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逢影帝,調情/直男導演一邊咒罵一邊挨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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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系統空間,季非磨磨蹭蹭刷了會兒論壇,甚至還打了會兒單機游戲,直到系統提醒幾次即將強行傳送的時候,他才不情不愿地點了“回溯”副本。 【場景加載中……加載成功?!?/br> 季非懶洋洋地睜開眼睛,也可能是進入游戲的次數太過頻繁,他最近有種把這個當成工作的感覺,總提不上勁兒來。 這看上去是個拍戲場地。 還是那種鄉村版本的,周圍全是瓦房土屋,劇組借宿的這片搭建了許多帳篷和各種攝影道具,一群青春靚麗的明星在片場中穿行,看上去都很忙碌。 一個助理打扮的男孩啪嗒啪嗒跑過來,手里還拿了個小電風扇,一臉興奮地說道:“季哥,快吹吹,我剛剛從小馬哥那里拿到的,嗚嗚嗚,小馬哥人真好?!?/br> 季非挑了挑眉,“小馬哥?” “就是衛影帝的助理啊,小馬哥說他帶了好幾個,就分我一個?!?/br> 衛影帝?衛斯言? 季非下意識抬頭往四周打量,果然看見正握著劇本一臉嚴肅地和導演講戲的影帝。他可能對人的目光很敏感,很快就看了回來,表情一愣,緊接著似乎有些不自在,低頭和導演說了幾句,就冷著臉向這邊走來。 “言哥?” 季非仰頭看著他。 衛斯言臉上帶著妝,越發顯得唇紅齒白、年輕英俊?;瘖y師應該加分的,明明年近三十看起來卻和二十出頭差不多,尤其是抿著薄唇,低垂著眼瞼從上往下看時,顯得高冷孤傲,像是那種不合群的冰山美男。 他的嗓子有點啞,輕輕“嗯”了一句,像是貓咪的尾巴在心臟上掃了一圈似的,弄得季非渾身癢癢,忍不住把目光放在男人細瘦白皙的手腕上,一時間口干舌燥。 他沒再開口,很安靜地站著,似不經意地又瞥了季非一眼,遲疑了片刻,還沒等他說什么,季非就極其自然地握住他的手。 手指修長干凈,骨節分明,是雙很適合彈鋼琴的手。 季非一邊回想影帝出演的那些角色有沒有會彈鋼琴的,一邊漫不經心地用指腹摩挲男人的手背。 簡直是手控福利啊,上次怎么沒注意到影帝有這么雙好看的手。 衛影帝的手腕輕輕抖了一下,像是被摸得發癢,他又看了季非一眼,皺了皺眉頭。 季非給影帝讓了個缺兒,讓他坐在自己旁邊,“言哥,給我講講戲唄?!?/br> 他記得他離開的時候兩人關系挺不錯的,所以開口的時候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相當理直氣壯。 衛斯言沉默了片刻,冷著臉把劇本講了。 原來他們演的是一個頗有些現實向的劇本。社會對性的開放屬于一日三千里的大跨步,導致每個地區的分化相當嚴重,發達城市的性高于一切,父子、兄弟等等血緣睡在一起已成常態,和吃飯喝水淪為日常剛需。 而落后的十八線遮遮掩掩,大多保持著以前的觀念,甚至有些極其封建地區,認為雙性是畸形,會對他們非常排斥,認為是異端,進行一些讓人齒冷的宗教活動。 而劇本男主就是那些悲慘雙性中的一員。 男主成年后才慢慢長出第二套性器官,被家人發現后,一頓歇斯底里的發泄,認為他是不詳的存在,需要進行凈化。 而負責凈化的,就是村里的一個自稱修行幾百年的“和尚”。 這個“和尚”將男主各種侮辱、拷打、囚禁,當成性奴,男主忍受不了這種屈辱,費盡心思逃出來,回家哭訴卻被父母打罵,甚至還聯合親戚一起把他送回“和尚”那里,對著這個變態殷勤備至,求他繼續凈化自己兒子。 最終男主在警方的協助下,將和尚告上法庭,終于脫離苦海。 衛斯言扮演男一號,季非拿到的角色就是劇本里面的變態和尚。 等衛斯言離開的時候,一旁的助理都震驚了,“季哥,你和影帝的關系這么好嗎?他看上去這么高冷,沒想到這么好說話?!?/br> “我之前不是和他拍了好幾部戲嗎?為什么不能關系好?” 季非不以為然,低頭看自己的劇本。 助理有點委屈,“可是之前你們不是鬧不和嗎?那么多緋聞和黑料,兩家的粉絲也撕得昏天黑地,這次你們再度同框,我都快嚇死了,還以為影帝會給哥哥小鞋穿……” 季非愣住了,心里莫名有些虛,不過也沒放在心上。 季非來的時機剛剛好,劇組才開始拍攝,前面幾場戲都是影帝主場,季非跟在后面蹭吃蹭喝,很快就和同劇組的明星們打好關系。 這回的副導演是上次合作過的,但導演很面生,不僅比副導演年輕,名氣還更大,是出了名的天才導演,據說還和影帝傳過緋聞。 季非故技重施,趁導演一個人的時候湊了上去。 導演叫沙朗,二十七歲,高鼻深目,五官很漂亮,但能看得出來平時不怎么保養,毛孔略微粗糙,皮膚也是小麥色的,牙齒倒很白,但他不怎么笑,法令紋很明顯,這讓他看上去異常嚴肅,很不好親近的類型。 他的煙癮挺大,就蹲地上十來分鐘的功夫,他就抽了三根煙,露出來的手指有明顯的熏黃的痕跡。 季非慢慢蹭到了他旁邊,心里有點打鼓。 “有事?”沙朗的聲音是典型的煙嗓,說實話,很有男人味。 季非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就硬了,視線不由自主地從導演繃緊的黑色背心,然后一路往下,到大腿間鼓鼓囊囊的褲襠。 導演掐了煙頭,說話間煙霧繚繞,眼神也多了幾分撩人,“嗯?” 季非屏住呼吸,湊了上去,輕輕吻在導演的嘴唇上。 四片唇瓣黏在一起,男人面色微怔,顯然沒反應過來,季非就得寸進尺地用舌頭撬開他的牙齒,沙朗的嘴里一股濃郁的煙草味,但并不讓人討厭,季非甚至還分神地想,等會兒要問問導演抽的什么牌子,他也想吸一口過過癮。 吻的也不激烈,季非很小心很溫柔,但當他們分開的時候,導演的嘴唇還是腫了,變成很性感的那種嫣紅色,讓人垂涎欲滴。 “你干什么?”沙朗眼眶有些濕,聲音還是懶懶散散的,像是不怎么意外季非的舉動,但他明顯硬了,褲襠有一小灘濕痕。 季非伸手,一把攥住了里面那根guntang的物件兒,低聲笑,用氣聲說話:“干你?!?/br> 沙朗輕輕吸氣,面龐有些發紅,他臉不白,所以紅的最明顯的是脖子和耳朵。 季非的技術沒的說,只要他想,三分鐘就能讓一個正常男人在他手里射出來。 但他就是惡趣味地隔著褲子揉捏,yinjing敏感得很,被粗糙的布料來回磨蹭變得又腫脹了一圈,guitou很快就滲出了濕潤的黏液。 “沙導,”季非貼著他的耳朵,用舌頭撩撥男人的耳垂,“shuangma?” 沙朗有些意亂情迷,待他稍微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扒得干干凈凈,一條腿被抬高架在季非的肩膀上,對方正低頭用手指戳弄他的后xue,窄小的rou縫被不停地頂撞,泛起一陣異樣的感覺。 他張開嘴,忍不住發出混亂的喘息和呻吟聲,心里卻開始后悔起來。 老實說,季非靠rou體上位的名聲在圈子里簡直無人不知。沙朗不僅早就知道,甚至他和好兄弟衛斯言的破事他也清楚。 所以當季非貼上來的時候他也沒拒絕,內心就想羞辱一下對方罷了,他很討厭這些不好好拍戲專搞些歪門邪道的人。 可沒想到…… “等一下、嗯唔……”沙朗想叫停,可季非又加了一指,這已經是一般男人的尺寸了,他有些受不了,從來都是上位者,這下陰溝里翻船,倒霉催的被一個小白臉壓在身下。 可季非好巧不巧摸到了前列腺的位置,輕輕一戳就讓這個男人哆嗦起來,滿頭大汗,像具會呼吸的尸體一樣躺在地上,脖子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相信我,你會很舒服的?!奔痉蔷拖駛€蠱惑人的妖精,沙朗的眼神已經逐漸迷離了起來,呼吸越來越粗重。 季非再加了一根。rouxue的褶皺已經被撐沒了,xue口發紅,手指在進出的時候還發出輕微的抽插水聲,里面的腸rou不僅變得松軟,還濕熱起來,拉扯的時候能隱約看見嫣紅的yinrou。 沙朗忍不住喘息著伸手探向下腹,指腹剛碰到yinjing,就被季非抓住了,按在頭頂。 季非的jiba硬得要爆炸了,但為了劇組的生活著想,他還是忍住了,但在小事上折磨一下還是做得到的,“不能這樣,你得等我一起?!?/br> 沙朗暴躁,“……讓我射?!?/br> 季非冷酷地拒絕了,并且在導演的瞪視下非常賤地在他耳邊說道,“你只能被我cao射?!?/br> 沙朗有些崩潰,“你是不是霸道總裁看多了?季栗!嗯、嗯唔……” 他憋得太陽xue一突一突地,蜿蜒的青筋從額頭蔓延到脖頸,本來就熱,這會兒簡直跟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渾身上下都是油膩的水光,越發顯得他的肌rou線條軟彈,連胸前兩顆干癟的rutou都氣得突立起來。 季非逗夠了,終于壓了上來,低頭扶住自己的yinjing,用guitou在已經開拓過的xue口輕輕戳弄,發出“啵唧啵唧”的水聲。 沙朗的身體繃緊了,他很緊張,對這種不堪的反應很難為情,尷尬羞恥,想翻臉拒絕,卻又被這不上不下的快感弄得張不開口。 而且說實話,這個……比他上別人還刺激,才幾分鐘就有瘋狂射精的沖動,爽得不行。 沙朗的大男子主義讓他不屑是自己的技術太差,肯定是季非經驗豐富的原因。 他忍不住瞅了眼季非的jiba,那玩意兒沉甸甸的,下面兩顆yinnang搖來晃去,周圍一圈黑亮蜷曲的毛發,yinjing粗黑猙獰,勃起后的尺寸驚人,宛如兒臂,上面跳動的yin筋讓他心驚膽戰,心生畏懼。 也、也太大了吧…… 沙朗咽了咽口水,只覺得喉頭干澀發緊,一開口,聲音啞得可怕。 “你、行不行,這么磨嘰?” 這一下可捅了馬蜂窩。 可憐的導演被男孩直接翻了個身,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一個很屈辱很沒面子的姿勢被迫承受進攻。 “嗯、嗯、慢點、你、你慢點、呃啊、額啊啊、好痛、啊、嗯啊啊、太深了……” 英俊的男人面紅耳赤地跪趴在地上,被cao得放聲大叫,膝蓋都磨破皮了,兩瓣臀rou被頂得啪啪作響,大腿以一個怪異的姿勢分得很開,季非咬牙切齒地一下一下頂得極深,粗黑猙獰的大jiba每一次都能整根cao進去,碩大的guitou兇狠暴力,掃刮過的內壁有種火辣辣的疼痛感,又痛又爽。 沙朗簡直要瘋了,那個窄小的xue口被撐得滿滿脹脹的,充滿了一種古怪的酸脹感,他的牙關發酸,根本合不攏嘴,像從前在他胯下呻吟的小男孩一樣屈辱地哼哼唧唧了起來,他根本想不到自己會這么浪,叫聲又媚又啞,跟拍GV似的。 導演很暴躁,“你他媽的、嗯啊、能不能輕點、啊、額啊啊、jiba長、嗯唔、了不起嗎!” 季非很得意,他看出了這個男人的色厲內荏,因此越發意氣風發。 這種事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一開始就軟了身段,后面根本就抬不起頭。 yinjing頭又硬又長,每次都能準確地找到敏感點,然后惡趣味地對著那個點狂jian猛cao,惡狠狠cao了十幾下,逼得沙朗yin叫,瘋狂想射精后又慢了下來,粗長的rou柱慢吞吞推搡著yinrou往里頂撞,又淺嘗輒止,沒碰到敏感點就收了回去。 脾氣不好的沙導被折磨得簡直沒了脾氣,“你到底要、要怎樣?” “求我?!奔痉窃谒叴禋?,然后故意用手指揉搓他的rutou,細細密密的快感從那里傳達到四肢百骸。 沙朗:“……你是不是有??!”求人辦事不是應該盡力討好的嗎! 季非有點不高興,憋著氣不說話,埋頭苦干。 這回倒不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了,他掐著男人的腰,就往一個地方使勁兒,男孩的胯骨又硬又咯,啪啪啪地甩在屁股上,沙朗被cao得“嗯額啊啊”亂叫,xue口都外翻紅腫起來,黏膩的yin水不受控制從縫隙中流淌下來,黏掛在陰毛上,亮晶晶的,看上去yin靡不堪。 沙朗很快就受不了了,眼圈發紅,他早就想射了,可季非惡意地捏住他的guitou,他憋得難受,快感又實在恐怖,他都有種要被大jiba干穿的感覺,下意識往前爬。 他每爬一步就被季非拖回來繼續cao,兩個人像狗一樣交疊在一起,白花花的rou體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期間有人注意到了,心想導演居然這么會玩,當然不敢打擾,非常配合地守門不說,還讓其他無意中闖入的人走開。 等沙導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后了,他是被季非扶著腰走出來的,兩條腿跟棉花似的,渾身的衣服皺皺巴巴,走動間股縫流出的jingye從大腿根流下來,看得眾人面面相覷。 衛斯言剛剛過了一條戲,渾身臟兮兮的,脖子還捆著繩索,他穿的是襯衫,胸前兩只大奶子沒有束縛,被勒出很明顯的形狀,就連嫣紅圓潤的rutou都若隱若現。 他拍的應該是男主家人發現他二次發育后把他捆起來的那場戲。 季非把沙朗扶到一旁,然后走到影帝面前,極其自然地幫忙弄下繩子,并且借著親近的功夫緊緊貼在他身上,用手指揉捏rutou。 “言哥,我硬了?!?/br> 衛斯言的耳朵一下子變得通紅。他皮膚白,臉紅起來特別明顯。 那粒奶頭被季非擰來捏去,拉扯得很快突立起來,季非半推半搡地把影帝往房子里帶,周圍的人也很有默契,并沒有人不長眼發問。 一進門季非就低頭咬了上去。 濕熱的口腔把奶子最敏感的部位緊緊包裹住了,隔著布料重重吸吮,衛斯言很快就情動了,仰著頭輕輕喘息了起來,細白的脖頸開始滲出汗水。 季非把襯衫擼了上去。 兩只飽滿碩大的奶子立刻彈跳出來。衛影帝身材瘦削,全身上下的rou都長到屁股和奶子上了,乳rou豐盈,rutou就像動漫里那些夸張的雙性受一樣嫣紅肥厚,足有半個指節寬,沉甸甸地垂在奶子上。 “別鬧了,我待會兒還要拍戲,留下痕跡不太好?!毙l斯言很理智地推開季非。 季非很不爽。沙朗根本沒滿足他,兩個小時只射了一次就受不了了,季非看他的神情,看樣子是真的脫力了,只好輕輕放過,鳴金收兵。 “言哥……”季非像條八爪魚一樣纏在衛斯言的身上,撅起嘴巴在他的眉毛、眼睛、鼻子上蓋章,成熟理性的衛影帝面色通紅,根本拒絕不了,被親得呼吸急促,下體更是濕濘不堪。 “別鬧、嗯唔、嗯啊、別……” 衛斯言眼睛里全是溫潤的水光,他靠在門邊,褲子被季非輕輕松松解開,連內褲都扯了下來,掛在腳脖子上,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被迫微微分開,一只手正色情地撫摸他的下體,熾熱的掌心在yinchun上摩挲,泛起陣陣酥麻感。 他忍不住呻吟起來,身體繃緊,rouxue不慎流出小股小股的yin水。 嘴上說著不要不要,身體倒是誠實得很。 季非笑了一聲,沒說話,倒是衛斯言羞窘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