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開xiaoxue吃金主的大roubang/大家一起辣辣辣play
“嗚嗚嗚……主人……”許郁完全忍不住了,之前還不敢大聲哭,現在簡直被辣得完全失去理智,不僅淚如雨下,放開嗓子嚎了起來,張開的兩條細白的腿也在半空中亂蹬,有幾下甚至踢到了秦邵的腦袋。 秦邵原本確實怒不可遏,但看許郁哭成現在這樣鼻涕眼淚糊成一團又覺得有點滑稽和好笑,他將原本仰躺在地上的人完全拽到床上來,結果拽得太急了,害得許郁反而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咳咳咳……”這下不止嘴巴喉嚨里火辣辣地痛,互通的七竅簡直都要冒煙了,許郁整個臉蛋都紅得要滴血,額發也被汗水沾濕,膽子可能也被辣到膨脹起來了,“咳咳咳……王八蛋,你就是要使壞,找什么借口?!” 許郁被刺激得連在這種時候要裝乖都忘了,抓起那個裝生姜的托盤就朝秦邵摔了過去!摔完還不解氣,撲過去對著秦邵又咬又打,“我為什么要跑,你他媽不發神經我能跑嗎!還污蔑我亂搞,除你之外我還跟誰搞了,你兩只招子是擺設嗎,整天到晚就會疑神疑鬼!” 秦邵本就被砸了個正著,痛得眼前發黑,整個腦袋都木了,鼻子里也全是生姜的味道,許郁又撲過來對他他毫無章法地一起亂打,邊打還邊罵,秦邵氣得恨不得活活掐死他,結果又聽到許郁說他疑神疑鬼,頓時就更加怒了,“你給我……唔!” 打幾下罵幾句完全不能讓許郁收回脾氣,他瞅準秦邵開口的機會,左看看右看看,懶得下床去撿掉到地上的姜塊,又由于之前已經乖乖吃掉了所有被塞進嘴巴里的姜片,干脆忍著痛拔出了被秦邵放進xiaoxue里的生姜,在秦邵沒反應過來之前就飛快地塞進了秦邵的嘴里…… 秦邵一個不防,被堵了個正著,他畢竟也是人,就算平時看起來再怎么像個神,這個時候也跟每個普通人一樣被嗆得冒出生理淚水,許郁插進來的生姜都快直接捅到他的喉嚨口了。 “主人——”就算生姜已經離體,許郁的下面依舊生疼生疼,尤其那兩個鈴鐺還在里面玩他,但那兩個東西進得比較深,他自己輕易掏不出來,所以就任他們在里面伴著姜汁一起辣自己。反正如果他辣,等會兒一定讓秦邵更辣,秦邵的雞兒今天就別想從他xue里出來。 許郁抽抽鼻子,給自己連著灌了好幾杯涼水,騎在秦邵身上,死死拿生姜堵著秦邵的嘴巴,讓秦邵完全發不出一絲聲音,又喊了他一聲,“主人——” “主人你舒不舒服呀?” 許郁一手壓著生姜抵著秦邵的喉嚨口,一手用力掰著秦邵的腦袋,湊過去張嘴對著他的眼皮不斷舔弄,嚼過生姜的唇舌殘留的辛辣滋味頓時染得秦邵冒出更多眼淚,簡直淚如泉涌。 秦邵這種慣會自控的人都開始倒吸冷氣了,胳膊也跟著微微顫抖。 見狀,許郁稍微心軟了一點,畢竟他的金主眼睛長得實在好看,辣壞了這么好看的眼睛他會有負罪感,而且還要負刑事責任,所以又舔了幾口他就放過秦邵的眼睛了,只是舔完后他發現秦邵的兩只眼睛完全成了兔子眼,紅紅的,而且被淚水洗過后更加清明,里面的神色又有些怔怔,看得許郁心下奇怪地微微一動…… 金主真的是個很英俊的人。與普通的帥氣不同,是與他同齡的男士里十分稀少的英俊。 如果他不是這么變態,自己有很大的概率會管不住撲通撲通跳的心。 許郁出了一會兒神,接著微微擺頭,甩開這些亂七八糟的奇怪想法,稍微放松了壓著生姜的力道,趴在秦邵的胸口,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看他,伸手捏住秦邵現在唯一可以呼吸的鼻子,“主人,你不喜歡生姜嗎?” 秦邵大概已經要從剛才猝不及防被許郁制住的錯誤境地里反應過來了,他一把鉗住許郁的兩只胳膊,吐掉堵在嘴里的生姜,然后雙腿迅速一絞,兩人瞬間就顛了個位置,他將許郁完全壓在了身下。 許郁手腳都被鎖住,但并沒有任何害怕的意思,而是軟綿綿地揚起腦袋吻住了秦邵。 嘶……真的好辣。 秦邵任他親,同時鉗著人的力道也放松了,許郁就在這個時候又將雙手雙腳都掙了出來,手緊緊抱著秦邵的腦袋,腿死死夾著秦邵的腰,對著他又磨又蹭。 “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秦邵掐住許郁屁股尖上的一小塊rou,用力擰了擰。 “哪有,”許郁眼珠子一轉,繼續湊上去啃秦邵的嘴唇,于是兩人間才被秦邵拉開的一點距離又叫他給合上了,理直氣壯道:“分明就是你借故發作,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我和林以函什么都沒有,偏偏你要搞出這么大陣仗……” “哦?”秦邵狠狠咬了他的舌尖一口,“所以你在說我沒長眼睛?” “嗯……”許郁一邊躲著秦邵咬他的牙齒一邊討好地貼著他蹭,“你有世界上最好看的眼睛?!?/br> 秦邵哼笑一聲,沒有說話。 于是許郁又順著桿子往上爬,輕輕抱著秦邵在這間刑具房的大床上滾了幾滾,最后以他壓在秦邵身上告終。秦邵雖然因為之前被他強塞生姜,后來又動作過大而弄亂了頭發,但衣服什么的都還整整齊齊穿在身上,許郁又重新騎到他腰上,也沒有去脫他的衣服,只拉開褲鏈去抓那根早已昂揚的碩物。 許郁的身體順勢往下滑了一點,直到屁股搭在秦邵的小腿上,他尋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像一只溫馴的小動物沉下腰趴在了秦邵的胯間,他先是伸出舌頭對著那興奮挺立的roubang舔了舔,將鈴口溢出的數滴透明粘液盡數卷進了唇瓣里,秦邵本來還在忍耐,但當許郁將整個蘑菇頭全部含進去時,他終于忍不住長長“嘶”了一聲,真的,太辣了…… 許郁憋笑憋得肩膀都在抖,毫無疑問秦邵肯定是選了又老又辣的姜來做懲罰之用,不知道現在這樣他滿不滿意呢,畢竟懲罰了自己,他自己也是又爽又痛。 軟嫩的殷紅舌尖如同一只靈活的小蛇在粗長的yinjing上不斷圍繞著舔弄,每一寸都要來來回回刷上好多次,這大概是許郁舔得最認真的一次,尤其是頂端小孔那個地方,他恨不得將舌頭卷成細小的一束徹底刺進去,好讓秦邵體驗一下身體深處完全火辣起來是什么滋味。 “行了——”秦邵終于壓抑不住了,抓著許郁蓬松柔軟的發絲示意他從自己身下起來。結果許郁根本不配合,反而故意勾引似的色氣十足吻住他的yinjing表面,然后歪著腦袋忽閃著明亮的眼睛看他。 “主人~”用小鹿斑比一樣天真單純水靈靈的眼睛無辜地瞅著人,卻又做著這種yin蕩的事情,許郁早已摸明白秦邵的喜好,在床上也漸漸學會了要怎樣才能捏住秦邵身體里最軟的那根骨頭。 許郁故意用爬的在秦邵身上動來動去,爬了幾下后覺得隔著衣服還是不太舒服,于是趴在秦邵身上和他商量,“狗狗給主人把衣服脫掉好不好?” 秦邵忍得渾身汗如雨下,胸前的衣服都濕了好大一塊,黏糊糊地貼在身上,感覺本就十分不好,額頭的青筋都開始一跳一跳,聽了許郁的話,頓時氣哼哼地笑了,他輕輕掐住許郁尖尖的下巴,“誰家的狗狗和你一樣這么膽大包天,狗腿都不知道斷了多少次……” 他這么說,許郁就當他默認了,立馬高興地撲過去用牙齒咬住秦邵的襯衣扣子,不得不說,被調教了這么久,他哪怕只是一個失敗的調教品,某些基本功也還是練好了的,完全不需要用手,只用嘴巴就將秦邵渾身上下扒得干干凈凈。 脫完后他又給在秦邵渾身上下都涂滿了自己生姜味的口水,在秦邵被辣得不行要把他揮下去的時候一邊眨眼一邊繼續死死咬住秦邵的腹肌,說:“主人難道不喜歡狗狗了嗎,狗狗可是因為愛主人才會舔的呀……” 養尊處優的秦邵很少將身體暴露在紫外線下,再加上繼承自父母的良好基因,赤身裸體的時候可以完全窺見他的白皙皮膚和細膩肌理,在許郁的有意折磨下,秦邵身上布滿了他的齒痕和口水,被咬得到處都通紅一片。 許郁已經從一條胡亂舔人的小奶狗變身成了八爪魚,黏糊糊地扒著秦邵,沒有骨頭似的亂蹭,好不容易直起身來,坐在秦邵的腰上,張著兩條長腿朝他打開,自己玩弄起了濕淋淋的紅腫花xue。 里邊還塞著兩個鈴鐺,他怎么摳也摳不出來,這個一直都是秦邵塞進去然后等秦邵心情好了才能拿出來的東西,他哼哼唧唧地掰著xiaoxue掏了半晌,明明自己的手指也很靈活修長,但就是沒能取出來。 不管了,許郁吸了吸鼻子,皺著臉蛋把手從自己的洞里抽出來,然后又扭著腰下移,白嫩的手指扶住秦邵的性器,微微抬起腰,撅著翹屁股將粗長的男根吞了進去。 可才勉強進去半截,就被秦邵迅速捏住了腰,秦邵的臉紅得像是喝多了酒,不難看出他正在咬牙強忍,額頭被燈光一照,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汗。 “主人——”許郁委屈地拖長了調子,說哭就哭,啪嗒啪嗒掉著眼淚,“狗狗想吃主人的大roubang……” 他邊哭邊晃著腰,試圖掙脫開秦邵的轄制,軟軟的細腰在男人的掌中快要被捏斷一般,而隨著腰肢的亂舞,xue內敏感的內壁也在對著陽具又吸又咬,吮得秦邵的guitou都快要失去知覺,無他,被花xue里流出的混著姜汁的sao水澆著泡著,他沒有立即拔出來就已經是修煉成忍者神龜的本領了。 “主人——”偏偏許郁還在他耳邊亂叫,一邊和他咬耳朵一邊吹著氣,活像專門吸食男人精氣的妖精,看他的動作就知道刻意有多撩人,一只雪白的胳膊攀著男人堅實的脊背,一只手則主動捉著秦邵的手揉捏他最敏感的小花珠,掐、挑、捏、彈,舒服得不斷扭腰擺臀,xue心深處更是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愛液,兜頭淋在脆弱又堅挺的yinjing頭上,直刺激得那根東西在xue里猛跳。 “主人最厲害了~”許郁伸出舌頭舔過秦邵的側臉,兩人連呼吸都是火辣辣的,他趁著秦邵被辣得微微發抖,鉗制的力道稍有不及時,一個用力,徹底坐了下去,完全將roubang吃進了xue里。 秦邵的面色登時精彩極了,如同調色盤一樣,紅了又黑,黑了又紅,還隱隱有點發青,許郁看在眼里,繼續輕輕咬著自己花瓣一樣的嘴唇,舔了舔,又拿臉貼住秦邵的胸口,手指在他的鎖骨上一點一點,下身的xiaoxue也用力裹纏著對方的孽根,吸盤一樣緊緊絞住不放,“主人,主人你的雞兒為什么不動呢,主人今天沒有吃飽飯嗎?主人?” 許郁故作懵懂地繼續嬌聲催促秦邵,秦邵終于受不了了,猛地一個翻身,將許郁壓在身下用力插了起來,也許是已經辣過頭了,xue中又酸又麻,堅挺火熱的粗長rou棍捅進來以后,帶來了如同被吹滿氣一樣的飽脹感,除此之外仿佛失去知覺,他抬腿夾住秦邵勁瘦的腰身,泛著漂亮的淡粉色腳尖在半空中一點一點,嘴里也綿綿不絕吐出浪叫,“啊……主、主人,太棒了,好舒服……嗯,不要?!?/br> 紅紅腫腫的花xue緊緊含著同樣被辣得紅紅腫腫的roubang,雙方較勁一樣地你插我夾,不斷的活塞運動間,可憐的roudong被雄壯的鐵杵拍打出了無數汁液,已經完全變得合不攏了,但在roubang退出時卻又會故意使出一股強勁吸力,勾著性器的主人不顧火辣辣的痛感繼續更加用力地搗弄xue心,復而又被那源源不斷的yin水刺激得爽一秒痛五秒…… “嗯……啊……主人……”許郁盡職盡責地誠實浪叫著,奮力夾住秦邵的性器讓他不斷在自己的花xue里橫沖直撞,每次都只拔出一小截,然后又狠狠捅進來,交合處都泛起了細密的白色泡沫,終于,在sao點被碾磨了無數次以后,他終于死死吮著脹痛不已的roubang高潮了,噴出大量豐沛的汁液,澆得yinjing也跟著興奮而淋漓盡致地灑出了jingye。 做完一次,兩人赤身裸體地疊在一起,手腳交纏,渾身俱是濕滑不已,秦邵攬著舒服得肩膀直顫的許郁,伸手在他粉白的面頰上摸了摸,接著便是雨點一般的吻落在對方細嫩的脖頸間,秦邵的唇舌像是巡視領地一般逐漸向下方蔓延,開始埋頭在許郁鼓脹猶如白饅頭的柔軟胸前吮咬,不一會兒就用舌頭將兩顆rutou挑撥得仿佛櫻桃一般艷紅起來。 “啊……輕點……嗯……”許郁又開始不知足地叫了起來,一邊用下面布滿精水泥濘不堪的xiaoxue去吸才緩下去沒多久的yinjing,一邊將秦邵的腦袋往自己發癢的胸口按了按。 秦邵雖然沒有拔出roubang,但非常清楚許郁存心不想讓他的雞兒好過的壞心思,于是手掌便包住了許郁被cao得軟膩的花xue外部,將整個花谷都揉搓得火辣辣地發麻,又爽又癢。 許郁尖叫一聲,臉上的潮紅都快蔓延到了脖子處,挺翹圓潤的白屁股頓時緊繃起來,隨即又很快放松,愈發將兩腿張得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