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2 (身手好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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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了了。鐘欣飛起一記上勾拳打歪工頭那張可恨的臉,兩行鼻血從工頭鼻子里流出來,這一拳是真的不遺余力——但威力似乎不如從前。 “你——!” 打架斗毆、造成人身傷害,你這可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第二拳正要接上,腦海里突然有個聲音冒出來這么一句話,致使鐘欣的拳生生停在半空。 雖然只是一個偶然的機會,對于工頭這種yin欲熏心的粗人來說也夠了。 他連流進嘴里的鼻血都不管,兩只長久做工粗糙至極的大手握住鐘欣手腕,一把把人拉到懷里。 “想什么呢?不會是被爸爸的體香迷住了吧?爸爸這就給你!”工頭說著就迫不及待低下頭,浸滿了惡心鼻血的嘴對準鐘欣薄粉的唇瓣就撞上去。 “唔??!”鐘欣給那股子鐵銹混雜鼻涕的氣味熏得一驚,急中生智,既然手掙脫不了那就換個方式,隨即屈起膝蓋毫不留情頂上工頭胯下,工頭慘叫著松開正在吮吸的鐘欣的舌頭,即使痛得面容扭曲,箍著鐘欣兩只手腕的大手也沒松。 “呸,惡心死了大叔,你兒子不是在鄉下嗎,還不快放手——!”鐘欣作勢向地夯土的上吐了吐,可惜他不會隨地吐痰,而且嘴里那股子令人作嘔的氣味和唇瓣上殘留的粗糙觸感怎么也去除不掉。 如果真動起手來,憑兩條腿鐘欣就能把這只靠蠻力的人打個半身不遂,但是問題在于他已經失了先機。散打和摔跤在他的意識里,是用來對付罪犯和嫌疑人的,曾經的教官在警校入校后第一堂課上就說過:“你們將來都是警察!身懷利器,也絕不能起殺心!不要把你們學到的內容,不管我教的還是別的,用到無辜的普通民眾身上去!” 可是這個混賬哪里無辜了,根本就是個不知羞恥的強jian犯好嘛???鐘欣憤憤地為自己不平,在腦內自相矛盾。 “嘿嘿,沒想到兒子穿成這個樣,底子還蠻不錯的,cao起來腿肯定能翹老高~能不能圈住爸爸的腰啊,那肯定shuangsi了~” 工頭居然沒生氣,鐘欣先是驚訝一下,英俊的鵝蛋臉又騰起酡紅來,也不知道是羞多一些還是氣多一些。 該死的破衣服,該死的鐘情?。?!呸,那是弟弟,不能這樣想。嘁,該死的工頭。 “閉嘴!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不放手你的肋骨會斷,不信就試試!”鐘欣握起拳,強自壓了壓即將爆發的火氣,他實在不想用正當防衛的理由把辛苦工作的農民工送進醫院。 “哦吼,省省力氣吧兒子,你的力氣應該用在伺候爸爸上頭,剛才被你打了,他可難受的很呢!” 沒什么好說的了,鐘欣劍眉一擰,猛然以被抓住的雙腕為支撐,兩腿躍起輪番蹬在工頭前胸,工頭只覺得一陣眼冒金星,暈乎乎松開雙手的鉗制,鐘欣穩當落地,轉身腳下生風地向工地大門跑去。 “咋回事兒這是,你咋還帶往外跑滴?頭兒沒跟你說清楚工作情況嗎?” 鐘欣跑得太急,沒注意門口冷不丁拐進來的幾個剛才買完材料從外面回來的工人,一腦袋撞上其中一個工人的胸膛,鐘欣下意識后撤半步穩住身體,沒抬頭,但看見了剛才撞上那人的腳——腳掌大小和身高成正比,警察在勘察到現場留下的足印之后,經常會用公式計算嫌疑人的身高,方便今后在搜查中找到合適的人。如果用公式計算一下這個人的身高,鐘欣大略想了想,怎么說也得有一米九。 “這么著急嗎?這還沒到晚上呢都,哥幾個才下工,還沒顧上吃飯呢,哪兒來得力氣陪你玩喲?!币幻拙彭樖帜笃痃娦佬螤钚沱惖南骂M,力道用得很大,鐘欣難過地皺著眉,桃花眼盛滿憤怒,一眨不眨地瞪著居高臨下的工人。 “老九快動手!龜兒子懂功夫!”工頭的聲音由遠及近,他好像緩過來了點兒,臉上的鼻血已經凝結,一邊兒向這邊跑一邊兒指著還沒發作的鐘欣。 叫老九的高個子哈哈大笑:“啥?就他?你咋陣不小心勒——嗚??!” 身高也不全是優勢,鐘欣趁他分神,一記直拳正中紅心。他拿鼻音哼了聲,收回胳膊剛要繼續跑,才發現風衣衣擺被人從后面揪住了,兜著力氣,根本跑不出去。 “……可惡!” 現在想脫身,為今之計只有迅速脫掉外衣不管,總之先沖到大路上有人的地方再說。但如果回去之后被弟弟發現他狼狽地把外套都丟了,等著他的又會是怎樣的刑罰呢? 算了,逃不出去想這也沒用。鐘欣絕望地甩甩頭,正要拔腿往外跑,然而還沒來得及脫開袖子進而脫身,幾個工人已經七手八腳抓到了他身上,背后的工頭抬腳一踹他小腿,鐘欣一時間失去平衡往后摔倒,工頭及時伸出手掌,免得把人摔個腦震蕩沒了任何玩頭。 “你、你們!光天化日,你們這是犯罪知道嗎!”鐘欣還有點惻隱,不合時宜的對農民工的尊敬直接導致了現在無法挽回的局面,只是他自己根本意識不到這一點,還下意識地想告訴他們事情的嚴重性。 幾個工人早些時候,遠遠地就瞧著這人身體瘦長、衣服飄逸,一根長長的發辮尾巴似的在背后搖晃,尾端正垂到股間,很容易順著頭發的吸引最后卻看到隱秘的地方。下午開工那段時間他們找工頭問過,才知道這人是來做保潔的,那時他們以為這必定是個膽大點兒的鴨兒,要不然怎么那么清楚“保潔”呢,這可是行業黑話。 想通這一點,也就沒了欺騙良家少男的不安,心里就更恨不能直接把表盤撥到晚上去,剛才被他撞到面前,一抬下巴,映入視線的那張臉英俊至極,粉嫩的唇瓣還有點紅腫,明顯是被吻過了,眼睛里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氣,然后又見識了鐘欣的身手,沒玩過真的總也看過片兒,想也知道這樣性子烈的比溫順的好玩上一百倍不止,雖然的確是欺騙良家少男了,但……有種感覺,這小子一定比親兒子都夠勁兒! 沒吃飯也抵不過胯下被晾了太久的東西蠢蠢欲動,躺在夯土地上的人已經被十只手完全壓制住,再沒有反抗的可能,鐘欣只能咬著一口銀牙,斜飛著眉宇恨恨地把他們瞪了一圈又一圈兒,他也沒放棄任何機會,調動著所有的力氣奮力掙扎著手腳,盡管只會令工人們更加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