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酒店服務/霸總被強制凌辱/雌xue灌滿白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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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已進入副本中?!?/br> 系統的提示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機械,季非被周圍景物轉換過快弄得眼睛有些酸澀,于是低頭揉了揉。 下一秒他發現自己站在一家酒店的大門口。 這家酒店生意看上去挺不錯的,人來人往,裝潢精致,大廳懸掛著的水晶吊燈折射出一種昏黃曖昧的光暈。 季非試探性走到服務臺前,還沒等他開口,柜臺小哥就笑得兩頰漾起了梨渦,“阿重哥,你今天來得好早啊,正好,我剛剛接了一個客戶的訂單,你趕緊收拾收拾?!?/br> 說著,他把一張便簽紙塞了過來。 “燕尾服、jiba大且粗、一米八以上、有腹肌、干凈點的?!?/br> 季非喃喃念了一遍,就被柜臺小哥推進了身后的工作室。 別有一番洞天。 簡直就像是一家大型商場,各種類型的衣服褲子鞋子等等配飾應有盡有。 【你是這家酒店的服務員,口碑不錯,業界良心,經常會有許多回頭客?!?/br> 這次系統的介紹簡單粗暴,季非抽了抽嘴角,這不就是特殊服務員——牛郎嗎? 行吧。 季非按照自己的尺寸換了套燕尾服,還別說,原身長得不錯,這樣看起來有點像電視劇里經常出現的俊美管家,一板一眼,一絲不茍的樣子。 房間號是2110。 季非停在門前,他有門卡,但想了想,還是敲了敲門,“您好,客房服務?!?/br> 半晌,門才被打開。 來人用眼神把季非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估計挑不出什么錯了,才滿意地讓開位置,“進來吧?!?/br> 季非跟在他身后,隨手把門帶上了。 “請幫我倒杯紅酒?!?/br> 男人看上去有點疲憊,歪躺在沙發上。他襯衫解了一半,皺巴巴地搭在身上,鎖骨和半個胸膛清晰可見。 應該是習慣命令別人,說話都不帶人拒絕的。季非端了酒杯過來,他很自然地伸手接過,喝了一口,然后瞇起眼睛搖晃酒杯,看深紅色的酒液在燈光下折射出來的反光。 “過來?!?/br> 季非乖乖走過去,站在一米處,低眉順眼地盯著地板,心想有錢人真講究。 男人見他這樣,輕輕笑了一下,“再過來一點?!?/br> 也許是喝了酒,他的嗓子有點喑啞,尾音上揚,帶了種勾引的味道。 季非還是沒抬頭,往前走了幾步。 那男人就沒說話了。季非只能感覺到他的視線灼熱得仿佛能透視一樣,一寸寸掃過胸膛、手臂、腰腹、大腿,最終停在鼓鼓囊囊的褲襠上。 “該叫我什么?” 季非這下才抬頭,看了男人一眼,只見他眼中波光蕩漾,意味深長的感覺。 “……少爺?” 對方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再次喝了一口紅酒。艷麗的液體順著嘴角往下流淌,喉結滑動,然后沒入衣領中。 季非心中一動,再往前跨了一步,彎下腰,接過大老板手中的酒杯,放在茶幾上,然后極其自然地低頭,伸出舌頭,從男人的嘴角一直舔到鎖骨,把流出來的紅酒全部吞咽進去。 “……”男人愣了愣,緊接著像是只被撓了下巴的貓主子一樣昂起了下巴,發出舒服的喘息聲,睫毛輕顫,喉結上下滑動,吞咽口水的聲音異常響亮。 等季非要繼續往下深入時,他才有如初醒般猛地伸手握住季非的腦后勺,一下子吻了上去。 這個吻激烈得很。季非被撬開了牙關,一條帶著酒氣的舌頭闖了進來,霸道地橫掃過腔壁和上顎,然后重重地吸吮著唇瓣,發出嘬嘬的口水聲。 灼熱guntang的呼吸在不停輾轉的鼻側間交纏,讓人頭暈目眩。 季非捧住了老板的臉頰,高大的身軀把他壓在自己和沙發中間,強硬地掰開他的雙腿,兩人的下體隔著布料開始情不自禁地摩擦起來,男人的臉慢慢變得緋紅,從唇縫里溢出了黏膩的呻吟聲,他也有些急迫,手伸到季非的腰邊,粗暴地扯出襯衫,然后伸了進去。 “嗯唔……”透明的涎水從兩人激烈交纏的唇舌中流淌出來。 季非勉強掙開對方的糾纏,喘著粗氣要脫衣服,卻被大老板制止了,這個男人臉頰通紅,桃花眼冒著色氣的水光,一副發情的sao樣,“你別脫,脫我的?!?/br> 他的胯間已經硬得半濕了,索性扯了下來,露出挺翹圓潤的屁股。 季非解開褲襠拉鏈,大老板就迫不及待地爬了過來,把臉埋進他的胯下深深吸氣,然后用被吸吮得紅腫的舌頭舔著內褲。 隔著一層布料也能感受到里面yinjing的粗長和熱度。 大老板sao浪地呻吟了一聲,四肢發軟,從側邊慢慢把yinjing撥出來,見它已經勃起了,rou柱又粗又長,yin筋畢現,yinjing頭比尋常人大了一圈,看上去猙獰恐怖。 “好大的jiba……”男人下意識摸了摸,然后才張嘴把rou冠含了進去。 咸腥的體味刺激著味蕾,濕熱緊致的口腔被一寸寸占據,男人像吸棒棒糖一樣來回吞吐,黏膩的涎水在口腔和rou柱間拉扯成絲。這個發sao的大老板一邊伸舌頭舔jiba,一邊抬眼用一種濕漉漉、曖昧的眼神挑逗季非,在季非的注視下重重地吸吮guitou。 簡直……跟個妖精似的。 季非咽了口唾沫,呼吸粗重,低聲問道,“少爺,我的jiba好吃嗎?” 酷愛角色扮演的老板愉悅地笑了起來,他站了起來,兩條白皙的大長腿掛在季非腰上,guntang黏膩的yinjing就被他夾在股縫里,“好吃……快點cao我,我要你的大jibacao死我……” 季非抱著他走向離得最近的窗臺前,粗魯地揉捏男人挺翹的屁股,把他揉得大聲yin叫起來,“嗯啊、別捏了……要捏出水了、呃啊……” 熾熱的掌心順著股溝往下摸尋,然后停在后xue上。季非草草揉了幾下,發現里面有種滑滑膩膩的觸感,心下便知道這是對方提前就做好潤滑了,暗道這發sao的老男人,一邊難得性急地掰開他的臀瓣,急吼吼地捅了進去。 “嗯唔……”二人都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粗長的rou柱頂進后xue內,雖然提前做過潤滑,但洞口在真槍實戰下還是過于狹窄。 男人滿頭大汗,嘴唇嫣紅,兩只手摟著季非的脖子,發出黏膩沙啞的叫聲。 “嗯啊啊、輕、輕一點……”粗糙堅硬的yinjing頭一寸寸鑿開腔rou的脹痛感讓他呼吸粗重,忍不住抓緊了季非的胳膊。 季非沒等他繼續適應,就急切地把jibacao了進去,碩大的guitou狠狠撞進甬道深處,然后飛快地退出來,再次頂進去。 “嗯啊啊啊啊……好深、嗯唔、啊哈……大jiba全都、呃唔……頂進來了……要cao死我了……啊、嗯唔啊啊啊……” 濕熱緊致的腔rou在劇烈的摩擦下自動分泌出yin水,男人爽得整個人都在發抖,落水的旱鴨子一樣緊緊抱著季非,兩條大白腿被頂得不停顛簸,細瘦精干的腰肢上全是油膩的汗水,連屁股都是濕漉漉的,冒著油光,雪白的臀溝里被一根粗黑的yinjing一下一下侵犯著,每次都將其頂得啪啪作響,顛得rou花亂顫,yin亂且不堪, “頂到、嗯啊、頂到那里了……嗯唔、好厲害……大jibacao得好深、嗯啊啊……用力一點、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這個sao浪的大老板張開大腿,被cao得媚rou外翻,季非壓著他兇狠地cao干著,下體“噗呲噗呲”打樁機似的直往最深處頂進。 “這樣夠不夠!有沒有頂到你的saoxue?大jiba是不是cao得你很爽?” 男人白皙的臉漲得通紅,“shuangsi了、嗯啊啊……大jibajian到sao心了、額啊啊啊、不、不要……啊哈、要被cao壞了……” 腔rou在持續的進攻下簡直潰不成軍,被搗成了一灘又濕又軟的yin泥,緊緊地吸附在rou柱上,無師自通地吸吮起來。 大老板爽得腳趾拼命蜷曲,根本顧不得會不會有人看到他們此時yin亂的畫面,放蕩無比地尖叫起來。 “要射了、啊哈……不要頂了、真的、嗯啊啊啊啊……” 他嘴上這么說,身體卻把體內那根guntang的yinjing夾得更緊更深。 季非如他所愿,掐著男人的細腰就開始狂jian猛干,簡直像是要cao爛他的屁眼一樣每次都頂到G點,cao得大老板面紅耳赤,意亂情迷,半晌yin叫著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精。 高潮噴精后的男人滿臉失神,他臉上不知道是汗還是淚水,眼尾發紅,整個人就跟擱淺的魚一樣時不時抽搐,白皙的胸膛起伏不定。半晌,他才啞著嗓子呻吟了一聲。 粗長的rou柱依然卡在xue腔內,季非喘了口氣,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就見男人低低地笑了起來。 明明是不算出眾的五官,這么帶著紅暈一笑,就有種、說不出來的色情的味道。 “我還要……”他伸出手指輕輕點在季非的腹肌上,跟帶了電似的,又勾人又性感。 “sao貨,”季非也笑,“給錢嗎?” 男人被cao得悶哼了幾聲,強烈得讓人頭皮發麻的快感從尾椎骨一路竄到頭頂,他猛地張大了嘴巴,半晌才哆哆嗦嗦喘道,“包、包夜……嗯啊啊、你快點、啊哈……” 這激烈的性事持續了一夜,季非使出渾身解數,客廳、沙發、地毯、臥室大門、床上……還有天臺,每一個角落都灑滿了凌亂的jingye。 原本sao浪的大老板被cao得忍不住求饒都沒讓季非停下來,爽得暈過去好幾次,還是被干醒了,再次陷入在情欲中,呻吟和喘息交纏在一起,發出yin亂的水聲。 具體cao了多少次季非也記不清了,他出來的時候腰酸得都直不起來了,大老板更是可憐,叫都叫不醒,大腿根全是干涸的白濁,后xue被cao得又紅又腫,狼狽不堪。 客房服務結束,季非回柜臺簽單,還是昨夜的小哥,見他衣衫不整,笑得一臉興奮。 “阿重哥,那個客人剛剛給你打了個好評,還有小費,我都算在工資里了?!?/br> “嗯,謝謝?!奔痉切α艘幌?。 他剛點完頭,發現周圍的景象又晃了下,柜臺小哥沒在,卻已經有電話打進來了。 “喂,您好,請問有什么需求?”季非趕鴨子上架充當客服。 電話對面是個聲音低沉的男人,“你好,我需要一個人上來打掃一下衛生,這里有些亂?!?/br> 季非低頭看小哥放在柜臺上的筆記,打掃衛生等于特殊服務,他兢兢業業地繼續問,“那請問您需要什么類型的呢?” “嗯?”對方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疑惑,“那……來個力氣大點的吧,這還有個喝醉酒的人,要搬回去?!?/br> 季非繼續在筆記上找答案,力氣大等于有肌rou的1號,還有人在等于要3p。 “那您對著裝特點有什么要求嗎?” 男人沉默了片刻,不太明白為什么服務員穿衣服還要征詢客人的意見,但出于尊重和禮貌,他還是回答道,“就平常的衣服好了?!?/br> 喔,要穿制服。 季非又記在便簽上,他還想再問,對方已經有些不耐了,“請問能盡快上來解決一下嗎?這里亂得我沒法睡覺?!?/br> 季非自動解讀為對方已經饑渴難耐,屁眼癢得不被大jibacao就睡不著的地步,“好的,我們馬上叫人上去?!?/br> 掛斷電話,季非拿著便簽仔細核對了一下,確保自己符合標準后,就毫不客氣地自己上了。 說不定和那個看上去一本正經實則sao斷腿的大老板一樣呢。 抱著這樣的想法,季非換上制服,很緊身,公狗腰大長腿,尤其是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包,能看得所有sao受們腿軟噴水。 房間號是2513。大門是敞開的,剛剛打電話的客人正靠在門口吸煙。 他夾煙的手很修長,骨節分明,修剪得干干凈凈,足以讓手控們尖叫的那種。 季非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然后才把目光落在男人的臉上。 其實只是側臉。 打理得一絲不茍的頭發,飽滿白皙的額頭,濃眉斜飛入鬢,眼窩略深,鼻梁高挺,臉頰有些瘦削,低著頭抽煙時,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在鼻梁處打下一片陰影。 穿著黑襯衫,領口別著一枚頂針,袖口挽至手臂,上面的皮膚幾乎看不見汗毛。 簡直是自帶BGM的美男子。 季非注意到他其實很高,就是太瘦了,并沒有給人什么壓迫感??匆娂痉沁^來,他點了點頭,煙嗓有些撩人,“辛苦了?!?/br> 看上去、蠻正經的樣子。 季非在心里吐槽,轉身把門關上,反倒把男人嚇了一跳。 其實客廳不算亂,沒有季非想象中yin亂的場面,只有個醉得不省人事的男孩睡在沙發上。 看來,不用糾結先cao哪個了。季非松了口氣,打算開始工作。 他突然靠近,直接把客人逼到墻角,然后壓了上來。 姜胥震驚地看著季非,“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季非揪住了領口開始扒褲子。 這種性暗示極強的動作惹惱了姜胥,他馬上反應過來季非想干什么,一股荒謬的情緒在他胸膛里鼓脹起來,他攥緊了拳頭,毫不客氣地揍在季非的臉頰上。 我cao! 得虧季非機智,躲了過去。這具身體力氣不僅大,甚至還練過搏擊,難怪一身的腱子rou。很快,姜胥就氣喘吁吁被反手壓在季非的身下,被他用胯下流地頂著屁股磨蹭。 “你放開我!”姜胥氣得臉都紅,牙關緊咬,過了一會兒,他又冷靜下來,“你想要什么?現金還是黑卡?我都可以給你?!?/br> 哇,刺激,這個客人比上一個還戲精!這演的可真投入,額頭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季非舔了舔嘴唇,笑得跟個臨死前瘋狂嗶嗶的話癆配角似的,猖狂又惡毒,“我都不要,最討厭你這種有錢人了,哼,有錢了不起啊,還不是被老子按在胯下,被cao得哭著求饒?!?/br>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把男人身上的西褲扒了下來,對方的反抗很激烈,演得跟真的似的,喊得都破音了。 “誰派你過來的?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要再敢碰我一下,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事實證明,季非不但敢碰一下,還敢碰兩下。 姜胥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剝下內褲,那只惡心的大手色情地撫摸著臀rou,然后伸進去揉里面的rouxue。 男人氣得滿臉通紅,被撫摸過的地方馬上哆嗦了起來,他頭皮都要炸了,又有種隱藏得很好的驚慌,“你住手!” 季非牢牢地壓制住男人,把他的兩只手都攥過頭頂,并且強勢地擠進他的雙腿之間,然后冷笑一聲,“你別浪費力氣了,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br> 姜胥聽完更加激動了,他氣得渾身發抖,驚恐地被分開了大腿,那只大掌順著股溝往下摸索,摸到那個他隱藏多年的私密地方后輕輕噫了一聲,“難怪這么害怕,這么長了個逼……喔,雙性人……” “唔嗯、放開我!” 姜胥再怎么掙扎也沒用,從未被觸碰過的雌xue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得紅腫起來,露出里面濕紅色的rou澗,他覺得腦子都要炸了,強烈的屈辱感讓他低吼一聲,“你放開、唔嗯……松開我!” 男人帶著薄繭的手指殘忍地插進了rou澗中,里面的yinrou一被碰就變得濕漉漉的,季非一邊揉捏著,一邊用硬邦邦的褲襠直接去蹭那個慘遭蹂躪的rou逼。 “這逼里水可真多,被多少男人cao過了?該不會松得很吧?” 敏感的女蒂被用力地揉搓,很快就崩潰地滲出一小灘yin水,泛出猩紅的色澤,像只吐水的蚌rou一樣輕輕抽搐。 可憐姜胥從小到大根本沒有受過這種折磨,但他是個性格穩重的,憤怒到了極致,他反倒變得清醒了起來。事到臨頭,身后的惡徒根本不會聽他的威脅或者求饒,他干脆閉上了嘴巴,維護自己僅剩的尊嚴,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 “你……該死?!?/br> 果然就是做戲,被揉出水了就sao不動了,放狠話都說不出來,季非還以為這個客人還要再作一下呢,有些意猶未盡地把褲子拉鏈扯下來,掏出勃起的rou莖,抵在緊繃的臀溝內前后滑動。 “裝什么,你就是逼癢得不行,才故意叫個男人上來,想要大jibacao是不是?” 布滿褶皺的青筋的yinjing在股溝內滑動,碩大的guitou一下一下惡劣地頂著rou逼,guntang的男性器官就這樣毫無阻礙地插進rou澗內,然后飛快地退出去,又重新搗進去,直把濕熱的媚rou插得yin水泛濫,半透明的黏液不受控制從下方的xue口中流淌出來,把jiba潤得油光水滑,更顯猙獰。 姜胥以為能夠忍受,但他實在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男人的下限。 yin言穢語如同一條條吐信的毒蛇,盤踞在心臟上。他的眼圈都氣紅了,一條條紅血絲占據了眼球,細看還氤氳著水光。 半晌,姜胥痛苦地閉上眼睛,牙關咬得咯吱咯吱響。他急促地喘著氣,還是控制不住從喉嚨里憋出低吼聲。 他一定、一定要殺了這個人!碎尸萬段都難消心頭之恨! 不對啊。 季非逗了半天,才發現客人根本沒硬,甚至都快被氣哭了。 他不禁有些忐忑,但剛才反抗得還很激烈的男人現在動也不動,僵在原地,季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咬了咬牙,干脆繼續進行下去。 說不定、是個陽痿,硬不起來吧,不然說不過去啊,這逼里水越玩越多。 季非心一定,開始專注撫弄被搗得濕漉漉的rou縫。這澗深谷在不斷地折磨下已經流出了yin液,稍微一碰身下的男人就猛地哆嗦起來,就像吸飽了精水的yinrou一樣滴滴答答噴出半透明的黏液,濕熱的貝rou緊緊吸附著rou柱,下方那道幽谷也饑渴得一張一合,好似在勾引大jiba狠狠jianyin一樣。 黏膩的水聲在兩人之間回蕩。 姜胥露出不堪受辱的表情,鼻子發酸,但尊嚴讓他說不出任何求饒的話。 前戲做得差不多了,季非滿意地收回手,扶著粗長的yinjing對準那道rou縫就猛地撞了進去。 “呃唔……”姜胥不敢置信地顫抖起來,滿臉潮紅。 窄小的yin竅被迫撐大,一股強烈的酥麻感從被侵占過的地方迅速擴散到全身,他本能地微微張開嘴巴,不受控制地輕輕呻吟了起來,眼角泛出淚水,渾身戰栗。 碩大的guitou搗破了那層象征性的阻礙,在姜胥下意識的痛呼中整根埋了進去。 被粗暴對待的腔rou開始抽搐,條件反射性地噴出更多的yin汁,濕熱的黏液在內流淌,姜胥的牙根發酸,控制不住分泌出大量的津液,他開始不停地吞咽口水,發出野獸一般的嘶吼聲,但偏偏全身又綿軟得厲害,整個人就跟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不……” 他紅著眼睛,聲音發顫。 季非慢慢地抬胯,讓yinjing在緊致的腔道內前后抽插起來。 靠。真他媽的緊。 季非暗罵了一聲,被夾得簡直shuangsi了。下意識加快了動作,男人精壯的腰一下一下撞擊著獵物的敏感點。 “嗯唔、啊哈……不、不要……” 姜胥被撞得大口喘著粗氣,兩只手攀在門上,嘴巴里不受控制地發出“嗯額啊啊”的呻吟聲,粗黑的yinjing在他的翹臀里進進出出,很快就拉扯出一大灘黏連的yin絲。 這個姿勢雖然進的不是最深,但卻有種可怕的被征服的感覺。 他根本不能動彈,也看不到施虐者的臉,所有的感官都放在了被侵占的每一寸肌膚上,戰栗、快感,被cao開的yin竅毫無阻礙地吞吐著男人的性器,甚至還發出可怕的“噗呲噗呲”的水聲。 姜胥覺得耳膜都在嗡嗡直響,大腦跟充血了似的甚至缺氧,他有種強烈的嘔吐感,因為背后該死的匪徒,還因為陷于欲望的身體。 他痛苦地叫了出來,但卻很快被更加兇狠的cao干撞得斷斷續續,呻吟淹沒在啪啪的rou搏聲中,顯得支離破碎。 “不能、嗯啊啊、不……” 他甚至驚恐地發現自己硬了起來。 果然季非發現了他身體的異樣,終于長舒了一口氣,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 “簡直sao死了,被強jian也能高潮,jiba硬得出水了。先生,你的身體,可比你誠實多了?!?/br> 不是、不是這樣的。 姜胥崩潰地哽咽出聲,沙啞的煙嗓帶著哭腔的聲音簡直讓人口干舌燥。 這個高瘦的青年衣衫凌亂,下半身光潔溜溜,被翻過身舉到腰上的時候他才愣愣地往下看,在看清季非的五官后,他的眼睛里仿佛一點一點被注入了神采。 但在這種酷刑下,保留理智其實更加痛苦。 他能清楚地看見自己被掰開大腿,那個yin水漣漣的rou澗暴露在視線當中,然后被一根惡心的、粗黑的yinjing捅了進去,rou柱被包裹住的整個過程就像慢放的鏡頭一樣在大腦里反復播放。 正面cao入的姿勢埋得更加的深。 “呃啊啊啊……”姜胥失神地張開了嘴巴,整個人都戰栗起來,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覺得自己脫離了軀體,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下方這場單方面的凌辱場面,但沒過多久,yinrou交纏帶來的快感就把他的理智拽下云端,和身體一起沉溺在欲海中, “我、啊哈……不行、嗯啊啊、受不了了……” 腔rou被徹底cao熟了,像是綻開的yin盆一樣承受一次次兇猛的進攻。 “sao貨!大jiba把你cao得shuangsi了吧?嗯!”季非把男人的衣服也扯開了,埋頭去咬對方胸前的軟rou。 姜胥猛地昂頭叫了起來,其實這里并不是敏感點,但在性愛中吸吮這個地方更讓人覺得羞恥,精神上的快感比身體的更加強烈。 “輕、輕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rutou被咬得觸電一樣又痛又癢,濕乎乎的口腔黏在乳尖上,他不自覺繃緊了身體,腳趾蜷曲。 季非色情地舔舐著那兩顆rutou,把它吸得突立起來,腫成一個硬塊才放過。 快感迅速堆積在一處,所有成年男性都明白的膨脹感在下體炸開,姜胥一僵,從喉嚨口悶出一聲幾近崩潰的哭腔,“唔嗯……” 一股腥膻、黏膩的白濁從yinjing頭噴泄出來,直接濺在了季非的小腹肌rou上。 哪怕知道無論情感如何,經過正當刺激,身體都會做出反應,姜胥還是覺得不能容忍。 越是到達高潮,他就越痛苦。 矛盾的情緒仿佛是一味調劑,澆在yuhuo上直接加快了火勢的蔓延,男人渾身都是汗涔涔的,他張開腿被插得汁水泛濫,不斷有黏膩的蜜液從rou澗中滴落下來。 空氣中都帶著一種讓人焦躁難耐的氣息。 “嗯啊、嗯唔、呃啊、啊、啊啊啊……” 快感有如實質一般在陰腔內炸裂,陌生的失禁感讓姜胥陷入了可怕的欲望之中,他滿臉潮紅,淚水不知不覺流了出來,他俊美迷人的臉上呈現出一種迷離、恐懼、愉悅、戰栗的表情,像頭引頸就戮的麋鹿,等待施虐者咬破他的動脈,血液流失,然后走向深淵。 真漂亮。 季非把他汗濕的碎發扒開,然后一記重擊,碩大的guitou鑿開了zigong口,把混雜著yin水的濃精射進那個窄小敏感的yin竅里。 “額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停下來、啊哈、唔嗚嗚嗚……” guntang的精水一遍遍沖刷著陰腔,姜胥滿臉是淚,脖子的青筋暴起,汗水涔涔而出。 足有一分鐘,季非才慢吞吞把yinjing從xue腔里拔了出來,黏連的yinrou簡直難舍難分,在出口才不舍地“?!钡匾宦?,蜜汁拉扯成絲,被cao得紅腫的rou澗在短暫的停頓后開始流淌出一股一股腥臭、黏膩的白濁。 姜胥像是被玩壞了似的,渾身癱軟,泥一樣倒在地上,兩腿張開,又有種詭異的美感。 季非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上個副本養成習慣了,他還是沒忍住,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 閃光燈咔嚓咔嚓打在身上,姜胥沒有任何動作,但闔上的眼睛下意識抽動起來,睫毛輕顫。 他慢慢攥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