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隱態與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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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穆倉放在了床上捂進被子里,穆倉才板著臉開口,“你知道你現在是什么樣子嗎?” “嗯?”被他問得一愣,喬依萱回答,“很邋遢?” 既然穆倉都回來了,那他得是在那里坐了一周了都,一周沒洗漱打理,邋遢是肯定了。 穆倉看著面前自己這個沒點自覺的愛人,嘆了口氣,還是去翻了個鏡子出來遞給喬依萱,“你自己看看,我去給你找藥?!?/br> 滿頭霧水的喬依萱拿起鏡子看了看,第一眼看去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眼睛變成了幽綠色,這當然是很習慣的事情,然后他才發覺自己的耳朵變得尖尖的,又很細長,皮膚如同嬰兒般的白皙粉嫩,原本能打個七八分的五官現在能打個滿分,看起來沒什么改變,卻總覺得要吸引人了許多。 喬依萱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手指上生著尖銳的指甲,看起來很鋒利。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喬依萱放下鏡子,將自己埋進被子里,異能已經收回來沒有在使用了,卻不知道為什么還沒恢復到平常的樣子。 他看著自己的手指研究著,暫時沒有動用異能,心里計算著多久才能恢復過來。 這次的異能耗費得有些厲害,大概只剩下了一層,或許是本能,才會變成這個樣子?這個狀態的五感增強了三倍,力量卻弱了一半,相對的速度提高了很多,或許很適合逃跑。 喬依萱笑了一聲,看著手指上漸漸變短的指甲。 逃跑這種事情可不會出現在他身上。 也只是第一次不熟練而已,他向來喜歡留一線,從來不允許太弱的自己暴露在別人的視線里。 穆倉不一會兒就又上來了,一手端著水杯,一手握著藥片,坐到床邊,“吃藥?!?/br> 他拿的是退燒藥,喬依萱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還是有些燙。 估計異能耗費過度是一方面,衣著單薄坐在那里著涼了也是一方面。 于是也就沒有拒絕穆倉的好意,用溫水服下了藥片,穆倉伸手過來掖了被角,“好好睡一會兒,你看你這黑眼圈重得?!?/br> 被人關心這種事情喬依萱倒是挺享受,他瞇起眼睛,又想起剛才看見的,“梁蕭豐怎么被你們扶著回來了?還有那個白發的男人是誰?……嗯?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穆倉臉色一變,把想要起身來檢查他的喬依萱按回被子里,“沒事,我沒受傷,是梁蕭豐……” 聽見穆倉沒受傷的喬依萱又放心地躺回去,懶散地打了個呵欠,“他傷得重不重?” “……不重,一點小傷,他說不想回去,他那邊屋子就他一個人,沒人照顧,所以我就把他帶回來了,你不介意吧?”穆倉飛快地解釋了幾句,“那個白發男人是梁蕭豐的手下?!?/br> “問我介不介意?”喬依萱面色有點古怪,看著穆倉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你不介意就行了?!?/br> 穆倉松了口氣,甚至笑了一下,“我不介意?!?/br> “傻了吧唧的?!眴桃垒驵止玖艘宦?,翻身睡覺,大概是著實累著了,他很快睡了去。 直到確認喬依萱是真的睡著了,穆倉才起身離開,面色嚴肅,有點著急地走下樓,壓低了聲音沖著俞簡鴻問了聲,“情況怎么樣?” 俞簡鴻抱著醫藥箱在研究,抬頭看了穆倉一眼,“還行,還能喘氣?!?/br> 穆倉看了看躺在沙發上出的氣比進的氣多的梁蕭豐,黑了臉,“不是讓你先給他包扎嗎?” 俞簡鴻很干脆地說,“我拒絕?!?/br> 穆倉都開始咬牙了,“人命關天,別開玩笑?!?/br> “哦?!庇岷嗻櫿浟艘稽c,“我不會?!?/br> 這個回答依舊讓穆倉想打死他,事實上他也動手了,一把把俞簡鴻推開些,“別擋著?!?/br> 俞簡鴻倒是沒有反對地退開了,抱著醫藥箱站在一邊,看了看梁蕭豐,失血過多已經臉色蒼白,張著嘴喘著粗氣,緊緊皺著眉,梁蕭豐原本就年紀不大,現在看著更是稚嫩。 “傻逼一個?!庇岷嗻欕y得開口冒了句粗話,能替情敵擋下致命一擊的也就梁蕭豐這種小年輕能做出來了,換做俞簡鴻自己的話,他估計自己能是把情敵推出去給自己擋傷害的那個。 穆倉有些生氣,畢竟梁蕭豐是為了保護自己才受傷的,平時小打小鬧也就算了,他這樣正直的人還是不會對著別人下狠手,就算那是他的情敵。 “別在一邊說風涼話,你先回去?!蹦聜}的聲音有些嚴厲。 俞簡鴻不為所動,“我可以幫忙,遞東西我還是會的?!?/br> 穆倉已經解開了梁蕭豐的衣服,皺著眉看著他胸口上三道鮮血淋漓的爪痕,傷口泛白卻還在不停流出鮮血,鮮紅血液隱隱透著黑色,明顯是有毒素的。趕回來的路上還是一直梁蕭豐一直用異能壓著毒素才撐著了回來,不過在進了收容基地不久梁蕭豐就暈倒了,兩人才連忙把梁蕭豐給帶了回來。 “你準備怎么辦?要不要送他一程?”俞簡鴻摸了下后腰,手上多了一把小匕首,是他藏著防身的,這時候倒是無私奉獻了出來。 俞簡鴻看著冷淡,其實也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就這外出的幾天也沒少挑撥離間。 穆倉黑著臉,看了他一眼,拿過醫藥箱里的東西翻找了一下,最后還是起身去拿了濕熱毛巾來給梁蕭豐把身上的血跡先擦了擦,他不知道從哪兒摸出個小玻璃瓶來,拇指粗長,里面裝著幽綠色的液體,還泛著瑩瑩的光。 “這是什么?”俞簡鴻有點好奇,他眼神亮了點,“他都中毒了,你還要給他下毒?不怕以毒攻毒反而把他治好了?” “……”穆倉聽見自己的理智碎掉的聲音,他還是拖著俞簡鴻的領子將人扔了出去,‘啪’的一聲將人關在了門外。 俞簡鴻小聲地敲著門,隔著門喊,“你準備把他埋在哪兒?” 穆倉沒搭理他,有些不舍地摸了摸手里的小瓶,里面裝的是藥水,是喬依萱從藤蔓里提取出的樹汁,包含著強大的木系異能,治療效果堪稱是生死人rou白骨,這是他多次實驗之后才做出來交給穆倉說是給他急救的,也一共就那么一瓶,穆倉一直都貼身帶著沒舍得用,之前都待在喬依萱身邊被保護得好好的也機會用。 現在機會是有了,穆倉還是有點舍不得,畢竟這可是喬依萱第一次交給他的東西,就算是當做定情信物也不為過。 穆倉狠狠咬了咬后槽牙,“便宜你小子了?!?/br> 之前在外面的時候是想著回來了或許能讓喬依萱救一下他,誰知道剛好是碰上喬依萱生病,穆倉更舍不得麻煩自家生病了的愛人。 最后還是把藥水灌進了梁蕭豐嘴里。 藥水沒多少,只是一口就被梁蕭豐喝了下去,藥效也果然是和喬依萱描述過的那么神奇。梁蕭豐胸口上的三道爪痕又突然涌出一大股黑血,等著黑血全部流出之后,傷口上漸漸泛起瑩綠的光,泛白的血rou逐漸合攏痊愈,不消一刻鐘,梁蕭豐的胸口上便只留下了三道白印,梁蕭豐的喘息也沒那么急促了。 梁蕭豐依舊還昏迷著,是失血過多了。穆倉極其信任喬依萱的強大,也相信他不會拿人命這種事情開玩笑,梁蕭豐肯定是好了,還昏迷也是因為太虛弱。 他抱了床被子來蓋在梁蕭豐身上,至于他這一身的臭汗和血跡,穆倉就沒打算給他清理了。畢竟是情敵,也不能這樣事無巨細的照顧。 門外沒有動靜,大概是俞簡鴻看沒人搭理他就自己回去了,穆倉趕回來得著急,身上滿是汗味和血跡,他找了換洗衣服進了浴室,洗漱了一番才出來,站在大廳看了看沙發上的梁蕭豐,心情復雜,最后還是上樓鉆進了喬依萱的被窩,里面暖和和的,喬依萱微微蜷縮著,穆倉的身體剛一靠近他就被喬依萱伸手抱住了。 “他傷得很重?”喬依萱的聲音有些模糊,大概是沒睡醒,有點低啞,手掌隔著背心摸了摸穆倉的后腰,順著就從衣擺鉆進去摸上了他的濕熱的rou體。 “鬧醒你了?”穆倉有點歉意,他放松著身體任由喬依萱撫弄。 喬依萱卻只是在他腹肌上抓摸了幾下就放開了手,閉著眼小聲囈語,“沒,你上床來我就聽見了,很、不可思議……你居然在擔心他?” “……他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蹦聜}低聲解釋了一句,沒有細說,他也不確定喬依萱是不是真的醒著。 “那也很奇葩,傻子……你們兩個都是?!眴桃垒嫠奶幟?,最后牽住了他的手,寬厚的手掌,掌心有些濕潤,“緊張什么?” 穆倉極其順從,聲音沉沉的,“我問他了,他為什么要替我擋下致命傷……他說,‘因為小喬現在喜歡的是你’?!?/br> “……”喬依萱沒有回答,只是把他的手掌抓緊了一點。 “所以,我想,你是不是應該原諒他了?” “恩?”喬依萱有些清醒了,“你是不是太累了?你知道你自己在說的是什么意思嗎?” “我知道?!蹦聜}面色凝重,“我很清楚?!?/br> “我要說一句可能會惹你生氣的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