁捏著拳頭,指甲刺入掌心,痛感讓他平靜不少,他臉色有些蒼白,身體也在微微發抖 “我簡短的解釋一下吧,我就是小時候那個在后花園陪過你的那個小孩,我之所以出現在拍賣會是被安排好的,聽說小時候那場見面你似乎對我上了心,這么多年一直在找我,本來計劃是和你在普通情況下相遇的,但是太浪費時間,如果是被拍賣這種情況下的見面或許更能讓你對我放下戒心,你還會對我關懷備至”? 聽到這里的重樓驚訝的睜大了雙眼,有些不可置信? “本來我是想直接想殺你,但是單打我不是你的對手,風險太大,而且這么做達不到我想要的目的,所以就用了這么個方法,什么時候開始動手?就是當你去見了你母親的時候,我知道你如果沒有成功你是不會去見她的”說完白弋自嘲的笑笑,彎腰吻在了那張冰冷發抖的嘴唇上,他已經聽到了樓下傳來發動機的聲音? “我叫白弋,弋為刃,我就是替她復仇的刃,可是,為什么是你”白弋還想說點說什么,眼神有一些悲傷,深深的看了一眼已經開始有些意識模糊的重樓,轉身抓起衣服準備離開 重樓拼盡全力一把抓住白弋的手腕,眼睛通紅像惡鬼一般 “你今天如果放過我,我以后絕對不會放過你”? 白弋笑的溫柔“好啊,如果你能活的下來的話,我等你”? 掙開重樓的手臂,快速跑下二樓,從后門離開 白弋的心很痛,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痛,呼吸都有些喘不過來,他不清楚為什么自己會手下留情,這個結果可能會給他帶來很大的麻煩,他從沒有犯過這種錯,心煩意亂的白弋跑出別墅區,對街有一輛黑色商務車停在路邊,跑過去打開車門上車,駕駛位坐著之前那個送快遞的魁梧小哥? 小哥望著只穿了一件睡衣的白弋一時間有點挪不開眼,白弋嘴角微笑著說“好看嗎?還想再多看一點嗎”? 嚇得小哥立馬轉身,白弋冷冷看了一眼沒有再說話,開始穿放在旁邊準備好的衣服,這時他才注意到他的手指沾了一些重樓的血,白弋又開始覺得呼吸困難喉嚨發緊,他覺得他本來沒有這種多余情感的,自從她走以后,可是指尖的血在燃燒,燒的他覺得心臟都縮緊了,好痛,白弋彎腰抱住自己,想趕緊讓自己恢復正常? 開了很久,停在一個很偏僻的山腰別墅門口,別墅古樸,確又顯得死氣沉沉 ? 車子停穩,白弋恢復了那個之前的冷清樣子,從車上下來,徑直走進別墅,上到二樓,站在房門口,白弋突然覺得緊張? 門突然被打開,一張和藹的臉笑著說“老爺叫你進去呢,怎么在門口傻站著”? “謝謝張阿姨”白弋客氣的點頭? ? 白弋望著窗邊站在的老人,走過去靜靜的站在一邊,張阿姨也識趣的退出去關好門? 老人回過身,拄著拐杖,就算是經歷了之前來自兒子的打擊上演一出裝瘋戲碼的折騰,依然風采不減 “我安排你去他那給你提供接近他的機會,讓你復仇,而你幫我在適當的時機偷取股權轉移協議書和公司現在正在做的那個新能源企畫,照情況來看白先生果然是個很好的合作對象,只不過我覺得你是不是在動手之前應該通知我一聲?” “重先生,我記得我也說過,我和你合作是為了給我小姨報仇,我并不是你的手下,你沒有資格命令我,再說我并沒有殺了他,他的助理在我走的時候已經趕到了,現在他應該已經進了醫院,公司現在沒有掌權的人了,不正好是您重出江湖的最好時機嗎?奪了他權”白弋挺直腰桿和重山對視,不卑不亢 重山低頭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嘴角一咧“你該不會是愛上他了吧” 白弋有些慌張,但是他盡力克制希望重山不要看出什么端倪,他吞吞口水挑眉“重先生是在開玩笑嗎?睡過不代表就是愛了吧” “沒有就好”重山依舊一臉意義不明的笑“愛情這種東西最耽誤要做大事的人,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啊,好了,不多說了,東西在哪里?” 白弋把手中的睡衣翻開,在衣袖出的夾層里拿出一個特別小的U盤,遞上去之前他抬頭帶有些質問的口氣 “之前答應我的事呢” “你放心,決不食言”重山頗有些耐不住,著急的一把抓過U盤,放在手心左右兼顧,笑的開心“等等,還有股權轉讓協議呢?” “那要等我們安全離開之后我才會告訴你在哪,畢竟是和重先生的第一次合作,萬事還是小心比較好”白弋微笑著應對 重山以為他是個軟柿子,當初那么聽話的被安排做了那么多事,畢竟他弟弟也在他手上,沒想到他還能留一手,重山瞇瞇眼睛,突然開口大笑“哈哈哈哈哈~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小心點好小心點好,這樣,你先去看看你的弟弟,休息好了咱們再說,啊,這邊我就不多耽擱你了”說完拍拍白弋的背,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關上門那一刻,他的背被汗打濕一片,手還有些不自覺的發抖,使勁咬咬嘴唇,鐵銹味一下充滿他口腔,他這才冷靜一下,定定神快步離開了別墅 主棟別墅后面有一棟獨立的小房子,環境清靜,白弋走了進去,上了二樓走到最里面的房間,有個少年安靜的躺在床上,瘦弱的胳膊上也插著針,看著都讓人心疼,白弋走過去牽起少年的手,慢慢撫摸,開始低聲對他說話,白弋嘴角微微上揚,絮絮叨叨的開始,說的都是重樓,比如他有起床氣,要親一下才肯乖乖起床,比如他討厭吃西蘭花,白弋就變著法的做西蘭花盛宴,看他一臉糾結的硬吞,當白弋反應過來,他已經淚流滿面,才多長時間,他居然已經這么難以抽身了,而那個會在深夜悄悄吻他額頭的男人卻被他一刀扎進了胸口,生死未卜?,雖然他已經避開要害,但是… ? 白弋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種陌生的感情,只能一股腦全部說給完全沒有意識的弟弟聽,他需要傾述? ? 白弋的母親叫白嬅生的極為漂亮,爺爺是個混血,混血的優勢唯獨隔代到她身上才出現,還就她一個獨占鰲頭 不過他母親可不是個什么大家閨秀的料,從小就各種叛逆,打架鬧事,高中也沒讀完就被退了學,因為長得好看,被各種混混天天圍著轉,她也享受這種眾星拱月般的待遇,漸漸不再回家混跡各種街頭酒吧,?幾年沒回過家的白嬅突然有一天大著肚子回來了,可是白家早就不要了她個傷風敗俗的不孝女,門都沒給她開,后來還是她那個家門之光的學霸meimei避開里家人悄悄開門,還把自己大學得到的獎學金給了她,并且后面一直暗地里也在援助白嬅和她的孩子 白嬅本來不想生這個孩子,她還沒玩夠了呢,可是一想到是那個男人的種,那個對她那么絕情的那個男人的種,她就想要報復,于是她決定無論如何也要生下來,沒想到生出來之后發現是個雙性人,白嬅當場就想掐死這個嬰兒,好在被meimei攔下,好說歹說沒再動手了 生了孩子的白嬅沒有了以前的美艷動人,那些之前對她殷勤至極的男人都不再接她電話,倒是早年認識的一個mama桑勸她說趁你還有點姿色,陪酒吧,白嬅沒了主意,于是下了海?,驕縱慣了的她哪里受的了陪酒的時候遇到的氣,于是回家之后她就變本加厲的把這些賬算在白弋身上? 從小開始白弋就經常鼻青臉腫一身傷疤,餓肚子更是家常便飯,可是他從來不哭,也不鬧,女人在打他的時候都沒流過一滴淚。白嬅甚至沒有叫過他的名字,需要他拿什么東西的時候就叫喂,更多的時候就是她的發泄沙袋,想打就打想罵就罵? 唯獨小姨過來的時候是他最開心的事,小姨會給他做飯、教他識字、會摟著他睡。他的名字還是小姨取的 小姨說“弋為刃,是武器,小姨希望你長大之后不管遇到什么問題都能勇往直前” 于是對于白來說再苦再痛看到小姨他就什么都好了,亢長的黑夜,小姨是他唯一的光 但是關于母親偶爾他也有快樂的回憶,有時候嫖客多給錢了,她心情很好會給他買一顆糖,他如獲珍寶要看好幾天都舍不得吃。那些糖紙他都留著,放在床下的一個鞋盒子里面,女人打得狠的時候,他晚上就會把糖紙拿出來捏著睡,糖紙上殘留的一絲絲甜味在黑暗的夜晚撫平了他的心? ? 后來他的母親開始帶著不同的嫖客回家賣rou,有時候當著他的面有時候讓他守門口,大冬天里這個孩子衣衫單薄在門口瑟瑟發抖。? ? 白嬅再次懷孕,本想打掉,但是聽說孕婦賣rou價格更高,于是沒有做掉孩子,繼續做著買賣,反正她也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賤種,能拿來賺錢也是不錯的工具。 那一年除夕,她即將臨盆,沒有錢去醫院,小姨去了男朋友的老家不能幫忙,白嬅沒有朋友也沒有辦法,只能在那個骯臟不堪的窄小的家里自己生,年僅5歲的白弋目睹了一個新生命從女人yindao出來的一刻,他并不覺得惡心,甚至他覺得一個已經連靈魂都腐爛的人居然能生出這個世界上最純潔的小孩,真的是很神奇的一件事? ? 白嬅生了很久都沒有生下來,她開始感覺自己的體溫在一點一點的流逝,她抓住白弋的胳膊認真的看著他,白弋印象中女人從來沒有用這種眼神看過他,以前她都不想多看他一眼,就算看也是憤怒或者惡心的目光? ? 女人用盡全力對白弋說“你聽好,現在拿起剪刀把我的yindao剪開,把孩子取出來”一邊說一邊指著自己的下體,比劃要剪的位置? 她的語氣聽起來很平淡,聽在白弋耳中不異于驚雷,白弋睜大雙眼望著女人,女人抬手把剪刀放進他手中,女人一手的血連帶剪刀上沾著,白弋開始發抖,看他沒有反應,女人怒火攻心伸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把白弋打翻在地,耳鳴讓他一瞬間有強烈的嘔吐感,女人也體力不支癱在床沿,她抬起頭像條惡毒的蛇開始吐露毒汁? “你這個廢物!我他媽生你下來就是個錯誤,你這個賤種是不是想我死????叫你辦點事都做不好,你還有什么用!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你的,這輩子你來收賬了!??!還不快點動手?再不動你就給我滾出去!”? ? 白弋爬起身拿著剪刀走近床邊,女人的下體已經流了很多血,她已經沒有力氣再使勁了,她氣若游絲“你…如果不剪…肚子里孩子就會死”? ? 白弋有些茫然的抬頭“那你呢”? 女人一下子笑出聲“哈哈哈…我?你還知道關心我?哼,我沒事,我他媽的怎么會有事,你快點剪!”說完把毛巾卷起塞進自己的嘴巴? ? 男孩拿著剪刀手就一直在抖,他使勁握住,深吸好幾口氣,對準位置一刀剪開,女人頓時全身繃緊,脖子青筋暴起,皮膚迅速變紅,她死命的咬住毛巾發出壓抑的嘶吼,眼球像是要跳出來一般,這一刻孩子和大量的鮮血混著污穢物噴瀉而出,噴在男孩的身上,燙的他無所適從? ? 女人疼的一直在倒抽氣,只不過出多進少? “你快…把臍帶剪了…把孩子…倒過來拍他的…后背…要讓他哭…”? ? 白弋手腳慌亂的照做,小孩終于哭了出來,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把這個“易碎品”抱在懷里,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 ? “和你一樣…也是雙性嗎?”? ? 男孩低頭一看,點點頭?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報應…報應…我…我累了…我想…想回家了…呵呵呵,這樣也挺好…”她看著男孩,認真的看著,像要努力記住他的臉一般,這明明是她自己的孩子,但是這五年來,她都沒有認真看過他的臉,男孩長得和她很像,大大的眼睛,眼睛顏色和她一樣,小巧的鼻子,長期營養不良有些削瘦,但是看上去仍然是個長相俊俏的小孩,但是美貌將來帶來的后果不一定是好的,況且他還是這么一個身份? 她摸上男孩的臉有些溫柔“我要是沒有生下你就好了…”話完手就垂下了,再也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