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哥哥教弟弟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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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葉真一直睡到了中午,身乏體倦起不得,朦朧中聽得隔間傳來壓抑的哭喊聲。 “哥哥不要……啊……”然后是一陣咂咂地舔吸聲,吞咽聲。 葉真聽那聲音貓抓一樣又是要哭又似歡愉,好奇心氣,撐起了身子朝隔壁看。 他這上身一動,錦被滑落腰間,露出胸膛上星星點點的淤痕,昭示著昨夜的一番旖旎。 隔間是個書房和臥室只隔了一個雕花大隔窗,葉真撐起身子從隔窗的鏤空里往書房看。 這一下便覷得了滿室春光。只見尚遠波光了個白生生的身子,被哥哥壓在案頭上。那紅木做成的書桌厚實穩重,絳紫色的書案襯著個白花花的屁股,分外情色。 一根青紫的rou物插在紅艷艷的菊口里,把個層層疊疊的rou菊捅得顫巍巍吐口水,濃白的jingye順著臀縫滑落,牛奶一樣暈在光溜溜的桌上。 “哥哥啊……慢點……要壞了……”尚遠波兩條細腿被哥哥壓到桌上,腳踝直壓到耳邊,嫩臀不住受著rou物的撞擊,發出怕啪啪啪的拍擊聲。 反觀尚遠洲衣冠整齊,一身湛藍色鑲金官服八風不動,足蹬粉底皂靴,如若忽略他腰間那根猙獰rou物,便和坐在衙門里審案時也毫無區別。 尚遠波被干得狠了,嚶嚀一聲直起上身抱住哥哥的脖子,送上香唇。 撞擊聲中夾雜著吧唧吧唧的粘膩水聲。 葉真看了一會兒又困了,他后處還有些酸澀,便又倒下去睡。 再次醒來終于清醒了,葉真梳洗了一番吃了點東西,便想著找尚遠波說話,但屋子里院子里找遍了都沒找到。正好碰到了尚遠波的書童小硯,拉住就問。 “主子在大公子的書房,不過……”小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葉真沒有注意到小硯的不自然,聽說他在尚遠洲屋里便去尋他。 畢竟和尚遠洲發生過親密關系,葉真不像尚家下人那般懼怕尚遠洲,敲了敲門沒人應,就徑直闖了進去。 書房中擺著一副四君子屏風,葉真還沒走到屏風跟前就聽到了里面傳來響動聲,他心里一動,放輕了步子,慢慢走到屏風后朝里望。 尚遠洲的書房要比尚遠波的大得多,布置的也厚重許多,書房內放滿了厚厚的經史典籍,和葉真記憶力家中的書房差不多,但要更氣派一些。 書房中最顯眼的是一張沉穩的金絲楠木書桌,上面本來放著許多案牘,此時都被堆到了墻邊的書架上。筆架上大大小小軟軟yingying的毛筆排成一排,唯獨缺了一支花斑竹軟筆狼毫,硯臺卻也沒了。 “平日里不用功,看看寫成什么樣?!比糁宦犨@一句,便只當是威嚴兄長對于不成器弟弟的教誨。葉真卻要同情尚遠波。 只見他上身衣服還算齊整,下身卻光溜溜的一絲不掛,蹲在地上,屁股扭來扭曲。 葉真一眼就看到他的后xue里夾著一根狼毫,蘸飽了墨,在一塊漢白玉板上,歪歪扭扭地寫著。 致夫君尚遠洲: 看到夫君二字葉真就臊紅了臉,尚遠洲竟然讓弟弟稱自己為夫君。 尚遠波一個囂張跋扈的小混混,在哥哥面前卻像一只沒了利爪的小野貓,喊他夫君還不夠,還被逼著用那個羞恥的地方夾著筆,白紙黑字地寫出來。 這種寫法就是平日里再用功也沒用,難得尚遠波寫得還能認出來。 尚遠洲對弟弟的“書法”卻很不滿意。 “寫楷書,一筆一劃都要平直。你這寫得是什么?” 這不是強人所難嗎,尚遠波都快哭出來了,“哥哥……” “還不快寫?” 尚遠洲不說還好,這么一說尚遠波心里一緊張,直接跪倒在地板上。 一根黑筆插在他的股間,許是剛才太用力,菊口磨紅了一片。 葉真悄悄咽了口口水,昨天那個洞里的銷魂滋味涌上心頭。他不信這個時候尚遠洲還能忍得住,偷偷朝里面看了一眼。 尚遠洲眸色變深,握著毛筆的手小幅抖動,要不是葉真目力不錯真看不出他在忍耐。 尚遠波掙扎著搖起來,身子一晃又摔了一跤。 “啊……”這一次摔得比上次更重,像是故意一樣,尚遠波摔下去之后屁股真好對準了哥哥,兩條腿支撐不住大幅分開,和昨天晚上被干的姿勢一模一樣。 尚遠波似乎也感覺到了哥哥的“怒意”,胳膊強撐起來上身,夾了夾毛筆,又開始寫了起來。 葉真不由得佩服尚遠波的御弟術……等等……尚遠波怎么不像是寫,更像是畫,而且是前后畫,伴隨著他的臀部動作,一前一后,分明是被干了一樣! “唔……哥哥……哥哥……” 嘴里不只是在求救還是在叫春,聽得葉真硬了,尚遠洲要是再忍他可要沖進去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 身后傳來哥哥的腳步,尚遠波心中竊喜哥哥已經被自己勾引了,越發沒了樣子,嬌滴滴道:“哥哥……里面好痛……我不要寫了……要哥哥……” “繼續寫” 尚遠洲的聲音出現了一絲波動。 “好哥哥……把毛筆拿出來好不好……我要哥哥的東西……好不好嘛……夫君……” 這一聲夫君叫得,尚遠洲的身子明顯晃了晃,他剛才叫自己什么?一只手不由得摸上了弟弟的嘴唇。就是這張嘴總是吐出忤逆他的話,但也是這張嘴叫出了他最想聽的話。 尚遠波人精一樣,一眼就看透了哥哥的心思,紅唇一張便將哥哥的食指含進了嘴,朝著哥哥妖精一樣蠱惑道:“夫君~~夫君~~哥哥夫君~~” 他在心里早就想當哥哥的娘子,此時喊出來毫不覺得羞恥,吐出已經被他含得濕淋淋的手指道:“夫君哥哥cao我~~” 即使在此時尚遠洲依然保持了一絲冷靜道:“自己吐出來!” 他說的是毛筆。 這樣威嚴的哥哥讓尚遠波sao水長流,他一邊用力排出了毛筆,一邊用手解哥哥的褲子。 隔著褲子就能聞到那里散發出強烈的雄性味道,尚遠波已經等不及了,鉆到哥哥胯下,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幼鳥一樣隔著褲子膜拜著哥哥的粗大。 尚遠波閉著眼睛陶醉地舔著,嘴里發出模模糊糊的嗚咽:“唔……哥哥……哥哥……” 葉真在外面也忍不住把手伸向了胯下…… 尚遠洲雄風驚人,在弟弟嘴里插射了之后稍事歇息,便抱著尚遠波到椅子上,把尿一樣cao他。 “啊……哥哥好舒服……再快點……唔……不行了……慢點……慢點……再快點……” 尚遠波仗著哥哥寵他,一會兒讓他快,一會兒又讓他慢。 也虧得是尚遠洲,雖然看起來不茍言笑,但對自己心尖上的人有求必應。尚遠波讓他快他就快,讓他慢他就慢,那股柔情,看得葉真都有些羨慕。 中秋節到了,總督府這一天異常熱鬧。白天熱鬧,晚上賓客們便各回各家了。唯有一個人還賴著不走,此人就是此地富甲一方李家的公子李茂才。這李茂才相貌生得倒是英俊,不夠見過他的人都不大喜歡他,因為他身上有一種油滑氣,說得更直白一點就是太好色。李茂才不但好色,還是個男女通吃的。 這天他在席上一見了葉真就挪不動腿了,立刻就上來套近乎,一聽說葉真住在尚家就露出了邪笑,決定賴在這里。眼看著這李茂才越坐越近,葉真心里沒來由得不舒服。直到這個色胚把手摸到了葉真的大腿上。 葉真使了個巧勁狠狠折了李茂才的手臂一下,才從那只色手下逃脫。 葉真見尚家兩兄弟推杯換盞,一副眼里只有對方的樣子,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便起身離席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葉真沐浴之后便上床睡了。 月光如水,窗外的月亮掛在天邊,葉真有些睡不著。他有點想韓陽了,這是他第一次一個人過中秋,往常都是韓陽陪在他身邊。眾兄弟一起在月下飲酒,笑談江湖上的奇聞異事。師父呢,一般晚飯之后就回去了,剩下他們幾個師兄弟便鬧開了。 一般鬧著鬧著葉真就和韓陽偷偷溜走了,找一個僻靜的地方,然后做一些羞羞的事…… 先是相互撫摸,然后……七師兄……七師兄…… 葉真不禁解開衣衫,開始偷偷撫摸自己,想象著那是韓陽在摸自己。越摸越熱,而且更糟糕的是后面也開始發癢。葉真不由得摸上了自己的后xue,幾日沒有得到愛撫那里變得很緊致,當手指插進去的時候,嫩rou緊緊地吸舔了起來,抽插幾下就開始流水了。 一根手指已經不夠用了,兩根、三根一起插進去,撲哧撲哧…… 越插水聲越大,后面就越癢,手指的長度卻遠遠不夠,總是碰不到最癢的地方。 啊……啊……七師兄……cao我……葉真撅起屁股想象著韓陽在弄他,但依然射不出來。 折騰了半天還是無法盡興,葉真終于攤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