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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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真的對父子相jian的戲碼不感興趣,陸漫天很爽快地承認他不是我爹,我是真松了口氣,可再問他那我爹是誰他卻不說話了,不說不知道也不說知道,也不知是不是成心吊著我。 燭影搖晃,好幾次都要熄滅,我和陸漫天跟兩只發了情的畜牲一樣在床上翻來覆去,從頭到腳都粘在一起,那根粗硬的棒子的緊緊插在我xue里,無論怎么折騰都沒掉出來,也不知道是他插得深還是我吸得緊…… 每次跟陸天漫做這檔子事的時候他都好像憋了幾年一樣,有用不完的力氣,cao得汁水橫流,后xue磨得又紅又脹,說不清是疼還是舒服更多一些。 而且極為粗暴,按著肩膀把我翻了個身,像釘在床上一樣動彈不得,只剩個屁股撅著,被撞得噼啪直響,xue還沒cao疼兩瓣屁股蛋子倒是疼了。 “唔……”我半邊臉貼在被上,整個人被撞得一聳一聳的,雖然綢子的被面又軟又滑不會磨破皮,但是這樣動不了只剩一個屁股被捅著,而且一點兒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我瞄了一眼床頭的蠟燭,已經只剩一點兒蠟油堆積在蠟臺上了,火苗時大時小,不時爆出一點火花,算一算我已經射了兩回,陸漫天卻一回都沒泄出來……有點兒怕他突然發瘋要直接cao死我。 “陸、陸漫天……” “嗯?”他這一聲聽起來游刃有余,笑著問:“可是力道小了,還要再大力點?”說完就直接拿guitou在我xue里上下亂頂。 “我cao你大爺!”我一陣哆嗦,大腿根那里像是抽筋了一樣,屁股一下繃緊了,已經軟了的jiba又吐出一點兒汁水,跟尿了似的蹭在被上。 “你他媽輕點兒!以為自己長了根驢rou往死里捅??!啊……” 事實上我已經這樣斷斷續續吐了好幾回了,身下都濕了一小塊了,真跟尿了床似的。 他笑了笑,慢慢停下來,舒了口氣將垂下來的頭發梳到腦后,又俯下身,兩只手撐在我腦袋兩側,說實話,那手是真的好看,方才三根指頭在我xue里進出的樣子也是又yin又美。 “只管自己舒服就不管我了?”他邊說邊輕輕插了起來,力道不大,仿佛拿根羽毛搔你的癢一樣, 我閉了閉眼,一咬牙:“你還想怎么舒服?” 他沒說話,也不作妖了,趴在我身上一陣聳動,深入淺出,十下里有三下戳到那個酸麻的地方,我也有點兒得趣了,躺平放軟了讓他弄,等蠟燭徹底滅了、涼透了,他終于xiele,死死壓在我身上兩手按著我屁股,噴了半天精,最后跟他媽公狗撒尿似的還頂了幾下,把剩下的擠干凈了。 像是三魂七魄去了一多半兒,我像死了一樣趴在床上,除了喘氣兒身上一個地方也動不了……哦,還有屁眼兒能動,自己縮一縮地絞著還插在里面的爛驢rou,他還在射,都懷疑個爛jiba是不是尿了!這么重口的我他媽最瘋的時候都沒玩兒過。 之前有個小倌想玩這一套,坐在我身上一邊自己動一邊用嘴含了喂我喝茶水,一開始我當他怕我口渴,結果cao到興起的時候,他往后一趴屁股一撅,說讓我尿在他xue里。 雖然那里原本也不是什么干凈地方,可我還是提不起這個興致,最后拔出來射了他一臉,像是不過癮,他又湊上來張嘴給我含住了,從里到外舔的干干凈凈。 絕對不能讓老妖精知道這事兒,不然肯定也會要試一試。 “我cao……cao你大爺!cao你爹!cao你娘!cao你全家!” 可能是父母雙亡親戚鄰居都死光了,陸漫天笑得床都快塌了,早知道罵他能讓他這么開心,靈言教的人就該每天罵他祖宗上下一遍。 “還是cao你最夠勁兒?!彼吭谖疑砩弦叶?,“就你這sao屁股saoxue,男人非得死在里頭不可?!?/br> 說的什么屁話!我實在沒多少力氣,不然今晚就讓他死在里頭。 他這一動jiba又插得深了,還能感覺到猛地跳了一下,以為他天賦異稟又要繼續,好在他磨了幾下之后,緩緩拔了出去…… “啊……”一聲rou與rou摩擦的輕響,我呻吟一聲,覺得屁股里脹乎乎的,熱乎乎的jingye存了一肚子,guitou拔出去的瞬間仿佛翻江倒海一樣爭先恐后淌了出來,順著我屁股溝和大腿根往下流,狼狽不堪。 房間里漸漸暗了,不仔細根本看不清楚周圍,我緩過點兒來之后,抬頭看了一眼外頭,山里黑漆漆的看不出什么天色,也不見月亮,不知道什么時辰了。 反正這一通折騰是不短了,我又躺下了,垂眼去看靠在床頭的陸漫天,他好像閉著眼,但是沒睡。 我扯過身下的綢子一角,擦了擦黏糊糊的xue,還有jingye在流出來,皺了皺眉,突然聽見他說:“想知道你娘的事?” 我一愣,捏了捏手里的綢子,“嗯?!?/br> 他好像輕笑了一聲,黑暗中只見他抬起手,沖我勾了勾指頭。 媽的……只要碰上陸漫天,我這脾氣是一天比一天暴躁。 我像條蟲一樣慢慢挪了過去,趴在他腿上,也是巧,正好對著他那根roubang子,在外面晾了半天還熱騰騰的。 “張嘴?!?/br> 果然……我舔了舔后槽牙,不情愿地握住了給他擼了幾下,更不情愿地張嘴替他含了起來。 “不錯,”老妖精sao的很,笑著摸了摸我的腦袋,“這么乖,是得好好獎勵?!?/br> 我含著他的guitou砸吧著滋味,冷笑了笑,猛地用力一吸,恨不得把他三魂七魄吸出來。 “你娘自小便是靈言教的人,可以說在靈言教長大的?!标懧煲贿呄硎芤贿呮告傅纴?,五指插在我發絲里來回梳著,“但她不是我安插在賀衍之身邊的,而是她自己看上了賀衍之想當賀夫人,卻沒想到竹籃打水一場空?!?/br> “唔……”顧不得嗓子眼兒被捅了一下,我吐出嘴里的roubang子,問:“你會就這樣放她走?” 他樂了,“不然呢?你以為是我是什么洪水猛獸不成?” 你以為你不是! 他把我腦袋往下一按,jiba重新捅了進來,又繼續說:“是她厭倦了靈言教的生活,恰好有機會離開便走了,靈言教不缺她一個,她想走便由她去了。只是……”頓了一下,他低頭看我,一雙眼在黑暗中神采奕奕,仿佛有流光浮動一般。 “私自離開靈言教者,必定不得善終?!?/br> 不得善終……似乎也靈驗了。 我有點兒麻木地吸著、舔著,腦子里有片刻的空白,然后含著他問了一句:“那你又為什么要找我?” 陸漫天微微一挑眉。 我吸著guitou頂端,拿舌頭來回舔著,“從清梁城開始你便一直跟著我,別說只是恰好出來游山玩水路過這里?” 這回他伸手將我下巴抬起來一點兒,也不否認,“從見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她生的?!?/br> 我這一仰頭,嘴里的roubang子便抽出去一截,我下意識將剩下的含住了,他一瞇眼,似乎很滿意,摸了摸我下巴,“而你也必將回到靈言教?!?/br> 四目相對,陸漫天突然話鋒一轉,問:“想不想知道端王為什么來靈言教?” 我還沒說話,他又說:“別急,日子還長著,讓我滿意了,想知道什么都告訴你,這世上沒有靈言教不知道的秘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