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柔軟
關上房門的瞬間,撒德爾跌坐在地上。 “啊??!不行······要噴出來了······啊啊?。。?!” 背靠門板,撒德爾已經沒有余力去顧及音量,后xue瘋狂的抽搐著,絞緊又放松,逼得他哭叫不已。 手指撕扯袍角,雙腿控制不住地踢打。少年猛地繃緊,下身的roudong仿佛泄洪般噴射出大量液體,屁股劇烈的抽搐著,腸rou失控著痙攣。 撒德爾如同缺水的魚般掙扎扭動著,花xue也被刺激著分泌出yin水來,和噴出的腸液混在一起,腿間一片油光水滑。扭動間,身上的黑袍挪向腰間,淺色的底褲上有一塊明顯的水漬,黏糊糊的勾勒出性器的模樣。 感到呼吸困難,恢復了一點力氣的撒德爾扯開臉上的面具丟到一邊,汗濕的發絲黏在臉頰和脖子上,臉漲得通紅,水蒙蒙的眼睛比平時多了幾分柔軟。 “呼呼——,那兩個······呼······混蛋······唔啊······”撒德爾氣息不穩,解開外袍,隨著撐著起身的動作滑到地上,他踉踉蹌蹌的走到床邊,短短的距離他走了幾分鐘,雙腿軟得跟面條一樣,好不容易才走到。 身體依舊被欲望折磨著,卻比泄出來之前要溫和,撒德爾仰面倒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不時因快感呻吟出聲。 誰會愚蠢到希冀魅魔懂得什么叫專一。 阿基拉是他的半身,他們共享一個情人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數個念頭飛速閃過腦海,積蓄已久的水氣滴落眼角,混入濕潤的發絲中消影無蹤。 沒關系,我不在乎。 身體火熱,愛欲的魔火在體內肆虐,然而rou體和靈魂好似分成了兩個人,在rou體耽溺欲望的同時,靈魂脫離rou體的桎梏,高高在上的俯視他自己,嘲笑他不自知的言不由衷。 人類總會受到感情驅使,所謂理智不過是自欺欺人的借口。哪怕心臟被名為嫉妒的野獸撕咬著,也能視而不見。 扯住被子,把自己包起來,白色的蠶繭中,傳來曖昧的喘息和破碎的嗚咽。 艾斯洛德家族的領地在帝國北方,這里常年被冰雪覆蓋,寒風凜冽宛若刀割。 常年在這生活的人們早已習慣了這惡劣的天氣,那些高階戰士和法師更是不懼嚴寒酷暑,但對年幼的撒德爾,還是太過嚴苛。 他裹著雪狼皮制成的斗篷蜷縮在窗臺上,雪白的皮毛與漫天飛雪融為一體,分不清兩者誰是誰,睜大眼睛注視著產房里發生的一切。 女人痛苦的哀嚎,被放在床單上一遍遍拋起落,下生出孩子時已經奄奄一息,鮮紅的血液浸透整張床單。 她第一次抱了自己的孩子,一個普通的、正常的女孩。 那一瞬間她眼中爆發出的柔和,刺痛了撒德爾,看著她失去呼吸的那一刻,他才發現自己淚流滿面。 他也曾渴求過母親的疼愛,可那個女人視他們為惡魔,尤其是他。 他在母親的咒罵中,知曉了自身的異常。 回到暖烘烘的室內,他稱之為父親的那個男人,對于妻子逝世表現出來的冷漠,讓他比身在紛飛的大雪中還要寒冷。 女性生育的痛苦被認為是對第一個女人誘惑亞當的處罰,不允許用神術治療。 于是她死了。 連帶著撒德爾體內的女性部分好像也跟著死去了。 那個女人用生命換回來的女兒,她甚至沒有艾斯洛德家標志性的銀發,一度被懷疑她的血統。哪怕被證實她是父親的女兒,對于那個男人來說也毫無意義,他需要的是一個男性繼承人。 這是他的機會。 舍棄女性的柔軟,豎起尖刺。 “啊......!怎、怎么回事......嗚......!” 胸口好痛,眼睛也是酸澀不已。 阿基拉來不及細想,就被阿加雷斯拉回情欲的旋渦。 “不、不要......啊??!” 纏在魔族腰上的長腿絞緊了,圓潤可愛的腳趾蜷縮起來。 體內的yinjing進入更深的地方,隨著走動一進一出。 阿加雷斯故意走在崎嶇不平的路面,使性器進入的深度快慢毫無規律,原本緊致的腸道柔順諂媚的愛撫著陽具,大量液體從交合處滴落。 敏感的被戳弄刺激的阿基拉發出幾聲高亢的尖叫。男人的性器進到難以想象的深度,他覺得自己都要被捅穿了一樣。 “噓——小聲點,你想讓大家都看到你被干的樣子嗎?” 阿加雷斯故意在少年耳邊提醒,含住自己性器的后xue猛地縮緊了,逼得他喉頭上下滑動,也沒心思在慢慢走下去,一個瞬移進到撒德爾的房間里。 落地時帶來的沖擊,令yinjing頂入最深處,在阿加雷斯懷里阿基拉發出一聲尖叫,刺激過頭而短暫的失去意識,分身再次吐出白濁。 于此同時床上的那位也xiele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