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結下大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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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師兄、七師兄不好了,左大哥被打了?!比~真慌慌張張地跑進門,將這個消息告訴韓陽和寧樂。 此時韓陽和寧樂正在椅子上膩歪,韓陽坐在寧樂大腿上,用嘴把一顆草莓送進寧樂嘴里??吹饺~真慌張跑進來,韓陽屁股一滑,從寧樂大腿上下來。 “小師弟別急,慢慢說怎么了?”韓陽道。 葉真忙道:“七師兄,左大哥被那個小王爺打了,我們快去看看吧?!?/br> 韓陽眉頭一皺,寧樂也站了起來,朝葉真問道:“他們現在在哪里?” “在院子里?!比~真催著寧樂和韓陽出了門。 只見院子里東南方向跪著一個人,正是左守鑲,他上身赤裸,身上已經有了好幾條鞭痕,拿著鞭子的人就是那個心高氣傲的小王爺左鈺。 啪啪啪!左鈺顯然對左守鑲心懷極大的怒氣,親自下場,用了最大的力氣將鞭子抽在左守鑲的身上。 “你錯了沒有?還敢不敢了?”左鈺一邊打,一邊責問左守鑲。 左守鑲倔強地道:“我沒有錯?!?/br> 此時正是正午,毒辣辣的太陽烤著左守鑲,他身上已經被打得皮開rou綻,青紫交錯的鞭痕涌出獻血,但他依然一身不吭,跪在地上,承受著左鈺極大的怒氣。 葉真看著左守鑲竟然這樣受苦,心里擔心極了,眼看著又一鞭要抽下來。 正在這時寧樂一把抓住左鈺揚起的鞭子,道:“鑲王殿下,在下寧樂,得罪了?!?/br> 左鈺被抓住鞭子,掙了一下掙不開,圓眼朝寧樂怒瞪過來,“放肆!本王管教奴隸用得著你來插手?” “殿下此言差矣,您就是有再大的怒氣也犯不上和這么個下人計較。況且這鞭子粗糙,要是傷了殿下的手,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心疼呢?!睂帢仿冻鲂θ?,一只手從懷里拿出描金畫扇扇了扇, “不如我來替你教訓這個下人,你看如何?” “滾開!用不著你管!”左鈺之前為了避嫌,讓下人撤出了院子,此時見對方有三個人依然高傲,他抽不出鞭子,氣得將鞭子朝寧樂擲了過來。 寧樂用手一拉一扯就將鞭子收了回來,笑道:“殿下何必如此動怒,敢問殿下這個下人犯了什么錯?” 葉真見左守鑲卷曲的睫毛上粘著血,心里一疼:“是啊,左大哥怎么惹了你,你為什么要這么毒打他?!?/br> 葉真看左守鑲在跪在地上身子已經有些晃悠,忙跑過去要拉左守鑲起來。但左守鑲卻不動,葉真只好擋在他面前,替他遮住毒辣的陽光。 左鈺看著左守鑲冷笑一聲,他一身銀白衣袍,頭上佩戴白玉冠,雖然年紀尚小,但高傲冰冷的氣質已經有幾分成型,“本王的奴隸,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需要理由嗎?” 葉真氣死了,看著傷痕累累的左守鑲,道:“左大哥對你那么好,就算他是你的奴隸你也不能隨便打他。你就算氣他,為什么不好好說話,為什么要把他打成這樣?!?/br> 葉真越說越氣,眼淚都掉下來了,韓陽見狀從懷里拿出一瓶治傷的藥,葉真接過來要給左守鑲涂。 左守鑲朝左鈺望了一樣,左鈺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但仰著頭不肯瞧他一眼,左守鑲低聲道:“不用了,多謝你們,我和王爺的事就不牢你們費心了?!?/br> 左守鑲說完這話又望著左鈺道:“你想怎么打都行,只要你能消氣?!?/br> “哼,除非你死了!”左鈺高傲地道,看著左守鑲像是看著一只狗一樣。 左守鑲聽到這句話身子一震,湖藍色的眼睛瞬間轉黯變成沒有生氣的灰藍色,就連頭上卷卷的頭發也耷拉了一樣。 本來他把左守鑲養在身邊就是看在他溫順聽話,都怪他對他太好,讓他現在居然膽大包天,敢趁著他中了藥,以下犯上! 早上起來看見自己居然埋在左守鑲胸口,被他抱著,昨晚的畫面又回到了眼前,氣得左鈺當場就把左守鑲踢翻在地上。 左守鑲在外面跪了一上午,左鈺才拎著鞭子出來。 葉真并不知道左守鑲昨天晚上和左鈺發生了什么,惹得左鈺這么生氣,但看左鈺那副不會善罷甘休的樣子,葉真擔心他還會對左守鑲下狠手。 “左大哥你快起來啊,他這么壞你別跟著他了。你和我一起上山,我讓師父收你做徒弟,這樣你就不用再怕他了?!比~真一廂情愿地勸著左守鑲。 “哼,你憑什么打他,就憑他上了你嗎?”一直沒有說話的韓陽,終于看不下去開口了。 這句輕飄飄的話像雷聲一樣炸在左鈺耳邊,他一個王爺被奴隸上了,這種奇恥大辱竟然就這樣被人說出來。好在院子里沒有別的下人,否則他恐怕控制不住自己要把他們全都殺光。 慢著,這件事情左鈺怎么會知道? 韓陽不顧左鈺殺人一樣的目光,用妓院里嫖客看妓女的眼神不客氣地,將左鈺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屑道:“就你這種貨色,白送也沒人上,左守鑲肯上你已經算你的運氣了?!?/br> 昨天的藥是韓陽下在左鈺飯菜里,所以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他也猜得到。只是他看不慣左鈺對待左守鑲的樣子,故意說出這種話來刺他。 左鈺果然氣得胸前劇烈起伏,他生平沒有受過這么大的侮辱,手指都把掌心握出血來了。 韓陽再次投下了一個炸彈,“我好心告訴你,你的春藥每到晚上就會發作,你要是打死了左守鑲,我就找一百個男人來上你。到時候恐怕你還要感激我,而我呢也正好讓全天下人都知道,小王爺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貨!” 左鈺聽了韓陽的話,如遭雷擊,氣得全身發抖,一時之間突然說不出話來。 此時他突然全都明白了,是左守鑲和韓陽他們聯合起來耍了他,身邊最信任的人聯合外人背叛了他,還欺辱了他。要把他變成一個離不開男人的怪物。 左鈺氣極眼睛變成赤紅色,轉身朝著左守鑲望了一眼顫聲道:“你……你好……” 話還沒說完,左鈺口里噴出一口鮮血,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左守鑲一見左鈺突然栽倒,第一時間沖上去抱住了左鈺的身子。 見到左鈺雙眼緊閉,胸前的衣襟都被鮮血染紅,左守鑲心中大痛,發出一聲類似獸類受傷的嘶吼,“殿下!” “殿下你醒醒,快醒醒啊。你不要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氣你了。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弊笫罔倗樀貌蛔』沃筲暤纳碜?,眼淚也從漂亮的眼睛里流出來,大滴大滴砸到左鈺胸前,把剛才噴出來的獻血暈染的更開。 韓陽也沒有想到左鈺居然氣性這么高,見他突然氣暈過去也慌了神。 只有寧樂還算鎮定,馬上反應過來,將左鈺扶過來,雙手抵住他的背心,將真力輸送過去。 扶左鈺的過程中,左守鑲死死抱住左鈺不放,寧樂氣道:“你再這么勒住他,他就是不死也被你勒死了?!?/br> 好不容易說服了左守鑲,寧樂忙盤腿坐下,氣出丹田,將源源不斷的真力朝左鈺背心輸送進去。 左鈺只是一時氣結,待到寧樂用真力將他的氣結打通,左鈺便慢慢蘇醒過來。 他的眼睛里還含著血絲,看了一眼左守鑲和眾人,露出極為淡漠的神色,閉上了眼睛,強撐著要站起來。左守鑲剛才被左鈺嚇得半死,現在見他終于醒了,什么都由著他。 他知道左鈺心中氣他,更不愿意見到韓陽他們,于是一把將人抱了起來,對寧樂道了聲謝。 又補充了一句,“以后我和他的事就不勞眾位費心了?!?/br> 這件事讓左鈺和葉真他們徹底結下了大仇,現在葉真他們還未察覺,等以后去了皇城,他們才對今天做的事無比后悔。 小王爺騎馬而來,做著馬車下山。左守鑲來得時候和小王爺騎著一樣的馬,但回去的時候卻只能跟在馬車后面走,不能騎馬,更不要說做車了。 一起來的人都很奇怪左守鑲不知道怎么招惹了小王爺,從以前左守鑲最得鑲王倚重,現在鑲王見了他卻像見了仇人一樣。上行下效,眾人見鑲王對左守鑲的態度大變,對他也逐漸轉變了態度。 左守鑲以前是奴隸身份,現在失了寵,便逐漸變成了眾矢之的。晚上投宿也沒有人為他準備房間,沒人管他死活。他們不知道的是,每天晚上左守鑲都會偷偷溜進鑲王的房間,天不亮再溜出來。竟然就這么一路回到了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