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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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覺得燕飛背叛我,原本也沒到那個情分,他是賀家的護衛,是賀衍之派到我身邊監視我的,這是他分內之事。 再說他既沒騙我感情也沒騙我身子,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親人骨rou都能分離,何況他與我非親非故,連朋友都……我cao你大爺的姓燕的!裝的夠可以的??!這么久了一點兒都沒漏出破綻,還他媽跟我稱兄道弟的,我他媽還問要不要跟你一起走……走個jiba!穿墳堆里挖出來的龍袍怎么沒克死你個細作! 不行,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我是真沒想到燕飛竟然是賀衍之的人,竟然在我身邊潛伏了這么久,可你要騙就繼續騙下去……你說你們現在出來算是哪出?不如直接讓燕飛把我帶回賀家,那多省事? 越琢磨火越大,我氣得用力扯了扯手上的繩子。 這時賀衍之抬手輕輕動了動指頭,燕飛一點頭,轉身出去了。 走之前似乎是看了我一眼,但仍是沒有半點兒猶豫。 我冷笑一聲,高聲道:“不錯啊,賀家訓練出來的走狗就是聽話?!彼麆傔~出門檻,頭也不回地反手把門關上了,但絕對是聽見了。 房里只剩賀衍之和赤條條的我,他很快朝我走過來。 “他們是外人倒是夠聽話,而你卻偏偏要跟我反著來?!?/br> 我瞪著他,“我憑什么像狗一樣聽你的話?” 他站在床邊,垂下眼看著我,“你非要同狗比?”語氣似有一絲不悅。 “不然呢?”我諷刺一笑,“你把我當什么了?” 他沒說話,冷冷看我,眼神既冷的像冰,又好像夾雜著其他什么情緒。 我有些不自在,光著屁股這樣被人觀賞實在是……退一步說就算是別人也罷了,可賀衍之……說實話不明白為什么讓我這樣,就算是要受罰脫衣服做什么?就是抽鞭子也好歹留條褲子吧? 終于,賀衍之輕嘆了一聲,“你是打定主意不跟我回去了?” 我直接冷哼一聲算是回答。 他眉一皺,“你真以為我同你說笑,以為我不敢殺你?” 我樂了,一用力半跪起來跟要被殺頭一樣的姿勢,一揚下巴挑釁道:“你倒是殺啊。費這么大勁兒要帶我回去,不如直接把尸體帶回去,找個荒山野嶺的亂葬崗一埋不就行了?反正我是不用進賀家祖墳的,扔哪兒都無所謂?!?/br> “你這么在意自己是不是賀家的人?” “我不在意,可你非要抓著這一點不放?!蔽叶⒅?,“到底是誰在意?” 賀衍之又皺了皺眉,似是猶豫了一下,才說:“你是我兒子……” 我干脆笑出聲,“兒子?一生下來便扔在角落里不聞不問,任由我和那個瘋女人自生自滅,如今二十多年過去了倒開始拿爹的身份教訓我了?你他媽算老幾?這么想當便宜爹???” 賀衍之表情未變,但眼神已經徹底冷了,甚至好像還有一絲陰狠,然后他笑了…… 他沒有生氣,反而笑了? “那……”他頓了一下,舌頭微微伸出來一點兒,舌尖舔了一下嘴角,邪氣地笑了,問:“你覺得,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種?” 我愣了……突然心里咯噔了一下,我懷疑過……我長的不能說不像賀衍之,但我太像那個女人,臉上有的地方仿佛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可是…… 剛想到這里賀衍之又笑了,上前一步坐到了床邊,伸手就要摸我。 我才想起來自己光著,雙手雖然被綁著但雙腿能動,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身體已經先一步有了反應,抬起腿照著他面門上就踹了過去,結果被他一把抓住了腳踝,稍稍往上一提我就動不了了,覺得他再稍一用力就能直接把我拎起來,像我小時候拎一只蛤蟆一樣。 “你干什么?”我掙扎著,但上身再怎么扭動那條腿卻紋絲不動。 賀衍之不說話,只是看著我,可他看的地方實在…… “不許看!”我吼了一聲,曲起另一條腿想遮一下私處。 他抬眼皮看了我一眼,又把視線緩緩移回下面,盯著我兩腿之間…… 我說過賀衍之存在感極強,其實這男人某些時候侵略感更強,此時他的眼神就是如此,鋒利的像把小刀一樣,一點一點、一層一層剮著我。 我整個人微微發顫,臉皮也開始發熱,自己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嚇的。 賀衍之突然一瞇眼,可能是看到我屁股上的記號了,伸手抽了我屁股一巴掌,“先不說你逃跑的事,招惹靈言教……你膽子倒是大得很?!?/br> 他說的有點兒咬牙切齒,顯然是真是的生氣了,手上稍稍一用力,把我的腿扯過去,微微側過頭伸出舌頭就在我腳踝上舔了一下。 我一激靈,感覺不亞于被捅了一刀,脫口而出:“賀衍之你能不能別這么下流!” 他看著我微微一笑,問:“怎么了?你平日里做的那些難道不比這下流?”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些事,咬著牙說:“你是我……”是我爹,而他此時做的事絕不是父親應該對兒子做的。 賀衍之知道我要說什么,但完全不以為意,甚至伸出舌頭從我腳踝一直舔到小腿。 好像一條蛇順著我的腳緩緩往上爬,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整個人一哆嗦。 “你他媽住手!”我用力要抽回腳,另一條腿要去踹他,卻被他用力握了一下腳踝,瞬間整個小腿又疼又麻。 “啊……”我腦袋往后一仰,眼前黑了一下,差點兒擠出點淚水。 “你要習慣……”他說,同時一手架著我的腿,另一只手伸過來握住了我的jiba。 “因為從今往后,我下流的地方多著呢?!?/br> “你!”我驚了,怎么會這樣?他要干什么? “你放手!你他媽給我放開!”我掙扎著,扯著繩子跟蕩秋千似的來回晃著,可不知道繩子是誰綁的,扯了這么久愣是一點兒都沒有松動。 賀衍之充耳不聞,反倒是不緊不慢地揉弄起我那根玩意兒。 我嚇得整個人都僵住了,“別……賀衍之你住手!別弄了!啊……”這一下有點兒疼了,我呻吟出聲,又馬上咬住嘴唇。 片刻之后,他看著我軟成一團的jiba微微一挑眉,“你是不是不行?” 去你大爺的!我他媽嚇都要嚇尿了,根本硬不起來。 “cao你媽的賀衍之!老變態!摸兒子jiba不得好死!” 我罵他,把這輩子能想起來看污言穢語都罵了出來,直到賀衍之忍無可忍捏住了我的下巴,湊到我眼前似笑非笑地說:“再惹我生氣,你這一個月都別想離開這張床?!?/br> 我不敢多想他這話什么意思,“你到底要干什么……”閉上眼,我欲哭無淚。 “你我之間應該坦誠相對才是?!彼p笑一聲,有種難得的愉悅感,兩根指頭拈了拈我那根一直引以為傲、此時卻可憐兮兮的jiba,還玩弄似的彈了一下下面兩顆卵蛋。 “不必害怕,也不必覺得羞恥,你只需將自己徹徹底底地打開,在我面前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坦誠相對……” 去你大爺!說的什么屁話!有父子之間摸jiba坦誠相對的么? 這時的賀衍之對我來說已經不僅僅是陌生,是危險、是畸形……是一場剛開始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