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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總攻】生命之液的萃取方法(H)在線閱讀 - 2.4yin藥抹陰牽著狗爬走繩虐陰蒂開苞

2.4yin藥抹陰牽著狗爬走繩虐陰蒂開苞

    自從給祭司穿上環之后,教皇每天早晨就多了一個習慣。

    今天也不例外。

    “嗯……啊、哈??!”

    教皇寢殿外的走廊上傳來若有若無的喘息和呻吟,還有叮叮當當,毫無節奏的鈴鐺聲。

    陸明枳依然穿著寬大的拖地長袍,手里牽著根長長的鏈子,和公園里晨起遛狗的大爺似的,姿態閑適無比。

    而被牽著的“狗”……自然是原本清冷的祭司了。

    他四肢著地,宛如一條母狗,被教皇牽著在地上爬行,鏈子分成三股,分別扯著他奶頭和陰蒂上的環,只見那原本小巧的三顆小果都被拉扯得變成了長條狀,嫣紅如血,又紅又腫,畸形地在空氣中微微抽搐著;前面的男性象征,卻被一根小棍堵得死死的,囊袋沉甸甸的,但什么都射不出來。

    教皇說,他前面的jiba是無用的,不允許他再用前面獲得快樂。

    祭司再是能忍,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這樣硬生生地扯弄,也讓他抖著身子流出生理性的眼淚。

    “教皇……”

    祭司抖著嘴唇,覺得自己的陰蒂和rutou又痛又麻,和快要掉下來了似的。

    穿了環之后,這幾個地方的敏感度倍增,而且時時被扯動著,他那原本藏在花唇之內的rou珠就沒有一刻是縮回去的,時刻都紅著腫著,幾乎一直保持著櫻桃大小露在外面,和衣物的輕微摩擦都教他流出yin液,兩腿發顫,就更不用提走路時,陰蒂環掛在雙腿之間來回搖擺,陰蒂被重力墜著,花xue像發了水一樣,yin水還會沿著大腿滑下來,讓他羞恥得不行。

    現在祭司很容易就會流水,教皇稍稍一用力扯鏈子,就會帶動他奶頭上兩顆鈴鐺叮叮當當地響起,在空曠的走道上明顯至極,昭示著他的yin蕩;就更別提他的女蕾,大陰蒂彈跳幾下,他都能感覺到女xue隨之戰栗抽搐,更多的yin水落下來,從他白皙的大題,一路滴到地上,洇濕了厚重的紅色地毯。

    “不……??!教皇……停,停下……”

    祭司揚起臉,手足發軟,雙眼發昏,他的陰xue在瘋狂痙攣,銀色的頭發隨著腦袋的擺動在空中飄蕩,“唔——?。?!又、又要到了……嗚嗚嗚……”

    他快要高潮了,腳趾蜷起,仰著臉發出yin叫,拼著最后的力氣朝教皇爬了幾步,就無力地摔在地上,同時因為陸明枳并沒有及時停下腳步,他的奶頭和陰蒂幾乎被拉長到了極致!

    “奶子、奶子要掉下來了……哦啊??!好痛……呀??!”

    痛楚和快感如過電一般,讓祭司不由自主地在地上胡亂扭動,清脆的鈴聲和瘋了似的,叮叮當當響個不停,紅嫩的xuerou蠕動亂夾,噴出一股濕熱的sao水,他張大嘴,看得見紅艷的舌頭在齒間抖動,淺色的瞳孔睜大,嵌在白生生的臉上,一張清冷的面龐露出又痛又爽的迷離表情:

    “嗚嗚……教皇!?。?!我、我的sao逼又噴水了……對不起、唔啊……我沒忍住……”

    陸明枳停下腳步,低頭便看見這美人倒在地毯上做出種種yin態,白皙的身體襯著暗紅的地毯,如珠如玉,偏偏rutou大如葡萄,女蒂漲如櫻桃,立在雪白的肌膚上,yin靡地抽動著,身下的紅xue也不知羞恥地綻開,沾滿黏膩的yin液,還無法克制地往外噴著sao水,把紅毯浸濕了一大塊。

    銀色的長發絲綢般鋪著他的身子,他就這般扭著身子,用力朝陸明枳的方向挪動著身軀,好減少些痛楚,看起來像是上趕著找cao一般;一邊因為潮噴而失神無力,神情空茫地發出哀叫。

    這陣子的調教小有成效,祭司已經由全然的一竅不通變得初通sao話,至少學會了該在什么時候喊什么樣的話,每天的晨起遛狗也逼得他放低身段,拋棄了羞恥心,不再和以前那樣,只會支支吾吾,什么話也說不上來了。

    “sao逼好癢啊……教皇,嗚嗚……我忍不住了……”

    他短暫地失神,躺在地上并攏雙腿摩擦著,yinchun被擠壓,“咕嘰”擠出一大團yin水,把大腿染得一片晶亮。

    ——當然會癢了。

    陸明枳從著手給祭司設立調教培養計劃伊始,就很喜歡針對他這多出來的花xue,平日里也以把玩奶子和女xue為多,陸明枳自我感覺可能是因為自己直男心不死,而且上次對小皇帝的攻略基本都是后xue開發,這次對于雙性之體更為好奇,就想玩點不一樣的花樣。

    因為分數不夠,陸明枳暫時不能解鎖系統商城,但這并不妨礙陸明枳就地取材。

    他讓祭司每天早上都給小屄和奶頭抹上厚厚一層催情藥膏,不許他撫慰,就這么張開雙腿挺著胸膛晾著,一直晾到脂膏融化,吸收為止。

    祭司就這么每天都羞恥地自己給自己上藥,一開始陸明枳沒有給他任何束縛,他還能一邊哭求,一邊忍著不碰,情熱之時,兩條白皙的手臂都被他自己抓出了道道血痕。

    后來他根本忍不了了,藥膏一抹上,rutou和花xue就熱癢酥麻,如萬蟻噬心,尤其是下體,迅速就泛濫成災,水多得能煮粥,風一吹,整個xuerou都敏感地蠕動起來,嘩啦流出一股水兒的那種。

    陸明枳要是處理教務的時候,順手扒拉一下陰蒂環,祭司就翻著白眼立刻潮噴出來。

    這種情況下他幾乎沒有了多少理智,身子敏感得不行,xuerou空虛地張合,就想要什么東西插進來,要是他的手能動,估計早就自己破了身子,把流水的sao逼插得汁水飛濺了。

    所以他苦苦哀求教皇把他綁起來,管住他這yin蕩的身子。

    陸明枳明明很想把他綁起來,偏要故意作出遲疑的樣子,非等祭司放下羞恥心說些軟話懇求他,才假作善解人意的樣子點點頭,好似這一切都是祭司自己發sao,求他做的一般。

    于是等祭司自己當著陸明枳的面,扒開花xue,揉著奶子,里里外外涂完藥之后,陸明枳就很惡趣味地用紅繩把他束縛起來,扔在一旁當個裝飾品,自個兒坐在桌前處理教務——在74053的幫助下處理教務——陸明枳自己也沒想到,竟然在這種攻略里他還要處理教務!

    就這樣,他一邊看看公文,聽著祭司隱忍的呻吟,想要放松的時候就抬眼看看,那艷紅的繩結和雪白的皮rou,反差鮮明,看著十分賞心悅目。

    偶爾興趣來了,他也會走過去撥弄一下祭司的身體,祭司這時候看到他猶如看到救世主,矜持早就被細碎的折磨磨到了九霄云外,霎時就拱起身子,乖乖地朝他湊過去,像只軟軟的,要討主人寵愛的布偶貓。

    等藥抹完,祭司也被放置py得潮吹了好幾次,陸明枳就解開繩子,套上鏈子,開啟了每天清晨的遛狗時光。

    這時候的祭司渾身無力,軟綿綿的,腫大的陰蒂紅得透亮,輕輕碰一碰都哆嗦,就更別說被扯著環遛彎,這幾乎能要了他半條命,一路上一邊爬,一邊克制不住地默默啜泣,哭也不大聲哭,就暗自掉眼淚,和下頭的yin水一起嘩嘩往下落,襯著他那精致的小臉,真是惹人憐愛極了。

    嘖嘖,陸明枳覺得自己很不是人,看著祭司這副情態,卻還覺得不夠。

    倒在地上的祭司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張開的小嘴不斷往下流著口水。

    他眼珠緩慢地轉動,看到陸明枳朝他走過來,終于清醒了一點,努力想要爬起來,卻手軟腳軟,還不小心壓到了乳鏈,一下子就把乳尖拽得寸長,他“??!”的一聲,眼角迅速被淚水洇濕,酸軟的花xue里頓時又涌出了一股熱流。

    “教皇,我……”祭司翕動著嘴唇,漂亮的臉上糊滿了各種亂七八糟的液體,他在地上,而陸明枳居高臨下地俯視他,高大的身軀帶來了極強的壓迫感,清晨的陽光射了進來,落在教皇的身上,簡直猶如帶著圣光,越發襯得他像個高高在上的神明。

    祭司看得呆了,一時忘記了說話。

    直到陸明枳蹲下身子,捏弄了一下他腫得不像話的大奶頭,祭司才渾身一哆嗦,回過神來之后不由得瑟縮了一下,條件反射地把赤裸的身子蜷縮起來,垂著眼睛不說話。

    單看他的臉,除了稍微狼狽了點,但還是一派清冷無暇的模樣,何況他現在垂下眼瞼,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輪廓秀美,還不說話,乍一看,還和以前那副冷淡的面孔一模一樣。

    但從脖子以下,就完全是一具被玩弄的半熟了的身子。

    膚若凝脂,白皙如雪,小小的奶子上卻頂著兩顆葡萄大小的紫紅色rutou,鑲著的兩個金色乳環下還吊著叮鈴作響的小鈴鐺,那艷紅的奶尖輕輕一顫,便可聽聞一連串悅耳的鈴聲,仿佛是他yin蕩的證明。

    明明還沒有開苞,身下那朵女花卻宛如熟婦,大yinchun耷拉著翻卷開,陰xue咕嘰咕嘰不停地吐水,整個陰部都泛著yin靡的水色,艷紅得不像話,仿佛早被cao開了,cao熟了一般,還不斷蠕動著,像是在求著jibacao進去;腫如馬棗的大陰蒂直挺挺地立著,從yinchun間冒出頭,掛著個兩厘米大的銀環,被扯得都變了形,嫩rou時不時就抽搐一下。

    誰能相信,這樣一個被玩熟了的sao貨,其實還是個處子,還沒有被開苞呢?

    鬼畜陸教皇對自己的杰作很滿意。

    一個未經人事的清冷祭司,明明青澀無比,卻被自己親手調教成了個敏感sao貨。

    又清純又sao浪。

    陸明枳心里,略爽。

    而且他的分數還蹭蹭往上竄,每次聽到74053說:“恭喜主人,檢測練習二進度百分之二十五,您已獲得二十分,還有二十分即可開啟系統商城”,“恭喜主人,完成陰蒂敏感度調教,附加題加五分”的時候,陸明枳就更爽了。

    他開始覺得以前那些他從來不玩的攻略游戲也不是沒有存在的道理了……畢竟,真的,很爽??!

    望著祭司那伏在地上發顫的白玉般的身子,他忽的覺得心里有點癢癢。

    到目前為止,他對祭司的調教,除了增加身體敏感度之外,都限于陰xue和奶頭,而那令他有些好奇、深藏在身體內部的嬌嫩zigong,他卻一點都沒碰。

    ——因為他想將祭司的第一次,親自占有。

    拖了這么久,他也做足了準備。

    教皇捏住祭司的下巴,把那有些無措的小臉抬起,微微一笑道:“昨天,你還能到那里?!彼种噶酥肝迕组_外的花瓶,“而今天,你連那里都到不了。我的祭司,你這身子,真是越來越……sao了呀?!?/br>
    祭司咬住下唇,那雙銀色的眼眸如同潔白無瑕的雪山,剔透而高遠,此刻卻微微顫抖著。

    陸明枳曾經說過,不喜歡他咬著下唇,可是祭司這個習慣,怎么也改不了。一到受了刺激,他就條件反射地這么做,也因此受過不少加罰。

    但反正他也改不了,這個頑固的習慣就變成了陸明枳的一個理由,他心情好了,看祭司露出這種隱忍的神情,也不會挑刺;心情不好了,想找茬,就逮著這個錯誤罰,一罰一個準。

    “對、對不起……是我太sao了……”

    那雙凝視著陸明枳的眸子里滿是哀求,祭司半晌才抖著聲音說:“我會努力的……”

    哦,這個理由真是太牽強了。

    他總是達不到教皇的要求,甚至每天早上能爬行的距離也越來越短……他以前做什么都很順利,從沒遭受過這么多挫折,這令他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么辦。

    與他一同被選出的另外六個人,都比他好。

    如果他連這么一點事情都做不好的話,教皇、教皇怎么會愿意要他呢?

    祭司抬起沾著淚珠的長睫,輕聲說:“我可以的……您讓我再試一次……”

    陸明枳沒興趣再遛一次狗,他拿指腹摩挲著祭司濕漉漉的臉蛋,隨意地道:“不用了,光爬著有什么趣味?”

    祭司著急,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乳尖和陰蒂傳來一陣疼痛,原來陸明枳已經站了起來,不緊不慢地往教皇的寢室走。

    祭司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走廊上并不是寂寂無人,每隔幾米就有一個衛兵,他現在渾身赤裸,隱秘的器官被扯出來裸露在外,像條母狗似的,一邊嗚咽著,一邊手足并用地往前爬,每動一下,整條走廊就響起一陣輕快的鈴聲。

    他垂下眼,白銀一樣的睫毛上掛著顆顆眼淚,又羞恥,又禁受不住這快感,呻吟著被陸明枳牽著爬到了寢室門口。

    陸明枳唇邊勾起一抹輕笑,他推開門,脫下厚重的外衣,低頭對祭司說:“你若能從那些上面走過去,我今天就臨幸你?!?/br>
    祭司霍然抬頭。

    偌大的起居室內,從門口開始,懸滿了近腰高的粗麻繩,“Z”字形在室內來回,上面滿是粗大駭人的繩結,而終點,則在那張豪華大床的床柱上。

    陸明枳觀察著祭司的神色,見他忽的一怔,便施施然走到床邊坐下,冷聲說:

    “你若是不想,也可以不用?!?/br>
    “教皇……”祭司的瞳孔顫抖,他喃喃道,“我如果走完了,您真的會……會要了我么?”

    咦,這反應……怎么感覺不是害怕???

    陸教皇皺起了眉,他給祭司設的這些障礙,絕對超過了他的承受能力,怎么感覺……他好像反而有點激動?

    陸明枳早就把鏈子隨手扔到了地下,“把鏈子解開,開始吧?!?/br>
    祭司撐著酸軟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跨上去,他努力踮起腳尖,但是繩子的高度在腰之上,不論他怎么努力,都能完完全全磨到他的下體,剛剛一碰到繩子,那粗糲的毛刺就扎到了他碩大的陰蒂,瞬間就讓他涌出了眼淚。

    “唔、嗚嗚……好、好疼……”

    他像在刀尖上行走的美人魚,每走一步,就渾身一顫,濕漉漉的女花紅腫異常,嬌嫩的黏膜被來回摩擦,沒走多久,本就高潮過后,敏感得不行,他覺得下面要被磨壞了,忍不住哭喘起來:“啊、啊啊啊……逼,sao逼要磨爛了……”

    陸明枳卻看得分明:“我的祭司,你還沒走到繩結呢,這就不行了嗎?”

    祭司的陰蒂紅得透亮,因為離開了yinchun的保護,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又被銀環的重量扯著,幾乎時時刻刻都會被那粗糙的紅繩碾到,不論他怎么試圖掙扎都沒用。

    “我……我可以的……啊??!不要……不要再磨陰蒂了……要壞了……”

    祭司踮起腳尖,但是下體的刺激令他根本走不穩,東倒西歪,“咿?。?!壓到了……唔嗚嗚嗚!疼,疼啊——”

    原來是粗糙的繩結緊緊嵌進了他的xue里,濕淋淋的軟rou本就敏感得一塌糊涂,紅艷艷得如同一只痙攣的???,瞬間被重重碾磨,薄薄的黏膜充血,被浸泡得晶亮,祭司的yinhe就這樣被擠壓得變了形,他慌亂地緊緊拽住身下的繩索,身體繃得死緊,翻著白眼,“啊啊啊”地亂叫。

    xuerou、sao蒂,整個下體全都熱腫發燙,發紅突出,與那白皙的肌膚、銀色的長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敏感的神經末梢帶來針刺般的疼痛和酥癢,讓祭司流著口水,短暫失神,幾乎忘卻了思考,嘴里不斷吐出亂七八糟的呻吟。

    “又流水了……唔,啊……嗯啊、saorou都壞了……”

    祭司的眼眸里盛滿了迷茫和情欲,昂著長頸,從腳尖到頭頂,整個人繃成了一條細線,身形曼妙,仿佛在跳舞似的,嘴唇被口水染得又紅又亮,不住地喘息。

    “教皇……我、我要是……啊??!我壞掉了,就不能……不能獻祭……嗯嗚嗚,獻給您了……”

    他的zigong又分泌出了一大團sao熱的yin液,把底下那紅繩浸潤得濕透。

    那團軟爛紅rou瑟瑟的抽搐著,xuerou拼命亂夾,里面卻空蕩蕩癢得鉆心,yinchun、陰蒂和xue口被磨得似乎要滴出血來,高高腫起一團,上面沾滿了流出來的yin水。

    陸明枳看他無力地往前走,小腿拼命地顫抖,幾乎踮不住腳了,那根粗大的繩索就無情地橫勒在他xue眼里,甚至深入了一些,把那不見人的隱秘小口折磨得簌簌發抖。

    “撐不住了就下來?!?/br>
    祭司抬頭看著他,哭得滿面是淚,下面的嫩xue一突一突地跳著,因為過度腫脹,反而把繩結咬得更緊,一片泥濘。

    祭司仍是咬住了下唇,拼命搖頭。

    他搖晃著腦袋,銀色的長發如流水般傾瀉而下,灑滿身軀。

    他現在走了一半還不到,已經抖若篩糠,汗水、淚水和分泌出的yin水讓他像從水里撈出來似的,銀色的發絲黏在臉頰上,濕潤的紅唇邊,整個人又虛弱又無力,透出種孱弱但堅定的美。

    陸明枳一手開發了他的身體,十分清楚他的極限,原本以為他會求饒,沒想到這小祭司居然發揮出了以往的忍耐力,這么能撐,便挑眉道:“好。我給過你機會了,那你今天不走完,就別想下來?!?/br>
    祭司嗚咽著,已經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不斷呻吟著,勉強應道:“嗯……嗯啊……是……我,我會……哈啊……”

    陸明枳原本閑適的神色一收,聲音沉了下來:“不許投機取巧,自己把yinchun扒開,給我好好磨你的賤逼!”

    祭司渾身一抖,他閉了閉眼,哽咽著應:“我、我……我會好好磨……啊……磨我yin賤的逼的……“

    他顫抖著扒開了癱軟熱燙的大yinchun,那兩片被磨得紅腫異常的軟rou上面滿是晶亮的體液和泡沫,猶如兩瓣垂下的紅花。

    祭司望了陸明枳一眼,心一橫,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哈?。。?!——”

    屄口毫無保護地被碩大的繩結摩擦,紅腫得像只突出的小嘴,繩結嵌入了xue內,霎時飲水四濺,毛刺扎著未經人事的甬道嫩rou,祭司頭一揚,修長的脖頸仿佛瀕死的天鵝,喉結急促地滾動,吐出嫩紅的舌尖,發出尖叫。

    他唯一的支撐點是身下這根折磨他的繩子,他只能緊緊抓著它,艱難地一邊磨著自己的逼一邊往前走。

    走得跌跌撞撞,重力加持的摩擦令他肥大的sao蒂表皮充血,被磨破了皮,積聚的快感和痛感洞穿脊髓,偏偏甬道深處無人撫慰,癢得鉆心,祭司雙目發白,頭暈目眩,完全無法思考,兩條柔韌修長的腿不住蹬動,像一只被串在繩索上的青蛙,無助地扭動著,胸前鈴鐺被搖得狂亂地響,兩顆絳紅的大rutou一抖一抖,和綴在蛋糕上的草莓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來了。

    他哭泣著,還是努力掰開自己的yinchun,露出肥嘟嘟腫了一大圈的屄口,搖搖晃晃地前進。

    他越抖越厲害,越抖越厲害,兩股戰戰,終于翻著白眼吐出舌頭,再也支撐不住身體,雙腿一軟,整個人都坐到了繩索上!

    “啊……?。。。?!”他一剎那睜大雙目,銀白的瞳孔似空茫的雪原,失去了神智一般,抻著頸子哭叫起來,“壞了——嗚嗚嗚……要、要到了……嗯啊?。?!sao逼……嗚嗚……sao逼壞掉了……要爛了……??!——”

    從他一直未被調教過的zigong里涌出大量溫熱的液體,祭司雙眼翻白,小嘴張合著,發出無意識的yin叫,白皙的大腿肌rou繃得死緊,晶瑩的腳趾拼命蜷起,整個人拼命搖晃掙扎,卻完全無法逃離開紅繩的折磨,甚至越想躲避,越是動彈,下體就被磨得越是疼痛難耐,yin水連連。

    他幾乎要崩潰了,拼命甩著頭,銀色的長發散落周身,劃過幾道美麗的弧線,那張原本清冷的小臉上滿是崩潰的神情,不住地流著口水,唾液沿著身體輪廓一路滴到奶頭上,他眼睛都哭紅了,像是只軟綿綿的雪白兔子,隨著他的動作室內不斷響起叮叮當當的聲響。

    陸明枳坐不住了,他站起身,走到祭司面前。

    祭司朦朦朧朧地看見他走了過來,攥著全身僅剩的力氣,“嗚嗚”地顫抖伸手,小心地去扯他的袖子。

    他還有五分之一沒有走完,但是他真的沒有力氣了,只能咬住下唇,一雙盈滿眼淚的眼睛小心翼翼地仰望著陸明枳。

    祭司大概沒意識到,他這樣無措又小心的模樣,其實很是誘惑人的。

    “我的祭司,你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雖然陸明枳很想把他辦了,但是該教的還是得教,祭司還是臉皮有點薄,得逼一逼。

    祭司喘息著,斷斷續續道:“教皇……我,能走完的……”

    陸明枳嘴角一抽。

    這種時候了,你就不該服個軟求我嗎?

    求我??!

    求我cao你??!

    怎么這么死心眼???

    陸明枳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勾了一下祭司陰蒂上的銀環,祭司頓時“啊”的一聲,屄口抽搐蠕動著,又吐出一團yin液。

    他的陰蒂磨破了皮,yinchun也是一片火辣,陸明枳收回手,改而捏住他的臉,放低了聲音,問:“我說過,我喜歡聽你說實話。告訴我,你還想走嗎?走到把你這yin賤的小sao逼真的弄壞了,無法承受我的臨幸,然后成為百年來第一個被教皇遺棄的獻祭者?”

    “我……我……”祭司顫抖著,不安地在繩索下蠕動著,蹙著眉,半晌之后,才啜泣著說,“求教皇饒恕……啊……下次,下次我一定……嗚嗚、您不要丟下我……”

    陸明枳有點無言以對。

    “您要了我好嗎?”祭司小聲說。

    他渾渾噩噩,現在生怕被教皇厭棄,拋卻了僅剩的一點點羞恥,用剛剛學會的手段,不熟練地求歡道:“我、我的sao逼……好癢……啊啊……不停地流水……”

    “嗯啊……我是sao貨、求教皇狠狠……狠狠地cao我的saoxue……唔、啊……玩我的、sao蒂……”

    陸明枳忍無可忍,一把將他從繩索上抱下來,教皇生得高大,輕易就將他抱起,放到了床上。

    祭司雙眼迷蒙,有幾分羞怯地對教皇張開了雙腿,給他看腿間那朵yin靡發亮的rou花。

    陸明枳拿手指抹了抹,那xiaoxue紅腫多汁,xue眼還在不斷地抽搐蠕動,手指剛剛伸到洞口,就被媚rou纏著往里吸,顯露出和他的外表完全不相符的別樣熱情。

    他笑了笑:“把腿再分開一點,掰開yinchun?!?/br>
    祭司顫抖著扒開了肥軟的大小yinchun,里面那個小眼正顫顫地滴著水,陸明枳的大手牢牢箍住他的腰肢,陽具狠狠地貫穿了那柔軟的密處。

    “——?。?!”

    祭司雙目大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空落落地張開嘴,咧出一截嫩紅的舌尖,甬道肌rou被摩擦得瘋狂抽搐,又是吸,又是夾,又是擠壓又是蠕動,把陸明枳的陽物服侍得妥妥帖帖。

    一點點紅從他的嫩xue里流出來,沾到二人的交合處。

    這是祭司的第一次,陸明枳故意沒有溫柔地進入,而選了這種有些粗暴的破處方法,干開了他的處女膜,讓他永遠記住落紅的這一刻。

    祭司的xuerou早就敏感饑渴無比,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陸明枳就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直cao得他神志不清地隨著他的動作搖搖晃晃,身體前后聳動,“教皇、教皇……慢點……啊啊……太深了……”

    進入拔出的時候,胯部常常會摩擦到他凸起的陰蒂,祭司的rouxue腫成絳紅色,敏感到輕輕碰一下就哆嗦,他哭泣著,那根巨物在他體內快速抽插,剛剛開苞的他根本無法承受如此粗暴激烈的性交,甬道被cao得熱辣發紅,不斷地淌水兒,瘋狂地痙攣,絞緊體內的陽物。

    “嗬啊?。。?!——”祭司翻著白眼,嘴角溢出唾液,被cao得手軟腳軟,xue內又是酸麻,又是疼痛,還有說不清道不明,過電一般的感覺,從腳趾一直過到頭頂。

    “cao……cao壞了……呃!??!那里,那里……好奇怪!?。?!”

    陸明枳一聽他的喊叫,反而故意用guitou去戳那處saorou,果然就看到祭司的小臉變得充滿情欲,又痛又爽地扭著身子浪叫。

    “我的祭司,這里是你的sao點,知道嗎?舒服嗎?”

    說完重重地一頂。

    “嗚嗚……呀啊?。?!——舒服、哈啊……舒服……”祭司被過于強烈的刺激弄得幾乎說不出話。

    “還想要嗎?”

    “想……我想……唔唔……”

    “那你該對我說什么呢?我的祭司?”陸明枳像個誘惑凡人獻出靈魂的惡魔,貼在祭司的耳邊,低低地問。

    祭司從臉到脖子都紅得能滴出血,他咬了咬下唇,最后嗚咽著說:

    “求……求教皇,cao我的sao點……嗯啊……cao壞我……”

    “我聽到你的祈求了。如你所愿,我的祭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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