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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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開膛破肚不過是件小事,但臉上那神情仿佛在說這根本就不叫事,我都傻了……就算你不是大夫可也不能是屠夫吧? 再說開膛破肚這事還他媽用你?我自己早就動手了, “你放心,很快就好?!彼Φ?,整個人仿佛都興奮起來,“不過肚子上劃一刀,用不了三寸的傷口,然后伸手進去將那東西掏出來再切了,然后再給你把肚子縫上,今后便萬無一失了?!?/br> 我愣了一會兒,“就這樣?” “就這樣?!?/br> “萬一開膛之后我死了呢?” 他沒有半點兒意外,“死了就死了唄?!狈炊桓崩硭斎坏目谖?。 “你!”我差點兒把桌子給他掀了,說的什么屁話! “你剛才不還說是小事一樁么?” 他笑了,“對我來說是小事一樁,對你就不好說了?!彼痪o不慢地拿起杯喝了口茶,到這時他才喝第一口,好像這時候這茶才有了滋味。 “生死有命,我只負責將你肚子里的東西拿出來,至于那之后便看你自己了,若是能挺過去,那以往之事便煙消云散,從此再不需要擔心。若是挺不過去……不過一死?!?/br> “你說的容易,敢情死的不是你?!蔽液喼笨扌Σ坏?,“我為什么要冒這個險?” 他伸手一指,“你肚子里可能已經有了胎兒,到底能不能生出來、生出來是什么樣的,目前沒人知道?!?/br> 我下意識低頭去看,肚子依舊沒什么動靜,但誰知道到底有沒有? “你若是想生我也不必多此一舉,可看你也是不想的,所以不如照我說的,不過是挨一刀,挺過去便好了,一勞永逸?!?/br> 我看著他,想了想,問:“為什么要幫我?你有什么目的?” 我向來不信人會無緣無故的幫另一個人,即便是積德行善也是帶著目的的。 “無他?!彼麚P起嘴角笑著,“有趣而已?!?/br> 大概是見我不信,他又閉眼想了想,這才說:“這樣說吧,我想讓你解脫,當年的事我也參與其中,雖然只是拿錢辦事,然而卻也不是什么好事。如今七人中只剩我與有胡斐,那老東西別的不說,濫竽充數的本事是一絕,當年的咒定不可能是他下的。所以,對你下咒的人……只剩我一個。由我開始,便由我結束?!?/br> “你完全可以不再理會這件事,”我說,“你不說便沒人知道,沈家的人也不會讓人知道,如今卻主動來找我,為什么?因為可憐我?” 他眨了一下眼,點點頭:“你若要這樣想也可以。畢竟,從頭到尾,你最是無辜?!?/br> 我忍不住笑了一聲,我最無辜,可那又怎么樣……我若是作為賀清活著,便是這泥潭中的一人。 “怎么樣?可想好了?”他問,說話同時竟然從懷里掏出一把短刀,拿掉刀鞘,一道冷光閃了一下,我瞬間打了個激靈。 這就要動手?不是……殺豬都沒這么簡單的吧? 他突然笑了一聲,舉起短刀在我面前晃了晃,“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是今天……” 這根本就沒我給機會想??! “不……”我話還未來得及出口,他突然竄起來,一把掀翻了個桌子朝我撲了過來。 銅壺被撞到地上發出一聲巨響,熱水濺的到處都是,火盆里刺啦一聲,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只憑本能往后退,再一抬頭,只見他舉著刀一臉怪笑,整個人猙獰恐怖。 我嚇得轉身要跑,但他輕輕一躍便像鳥一樣落在了我身上,壓得我身上讓我動彈不得。 兩次見面他都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然而此時披散著頭發騎在我身上笑的樣子……簡直形同鬼魅,咧著嘴露出森森白牙,好像隨時要上來咬我一口,連眼神都不像是正常人。 這一刻我才對他的身份深信不已,他絕對不是普通人…… “不用害怕……”他嘻嘻笑著,一手舉著刀,另一只手緩緩掐住我的脖子,“你若是不想看見自己肚子被剖開的樣子我可以讓你暈過去,但就怕你醒不過來,所以,還是清醒時下手的好?!?/br> 我搖頭,“我不用,真要動手我自己可以,不勞煩你……”他突然用力,掐得我話都說不出。 “我當然相信你下得了手?!彼χc頭,手指按在我頸間的脈搏上,“突突”直跳。 “你自己來不過是自殘或自殺,由我動手才安全?!?/br> “我看你不過是想拿我當個樂子?!蔽页樕蠐]出拳頭,被他截住了。 他猛地低頭笑著湊近我,“這你就錯了,我切開的肚子何止上百,曾經用人養蠱,在他們肚子里放進成百上千條蠱蟲,快要成熟時那肚子比懷胎八月時更大更圓,爆開的瞬間無數蟲子噴涌而出……” 我一陣惡心,簡直跟靈言教的怪物有得一拼。 這時門突然開了,一股陰風刮進來撩起了一陣火星,火盆就在旁邊不遠處,陣陣熱氣燒得人口干舌燥。 “你要是不愿意,在你肚子里放一條蠱蟲也可以,”他慢慢把我被握住的手按到地上,力氣大的嚇人,“它會慢慢將你體內的那個東西吃掉,快則數月,慢則數年,到時再讓它出來就行,但蠱蟲一旦進入體內便不好控制,說不定會吃了其他東西,比如心臟對它來說是極品美味……” “夠了!”我大吼一聲掙扎起來,他笑了一聲,舉起的刀猛地朝我刺了下來…… 然而電光火石之間,身后有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和他幾乎同時一愣。 我看著那只手,然后才反應過來去看是誰,結果一抬頭又嚇了一跳……沈霆? 雖然知道沈霆絕對沒死,但突然看到他還是太意外了,更別說他不應該在這里,明明應該在京城。 真是見鬼了? 那人被沈霆抓住了手,倒也沒有驚訝,反而笑了,仿佛早就知道。 “國師,本王并未讓你這樣做,也沒有讓你告訴他這些?!鄙蝣淅湔f道。 我喘息未定,怔怔看著他們……國師? “為何違背本王的意思?” 男人笑了笑,緩緩將手抽了出來,把另一只手上的刀也收到了袖口里。 “是我的不對,王爺息怒?!?/br> 說是這么說,半分歉意都感覺不到,然后他又看了我一眼,“我倒是忘了,若他肚子里的孩子是您的……” “夠了?!鄙蝣驍嗨?,“你先下去吧?!?/br> 他笑著點頭,仿佛沒事一般轉身出去了,走之前沖我使了個眼色,好像剛才拿刀捅我的不他一樣。 屋里終于只剩我和沈霆,他這才轉過身正眼看我……我已經從地上爬起來,單手抄起銅壺就朝他了過去。 沈霆一閃身躲過了,“咣當”一聲銅壺磺在地上,蓋子滾出去好遠。 他皺了一下眉,“你扔我做什么?” 做什么?我咬牙,“我要扔他,你讓他走了,你們又是一伙的我不扔你扔誰?”我還猶豫著要不要再拿那個火盆扔他。 沈霆看著我,突然笑了,過來一把將我抱起來往前走了幾步,把我放在了那條空空的香案上。 香案很高,我坐著得稍稍低頭才能看他。 他仰頭,兩手抱著我的腰將我圈在他懷里,笑著說:“這里不供神佛,如今倒是供著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