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種:死刑犯主動被狂x子G/大肚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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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非研究了下那個論壇,發現這是個游戲玩家的攻略交流論壇,和現實那些并沒有什么區別,他看了幾個熱帖就關掉了,轉身進入下一個副本。 【您已進入監獄?!?/br> 【請拿起手邊的警棍開始巡邏,新關押的3125號犯人需要著重看管?!?/br> 季非在鏡子里瞥了自己一眼。這具身體似乎有些過于孱弱了,皮膚呈現出病態的白皙,漆黑的眼珠死氣沉沉的,有種陰郁的感覺。 他穿著警服的模樣越發顯得腿長,寬肩窄腰,抿著唇不說話有些像西方的吸血貴族。 其實角色好不好看季非并不在乎,他摸了摸下體,確定那玩意兒又粗又大足以cao哭男人之后才松了口氣,拎著根警棍走出辦公室。 他還有個同事一起值班。 “你聽說了嗎?就那個新關進來的死刑犯,殺人狂魔??!殺了二十三個人才被警察抓??!” 季非見同事主動提及信息,心中一動,追問道,“他為什么殺人???” 同事撇撇嘴,“誰知道呢,也許是變態吧。聽說還是個人民警察,特種兵,嘿,結果退役就跑去殺人了!我覺得估計是精神壓力太大導致的吧,已經被判刑了,兩個月后就得被槍斃。反正不好惹,你待會兒去巡邏的時候注意點,這人很厲害的,別靠近就對了,萬一發瘋了多倒霉?!?/br> 季非點點頭。 進了幾個副本,他大概了解了一個規律,基本上遇到的會反抗的、或者是NPC給的信息最多的,八成就是逃犯了。 想到這里,季非舔了舔唇。死刑犯什么的,聽起來……有點恐怖啊。 走過漫長的走廊,監獄關押犯人的房間分別散布在走廊的兩側,每一個房間都被緊緊鎖著,上面只有一個小小的鐵砂窗,獄警可以透過窗子觀察房間里的犯人的情況。 一間房間放六個犯人。 平時如果犯人之間打架斗毆,獄警們都不怎么管的,除非鬧的動靜太大。而在監獄里的性愛就更加放肆yin亂,因為這里甚至沒有雙性,全是男人。 長得稍微好看一點的都遭了秧。 同事叫季非注意一點也是提醒他,這副孱弱的模樣要是不小心落在這群野獸堆里,恐怕不脫層皮是出不來的。 皮鞋落在地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季非走到禁閉室,拉開鐵窗向里打量,見有人囚犯正毫無生息地倒在床上,臉色發青,看上去像是突然發了病似的。 他心里一緊,來不及思考,掏出鑰匙打開門,看了看囚犯胸前的編號,是3125。還沒等他細想,躺在床上原本毫無生息的囚犯一個膝踢頂在季非的腹部,然后趁他躬起身子的時候一只手勒住季非的脖子,一只手握著個磨得尖銳的筷子抵在他的太陽xue上。 沉重的呼吸像蜘蛛一樣爬過肌膚。 季非咽了口唾沫,他渾身都疼,“你騙我?” 背后的男人低低地笑了起來,“小朋友,老師沒教過你面對我這樣的死刑犯,任何時候不要放松警惕嗎?” 季非完全被制住了,他有些慌亂,不知道這游戲人物死亡會不會對他有影響。所以他絞盡腦汁想對策,“你就算拿了我的鑰匙,也出不去的,監獄的檢測很嚴格……你已經被判了死刑,兩個月后就會被執行槍斃?!?/br> 他的話似乎把男人逗笑了,背后熾熱的兩塊胸肌在震動,“不不不,小朋友,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男人一邊說,一邊放下筷子,那只寬大的手便順著季非的腰線往下,抓住他腿間的鼓包,慢慢揉搓起來,“我只是想借個種而已……”他的輕喃融化在唇舌中,濕熱的軟舌舔舐著獄警白皙的脖頸。 季非悶哼一聲,被他揉得半硬起來。 他已經明白了這個死刑犯的想法,真他媽的膽大包天!死刑犯要逃避刑法的最好辦法,無疑就是懷孕了。 這是這個世界的仁慈、或者說殘忍之處,無論多么罪大惡極的殺人犯,直到產下孩子之前都無法被處刑。 “這不可能的,你要是雙性人根本不可能通過檢測……呼……” 那只手已經伸進了褲襠,黑紫色的roubang漸漸膨脹起來,脹大的guitou被帶著繭子的拇指摁壓,冒出細細密密的前列腺液。 這所監獄是男子監獄,雙性和女人有專門的監獄關押。否則豈不是每個死刑犯都可以通過懷孕來躲避刑法?! 男人的嘴唇已經落在季非的耳垂上,他看上去挺喜歡原身的樣貌的,吻了又吻,卻把一劑藥劑打進季非的胳膊上。 季非很快就無力地倒在床上,被男人扒光了下身。 這他媽的……似曾相識的場景??! 男人把針管丟在一旁。 季非這才看清對方的長相。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強壯的體魄,富有力量感的肌rou。下巴上的胡茬有些雜亂,頭發也是濕漉漉的,帶著微卷搭在額頭。 男人的眼窩很深邃,鼻梁骨挺拔,這就造成了他看人的眼神格外有壓迫力,那雙銀灰色的眼睛能輕易吸引到任何人的目光。 很英俊、很有人格魅力的一個成年男性。 特種兵? 啥jiba玩意? 季非喘著粗氣,看這個囚犯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俯身含住那根被磨蹭得勃起的yinjing。 粗長的rou柱被大手上下擼動,頂端的guitou則插在囚犯濕熱的口腔里,被吸得嘬嘬作響。男人被jibajian得面紅耳赤,額頭甚至爆出了青筋,但看到季非冷冷盯著他的眼睛后,又低低地笑了出來,“小朋友……唔嗯、別這樣看著我……” 季非確實被吸得很爽。但他并不喜歡這種被強迫的感覺。 “你他媽的,簡直是個瘋子!殺了那么多人,鐵證如山,不想著懺悔,卻用這種卑劣的手段躲避法律的制裁!” 囚犯抬起頭。他的嘴巴上沾著透明的涎水,嘴角微紅,顯然被大jibajian得不輕。此刻卻沉默地看著季非,半晌,才扯了扯嘴角,張開腿把那個濕漉漉的yinjing對準自己的花唇,慢慢坐了下去。 “嗯啊啊啊啊……如果、如果我說人、嗯唔、不是我殺的……呃嗯、你、你會相信嗎?” 粗長的大jiba整根cao進嫩逼中,囚犯的臉瞬間涌現出情動的潮紅,他不由得張開了嘴巴,大口地喘氣,兩塊結實的胸肌不停的起伏,汗水從鎖骨上掉落下來,顯得異常的性感和誘人。 緊致細窄的rou逼很顯然并不能承受這個尺寸的巨物,被撐得鼓脹起來,兩片花唇更是可憐地泛起了紅痕。被破處的花核傳來一種火辣辣的感覺,疼痛和酸軟感同時出現,男人情不自禁悶哼出聲,僵在原地不動了。 季非被夾得不上不下,不由得罵道:“cao……你倒是、快動??!” 囚犯垂著睫毛看他。 半晌,輕喘著開始上下起伏。 “嗯、呃嗯、小朋友……jiba挺粗的、呃啊啊……好深、唔、唔嗯、頂得太深了……” 男人仰著脖子,那根沾著粘液的大jiba在嫩逼里進進出出,把花xue捅出一個roudong,脹大的guitou一下一下cao干著,搗出大量的yin水。囚犯的臉越來越紅,他的眼睛也沾上了霧氣,“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大jiba,jian到zigong了……” 囚犯被cao得又痛又爽,yinjing承受不住刺激,很快就泄出一大灘黏濁的jingye,全部濺在季非的警服上。 季非盯著男人被大jibacao得紅腫外翻的rou逼,看得口干舌燥,雞兒梆硬,奈何動彈不得,只能過過嘴癮,“原來那里就是你的zigong嗎?也太深了吧?所以要這么長的jiba才能頂到……再快一點我才能把jiba插進你的zigong里,把jingye射進去的……” 囚犯被季非黑漆漆的眼睛盯著,莫名有些羞恥的感覺。他忍不住別開了臉,眼睛看著四面的墻壁,腰胯卻開始用力,屁股被大jiba插得啪啪作響。 粗長的yinjing每一次都能頂到zigong口,粗糙堅硬的guitou惡狠狠碾壓在那塊敏感的軟rou上,強烈的刺激讓囚犯手腳發軟,從嫩逼深處榨出一股一股鮮嫩的汁水,發出“嘰咕嘰咕”的yin靡水聲,兩顆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地甩在花唇上,濃密的恥毛更是把rou蒂弄得又癢又爽。 “啊、啊啊啊、你快點射出來……呃、呃、呃嗯、我快放你走……嗯啊、我早點懷孕你也早點解脫、嗯啊啊……不是嗎?” 囚犯原本是計劃得很好。獄警巡邏時間不會太長,交互碰面的間隔是十五分鐘。而他給季非注射的藥劑時效是十三分鐘。 足夠正常男人射精了。 可他低估了季非的鎖精能力。 只要季非想,他甚至可以在持續抽插的狀態下保持勃起兩三個小時。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季非逐漸恢復了力氣。他一把將這個強壯的囚犯反壓在胯下,掐著他的腰泄憤一般開始沖刺。粗長的大jiba以恐怖的速度噗呲噗呲的jianyin著那個濕漉漉的rou逼。男人被cao得說不出話來,rou壁被jibacao得發麻,肚子都有種要被頂破的感覺。 “cao、你他媽、呃啊啊啊慢一點……呃、呃、呃、呃嗯、嗯、不要……輕、輕一點……” 季非用手用力揉搓著男人的胸肌,像摸雙性的奶子一樣把小小的rutou揉得發紅發硬,“真sao,你不僅像個yin蕩的雙性,下面的saoxue比他們的水還多……” 噗呲噗呲的水聲仿佛印證了他的話。囚犯面紅耳赤地呻吟著,腿間的yinjing被cao得不停地甩動,再次噴出一股白漿。 巡邏的時間太久了,季非隨身的對講機傳來了電流聲,“小季,你什么情況?” 季非喘著粗氣回答:“碰到個浪貨,張開腿求我cao他的sao逼,正在教訓他呢?!?/br> 那邊笑了,“行了行了,好了就趕緊回來……肯定又是哪個小白臉被玩過頭了,你也注意點,那些人都不怎么干凈的,別臟了自己?!?/br> 季非把囚犯翻轉過來,把他的腿壓在胸膛上,沾滿yin水的大jiba惡狠狠地捅進那個還沒來得及合攏的rou逼里,瞬間的飽脹感讓囚犯悶哼一聲,然后被cao得發出急促的呻吟。 “你的sao逼被幾個人玩過了?嗯?這里這么多犯人都沒滿足你嗎?”季非cao進去的時候就感受到了那層阻礙了,但他故意這么羞辱,就是想看囚犯難堪的樣子。 誰叫他之前那么囂張呢。 囚犯整個人被季非壓在身下,兩條腿被頂得一顫一顫的,這種毫無抵抗的姿勢讓他感到了極大的屈辱,可被大jibacao干得食髓知味的rouxue卻違背了主人意志,不僅緊緊吸附著yinjing,還蠕動著想要更激烈的cao弄,噴射出大量的yin水。 他不想示弱,只能咬緊牙關,拒絕回答那個侮辱性的問題,被惡劣的獄警cao得往前一直頂,脹大的yinjing幾乎要把嫩逼撐裂了。 “……不、呃啊……別……” 這場激烈的性事,最終以季非的射精告終。大量guntang灼熱的jingye澆灌在zigong中,囚犯被cao得眼眶濕潤,趴在床上感受腿間流出來的黏液,半天才有力氣站起來。 第二天放風的時候,季非把囚犯壓在食堂后面的墻壁上。耳邊是嘈雜的鍋碗瓢盆的聲音,囚犯被分開大腿,獄警的一只手伸到他的下體,草草地揉了幾下花唇,就把蓄勢待發的yinjing插了進去。 “嗯唔……”二人都發出一聲滿足的悶哼。 粗糙的墻壁把yinjing磨得發痛,囚犯卻顧不上這個,他兩只手撐在墻上,屁股高高翹起,像那些柔弱的小白臉似的被一根粗黑的大jibacao得yin水直流,發出“嗯額啊啊”的浪叫。 “輕點、嗯啊……”初嘗人事的嫩逼再次被大jiba撐得滿滿脹脹的,那根火熱的rou柱把他搗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嘴里不由自主地發出黏膩的哼唧聲,屁股濕漉漉的全是yin水,身后男人的胯骨把他頂得渾身發麻,臀rou啪啪作響,這種羞恥的聲音讓他覺得難堪,尤其是不遠處就能看見放風的犯人。 這種別樣的刺激讓囚犯很快就到達高潮,發水的saoxue把jiba夾得很緊,并且一陣陣收縮,季非被他夾得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囚犯的屁股上,“你他媽的,別發sao!” 季非惡趣味地一直狂cao囚犯的敏感點,聽他用低沉沙啞的嗓子求饒,然后失控地射出了尿,最后嫩逼都被cao成了一個紅腫的roudong,大量的白漿從里面流淌出來,囚犯站都站不穩,小腿肚子被jian得發抖。 這樣的日子持續到一個半月后的體檢,當囚犯拿著他的孕檢報告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死刑犯被關押在一個專門的房間,等待判決。上級得知此事,表示暫時赦免了囚犯的死罪,讓他安心產下胎兒。 “你可真夠陰險的,可也只是赦免一年,等生下孩子你還是得被槍斃?!?/br> 季非掰開囚犯的兩條長腿,那個濕潤的花xue就慢慢地把一整根yinjing吞了進去,脹大的guitou頂著敏感的花核上,囚犯悶哼一聲,因為孕期而脹起的rutou被獄警抓在掌心,揉捏出兩團乳花。 “呃、嗯……輕、輕點……”囚犯挺著隆起的肚子,被大jiba頂得上下起伏,脹痛的rutou被捏得很爽,他情不自禁呻吟起來,把手撐在季非的胸膛上,“頂到孩子了……嗯啊、小朋友……你也是你的孩子……輕點……” 從季非的角度看,這個強壯的大肚男人背對著自己,露出精悍的背脊和挺翹的臀部,被他顛得上下顫抖,一根猙獰粗壯的jiba在股溝里進進出出,濺出來的yin水把二人的恥毛都打濕了,發出啪啪啪的水聲。 真是yin蕩極了。 “說讓我輕點,你別夾得那么緊啊,cao!” 被cao得濕熱緊致的嫩逼欲拒還迎地噴出yin汁,囚犯的臉漲得通紅,眼角都變得濕潤起來,他的yinjing被刺激得射精,花xue也變得酸麻,有種失禁的感覺。 但他并不想被身下的男人看笑話,于是強忍著情欲,整個人繃得緊緊的,讓季非被夾得越發用力,大jiba惡狠狠地cao干著saoxue,次次都整根cao進去,脹大的guitoucao開了zigong,在囚犯急促的喘息和悶哼聲中酣暢淋漓地cao了幾百下,然后馬眼一松,從中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漿。 囚犯被燙得直接高潮了,花xue抽搐著噴出大量yin水。 季非每次來除了zuoai,還會給即將臨盆而rufang脹痛的囚犯吸奶。 當然,吸著吸了就又滾起了床單,把男人cao得欲仙欲死。 季非大概猜到了他的打算。 果然,囚犯在產下一個女嬰后沒多久,再次張開腿被季非cao得失禁,讓他的jingye澆灌在zigong里。 剛出月子囚犯就又懷孕了。 他的案子被人申訴重審,但由于證據不足被駁回。 三年過去,囚犯終于被判無罪釋放,真正的殺人犯竟然是他的弟弟。 囚犯出獄的那一天,季非終于收到了系統的提示音。這真是他做過的時間最長的一個任務,導致在臨走之前他還有些猶豫,最終還是決定去道個別。 囚犯穿得很整潔干練,軍裝把他整個人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男人的臉一如既往的英俊而充滿了人格魅力,看到季非的出現露出一個復雜的笑容。 “給你接風的人呢?”季非從口袋里取出香煙,給男人遞了一根,自己用打火機點燃,然后深吸一口煙霧。 囚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含著煙嘴湊了過來,二人的目光交匯,呼吸交融,季非看見對方那雙銀灰色的眼睛里仿佛閃著光,但男人最終什么都沒說,叼著那根點燃的煙獨自走了,身形無端有些落寞。 季非直到回到系統空間還在琢磨男人臨走前的眼神。 嘖,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