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花樣(隔空H,攻一攻三癡漢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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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果然說到做到,當即俯首下來叼住了趙嘯天被冷落的右邊rutou,開始嘖嘖吮吸。 與先前人的猴急吸吮不同,他是極克制極優雅的,口內舌尖在繞著乳暈舔過三遍后,再輕輕搔弄著脹大的奶頭,試探性地頂進中間那個小孔洞里。像是把這個可憐兮兮的小東西當作什么玉餉珍饈般,慢慢咂摸,細細品味:“早在洞中我就想這么干了……果然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美味?!?/br> 但是經歷了狂風暴雨般的疼愛后,這點和風細雨怎么滿足得了趙嘯天?他只覺得如隔靴搔癢,根本解不了被挑起來的情欲。 于是他主動伸手,約莫是拽住了身上人的長發,發狠道:“你他媽沒吃飯嗎……用力……” 身上人動作一頓,顯是沒想到夢中的趙嘯天也能如此霸道。 “如你所愿,嘯天?!蹦侨溯p輕嘆息一聲,猛然加重了動作,細白的牙齒將口里的小rou粒叼起拉扯,手指還深陷進右乳乳rou擠弄著,像是要把底下的奶水全部給榨出來。 這刺激實在太過,趙嘯天幾乎尖叫出聲,挺著胸把奶汁噴出來,口里還含糊叫著:“嗚嗚嗚——給你,都給你——” 這種平日難得一見的主動情態讓身上的男人心神大震,胯下孽根開始蠢蠢欲動地磨蹭著趙嘯天的大腿?!昂脟[天,我的好心肝兒,我簡直都不知道該如何愛你好?!蹦腥舜执?,想要掰開身下滑膩的大腿,讓自己的陽具滑進那闊別已久的桃源鄉,“乖,把腿分開,娘子的奶水把為夫喂飽了,現在有力氣干你了……” “嗯……”趙嘯天迷迷糊糊應了一聲,放松肌rou,乖乖地順勢分開了大腿。 這乖覺模樣又看得身上人jiba直跳,差點精關失守爆射出來。 床上兩人正欲顛鸞倒鳳,成就一番美事,屋內卻又闖進了一位不速之客:“我看徐大人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嘛,大晚上的還有精神來行房?!?/br> 這又是誰? 趙嘯天眼皮沉重得掀不開,本能地循著聲音側過臉去,動動嘴皮子像是要呼喊。 這副模樣落在門口那人眼中就變了個調,以為趙嘯天是在向他求救,當即不悅開口:“徐玄卿你給我下來,沒看到天天說不要了嗎?” 壓在趙嘯天身上的人絲毫不懼,更過分地將自己嵌進趙嘯天雙腿中,輕蔑道:“某些人不要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嘯天激動得奶水一股兒一股兒冒的,恨不得求著我整治他呢?!?/br> “你!”較遠的人冷哼一聲,這才注意到趙嘯天不同往常的胸口:兩瓣乳rou比之前更加腫大,在微光下看起來滑溜溜、軟綿綿的,誘人上手去揉弄;上面布滿了咬痕吮痕,還有濕淋淋的奶漬暈開在乳暈附近,濁白的顏色十分yin靡。 那人看著看著就失了聲,隨即安靜的臥房內傳出一聲不大的口水吞咽聲。 他像是突然回過神來,指著床上人冷聲道:“徐玄卿你給我滾下來,這是我兒子的奶水,豈容你在這里糟踐!” “呵,你兒子?這里馬上也會有我兒子,誰怕誰啊?!贝采先瞬慌葱?,輕柔地撫弄著趙嘯天平坦的肚子,回懟過去。 這兩人一來一回的吵吵,把趙嘯天煩躁得不行,腦子反而越來越清楚了。再加上夜風從大開的門里吹來,吹散了一室濃香,讓他不多時就真正清醒,睜開了雙眼。 一看,好家伙,徐玄卿正衣衫半解地坐在自己身上,照影就站在一旁虎視眈眈——胯下的衣擺被頂出了好大一個包。 傻子都明白現下是何種境況。 于是趙嘯天冷冷開口:“大半夜的,你兩在這里做什么?傷都痊愈了?” 話一出口,徐玄卿立馬萎靡了身形,倒在趙嘯天懷里,作弱柳扶風狀:“嘯天,我夜里被疼醒了,一直沒睡著,就想過來看看你?!?/br> 照影也當機立斷,溫聲道:“正是如此,我起來散步,不知不覺也轉到你這里來了?!?/br> 趙嘯天憶起方才睡夢中的種種,自己被翻來覆去地玩弄,就十分憤憤,一把把身上的徐玄卿掀了下去,吼道:“你兩當我是三歲小兒嗎?!都給我滾!” 徐玄卿急了,這好不容易得來的與心肝兒親近的機會怎么能失掉,當即撲上趙嘯天背部,哀戚出聲:“嘯天,方才我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你怎么能翻臉不認人?我這里還腫著呢,你可憐可憐我,幫我弄出來吧……”邊說邊抓著趙嘯天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 趙嘯天手被那硬物燙得一哆嗦,臉紅紅道:“起開!自己去擼去!”想抽回手卻抽不動。 “對,讓他自個兒弄去?!闭沼霸谂钥礋狒[不嫌事大。但趙嘯天挺著胸脯、被禁錮在徐玄卿懷里掙動的模樣實在太過刺激,他也忍不住逼近前,堵住趙嘯天出逃的路口,將自己硬漲的陽具正對趙嘯天的臉:“寶貝兒,我們不要理徐玄卿了,你來跟我快活快活吧,我保證伺候得你比在隱龍島時更加舒服?!?/br> 照影和徐玄卿在半空中交換了個顏色,俱明白了對方深意—— 他們怎么可能和對方共享趙嘯天,只不過是先合力把人制住,再彼此分個高下罷了。彩頭就是趙嘯天的今夜。 但一切趙嘯天并不知道。他大驚失色,這兩人一前一后地夾擊,根本就讓他無處可逃! 倒也不是他不愿意行房,只是這兩人都是一副久曠的饑渴模樣,他真怕搞不好自己被cao死在床上! 情急之中,他匆忙向窗外一瞥,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眼看那兩混蛋欲欲躍試地找繩索捆他,趙嘯天瞅緊機會突然暴起,直攻徐玄卿未愈的腹部,逼得人倒退躲避后,再一拳襲上照影面門。 等照影扭身躲開后,才發現這不過是虛晃一招,趙嘯天早就掙開他兩的束縛,迅疾破窗而出了。 “嘯天!”“天天!”兩人俱是大驚,趙嘯天此時可還是半裸的狀態啊,怎么能輕易被外人看了去。于是便都運起輕功追出去。 趙嘯天知道不可能就這樣把那兩變態甩掉,強忍住不回頭,直接朝著別莊中央的小木屋飛去。 師父雖在閉關,但對那三人仍有震懾力,此時師父的身邊是最佳的避難所。 趙嘯天咬著牙一口氣沖回小木屋內,直接沖至床榻旁—— 師父此時果真在靜靜地盤腿而坐,面龐沉靜端正,閉合的眉眼極其清冷俊美,幾縷雪白的長發因著趙嘯天帶風的動作飛舞起來,倒顯得趙嘯天像個不知輕重的潑猴兒。 “呼——”趙嘯天長舒一口氣,軟軟地坐在了師父旁邊,暫作休息。他靠著月光數著師父的發絲兒,心中是無比的安心滿足:只要師父在身邊,仿佛天地間就沒什么好怕的了。 他默默在心中盤算著,師父還有兩日便出關了,期間他就待在這里好了,說什么也不出去。 “嘯天——”突然一聲輕喚打斷了趙嘯天的思考。這自然不可能是師父的聲音,他尋聲望去,便見正對面的窗戶大敞,冒出徐玄卿的身形來。 “你出來好不好?”那美貌青年站在窗口,臉色哀戚得像只被主人拋棄的小動物:“我保證不再動你了?!?/br> 趙嘯天仗著師父在旁邊,挑釁地用嘴形說“不”,那得意洋洋的模樣看得徐玄卿牙齒和jiba癢癢極了。 “天天,你真是狡猾?!闭沼耙瞾砹?,站在窗戶的另一邊,貌似煩惱地嘆道:“覺得我們不敢打擾晏真人的清修,就故意讓我們干看著是嗎?!?/br> 回答他的是趙嘯天幸災樂禍的笑容。 徐玄卿是真的無奈,覺得今夜到嘴的美味肯定泡湯了,說了一句“那嘯天你好好休息”便要離去。 “不急?!眳s是照影開口叫住了他。 照影此時怒火yuhuo齊燒,恨不得把這個不聽話的弟弟揪出來打屁股,自然不可能今夜就這么放過趙嘯天。 他朝趙嘯天粲然一笑,笑得后者毛骨悚然,然后緩緩撥開下擺,借著夜色放出了自己挺翹的陽具。 趙嘯天差點驚得眼珠脫眶,伸著手指“你你你”了半天,就看得照影將手放上陽具,對著他擼動起來。 “嘯天,你大可把腿再張開點,讓我好好地瞧一瞧你那桃源鄉?!闭沼叭崛嵝χ?,灼灼目光不住往趙嘯天股間瞧,手上順勢加大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