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赤身裸體馬鞍麻繩磨xue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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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知行了多久,反復暈厥過又再次醒來,一夜后日出日落,白鶴姿昏昏沉沉間被人從馬上拉起。 一路上他全身上下只著了一根麻繩,一身皮rou被早春的寒風凌遲得生疼冰冷。 那聞斷腸實是霸道無匹,余毒依舊盤亙體內,白鶴姿只覺自己四肢手足軟弱得像是回到了三歲稚童之齡。他今年周歲廿二,習武已有十九年之久,一身輕功近甄圓滿,平日里都是手腳輕盈來去自如,如今仿佛只成了精怪的小獸被剝去修為一朝打回原型,卻早已忘卻了足踏實地的行動是何感覺了。 半路上或許是觸到他的體溫實在是過低,魔教少主“好心”地將他抱為了坐姿,并用自己的貂裘披風將白鶴姿赤裸的身子裹了起來。 然而司徒辜胯下的駿馬乃是西域月之窟的種駒之后,較之中原馬匹更為高大雄壯,麟腹虎胸,龍翼高突,疾馳中駿馬一個輕捷躍起,白鶴姿雙手被縛在脊后,腿足亦是無力夾緊馬腹,脂膩雪白的臀rou騰空后狠狠跌落,拍撞在了馬鞍上發出一聲脆響,險些墮下馬去。 司徒辜一聲哼笑,像是寵溺著心上佳人的風流公子般,鼻息噴在白鶴姿鬢發之旁,一手持韁,另只手伸臂攬住了他的腰肢,令人仰靠在自己懷中,雙膝曲起,引導著身前之人將腳踝纏上了自己的小腿。 這個兩腿大開的放蕩姿勢使得白鶴姿的全身重量都落在了胯下,馬兒嶙峋的胛骨在奔馳間前后錯動,本就紅腫不堪的飽脹陰阜一下下地撞擊于鞍上,磋磨擠壓著。包裹其內的粗麻由三四股細繩絞作一根,其上磔張的毛刺隨之扎上了花唇最內處的嫩rou,摩擦著壓根經不得碰觸的蒂珠,甚而還有些竄入了微微翕合開來的女xue尿口中,如此零碎而又不給解脫的折磨直逼得白鶴姿心中叫苦不迭,雌器內自我保護般地泌出了一汪汪稠水,濕噠噠冷冰冰地糊在身下。 失禁般的羞恥感漫涌而上,原本無神睜著的雙目竟是淌下了兩行淚來。司徒辜自然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卻還是佯作驚訝地問道:“鶴奴怎的哭了?”旋即將手探入了白鶴姿腹下,兩根手指從阜丘間插入,再一分,兩瓣腫脹濕亮的yinchun便“啪”地如同rou蝶展翅般,黏在了鞍上。 “原來是尿了?!彼就焦家恢腹醋±K索,猛地狠扯,“可若將本座這心愛的紫貂斗篷弄臟了該如何是好?!?/br> 原已由yin水浸軟了的麻繩被猛然扯離了屄口,干燥的一段狠狠剮過陰阜內的嫩rou與蒂珠,白鶴姿哭叫一聲,仰頭抻折脖頸,雙腿緊緊地絞住了司徒辜,yin水噴涌,竟是在這疾馳的馬匹上活生生地被褻玩到了一個可怖的高潮。 行在司徒辜右后的一人將馬催快了些許,將將與他差了半個擎頭并轡而行,見到少主的斗篷下露出的筆挺黑褲上,纏著一條雪白修長的美腿。那腿筋rou繃起,五枚粉嘟嘟的足趾在高潮中蜷縮復又放開,甚至還有粘稠的液體從大腿內側滑下腳踝,在風中飛出道道銀絲,仿若白鳥的尾羽掠過的光影。 “少主,將將要十二個時辰了,前方林間有處可供安營扎寨的平闊場地,可否要在那處停下休整?” 白鶴姿在欲死的情潮中依然聽出了這聲音,是之前在司徒辜手下受辱時yin玩他身子的兩人之一。 司徒辜手下親衛二十八人,乃以二十八星宿為名,此人便為其最得力的一員要將司徒危,亦是四堂之一玄武堂的堂主,與司徒辜是自幼的情分。是以相較于其他人,與少主關系更為密切。 見他雙眼餓狼戾隼似的鉤在自己懷中人身上,司徒辜心下了然,知道他是討賞來的。此前司徒危于江北所設梟目了站截獲了白鶴姿與四瀆八盟之間聯絡的信鴿,并以威逼利誘刑訊出俘虜所知情報,解了信上的暗語密碼,才讓此行一舉截胡了大燕太子,破了江南另立京都跨江而治的大計。 “好,傳令下去,全員駐馬,等會兒這yin奴就交由你們了,自己注意好分寸?!?/br> 白鶴姿無神地望向虛空,身軀微微顫抖,司徒危笑著舔了舔嘴唇,應聲道:“屬下遵旨?!?/br> 殘旭宗被武林正道稱作邪魔外教,自是因為有著一套秘不外傳的采補神功,修為精進之下卻是以爐鼎元神壽數損耗為代價換得,如此逆天而行有傷倫常的修行之法,自然是為世所不容。 然而白鶴姿豈又是那般軟弱之人,一天一夜的行程之中,他只要稍能清醒,便如雜亂線團中抽出一根輕絲般剝離一線真氣,悄然修補受創的臟腑;聞斷腸也非是全知全能的毒藥,他不斷估量著,自三個時辰前,這毒對他的桎梏便開始逐漸松懈。 心下暗忖,這般離了司徒辜,便是那萬分之一逃脫的機會,身子已是比起最初中毒時輕快了太多,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便撐著鉆心劇痛也強行運轉內力,欲要殺個措手不及,以真氣驟然外泄時的劇烈震波將身旁人擊開。 真氣涌動的瞬間,心突地漏跳了一拍,那本是被聞斷腸壓制的,充盈在丹田內的磅礴內力,不知何時竟是空了一大半。 原不是身子有所松快,而是他功力驟然削減大半,那毒物自然隨之放松了鉗制。 只是那是他十多年來勤耕不輟日夜修煉得來的真氣,怎會突地如日出前的曦露,驟然消隱無蹤? 司徒辜突地嘴角一勾,他本天生唇彎微微上翹,猶帶三分笑相,一手挑起白鶴姿的下巴,拇指指腹摩挲著那印著齒痕的柔軟唇瓣,十足十的煙花客挑逗風塵人的惡謔,白鶴姿雖一竅不通又目不能視,卻能感受到他垂下了頭顱。 兩人溫熱的呼吸撲簌交纏,那人似是要落下一吻,白鶴姿卻如被惡虎戲耍在爪間的兔兒般渾身如瀕死似的顫抖起來,司徒辜忽然嗤笑出聲,猩紅舌尖舔過那垂潤的玲瓏耳珠,氣息噴吐在薄薄的耳廓上,嗓音低沉而惑人,話語卻是早已經看穿了一切的譏嘲:“空有這般絕世功法,可惜注定只是個下等的yin奴,一輩子都只有撅著屁股千人騎萬人cao的賤命——你內力自然是本座取走了,可惜本座還不達洪爐神功第十層,不能將yin奴這一身修為悉數收歸己用……剩下的那點兒,現下便交給本座的二十八親衛,雖說每次能取的量不多,但人數夠了,一遍不行,來上個兩三輪的,cao爛前怎么也能把你榨得一絲不剩?!?/br> 白鶴姿喉中咯咯作響,司徒辜一笑,施施然將他推入了司徒危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