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情熱(激H甜rou,暗中偷窺尖叫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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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大娘子東窗事發后,被關押了半月有余,終是被徐長元一紙休書遣去了鄉下莊園。至此,徐玄卿的敵人,只剩徐玄禮這個嫡出的弟弟一人,其余庶出弟妹們,皆不足為懼。 徐玄禮在得知家中劇變后,次日就匆匆趕回,其中一場大鬧自是難以避免。徐長元雖然偏愛這個嫡子,但對質當日整個徐府大大小小數百雙眼睛盯著,他作為家主,說出的話必要擲地有聲,徐氏的懲處已然是板上釘釘。 “你若是執意要鬧,就一同去鄉下陪你母親!”面對聲淚俱下的徐玄禮,徐長元被鬧得沒法,只得厲聲下了最后通牒。 徐玄禮自然不可能舍棄徐家,他若一走,不更是便宜了徐玄卿那個賤種?為了家主之位,為了給母親報仇,徐玄禮眼眶通紅,只能忍氣吞聲,再三拜伏謝過了父親的開恩。 徐玄禮前呼后擁地活到這么大,算是頭一次嘗到了忍辱負重的滋味。自那日起,他便變得陰沉寡言、言行收斂,如一條毒蛇在暗中籌劃著,只等著暴起咬死現在在徐家如日中天的哥哥。 相比鬧事不休的二兒子,徐玄卿這個大兒子近來頗得徐長元倚重。徐長元欣慰發現,自靈山寺歸來,徐玄卿竟一改往昔的孱弱不堪,身子骨近來變得越發強健起來。以前說話不過三句便要接連咳嗽、走路不過數十丈便要人攙扶,現在不僅身姿挺直,健步如飛,咳嗽倒也是再沒聽到過。 “你近來身子比從前好多了,是得到了高人相助或者靈丹妙藥嗎?”一次父子二人前去探視商鋪,徐長元假裝不經意問到。 “回父親,都不是的。想必是我與娘子上次去靈山寺祈福,誠意感動了上天吧?!毙煨浯瓜卵劢?,淡淡回道。他與趙嘯天之間的協議是一個秘密,只能隨口找個理由搪塞過去,以免徐長元起疑。 徐玄卿因身子好轉,走路不再佝僂著,他腰背挺得極直,吐字清晰有力,氣色紅潤,原來清雋的臉蛋因著逐日逼人的氣勢,變得昳麗美艷起來。徐長元細細打量了這個不受重視的大兒子,由衷地感慨,原來自己一直都忽略了他的才學品行、無雙樣貌,如今明珠不再蒙塵,他必要好好栽培一番。 回到徐家已一月有余,徐玄卿日夜忙碌,趙嘯天見他的次數屈指可數,就連每日例行的血療,也是他放血一小碗后由小廝端往徐玄卿的書房,后者往往就在書房將就一夜了。失去功力的趙嘯天,倒真似個死心塌地嫁給徐玄卿的婦人一樣,每日被圈養在徐玄卿的藏鋒苑,無法出門半步。 倒也不是說徐玄卿待他不好,每日小廝婢女們的伺候,比先前有過之而無不及,綾羅綢緞、珍饈玉食一個賽一個地頂級,但是趙嘯天終究不是女人,他的心里就是空落落的,抓不住眼前生活的真切感。 是夜,趙嘯天在小院里練完武,吩咐婢女燒水后打算回房里沐浴。即使功力沒了,趙嘯天也還保留著每日練武的習慣。 功力沒了還可以再練嘛,每日勤加練習,半年后大概就能恢復三四成了。趙嘯天掐指算算,心里小算盤打得噼啪響。樂觀面對這cao蛋的生活,從來都是他在市井摸爬滾打的人生信條。 “大少奶奶,水給您燒好了,奴婢們來伺候您吧!”撥給趙嘯天的兩個小婢雪香和雪衣眉目含春,俱都滿面期待地看著他。 大少奶奶雖然是嫁給大少爺的,但是他長得高大偉岸、肌rou精壯,輪廓深刻的面容更是英俊不凡,簡直是個行走的荷爾蒙發散器,惹得整個院子的小丫鬟春心暗動,不知有多少小浪蹄子想與我們爭貼身服侍這職責呢。 雪香和雪衣暗暗想著。 趙嘯天渾然不覺面前丫鬟的小九九,見她們玲瓏可愛,忍不住上前調笑道:“多謝二位可人兒好意,這么美的姑娘我可舍不得拿來搓澡,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彼降资菑那帮L流慣了,嘴巴就一時沒個把門的。 不巧,這情景剛好被正推門而入的徐玄卿收入眼底,他聞言面色一沉,不動聲色地揮退身后的跟班,竟是不自覺做起聽墻角的行為來。 浪貨,嫁人了還到處拈花惹草。 徐玄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渾然忘了他與趙嘯天不過是協議夫妻。 眼看趙嘯天進了房間,徐玄卿行動比意識更快,腳下微動,竟悄無聲息地跟著潛進了內室。 我倒要看看他有沒有背著我和婢女行茍且之事。徐玄卿心中一個小火苗“哧”地燃燒了起來,倒是給自己偷窺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徐玄卿進房后,欲找尋臆想中的“jian夫yin婦”,聽到屏風后有水聲,下意識地抬眼望去,沒想到卻再也移不開眼睛。 夜色已沉,房內只點著幾盞微弱的火燭,雪白的屏風上投射著一個高大人影,只見他抬起手臂,一個聳肩,就利落將外袍落下。 徐玄卿不知怎么地,手心里竟出了汗。 再看,那人影側身轉過來,雙手扯開系帶,動作間,很快把褻衣也脫落下來。也許是室內太過昏暗憋悶,徐玄卿只覺心如擂鼓,喉間吞咽著,他竟能清楚看到那人健碩胸肌上挺立的rutou,又圓又大,隨著飄搖的燭光若隱若現?!昂冒W……”那該死的人影,竟抬手摳弄起了那兩枚大rutou,徐玄卿的目光就追隨著那手指,如有實質般在rutou上碾來弄去,看著rutou被按下復又彈起來。 解了癢后,人影將手往下,一劃弄,竟是直接褪下了褻褲,胯間蟄伏的粗大性器在屏風上勾勒出了一個誘人形狀。徐玄卿有些受不住地側了側首,他想著這回那人該進入浴桶了吧。 沒想到那人偏不,今日像是起了興似的,竟一手握住陽具,上上下下擼動起來。 “啊……啊嗯……快一點……”一時間,狹小的內室,回蕩著羞恥的吟哦和不堪的水漬聲,刺激得徐玄卿鼻息粗重,胯下漸漸火熱起來。 趙嘯天也不知今日是怎么回事,本想直接洗澡的他,卻覺得室內漸漸起了一陣異香,勾得他欲念大炙,手不受控制地握住了胯下rou具,開始了許久不做的自瀆。但是無論他怎么撫慰,欲望愈來愈深卻始終得不到緩解,甚至后xue因著情動微微翕張起來,令人心慌的yin液自甬道內流了出來,順著大腿緩緩淌下,散發著濃艷的香氣。 “老天呀,我莫不是真成了個不被男人cao就射不了的身子吧?!壁w嘯天心慌意亂,他嘀咕著,大手不耐煩地往腿間一抹,就勢將手上yin水甩在了屏風上。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感覺室內空氣越發火熱了。 趙嘯天知道自己地坤身子的麻煩,今天要是解不了饞,他估計就得一直在這發情。索性四下無人,他做賊般從地上衣物堆里摸出一個盒子——里面正是他今日悄摸賄賂小廝買來的角先生。 趙嘯天內心總覺得和徐玄卿不清不楚地做那檔子事很尷尬,而且做了徐玄卿也標記不了他,這個該死的每月的發情期是肯定逃不開的,他還不如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呢。于是就厚著臉皮買了自慰用具,還是帶有凸起的款式。 搞什么,這真是最大一款的嗎?瞧著還沒徐少爺的雄偉。 趙嘯天看了一眼這粗黑的角先生,有些不屑,但他此時別無選擇,干脆趴伏在浴桶邊上,低下腰高高撅起屁股,橫下心拿著角先生就往saoxue里捅。 “啊啊啊——”凸起款果真名不虛傳,甫一入港,趙嘯天就被上面的密集凸起刺激得尖叫一聲,“真爽!”他得了趣,抬手開始前前后后抽插起來。角先生上面粗糙的凸點重重碾過柔軟的內壁,直抵花心,“啊哦……”爽得趙嘯天雙目渙散,不知東西南北。他身子虛軟,只抽插了數十下就翻著白眼射了精,手臂軟軟垂下,僅靠未饜足的屁眼貪心地含著角先生蠕動。 趙嘯天正目眩神迷間,身后風聲微動,不及他反應,一個火熱的身子便貼上了后背?!皊ao貨,自己一個人玩也這么爽?”灼熱的吐息近在耳邊,趙嘯天正是高翹屁股任君采擷的模樣,一只冰涼的手猝不及防地拔出了他股間內含的角先生。像是失去了塞子,堵在他體內的yin水一下子淅淅瀝瀝淌了出來,濺滿了那只手。 “用這個死物也能讓你滿足,真是令我嘆為觀止?!毙煨涔室馀e著濕淋淋的角先生繞到趙嘯天面前,后者立馬臉紅得不行,閉著雙眼窘迫得大聲道:“管得著啊你!偷窺我洗澡的變態!” 徐玄卿其實早已經忍不住了,但他偏要欺負一把難得被他抓包的趙嘯天。他將翹上天的陽物緩緩地在趙嘯天xue口頂弄,每次只淺淺進去一個guitou,就是不給趙嘯天個痛快:“當然管得著,你可是我娘子,以后有需要盡管來找我,滿足你是我的義務?!彼惶志蛯⒛莻€趙嘯天好不容易謀來的角先生,砸成了碎片。 “我今日才發現你能如此混賬!”趙嘯天雖氣急,但身后那實打實的陽具確實比那死物好得多。不管是火熱的觸感,粗長的形狀,還是雞蛋大的guitou,都讓趙嘯天身子情動不已。他欲望漸漸占了上風,喉間發出呼嚕聲,前端陽具再次勃起,撅起屁股不住地迎合著身后人的yinjing:“給我……快快給我……唔嗯……” “給你什么?”徐玄卿壞心眼地問道,將yinjing滑出xue口,轉為在趙嘯天會陰處頂弄他的囊袋,一路留下閃亮的黏液。 “給我、給我你的大jiba!”趙嘯天臉紅得要滴血,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吼出來,摸的著吃不進去的感覺實在難受,他主動伸手握住那根讓他饞的不行的大rou,發狠全根沒入餓得吱哇叫的小屁眼。 “唔嗯!”兩人同時爽得悶哼一聲,“sao屁股!浪貨!”徐玄卿簡直不知道該罵趙嘯天什么好了,他紅著眼,一邊發狠抽插,一邊大力扇打著趙嘯天的屁股rou,它們打上去rou感十足,隨著頂弄蕩起一波一波rou浪,叫人眼饞得很。 徐玄卿拍打一次,趙嘯天的后xue就絞緊一次,幾次爽得徐玄卿快要噴薄出來。最后趙嘯天的兩個屁股瓣已經快被打成了爛桃,又紅又艷,色欲得好像一掐就能掐出水來。 徐玄卿也是憋了一個多月,再加上內力傍身身體好轉,這次做得格外酣暢淋漓。他次次全根沒入再全根抽出,蓄滿jingye的囊袋不住拍打著趙嘯天的會陰,瘙癢的屁眼被插得汁水四濺,爽得趙嘯天口涎泗流、哀哀直叫:“不要了!慢一點……好漲、太大了……” “大?你不就是喜歡這樣的么?”徐玄卿下身聳動不停,湊近趙嘯天面龐,手指掐著他的下巴迫使他轉過頭來,“方才不還嫌角先生不夠大?” 趙嘯天迷蒙著雙眼,就見一張美艷逼人的臉越湊越近,他迷了心竅,好像認出了是誰,不自禁呻吟著:“大、喜歡……我喜歡……” “喜歡?”氣氛如此繾綣,徐玄卿的心內一角不知為何軟塌了下來,他難得好了臉色,溫柔誘哄著趙嘯天:“你喜歡什么?” “喜歡、喜歡……我都喜歡……” 徐玄卿也說不上來他到底想從趙嘯天口中得到什么答案。此刻氣氛正佳,眼前開合的唇如此紅艷,他索性不想了,遵從本心輕輕含住那雙唇瓣,輾轉吻咬起來。 之前被晏長清打傷昏迷期間,他就隱約感受到唇瓣被另一個人含住,那個人渡完血液后竟膽大包天地勾弄著自己的舌尖嬉戲,自己雖惱怒但也意外地留戀那份輕柔。 現在終于在清醒狀態下真正吻住了趙嘯天,徐玄卿一瞬間就理解了趙嘯天當時的迷戀。唇舌相接的感覺太過美好,這么個硬邦邦的男人身上竟也有如此柔軟之處,一如他拼死救自己的那顆溫柔的心…… 徐玄卿一個挺身在趙嘯天體內泄身,像是上了癮,唇舌只顧著追逐趙嘯天的,全然忘記了世間其他。 時間能停留在此刻就好了。 徐玄卿閉上雙眼,睫羽如蝴蝶般輕輕顫動著。他頭一次放縱著自己不去想凄涼身世,不去想繼承徐家。 兩人親密擁吻的身影,通過一室溫暖燭光,隱隱約約投射在了屏風上。 一雙充滿怨毒的眼睛看到了最后這一幕,眨了眨,消失在了門外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