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丈夫出軌被捉,jian夫把人灌醉,迷j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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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調整了好幾個角度,這場激情戲才拍完,工作人員基本上都是原班人馬,大家都已經見慣不慣了,唯有夏柏安嚇壞了,兩只眼睛直直地看著季非和衛斯言糾纏在一起的雪白rou體,臉頰酡紅,喝醉酒了似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充血卻猶不自知,聳動的喉結上淌下一滴一滴汗水。 他艱難地吞咽唾沫,喉嚨里發出幾聲意味不明的顫音,呼吸粗重,下體鼓脹起一個大大的帳篷,下面的褲襠卻濕了一片。 他當然知道偶像拍過這些三級色情的片子,但是現場看還是比屏幕上看要震撼得多了。 夏柏安內心復雜,他一邊為這么激烈的性愛而羞恥,一邊又想到自己也即將拍攝,和偶像負距離接觸,就覺得幾乎要暈厥過去了。 季非從衛斯言身上下來,下半身的尺寸著實令人羨慕。盡管發泄過一次,卻依然不見疲態,粗黑猙獰的yinjing上沾滿了黏膩的yin水,滴滴答答從guitou出滴落下來,看上去很是yin穢。 他的身材不錯,因為拍戲要求,他保持健身,六塊腹肌覆在皮膚上,人魚線明顯,大概是劇烈運動,他身上毛孔張開,滲出大量的汗水,此刻拿著毛巾擦拭,草草把下身圍了一圈,就把旁邊的衛斯言抱了起來,低頭很溫柔地說著話,影帝嘴唇發白,卻也露出一個克制的笑容,兩個人看上去相處得很是融洽,看得夏柏安生出一種酸澀艷羨的感覺。 季非和衛斯言聊了幾句,想到小明星的脫戲問題,就走了過來,打算和他交流一下。 算是對得起那聲前輩吧。 “柏安,感覺怎么樣,有沒有狀態了?”季非摸了摸汗濕的頭發,陽光有些刺眼,他不由得瞇了瞇眼。 夏柏安被嚇了一跳,“沒、啊嗯、還好,還好?!?/br> 他連看都不敢往季非身上看,但余光卻清楚地將男人結實的肌rou收入眼底,弄得他心慌意亂,兩腳發飄。 尤其是季非靠過來的時候,他還沒洗澡,身上帶著股nongnong的腥臊味道,這種氣味男人都懂,夏柏安更緊張了,臉頰充血似的紅通通的,想往后退,大腿卻開始發麻,像是幾百只螞蟻順著腳踝往上爬似的,他又癢又麻,小腿繃得緊緊的,以至于小幅度抖了起來,生了根似的根本動不了。 “你沒事吧?柏安?”季非把手撐著膝蓋,降低了高度,附身問道。 可憐的迷弟更暈了,男神的那張俊臉正面放大,連睫毛上的汗珠都看得一清二楚,呼出的氣息灼熱,噴得他暈頭轉向,只能狼狽地發著抖,嘴唇蠕動片刻,才用快哭出來的聲音說道:“沒、沒事?!?/br> 拜托了,不要靠得這么近,他真的受不了…… 夏柏安快把自己抖成一只瑟縮的鵪鶉了。 季非很無奈,想了想,抬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腦袋,“柏安吶,別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彼t疑了會兒,見小可憐始終低垂著頭,根本看不清臉,于是把人的下巴抬了起來。 夏柏安瞪大了眼睛,又惶恐又害臊地舔了舔嘴唇。 他不知道說什么,只是不停地咽口水。 這樣的表現太糟糕了,他想,但實在控制不住。 完蛋了,哥哥肯定會討厭他了。 夏柏安欲哭無淚。 一想到自己知道要和季非合作拍戲,興奮得幾天睡不著,披上小號在哥哥微博下打滾尖叫了幾十條評論,就覺得絕望。 季非看著夏柏安的臉一下變白一下又變紅,表情也豐富得很,時而沮喪時而激動,川劇變臉似的,十分精彩。 他忍不住低低笑了起來,連日的疲憊沖散了大半。 “你呀……”他放在小可憐腦袋上的手又揉了揉,然后正了正神色,認真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扣住他的腦后勺,把他往自己面前帶。 夏柏安眼睜睜看著偶像歪著頭朝自己靠了過來,直到嘴唇上印了個異常柔軟濕潤的東西,他才呆滯地眨了眨眼睛。 “呆子,張嘴?!奔痉怯中α?,貼著唇瓣說話,噴出的氣息癢癢的。 小迷弟傻乎乎地張開嘴巴。 季非把舌頭伸了進去。 夏柏安的口腔充滿一股清洗劑的香味,淡淡的,津液有些發甜。他忍不住加深了這個吻,吮住男孩的上嘴唇嘬了好一會兒,然后才轉換陣地,把對方的舌頭拖了出來,咬住舌根重重吸吮了一下,男孩立即哆嗦了起來,發出yin靡的水聲。 “嗯唔、呃、嗯嗚……” 兩根深紅色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夏柏安本能地閉上眼睛,他要喘不上氣來了,整個人都被男神的荷爾蒙包裹住了似的,渾身發軟,又很快變得燥熱,像是燒起了一把火一樣,他忍不住發出可恥的嗚咽聲,順從地張大嘴巴,任由季非在內馳騁,逼迫他吞咽口水。 夏柏安頭暈目眩,等再有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一張靠椅上,季非跨坐在上面,正俯身看著他。 “柏安,”季非的聲音低沉沙啞,富有磁性,“感覺怎么樣?” 夏柏安滿臉紅暈,說不出話來。 “我覺得你可能對我的認知不夠,你記住了,我現在就是謝祁,你是林笙?!奔痉怯媚粗甘萌ツ泻⒆齑缴系南阉?,逼問道,“我問你,我和你接吻的感覺怎么樣?” 夏柏安無措地咽了口唾沫,他的臉頰更紅了,“很、很好?!?/br> “不對?!奔痉堑氖种竿T诹怂拇桨晟?,“你應該舔舔唇,然后主動吻上來?!?/br> 可憐的迷弟要被偶像勾得魂都快飛了,他眼尾發紅,嗚咽了一聲,慢慢地點了點頭,然后摟住季非的脖子,自己靠了過去。 他的嘴唇貼上來的時候還在發抖。 季非粗暴地撬開他的牙關,深深吸吮了起來。 這個時候,接吻已經不能滿足季非了。 他呼吸漸漸粗重,忍不住把手放在男孩胸前揉捏,夏柏安臉頰guntang,被揉得渾身癱軟發抖,男人的大掌蓋在敏感的奶子上,隔著衣服緊緊攥住乳rou,他發出痛呼,被揉得生疼,可這種性暗示的動作又讓他情不自禁激動了,他的呼吸也開始不穩,意迷情亂,被扯著奶頭擰了又擰,刺激得扭動身體,兩顆硬挺的奶頭很快就凸立起來,褐紅色的乳暈看上去極為明顯。 “哥、哥哥……別、嗯嗚……” 一股水流觸電般從花xue深處蔓延出來,夏柏安下意識夾緊大腿,季非卻把手往下摸,穿過小腹,抓在褲襠上。 “呃、呃??!不要、不要……哥!”夏柏安躬起身子,腰胯往上挺,被他夾住的大掌重重地在下體摩挲,熾熱的溫度一下子通過布料按壓在yinchun上。 小明星的眼睛已經濕了,他開始渾身戰栗,胡亂地昂起頭,他顧不得周圍還有很多工作人員,臉頰酡紅,滿臉失神地叫了出來。 季非被他叫硬了,手上的動作越發粗暴,大拇指在濕透的布料上摁壓了好一會兒,才把拉鏈解開,把手伸進男孩的內褲里面,撫摸他的rou屄。 “前、前輩、不行……嗯啊、不要弄那里、嗯嗚嗚……哥、求求你、不要……” 粗糙的指腹在rou唇上摩擦了幾下,就噴出了一股黏膩的yin水。 “安靜一點,聽話?!奔痉前咽种笢\淺插進陰屄內,柔軟的內腔緊致逼仄,非常濕潤,把手指夾得特別緊。 夏柏安雖然是雙性,但還沒有過男朋友,這個地方平時也很少撫慰,哪里經受得住這么大的刺激,很快就堅持不住射了出來,好大一灘濃精,全部射在了季非腰間的毛巾上。 “感覺如何?”季非把手指抽了出來。 夏柏安面色復雜,其實季非這樣嚴格來說應該算是性sao擾,可季非表現得太自然,而且他發泄出來了以后,季非就收了手,表情很正經,好像指jian他的不是他一樣。 “嗯……”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抿了抿唇,臉頰酡紅,卻已經不能把男人當成男神崇拜了。 他、他…… 季非點了點頭,紳士地吻了下小迷弟的額頭,然后起身,走到導演面前,低頭看拍出來的畫面,一邊和他說話。 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季非猛地笑了起來,被導演惱羞成怒,按在桌子上親吻。 導演踮著腳按住他的后腦勺,季非怕他站不穩似的,還用手托了托他的屁股。 夏柏安眼尖地看見,導演把手伸進了季非的褲襠里。 季非的臉色就變了,和他咬了會兒耳朵,就把導演攔腰抱進了最近的更衣室,不一會兒就傳出導演抑制不住的悶哼聲和呻吟聲。 他忍不住又看向一旁的影帝。青年正低頭翻看劇本,臉上沒什么表情,顯得非常高冷,拒人于千里之外似的,他仿佛沒聽見不遠處的動靜,眼神專注,時不時閉上眼睛,認真地念臺詞。 直到季非從房間里出來,他的耳朵才動了動,明明表情也沒什么變化,但整個人的氣質就一下子柔軟了起來。 尤其是季非把臉蹭在他脖頸上休憩的時候,影帝的神情異常溫柔。 下午的拍攝繼續。 林笙和謝祁約在酒店里,兩人都有些微醺。 林笙長得細皮嫩rou的,個子也不算高,他性欲還挺強的,結婚以前雖然沒有濫交,但經常性手yin。滿以為婚后能性生活和諧,卻沒想到對方是個性冷淡,甚至他脫了衣服站在他面前誘惑,青年都無動于衷,根本硬不起來。 他平時也不用工作,待在家里,或者和玩的好的手帕交一起出去玩,莊舒有房有車,有足夠的錢給他揮霍,也算是滿足了林笙的物質欲望。 可時間一長,難免深閨寂寞了。 遇到謝祁簡直是意外,他本來只是想撩下sao的,沒想到見了真人,長得居然這么英俊,不同莊舒的清俊冷漠,完全是另一款的,肌rou結實,侵略性十足,看人一眼就腿軟的那種,而且全身都是名牌,談吐優雅,出手大方,林笙一下子就陷進去了。 半推半就地就開了間房。 謝祁說不碰他,林笙一邊有些失望,一邊也用這個理由安慰自己,并沒有出軌,只是兩個人都有些醉了,住一間房互相照顧。 但孤男寡男的,在一張床上怎么照顧,他自己都說不出口。 謝祁穿著浴袍出來的那一瞬間,林笙眼睛都直了,不由自主地盯著男人的胸膛和雙腿看,尤其是那隱隱約約的下體,心跳加速,臉頰酡紅。 也不知道誰先靠近誰的,四片嘴唇黏在了一起。 林笙被吻得喘不上氣來,謝祁吻得非常霸道,他簡直愛死了這種直白的欲望,饑渴的身體仿佛被誘惑到了似的,花xue一陣一陣地流出yin水,yinjing也勃起了,硬邦邦地抵著褲襠。 男人扯下他的衣服,把彈跳出來的兩只奶子握在掌心揉捏。 嫣紅的rutou被揉了幾下,很快就硬挺起來,這地方從來只有林笙寂寞難耐自慰的時候才碰過,但自己碰和別人碰完全是兩個概念。 rutou被磨得酥酥麻麻的,一股異樣的快感席卷全身,林笙從來沒有過這么強烈的刺激,興奮地直接叫了出來,雙腿夾緊,不自覺把奶子往前送,被謝祁低笑著手他sao,卻不以為恥,反倒更加情動。 “求你、嗯唔、謝祁、啊、再用力一點……嗯唔、好厲害……” 敏感點上的加劇的疼痛帶來了更多的快感,林笙完全忘記自己已經結婚了,仰倒在床上,被男人大力揉搓著rutou,雪白的乳rou被攥得泛紅,指間幾乎陷了進去。 凌亂的衣服掛在腰上,謝祁把他抱在懷里,讓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一只手揉著奶子低頭吸吮,一只手往下,扯開褲襠拉鏈,這個出軌的丈夫居然還穿了條sao浪的丁字褲,兩片陰屄被勒得濕漉漉的,他的下體似乎剛剛剃過,干凈得很,rou唇的顏色也很淺,沒有大多數雙性那么重。 “sao婊子,下面流了這么多水,是不是很想讓大jibacao一cao,嗯?” 謝祁罵了一句,用掌心按住陰阜然后前后摩擦了起來。 “啊啊啊、好舒服、嗯、嗯唔、要流出來了、嗯??!” 林笙滿臉潮紅,他發出了yin亂的叫聲,雙腿一下子敞了開來,整個下體暴露在男人面前。 猩紅的rou澗沾滿了yin水,順著股間往下淌,很快就濕了一片。 “這么饑渴,看來你老公沒有滿足你呀?難道他很短嗎?” 謝祁用指腹揉捻花核,那個敏感的嫩rou很快充血,漸漸鼓脹起來,濕答答的,林笙忍不住扭動身體,條件反射地夾住大腿,可惜被再次拉開,陰屄就只能在男人的眼皮底下不斷抽搐,xue口開了一道小口,里面的yinrou一吸一縮的,好像已經迫不及待了似的,流出一股一股半透明的yin水,看上去yin蕩極了。 “不、不是的……我老公他、嗯唔、他性冷淡……嗯嗚嗚、他硬不起來……好哥哥、求求你了、我忍不住了……想要、好想要……” 雙性丈夫的roubang甚至彈跳了下,guitou滴出星星點點的白濁。 謝祁也快忍不住了,第一次見這么sao的雙性,更何況他還是有夫之夫,背著老公和他偷情,這感覺比一般的性愛刺激多了。 “想要什么?嗯?說清楚,不然不給你?!?/br> 男人把林笙舉了起來,粗長猙獰的大jiba對準那個濕潤的xue口,不停磨蹭,就是不進去。 饑渴難耐的林笙根本承受不住這種勾引,兩只手撫慰著自己的rutou,大口地喘氣,“想要、想要哥哥的大jiba捅進來……嗯嗚嗚、sao逼癢死了,哥哥的jiba快進來止癢……” 真他媽太sao了。 謝祁低低罵了一句,就強行握住他的大腿將其往外掰,xue口張得越開,然后挺腰把賁發的guitou插了進去。 “啊啊啊、嗯啊啊?。?!”林笙的表情都空白了。 粗長的yinjing一寸寸滑進屄口中,細窄的逼洞被撐得好大,甚至都泛起猩紅,兩片rou唇緊緊貼在莖柱上,最后被yinnang狠狠地拍上來,整個xue腔都是滿滿脹脹的,內壁在林笙的戰栗下一陣一陣收縮,死死咬住rou刃,像無數張熱燙濕潤的小嘴一樣吸吮著,絞得謝祁頭皮發麻,大吼一聲抬胯動了起來。 “緊死了、cao、好爽、好會吸!”謝祁不住地往上抬胯,粗黑的rou刃噗呲噗呲刺穿了陰屄。 林笙背對著男人,被頂撞得不停顛簸,兩只沉甸甸的大奶子立刻搖晃起來,嫣紅的rutou上下抖動,他情不自禁張大了嘴唇,發出亢奮的yin叫聲,下半身啪啪啪地撞著,雪白圓潤的臀rou下很快就積聚了一大灘yin水,黏黏地,發出曖昧的水聲。 “好哥哥、嗯啊、cao死我了、額啊啊啊、大jiba太深了!” 比假yinjing更熱更粗的大roubang一下子讓林笙爽上了天,碩大的guitou一下一下頂撞著zigong,他渾身戰栗,被貫穿的快感讓他的眼睛都紅了,嘴里不停地“嗯額啊啊”,比毛片里的男優還要yin蕩,叫的聲音還要sao浪。 還沒頂幾十下,林笙就射了出來。 但這遠遠不是終點。 謝祁見他射了,不怎么高興,于是把他翻了個身,粗長的yinjing磨得林笙幾乎要哭出來,嗓子都啞了,卻只能狼狽地被男人抱起來,往窗臺邊走。 大jiba隨著步伐,一下一下往里插入。 林笙忍不住發出更加yin蕩的呻吟聲,“不行了、sao逼要被插壞了、額啊啊……好粗的jiba、要把人家插爛了……” 才十幾步路,這個出軌的丈夫就再次被插硬了,短小的yinjing硬邦邦地搖晃起來。 謝祁讓他雙手撐在陽臺上,樓層不算高,酒店之間距離也不遠,只要有心,就能清楚地看見兩人正在陽臺上zuoai,糾纏的rou體。 “不要、好哥哥、別在這里,嗯嗚嗚、會被拍到的……” 林笙有些害怕,但內心又覺得刺激,整個人徹底興奮起來,仿佛每一個窗簾下都藏著眼睛,正在偷窺他們的性事。 “被拍到了你這個小sao貨勾引男人,求大jibacao你的照片,然后發給你老公會怎么樣?嗯?” 謝偏偏在這個時候再次進入,卻沒有插花xue,而是走了后門。 “啊啊啊、好痛??!”腸道干澀窄小,根本承受不住這么粗長的jiba,林笙覺得痛得不行,連yinjing都軟了,扭頭想求饒,“不要用那里,好不好……嗯唔、進不去的……” “哼,撒謊的小騙子,受不了?”謝祁一用力,整根就cao了進去。 林笙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來,發出幾聲顫音,然后在男人的cao干下哭了出來。 “這不是吃進去了嗎!還說不行?!sao婊子口是心非,嘴上說著不行,下面夾得我這么緊……” 林笙慢慢呻吟了起來,他滿臉潮紅,雪白的rou體在謝祁啪啪啪地頂撞下前后搖晃著,腿間的yinjing再次勃起,連花xue都忍不住滲出yin水,順著股溝滑進后xue口,那根粗黑猙獰的性器一下一下狠狠地撞進去,在對方的前列腺點上使勁兒摩擦,很快內壁就變得濕潤起來,發出了細微的抽插水聲。 “嗯、嗯啊、大jiba干到了!啊、好深!” 每次guitou擦過敏感點,林笙就忍不住戰栗,哆嗦著哭叫起來,徹底放下廉恥,在男人胯下浪叫。 “干到哪里了?嗯?”謝祁一邊cao一邊逼問,堅硬的胯骨啪啪啪地頂個不停。 林笙的呻吟都變了個調,全是斷斷續續的顫音,“干到、啊、干到sao心了!不要、嗯啊、不要再頂了!” 他的大腿根都在發抖,腳趾爽得拼命蜷縮,連撐住陽臺的力氣都沒有,男人的力氣一下一下撞了上來,他只覺得肚子都要被插壞了,又害怕又刺激,yinjing抽搐了一番,立即噴出了一灘較為稀薄的jingye。 林笙已經沒力氣了,可體內的rou刃似乎還非常有精神。 他在迷離中似乎聽到了手機鈴聲,但很快他就無暇顧及,陷入了又一輪的情潮rou欲中,迷失了自我。 足足折騰到了凌晨三點多,謝祁才稍微滿足了,把承受不住cao干暈厥過去的林笙扔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 謝祁在床上的兇猛讓林笙又愛又怕,每次上床都有種要被這頭大yin獸干死在床上的錯覺,但每次都心甘情愿,被插得大哭,射了不知道多少回,哭著求男人放過他。 兩人就這樣秘密偷起了情,背德的快感俘虜了林笙,他簡直愛上了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心里的愧疚越來越少。 他安慰自己,是莊舒那里不行,他才出去找樂子的。 莊舒一顆心全撲在工作上,根本沒有察覺到丈夫的不對勁,甚至兩人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丈夫不再不滿地糾纏他,逼他zuoai而松了口氣。 因為愧疚,他在物質上更加縱容丈夫,要什么給什么。 林笙開始還忐忑,漸漸地,完全自鳴得意,有時還叫謝祁直接到家里來,就在臥室的大床上,和男人zuoai。 這天,莊舒破天荒沒有加班,備忘錄上記了丈夫的生日,他去買了蛋糕,打算小小慶祝一下。 雖然對他沒有感情,但總歸是對不起他。 把蛋糕放在后座上,莊舒開車回家。 他住的地方并不遠,車子行駛了不到二十分鐘就停在了小區樓下。 莊舒上了樓,一邊調整表情,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溫和一點。 大門是指紋解鎖的,讓他驚訝的是,鞋柜上有陌生的皮鞋。 他以為是丈夫的好友留宿,沒想到生日宴已經開始了,于是加快了動作,把衣服掛在衣架上,就往里走。 客廳沒有人。 莊舒皺了皺眉頭,內心有些疑惑,陽臺也沒有,難道在二樓? 他走上樓梯,卻聽到一些隱隱約約的動靜,丈夫的聲音隔著墻壁顯得有些失真,變成他極其陌生的妖媚,又黏又長,帶著顫音。 莊舒一頓,他皺緊了眉頭,只覺得手里的蛋糕變得沉甸甸的,當他停在臥室門口時,丈夫的呻吟肆無忌憚地沖了出來。 “啊啊啊、好哥哥、shuangsi我了!慢點、嗯啊、太深了!” 臥室門都沒關,露出半片明亮的燈光,兩人似乎格外極了,在門口就按捺不住了,衣服脫得四處都是,莊舒踩在地板上,一步步往前走。 兩具赤裸的rou體正在他們的婚床上糾纏。 他的丈夫背對著他騎在男人身上,圓潤肥碩的屁股被頂得啪啪作響,一根粗黑猙獰的yinjing正在他的股間進進出出,大量黏膩的yin水從陰屄里流淌下來,積聚在底下男人的胯骨中央,把周圍的恥毛弄得亮晶晶的,看上去yin蕩極了。 “嗯、嗯啊、大jibacao死人家了!好哥哥、再用力一點、嗯、嗯嗚嗚……奶子都要被扯壞了、啊、啊哈……” 林笙根本沒聽到腳步聲,他被大jiba插得渾身都是汗水,整個人濕漉漉的,兩條腿直接架在謝祁的肩膀上,男人的腰胯異常有力,把一百來斤的林笙頂得失聲yin叫,碩大的guitou狠狠cao干著,打樁似的噗呲噗呲直響。 莊舒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神冷冰冰地,抿緊了唇。 按照他以前的脾性,這個時候應該掉頭就走,然后和這個出軌的雙性離婚的。 但當他看清了那個jian夫的臉時,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居然是謝祁! 他當然知道謝祁。是他多年的競爭對手,和他就業于不同的公司,因為公司在競爭,作為兩家的臺柱,他們的關系也是勢如水火,免不了你搶我的合同,我爭了你的資源。 莊舒第一時間覺得謝祁是在故意報復他。 但轉念一想,那個浪蕩的公子哥兒雖然霸道,但做事風格不像這么陰損的人。 莊舒握緊了拳頭,他覺得憤怒和不解。 他自認為自己沒有哪里對不起林笙,除了無法滿足他的性生活,該有的地方他都給了他。 他為什么出軌?還好死不死地和謝祁勾搭在了一起? 謝祁不小心看見了門口的莊舒,他震驚極了,一下子沒忍住,精關一松,碩大的guitou插進zigong口,大量guntang的濃精就這樣噴射了進去。 “啊啊啊、好燙、嗯唔、額啊啊?。?!”林笙尖叫起來,背脊繃直,被cao得爛熟的陰屄很快就陷入高潮,內壁一收一縮,片刻后激射出一大灘粘稠的yin水。 謝祁有些尷尬,他不怎么清楚莊舒的身份,但在林笙轉過來時一下子慘白的臉,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是你老公?”謝祁想笑,他也就這么笑出聲了。 “舒哥,你聽我解釋……”林笙下床還摔了一跤,慌亂地跪在地上,抱住了莊舒的大腿。 謝祁彎腰拿起根煙,打火機咔噠一聲,火光在煙頭上冒了一下,緊接著他就深深地吸了一口。 濃白的煙霧從他的鼻腔里散了出來。 男人享受地瞇起了眼睛,懶洋洋地瞅著莊舒,表情很不正經,“你老公說你不舉,勾搭上了我,差不多三個月了吧,莊舒,沒想到林笙口中那個硬都硬不起來的人居然是你,哈哈哈哈你真沒用!” 莊舒面無表情,他這張臉太具欺騙性,仿佛永遠不會發怒,冰冷冷地,高高在上。 “出去?!彼K于開口。 林笙忍不住抖了一下,居然不敢再說話,哭著走了出去。 謝祁光著身子下床,那根發泄過后變得疲軟的yinjing在腿間晃來晃去,他也不在意,倒是莊舒忍不住轉過了視線。 “莊總,你真不舉???”他笑得像個狐貍,一只手搭在青年的肩膀上,沉重的身軀就勢壓了下來,男人貼在莊舒的耳垂邊吐氣,guntang灼熱的呼吸弄得青年不自覺僵硬起來。 “真的假的?看上去本錢蠻大的呀?”男人好像是真的疑惑,還伸手去摸他的褲襠。 莊舒一下子就掀開了謝祁的手,冷聲道:“謝少,請自重?!?/br> “別別別、誒、別生氣?!敝x祁投降似的張開手臂,“這事我不知情,但的確對你不住,容我道歉?!?/br> 他一點都沒有被正主捉jian在床的尷尬,莊舒心情復雜得很,用報警的言語威脅男人,終于把他們趕走。 第二天,莊舒還是去上了班。除了更加低氣壓,他看上去根本和平時沒什么區別。 他本想和林笙離婚,但父母那邊卻時不時打電話過來sao擾,逼問近況。 再加上林笙的道歉異常誠懇,莊舒暫時放下了心思,還十分冷靜地讓丈夫去醫院檢查身體。 謝祁對如此容忍的莊舒起了好奇心,他給青年打電話,堵公司門口,送花,各種死皮賴臉的糾纏。 全公司都知道冰山美人莊總有了個熱情似火的追求者。 莊舒煩不勝煩,但有些場合還是推不過去。 更倒霉的是,不知道謝祁用了什么手段,兩家公司竟然談起了合作,他們二人進了一個小組,開始競標某個地皮。 莊舒不得不捏著鼻子和謝祁合作,不得不說,雖然這個公子哥兒人品不怎樣,但能力還是不錯的。 競標成功后,大家決定一起聚一聚,喝個慶功宴。 作為功臣之一,莊舒根本推拒不了,謝祁在酒局中,故意頻頻引導眾人灌酒,哪怕莊舒知道這是對方的陰謀,但他根本不善言辭,很快就被灌得滿臉潮紅,腳步不穩了。 謝祁帶他去了酒店。 不知道是什么惡趣味,謝大少爺開的還是同一個房間。 “你要做什么,放開我……”莊舒喝醉了,清俊的臉泛起兩團明顯的紅暈,那雙清冷的眼睛此刻溢滿了水光,濕漉漉的,把他一下子從神壇拉了下來,哪里還有平時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模樣? 他全身沒有力氣,僅存的理智讓他努力推拒著謝祁,卻被男人牢牢扣在懷里,對方guntang寬闊的胸膛跟著了火似的,燒得他渾身燥熱,根本站不穩。 謝祁欣賞了下冰山融化的場景,心里得意得不行,他把歪歪扭扭的莊舒放在大床上,青年不自覺扭動了下身體,半睜著眼睛,沉默了片刻,才喃喃道:“放開我、嗯唔……” 他明顯還暈著呢。 比平時可愛多了。 謝祁摸了摸嘴唇,不枉費他花了這么多心思,看上去比他丈夫可口多了。 男人脫了鞋子爬上床,山一樣沉重的身軀壓了上來,濃郁的酒味和荷爾蒙混雜在一起,莊舒只覺得呼吸不暢,憋得耳根全紅了,大口大口地喘氣,無意識地張開嘴巴,露出里面若隱若現的舌頭。 謝祁吞咽了口唾沫,難得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急色起來,他草草解開脖子上的領結,把襯衫扣子解了大半,胸膛中的yuhuo卻沒有減輕半分。 “真勾人?!彼挥傻玫拖骂^,吻在莊舒的嘴唇上。 “嗯唔……”莊舒難受極了,他的眼尾發紅,雙手虛弱地推著男人的胸膛,卻紋絲不動。 他的大腦還算清醒,但謝祁那粗重的呼吸和伸進來四處攪弄的舌頭讓人有些意迷情亂。 畢竟公子哥兒那張臉長得太好,食色性也,他也是個正常人。 莊舒的臉越來越紅,幾乎要喘不上氣來,整個人更暈了,被迫吞咽男人逼過來的津液,等他反應過來,一股強烈的羞恥沖破了防線,讓他頭皮發麻。 “謝祁、你嗯唔、滾開!”他總算把男人推開,可自己的衣服卻被扒了個大半。 “莊總,你這奶子可比你老公的大多了,難怪硬不起來?!?/br> 謝祁兩只手都抓住了奶子,熟練地揉捏起來,莊舒哪里受過這種刺激,喝醉了酒,心理防線本來就比平時虛弱,這下更是忍不住開始喘息呻吟。 “不、不要……”他皺著眉頭,表情痛苦。 他越是這樣,謝祁就越興奮。攥住奶子的力道越來越大,謝祁忍不住低下頭,破天荒用嘴吸住青年的rutou,使出渾身解數挑逗他,濕熱的口腔緊緊包裹住rutou,重重吸吮了一會兒,莊舒就受不了了似的低低叫了一聲,尾音發顫。 “不行、嗯唔、放開我……” 嫣紅的rutou在男人的舌頭下變得凸立腫脹,被舔得濕漉漉的,泛著yin靡的水光,看上去yin蕩極了。 謝祁只覺得腹下一緊,幾乎硬得生疼。他粗聲道,“放開你?為什么?莊舒,你知道嗎?你身下躺的這張床,我和你老公滾過,每次偷情,他都會在這上面哭著求我用大jibacao他……你聞聞,還有他的sao味呢?!?/br> 莊舒痛苦地嗚咽一聲,本能地想遮擋住胸前。 謝祁殘忍地扯下他的褲子,任憑青年怎么抗拒,男人還是脫掉了他的白色內褲。 果然是個雙性人。 莊舒很高,但非常瘦削,腰肢纖細,大腿筆直修長,很美的腿型,但他的屁股卻是豐盈肥碩,長得和奶子似的。 一想到它平時被裹在古板的西裝里,謝祁就覺得暴譴天物。 “不要、謝祁,不要這樣,”莊舒露出了他從未有過的脆弱一面,低聲下氣地開口,“求你了……”他說得異常艱難,這輩子都沒求過人,他居然在這個要強jian他的男人面前說出了這個詞。 他在祈求男人的憐憫,放他走。 可憐的青年根本不知道,此刻他脫下那層冰山的面孔,放下身段,在男人面前幾近赤裸地央求時,究竟有多誘人。 謝祁深吸了一口氣,兩眼發直,再也按捺不住,粗暴地解開褲襠拉鏈,都不做前戲,直接把硬邦邦的guitou抵在xue口,草草地潤滑了一下,就直接cao了進去。 “啊啊啊啊、不要、嗯嗚??!”莊舒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他壓抑不住地昂起脖子,密集的汗水從額頭往上流淌,他痛苦地張開嘴巴,青筋從太陽xue爆了出來,像條扭動的青蛇。 他的眼睛流出生理性淚水,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一寸寸侵入,那根粗黑的、惡心的、不知道cao了多少人的大jiba,一點點插進自己的陰xue里。 “嗯嗚嗚、不要、放開我……”整個內腔都被yinjing占得滿滿當當的,男人似乎也難受得緊,滿頭大汗,咬牙切齒地掐著他的腰,低聲咒罵了幾句,就一下子抬胯聳動了起來。 緊密交合的rou體開始劇烈摩擦。 莊舒情不自禁戰栗起來,他覺得下體充滿了一種古怪的脹痛感,像是被強行開拓了似的,每一寸皮rou都變得非常敏感,每當rou柱上的褶皺擦過內壁時,他都忍不住哆嗦,酥酥麻麻的快感從尾椎骨往上竄。 謝祁每往前頂一下,莊舒就不自覺叫了一下。 他的精神覺得惡心,但身體卻在為這陌生的快感歡呼雀躍,饑渴地吞吐著yinjing,且屈辱地在一次一次地cao干中,發出讓他不敢置信的呻吟聲。 “嗯、嗯唔、啊、啊、慢、慢點、不行了!” 陰屄漸漸被cao出了水聲,大量半透明的yin水從屄口噴涌出來,使得yinjing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碩大的guitou狠狠地貫穿著花xue,一下一下頂撞著zigong口。 莊舒崩潰得渾身發抖,他難以接受自己被強jian的事實,可沉悶的撞擊卻讓他不由自主地前后搖晃起來,甚至不小心會碰到床頭柱。 青年氣得不行,淚水再次流了出來,他閉上眼睛,不看男人可惡的臉,憋了半天,死死咬住下唇,卻還是在對方越來越重的cao干中發出“嗯額啊啊”的yin叫聲。 他居然被謝祁強jian了! 他居然…… 莊舒痛苦地呻吟了一聲,汗濕的脖子爆出幾根青筋,一股黏濁的jingye從他的roubang上噴射出來,大半濺在了他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