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玩弄后xue被發現,戒尺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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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霄命人收拾出的籠子是個小的,將將能讓月溪跪伏在其中,鎖一落便半分動彈不得。月溪排泄回來,齊霄正洗澡去了,他猶豫片刻,自己鉆到籠子里去伏著。想了想,又鉆出來,重新倒著爬了進去,臉朝門趴好,自己伸了蔥管似的指頭“咔噠”一按,那小籠子便整個被鎖死了。齊霄洗完出來見了,見月溪這幅小心樣子,饒是生氣也難免笑了一聲,卻并未說什么,徑自上床躺了。 接著三日齊霄并沒什么別的吩咐,只令月溪按那日的命令行事。yinjing日益腫脹、膀胱漸漸麻木都暫且不提,那yin藥一天一重地抹下去,又得不到半分紓解,到第三日,月溪只覺得自己腸道如同萬蟲啃噬般又痛又癢,著實難耐。當夜,他覷著齊霄睡的香甜,終于遲疑著悄悄將手指移至身后,輕輕戳了一個指節進去。他不敢進的太深,生怕捅弄的狠了會yin水直流、腸rou紅艷艷地綻放,只淺淺地在肛口攪了幾下。雖是隔靴搔癢,好歹也微微平復了些癢意,后半夜迷迷糊糊地憩了一會兒。不料第二日齊霄放他出籠,只一眼便看出異樣,當即沉了臉色。原來月溪那xue雖緊致,平日里不多時便能恢復原樣,近日卻熬的空虛不已,他自己捅弄那兩下竟是飲鴆止渴,xiaoxue嘗了兩口甜頭,待他睡著后依舊吸吮不停,齊霄看時,已是濕潤柔軟的不成樣子?!皫滋鞗]用你,就餓得這個樣兒!”齊霄被他這錯上加錯的膽大妄為氣的面色鐵青,呵斥道:“那是你能碰的地方嗎?你是頭一天記規矩?”月溪早知不妙,一動不敢動地伏在齊霄腳邊聽訓,聽得齊霄斥問他,硬著頭皮答道:“奴兒抱了僥幸碰了不該碰的地方,壞了規矩……求主人狠狠責罰奴兒……”齊霄閉了閉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至于真將人罰殘罰死了,才冷冷道:“去,戒尺拿過來。我今天就好好再教你一遍規矩?!痹孪勓员惆底砸粋€激靈——那戒尺都是奴隸初受調教時用的,一為給調教師立威,二為煞奴隸的性子,外頭是牛皮,里頭是鋼條,又重又硬。當年月溪便在這上頭吃了不少苦頭,何況這幾年被齊霄養的身嬌體嫩,這幾日更是被煨的皮rou都脆軟了。只是齊霄盛怒之下,月溪哪敢說半句求饒的話,老老實實取了戒尺來捧過頭頂,垂首道:“請主人教導?!?/br> 齊霄接了戒尺,指了張半人高的桌案道:“上去?!痹孪桓业R,按當年的規矩跪伏在桌上,額頭觸著桌面,雙手背在腰后,屁股則盡著全力放松,在齊霄面前高高撅起。他剛一跪好,臀峰便挨了重重一尺。臀rou深深凹陷進去又彈起,炸裂般的痛楚從尾椎骨直竄上天靈蓋,一道紅痕頓時浮現在白嫩的軀體上。月溪不敢呼疼,舌尖抵著牙深深地喘息,將哭喊都咽回了肚子里?!氨??!饼R霄語氣像結了冰碴似的,“打一尺背一條,背錯重背?!痹孪菚r一僵——齊霄立下的規矩細碎繁瑣,多多少少得有一百多條——哪怕他一個字都不差的背下來,也得挨上一百多下戒尺。他單是想想,就覺得自己的屁股已經被打爛了。無奈齊霄正惱著,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怯怯地開口道:“一,奴隸一身一體俱屬主人,不得隨意損傷,不得交于他人?!痹捯粑绰?,第二尺便重重落下,月溪尚未準備好,猛然吃疼,一口咬上了舌尖。若是平時,為了不喊出聲來,他咬著舌尖用疼痛保持清醒也是有的,但今日既是立規矩,月溪生怕齊霄再惱他一次,強迫自己緩緩松開牙齒,盡量平穩地背道:“二,奴隸一切欲望,包括排尿、排便、高潮,都需由主人賜予?!苯涑哙枥锱纠驳卮蛳聛?,不多時那屁股便已布滿了紅印。每一道紅印都緊密相連,卻連邊緣都不曾有半分重合,整個屁股紅的十分均勻。月溪因為要壓著哭喊背規矩,嗓子漸漸啞了下來。齊霄氣已去了大半,聽見聲兒皺了皺眉,心中已有了計較。他又在臀瓣上落了幾尺重的,引得月溪哆嗦不止,下一尺卻驀然將戒尺豎過來,直直劈進了放空幾日的臀縫。這一下疼的非同小可,月溪眼淚刷一下流了滿臉,哽咽著接著背道:“五十七,除得主人恩賞或責罰,奴隸應每晚跪于主人床側,以備服侍?!贝蛄诉@一下狠的,齊霄卻沒再落尺,冷冷問道:“我說沒說過再哭就要罰的話?”月溪自然知道,但疼到了那個份上,眼淚哪是說不流就不流的,只得乖乖認錯。齊霄一把將人從桌上帶下來,半輕不重地扔在地上,走到床邊坐下,拿了床頭柜上的小水壺倒了一杯水,緩緩傾在地上。月溪近日控制排泄,每日本就各種湯和營養液灌下去,每天到了下午便憋漲的疼痛難耐,這身子偏又能在這疼痛中感到一絲快感。眼下齊霄又要罰他喝水,月溪雖乖乖一口口舔了,心中卻也不免苦笑——若是下午憋不住尿了出來,還指不定要怎么罰呢。齊霄卻是知道,喝了這杯水月溪下午會難受些,稍忍忍卻也決計不會就那么尿了出來。因著月溪這場哭完全是他有意為之——他總不能罰到一半倒杯水遞過去叫人喝,齊霄也沒做糾纏,見月溪潤了嗓子聲音好些了,放了壺道:“這遭哭罰你一杯,下一次就兩杯,再下次三杯,聽清楚了?”月溪垂首應了,齊霄也沒再打剩下的,命他自去做日常的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