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棠逃跑被捉,月溪抹春藥放置當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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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幾日,對言棠的調教雖越發嚴苛,卻依舊是按著程序進行。言棠對齊霄的懼怕日益加深,卻漸漸習慣了在蘇寒的命令中重獲自由,對蘇寒又畏懼又依賴。齊霄將一切看在眼里,心中還算是滿意,便也維持著這個度,不再給調教加碼,打算著過幾日便將人送回去。只是,萬般不可能的事情發生了——言棠逃跑了。 齊霄沉著臉坐在調教室的軟椅上,下面跪了十數個侍者。言棠是偷了看管他侍者的衣服,又不知怎么搞到了齊霄的手書,裝作出任務偷偷逃跑的。齊霄卻并未理會告饒的幾人,向月溪冷冷道:“你昨日心神不寧,幾次發怔走神,想來是知道些什么?!痹孪睦锇l虛——他著實是知道的,甚至還幫了言棠一把,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抵死不認。齊霄聽他否認,只是冷笑,修長的手指托起他的下頜,在俊美的臉龐上刮了刮,道:“別忙,他跑不了多久。你是知道什么還是做了什么,很快就有結果了?!痹孪念^一顫,勉強笑道:“主人說的是?!饼R霄松開手,漫不經心地盤問著幾人。那負責看管、照顧言棠的六人自知罪責難逃,倒鎮靜了不少。守書房的六人卻又驚又慌——所有人都沒看見過言棠,哪里知道他如何能拿到齊霄的手書和私???半晌,才有一人在一片求饒聲中猶猶豫豫地抬頭看了齊霄一眼,遲疑道:“先生,言棠大約是真的沒進來過,倒是月溪……仿佛遵您的意來過兩回……”齊霄略一思索,登時猜著大半,不怒反笑:“那兩次進書房,只怕是干了點別的?!痹孪蛟邶R霄腳下瑟瑟地抖著,只咬死了自己不知。齊霄懶待聽他辯白,斥退了幾名侍者,只道捉回言棠再做計較。 偌大的廳中頓時只剩齊霄月溪兩人。齊霄站起身子,輕輕在月溪頭上撫了兩把:“我最后再問你一遍。你幫了他什么?”月溪尚未開口,齊霄便又接著笑道:“你若今日不說,日后可就沒這么好的機會了?!痹孪闹幸患?,到底不敢承認,硬著頭皮道:“主人,奴兒著實不知?!饼R霄定定看他兩眼,哪里肯信,雖說待言棠擒回來再細審,此刻卻也未肯輕縱了他,回身取了一瓶淡紅色的軟膏,又命月溪跪趴在桌上。 那軟膏名喚“迷情”,只需薄薄涂抹一層便能使人渾身燥熱酸軟。齊霄卻挖了滿滿一勺,緩緩倒進月溪體內。月溪心中一驚,又心虛不敢討饒,只得咬牙生受著。那一勺軟膏在腸道里流動,經過的每一處都guntang起來,齊霄并不停手,取了個平頭小簽細致地將那yin藥涂抹均勻,每一處褶皺都不放過。月溪的后xue仿佛被擱在火上烤了一般,他下意識收縮著xiaoxue,卻被齊霄用簽子狠狠捅了一下,登時不敢再動,只能從唇齒間擠出低低的呻吟。后xue、yinjing、rutou、腰身、腳心、腋下……月溪從未嘗過渾身上下都被抹上迷情的感覺,此刻竟遍體麻癢,只想被人狠狠抽打cao弄一番??上R霄顯然沒這個意思,只取了根小棍,也細細涂了藥才插進月溪鈴口,指了腳下命他跪趴著,淡淡道:“從現在起你便做個案幾,不許出聲,不許亂動。什么時候言棠被捉回來,什么時候放你?!?/br> 事實上,言棠并未逃脫太久。他的身子早被養的嬌嫩萬分,哪里跑的過那些身強體壯的打手?不到三個小時,便已經被人押著跪在齊霄面前。而此時的月溪正跪趴在地上,眼睛被蒙了個結實,渾身漲紅的蝦子一般,哪怕一陣微風刮過都能攪動他的情欲。他牙齒戰栗著,不停地將幾乎抑制不住的呻吟吞回腹中,渾身的肌rou痙攣似的抽動。guntang的身體上擺著剛剛從冰柜里取出的果盤和冰酒,叫他忍不住想打哆嗦,卻不得不拼命繃緊軀體——正是因為他剛才身子打顫,齊霄才蒙了他眼睛作為懲罰。他清楚地聽見主人冷漠的話語:“這次蒙眼睛,再動堵耳朵,再動帶頭套,若是還記不住,就去把魚皮套拿來?!痹孪静桓蚁胂笕羰侨扛泄俣急粍儕Z了,他的軀體會敏感到各種境地。他的yinjing早漲得如燒紅的鐵棍一般,卻顫顫地吐不出一絲白濁,后xue更是饑渴地收縮著,想要從微弱的摩擦中得到一絲撫慰,卻只能帶來更多的麻癢。他不知自己在這樣極度的空虛中跪了多久,心神幾乎都有些渙散了,心里甚至盤算著要不要向齊霄坦白算了——哪怕被活活罰死是不是也好過這樣熬刑?“主人……”他畏縮著遲疑開口,“主人,奴兒……知錯了……”齊霄瞥他一眼,并未發話,顯然是等著他說下去。月溪按捺住喘息和呻吟,盡量平靜地回稟道:“奴兒……奴兒那日……”偏在這時,有人前來回報:言棠被捉住了。齊霄微微一笑,站起身來,用腳尖挑了挑月溪的下巴:“月溪,你的機會錯過了?!庇窒蜷T口道:“帶進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