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哥哥被弟弟踩JB踢逼罵S貨,凌辱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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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放的反應在季非意料之中,但他并不心急,他現在對原主更加感興趣。 原本在系統的旁白下,他以為原主和他以前扮演過的那些柔弱的小兔子沒什么區別,所以很不耐煩和討厭,但直到他閑的沒事,打算看點小電影樂呵樂呵時,他在原主的電腦里私密文件里發現了某些奇怪的視頻。 具體來講,是一些sm凌虐向的視頻。 季非驚呆了,完全沒想到小兔子居然懷揣著這么大的理想。 不過……到底是s還是m……呢? 一想到自己被程放騎在身下喘息的畫面,季非打了個寒顫,嚴肅地決定自己是個s。 把那樣高大健壯、性格兇悍的大哥調教成m似乎聽上去也很不錯的樣子…… 季非頓時有些躍躍欲試,說起來都是經歷了幾十個副本的人了,他還真的沒有正正經經地扮演過這種角色呢。 當天晚上,他就在房間里看起原主珍藏的小電影來。 小電影是手機拍攝的,鏡頭很不穩,一看就不怎么專業,還能聽到雜音。 鏡頭只拍了一個人。那是個被繩子綁縛住身體的男人。年紀大概在四五十歲左右,頭發卻還很濃密黑亮,看上去保養得不錯,眼角有點細紋,胡子剃得很干凈,五官端正,甚至算得上一臉正氣了,仿佛是七八十年代走出來的帥哥一樣,濃眉大眼,哪怕經過歲月的沉淀,也只是變得穩重。 但在鏡頭里,這么一個正氣凜然的中年男人,卻不著寸縷,漂亮的蜜色肌rou被繩子綁縛得更加誘人。而且是跪在地上的,膝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朝兩邊分開,露出兩腿之間昂揚的jiba。那根jiba粗壯無比,guitou飽脹圓潤,呈現出紫紅色,柱身上布滿了褶皺和yin筋,下面兩顆精囊如同鴿蛋般攢在一起,彰顯著男人和年齡不符的旺盛性能力。 季非聽到拍攝的人一聲小聲的驚呼,然后鏡頭微微顫抖。 地上的男人似乎認識拍攝人,臉上陡然露出一種癡迷的神情,“主人,賤狗已經準備好了,請主人責罰賤狗?!?/br> 拍攝人吞了吞口水,“你……那,要怎么懲罰你?你做錯什么了?” 不知道為什么,季非突然覺得這聲音聽上去有點耳熟。 中年男人更加興奮了,兩只眼睛閃著濕潤的水光,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大聲說道:“回稟主人,賤狗沒有聽主人的話,剛剛不小心射了,求主人賞鞭,狠狠鞭打賤狗!” 拍攝人沉默了一會兒,鏡頭居然又開始抖了起來,好像本人在壓制內心深處的悸動和興奮似的。 他拿起了根粗長發黑的鞭子,地上的男人立刻背過身,抬起屁股——季非這才看到他背后還沒消散的鞭痕,看來這種情況不是一次兩次了——那屁股形狀很不錯,尤其是對于這個年紀的男人來說,已經足夠渾圓碩大,豐滿肥厚,蜜色的皮膚繃得緊緊的,似乎是在期待被凌辱一般。 “啪——”地一聲,鞭子帶著風聲抽在了男人肥厚的屁股上。 “額啊啊啊啊?。?!”男人發出一聲變調的尖叫聲,頭顱猛地往前昂起,鏡頭只能拍攝到他汗濕的前額,還有濕潤的雙眼。但僅從這半痛苦半愉悅的叫聲來看,對方應該是個喜歡被凌虐的抖m。 “知道自己錯了嗎?”拍攝人的聲音沙啞,不等回應,又用力揮了一鞭,紅腫的鞭痕覆蓋在男人赤裸的背脊上,引得對方戰栗顫抖。 “嗚嗚、知道了!賤狗的身體是、嗯啊、是主人的……沒有主人的允許不能射精、額啊啊啊……賤狗不聽話、啊哈、主人……賤狗的saojiba又硬了……” 男人顫抖得厲害,整張背都黏滿了細汗,尤其是那只渾圓的屁股,被重點照顧,兩瓣肥滿的臀rou上全是斑駁的紅痕,但他搖晃在腿間的jiba卻更加挺立,頂端甚至還激動得滴出星星點點的白濁。 “轉過來……”拍攝人的聲音發顫,帶著某種被激發出來的興奮和戰栗。 中年男人聽話地轉了過去。 拍攝人又是狠狠一鞭,這回抽在他那勃起的yinjing上。 頓時響起一陣痛苦的慘叫聲。 “額啊啊啊、好痛、好痛……不要主人、要被打壞了……” 那根原本挺立的粗壯jiba幾乎是瞬間軟了下來,紅通通的鞭痕抽得男人疼出了眼淚,面目也變得有些猙獰,大量密集的汗水從毛孔中滲透出來。短短幾十秒,男人就變成了淚人一般,健壯的身子也佝僂起來,雙腿抖得不成樣子,極力想夾緊,似乎在害怕再被鞭打。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只是一個比較血腥暴力的畫面,季非卻突然覺得身體燥熱了起來,喉嚨發緊,心臟撲通撲通跳,胯下那根東西一下子站了起來,硬邦邦的頂著褲子。 拍攝人的呼吸也變得粗重,他喘了幾聲,輕聲命令道:“分開腿?!?/br> 其實他的聲音一點也不嚴厲,但卻讓中年男人渾身發抖,那張正直穩重的臉上浮現出某種懼怕又亢奮的神情,隨后順從地張開了腿。 “啪——”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那根jiba上。 不管男人如何慘叫求饒,拍攝人都不為所動,反而下手更狠。 “賤狗不需要jiba,你只要長了屁眼,隨時伺候主人就夠了,就是因為這saojiba,才讓你像只野狗一樣不聽主人的話到處射精撒尿?!?/br> “額啊啊啊、是、主人說的是……賤狗長了根saojiba、要主人狠狠教育……” 中年男人哭得更慘了,耳朵、脖子、胸口全都是緋紅的,但胯下那根慘遭凌虐的yinjing卻顫顫巍巍站立了起來,粘稠的白濁仿佛尿一般從馬眼口滴落出來。 季非深深吸了口氣,臉頰已經紅了,摸起來guntang無比。這視頻簡直有毒,他看得熱血沸騰,還有種想發泄的沖動,手指神經質地捻著,再低頭一看,視頻里的畫面已經進行到拍攝人脫了褲子,露出根和季非同樣昂揚的粗長jiba。 “過來,給你點甜頭?!?/br> 中年男人連忙膝行爬了過去,渴望地看著那根顏色干凈、形狀猙獰的大jiba:“主人、求主人允許賤狗伺候您的jiba!” 拍攝人似乎是笑了一下,然后鏡頭上下點了點。男人頓時露出興奮的嗚咽聲,迫不及待地張開嘴,將大jiba含了進去,用力吞吐了一番后,才不舍地吐出來,轉而伸出舌頭,細細在柱身上舔舐。 看他一副享受激動的表情,似乎是給男人舔jiba是個多么偉大光榮的使命一般。寬大嫣紅的舌頭很是靈活,舌尖在馬眼口打轉,把溢出來的前列腺液吸吮得干干凈凈,貪婪得宛若一只真正的賤狗。 季非呻吟了一聲,往后靠在沙發上喘氣。 中年男人吞吐yinjing的口水聲聽得他口干舌燥。 就在季非想隨便找個人發泄欲望時,房間的大門再一次被人踢開。 程放怒發沖冠地環視四周,表情陰狠,找尋著那個膽敢無視他警告、蓄意勾引弟弟的野男人。 但目光逡巡了一圈,整個房間只有滿臉潮紅的季非。 程放略略松了口氣,這才聽到了視頻里男人沙啞的呻吟聲。 “阿季……”他的表情變得尷尬起來。 季非目光灼灼地看著大哥,視線幾乎是毫不掩飾地落在對方健壯發達得幾乎將衣服撐裂的胸肌上,只要一想到待會兒要像視頻里那樣玩弄這個大家伙,他就覺得十分興奮。 程放倒沒注意到弟弟的眼神變化,他正尷尬于自己撞破弟弟的隱私,心里懊惱又有點羞恥,渾身不自在,尤其是季非將聲音調得很大,男人那含吮jiba的聲音就更加刺耳,聽得程放面紅耳赤,無法控制地回想起那天的意外。 原來弟弟也長大了,會主動看片了…… 程放亂七八糟的想著,一邊琢磨著用什么借口解釋自己剛才的闖入,一邊漫不經心地看向電腦屏幕。 ——幾乎是瞬間,他的瞳孔就劇烈收縮起來。 這、這是…… “阿季,告訴大哥,這視頻是哪兒來的?”程放的聲音有點發抖。 季非哪兒知道原主是怎么弄來的,根本沒法回答。 程放看到弟弟臉上心虛慌亂的表情,登時面色一白,隨即咬緊牙關,兩只碩大的拳頭捏得咯吱咯吱響。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神流露出幾分痛苦,“這是……那個混蛋給你的?” 季非疑惑地看著程放,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激動。 看個帶字母的片而已,至于嘛。 不過拍攝人的聲音倒確實比較耳熟,難道是他認識的人嗎? 等等。 有個念頭一閃而逝,季非不由得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屏幕。 中年男人滿臉通紅地被拍攝人jianyin口腔,撞擊得太激烈,男人根本吞咽不及,只能狼狽地任由涎水從唇角流出來,畫面看上去宛若三級色情片。 這個拍攝人的聲音……季非覺得十分耳熟的聲音,聽上去和原主的聲音幾乎一模一樣啊。 這該不會是原主的性啟蒙視頻吧?難怪這么珍藏。 “王八蛋、畜生!”程放暴怒。 他認出了視頻里的中年男人。這個人正是那年綁架了程季的人。雖然最后他把對方送進了監獄,但他卻不知道這畜生到底對弟弟做了什么事,才會導致那幾天他那么狼狽不堪…… 這個畜生、禽獸……把他向來乖巧羞澀的弟弟…… 程放看了眼季非襠部頂起的大帳篷,表情難看無比。 難怪無論他怎么矯正,弟弟的性格還是膽小怯弱,甚至很少自瀆,甚至從不想去交男朋友女朋友,活得根本不像個正常男人。他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管教得太嚴格的緣故,躲避弟弟的這些天,他思來想去,還打算放手,給弟弟挑選一個合適的對象,結果…… “別怕,哥不是生你的氣?!背谭湃崧暟矒嶂艿?,“你,你告訴大哥,你是不是……因為喜歡這種……”他近乎難以啟齒的指向視頻,“這種東西,所以才……嗯?” 季非怔怔地點點頭,心中一片茫然。為啥程放一副憐惜至極的表情,好像他是個被土匪強暴的良家婦女一樣? 不、不就個片子嗎??? 程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季非卻覺得這個健壯高大的男人快哭了。 咋啦這是??他、他做了啥??! “哥……我知道錯了……你別……”哭。 “你沒錯??!”程放猛地打斷季非,表情激動,“這不是你的錯,阿季……哥,哥對這個不了解,不過沒關系,大哥會去了解的,你不要害怕,知道嗎?這個是很正常的,大哥也是這樣的?!?/br> 季非茫然地張了張嘴,“???” 你到底在講什么? 程放溫柔地撫摸季非的臉頰,粗糙的指腹刮得季非微微泛痛,“你那天不是看到了嗎?大哥的身體……大哥也很喜歡這種,只是怕嚇到你了,所以才沒告訴你?!?/br> 季非眨了眨眼睛,結結巴巴地開口:“大哥是、是m?” 程放看到弟弟期待的亮晶晶的眼睛,心中越發痛惜,連忙點頭。 這么驚喜的嗎?都不要他刻意調教了? 季非不敢置信,“真的嗎?” 程放深吸了口氣,“對,大哥從不騙人的?!?/br> 季非高興地笑了起來。 程放見他開心,扯了扯嘴角,也露出了一個笑。 季非雖然不明白這個逃犯的心理活動,但這根本不影響他腦補之后要怎么cao翻對方,一想到那些刺激得讓人鼻血直流的畫面,他就興奮極了,身體里某種閥門也被悄然打開,渾身的血液急速奔騰。 “那、那我可以對哥……”他欲言又止,眼神卻很期盼地看著程放。 程放一愣,半晌才明白季非的未盡之言,頓時有些窘迫。但他實在不忍打擊季非,于是鼓勵似的抓住弟弟的手,沉聲道:“你可以……對大哥做任何事情?!?/br> 季非再次驚呆了。 似乎是怕他不相信,程放站了起來,僵硬了片刻,居然真的跪了下來,膝蓋觸地的那一瞬間,這個兇悍暴躁的男人漲紅了臉,表情變得極其難堪和羞恥。 “阿季……”他努力昂起脖子,眼睛卻落在季非的鞋子上,向來冷酷的臉上浮出兩團羞澀的紅暈,耳朵也燒紅了,脖子漲出幾根青筋,碩大的喉結上下滑動,下頜的線條在季非無聲的注視下越發緊繃。 季非吞了吞口水,一開口聲音也啞了:“把腿分開?!?/br> 這語氣和程季一點也不像。 程放動了動唇,欲言又止地看了季非一眼,順從地張開大腿,露出被yin水打濕的褲襠。 他和季非的性欲相連,季非現在有多興奮,他的身體就有多興奮。 季非伸出腳,慢吞吞踩在男人腿間昂起的東西上。 “嗯唔!”程放失控地叫了起來,全身繃緊,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季非慢慢加重了力道,只覺得鞋底下的那根jiba越來越粗,越來越濕,不由得低聲罵了句“sao貨”。 程放被罵得戰栗顫抖。他有點不敢置信這句粗話是從弟弟口中說出來的,但身體卻因此爆發出一陣強烈的快感,哪怕jiba被踩得生疼,他也只覺得欲望濃烈,甚至還硬的更加厲害,下面那個雌xue也噴出了粘稠的yin水。 “sao貨,被踩jiba也能硬嗎?”季非居高臨下地看著程放。 程放羞憤欲絕,拳頭捏起又放松。正待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季非卻猛地加大了力氣,幾乎是惡狠狠地踩在那根jiba上,“主人問話的時候,sao貨要快點回答?!?/br> 男人的身體怪異地彈了一下,發出一陣可怕的慘叫聲,呼吸粗重,表情猙獰,鬢角額頭全是暴起的青筋,顯然季非踩得極重。 “是、嗯唔……是的?!?/br> 他的聲音在顫抖,臉頰卻殷紅無比。 “回答得不對,再說一次?!奔痉堑男油履肓四?。 “額啊啊啊啊啊——?。?!”程放痛得不行,無數次想抬腳站起來,但踩在腿間的那只腳卻精準地掌控著他的欲望,時不時左右碾壓一番,讓jiba磨得又痛又爽。男人屈辱極了,他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一時間不知自己是該難堪還是該爆發。才這么短短幾十秒,他整個人都被汗水打濕了,rouxue也瘙癢難耐,饑渴地張合著,似乎在渴望得到更多的凌虐。 “別、別踩大哥……嗯啊、要踩壞了……”程放的嗓音沙啞無比,還帶了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懼怕。 季非頂著那張漂亮嬌弱的臉蛋,臉頰因為身體的躁動變得嫣紅,看上去艷麗極了:“又叫錯了,sao貨怎么這么蠢,連主人都不知道怎么叫嗎?” 程放強忍著羞恥心,顫聲道:“主、主人……別踩了,再踩要壞掉了!” “壞掉了就壞掉了,反正sao貨的這根東西也沒什么用?!奔痉怯眯馓吡颂叱谭诺难澮d,又一點一點往下,頂入了那個凹陷潮濕的rou澗里,“sao貨怎么又尿了,嗯?被主人踩下jiba,就爽得尿了?” 程放的大腿肌rou猛地絞緊,很快顫抖起來,“不、不是……”他羞恥不已,一半是因為弟弟對他的蔑稱和羞辱,一半是因為性欲相連的身體連控制欲望都坐不住,眼睜睜地在鞋尖的頂撞下噴出更多的yin水,簡直像是失禁的母狗一樣,“阿季,你別這樣?!蹦腥擞悬c慌了,他只是聽說過這個圈子,知道一些事情,但當親身經歷時,程放卻覺得怪異又可怕。 但話剛出口,他心底一沉,下意識抬頭,果然看到季非的表情變得難看起來。他還來不及改口,踩著他的那只腳卻暴怒地踢了進去,堅硬如鐵的鞋尖踢在脆弱的rou澗上,程放痛得渾身發抖,眼睛都紅了,喉嚨抽搐了番,才找到發聲的功能,哆哆嗦嗦地叫了出來。 “主人、主人……我知道錯了……嗯唔、sao貨不該發sao尿出來!”尾音甚至還夾雜著哭腔。 他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弟弟也會露出這么暴躁陰沉的表情。 更讓程放難堪的是,饒是痛成這樣,他的jiba非但沒有軟下來,反倒翹得更厲害,連白濁都溢了出來。 “你這是尿?”季非踢踢男人濕透的褲襠。 只是這么輕輕一個觸碰,程放的身體又是一陣酸軟,他咬住牙齒,羞得脖子都紅了,聲音顫抖:“不、不是主人,這是我的……我的yin水……” 季非漸漸掌握了身體的本能,惡趣味地問道:“從哪兒來的,嗯?” 程放羞恥得整個上半身都泛紅了,汗濕的衣服緊緊貼在肌膚上,那賁張鼓脹的肌rou看得人心潮澎湃,簡直恨不得把這壯實兇悍的母狗干得痛哭流涕。 “從、從……”男人狼狽地閉上眼睛,那個羞辱性的字眼燙得他睫毛都濕了,臉頰酡紅,“……從逼里噴出來的?!?/br> 程放平生最恨別人提這個字,如今卻被自己說了出來,這種被折辱的感覺讓他難堪至極,但身體卻仿佛受到了什么可怕的刺激一般,yinjing、雌xue,甚至后面那個沒有被開過苞的腸xue也興奮起來,擠出粘稠的yin汁。 “sao貨還長了個逼?”季非做出驚訝的樣子,命令道,“露出來給主人看看你的逼長什么樣子?” 程放渾身發抖,他在那天也這么主動給弟弟展示過雌xue,但那是他主動的,盡管羞恥,但并沒有現在這么難堪——被當做一只母狗一樣命令對待,而他卻要真的像只母狗一樣向主人展示私處—— 拒絕和暴怒的話哽在喉間,卻怎么也吐不出來,反而因為遲疑而讓躁動的身體更加guntang綿軟,四肢無力。 “……是?!边@個字說得無比艱難,但一出口,程放就覺得胯下濕透了,xuerou痙攣蠕動著,yinjing也直接射了出來。 高大兇悍的男人最終還是聽話地脫下褲子,露出兩條精壯的大腿,以及濕紅的陰xue。 季非湊近了一點,瞇起眼睛打量那個嬌嫩的xiaoxue,“掰開來看看?!?/br> 這要求簡直是種酷刑。程放身子一陣戰栗,卻抵不過澎湃的欲望,抖著手分開了兩片yinchun,將濕紅的貝rou和一張一合的xue口展示給季非看。 “自己說說這是什么?”季非的惡趣味簡直達到了巔峰。 實在是沒法拒絕一個予取予求、似乎根本不會反抗的、又長得這么合他心意的人,當然是要狠狠地欺負他呀。 程放痛苦極了,筆直的睫毛全部被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的東西打濕,黏成一縷一縷的,看上去有點可憐。兩道濃眉蹙成了川字,鼻子還有點發紅,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出血卻尤為不知,兀自顫顫地合攏著,小麥色的精壯胸膛上下起伏,兩側的奶頭早已突立起來,明明上半身穿得極為整齊,卻比脫光了還要誘人。 他張了張嘴,表情看上去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顫著嗓子道:“這是……這是我的sao、sao逼……” 話音未落,那個不斷翁合的xue口就抽搐了一陣,yin汁如同尿液一般噴涌而出,而程放本人則仰著脖子大口喘氣,兩眼發直,一副高潮迭起的神情。 嘖嘖,這貨其實是個隱藏的抖m吧?弟弟是s,哥哥是m,偏偏性欲還相連,簡直是絕配好嗎! 季非一邊感慨,一邊故意皺緊了眉頭,不悅道:“誰讓你潮吹了?sao貨就是sao貨,主人都沒碰你,還能自己高潮,你怎么這么賤?!” 程放被弟弟的話罵得滿臉通紅,難堪得不行。但剛才那種強烈的快感卻深深印在了大腦中,讓他恍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