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出差回家,詳細檢查妻子是否偷葷,在zigong內發現七個裝滿jingye和尿液的保險套(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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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也許是挨打時到底憋住了些尿,半夜的時候,溫瑜起了一次夜。 鄭遠山是被rou體跌倒在地的悶響聲驚醒的。他的手下意識往床旁一探,沒摸到人,然后他在床旁邊的地上,發現了個隱約團著的黑影。 是溫瑜。 鄭遠山的心臟遲鈍地抽疼了下。 他下了地,把溫瑜環到懷里。溫瑜哆哆嗦嗦把腦袋埋到他懷里,皮膚表面冰冰涼涼的——鄭遠山清理完后,沒給他穿上衣服——兩條腿像是青蛙,大大敞開,私處被打爛的軟rou貼到他的小腿上,還在發燙。 情色、脆弱、可憐。 鄭遠山聽見了那句溫瑜沒有說出口的“疼……”,他沉默地抱起溫瑜,去衛生間給人放了尿,接著讓溫瑜躺在他臂彎里,慢慢地沉入夢鄉。 這個意外的插曲令兩個人之間的氛圍緩和了許多。 之后又過去幾日,鄭遠山去國外出差。 那天晚上溫瑜摔倒在地的,總是頑固地殘留在他的視網膜上。他冷酷不起來,出差后依照之前的習慣,每日給溫瑜打去電話。 他們開始在電話里閑聊,講述生活里發生的事情,也吐槽,發表各自的看法。 話一說多,先前發生的事情就慢慢失去其冰冷的溫度、堅硬的輪廓,兩人的感情反而比沉默不語地呆在同一個屋子時要好上很多。 一切仿佛重歸正軌。 只是仿佛。 在回去前一天的晚上,一如既往的聊天中,鄭遠山聽見了電話那端溫瑜壓抑的呻吟。 短暫的沉默帶著先前的陰霾一同降臨,霸占整個思緒,叫人無法忽視它的存在。鄭遠山扯下領帶,解開最上兩顆衣扣。他的語氣沒什么變化,隱約還帶上了點笑意,他問溫瑜: “瑜兒,你怎么又不乖了?” …… 這個電話依舊打完了,就像一次愛人間再尋常不過的電話py。 掛了電話的鄭遠山面色陰沉。 溫瑜確實可能在自慰,但是他懷疑,溫瑜是在和情夫zuoai。 這懷疑不一定成立,卻如同附骨之疽,時刻不停地啃噬他的血rou,之前的柔情蜜意、歡聲笑語,像一個巴掌扇到他的臉上。 他訂了機票,第二天和人談完合作,就往家里趕去。 ——他要回家捉jian。 下飛機時,是個雨夜,鄭遠山拉著行李,在雨中攔下輛的士,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家。 屋里一片黑,溫瑜估摸是睡了,家具安靜地橫亙在原先的位置,卻失去了原有的溫度。 鄭遠山脫去鞋,除去濕粘的襪子,赤腳一步步往樓上走去。 輪軸滾動擰和的聲音生硬在他手里響起,鄭遠山看向臥室。 時間已是深夜,房間被曖昧的黑色填充,正中的床上,隱約可見一個突起的柔軟弧度——是他正在睡覺的妻子。 鄭遠山在門口沉默地站了片刻,他一路步履匆匆,面色陰沉,頗有些神經質,這時卻有了些脆弱。 只是沒一會,他伸手,“啪”地一聲打開了燈。 屋里一下亮如白晝,在他的面龐上刻出冷硬的輪廓。 房門被反手關上。 鄭遠山脫下濕漉漉的外套,掛到一邊。 內里的襯衣也有些濕了,黏在他的皮膚上。他一邊走,一邊擄起袖子,冰涼的水珠順著他胳膊健實的肌rou,一滑而過。 鄭遠山上了床,體重在床上壓下一個坑,溫瑜整個人被埋在被子下面,他伸手拉下。 溫瑜的臉顯露出來。他的睡姿很乖,仰躺,雙手放在身側,看起來睡得很熟,呼吸長緩。 上半身赤裸著,脖子上套著鄭遠山的短袖——沒有穿,就跟圍脖一樣套在脖子上——鄭遠山知道他有睡覺時用自己的衣服掩住口鼻的癖習。 ——真的不像是會出軌的樣子。 鄭遠山拍了拍溫瑜的臉。 溫瑜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看見踞在他上方的鄭遠山。 鄭遠山的狀態明顯不對勁,他應該是淋著雨回來的,頭發有點濕了,水滴淌在他的額角、脖頸,眼底積壓著疲憊。他盯著他看,像是打量著人,準備進攻的兇獸,氣息內斂,眼神冰冷。 ——這樣的鄭遠山,很兇狠、危險,也十分生動、性感。 溫瑜能感受到堅冰之下的熊熊焰火,他知道火山爆發的后果。 被褥之下,他的手用力抓過被褥,腳背下壓,接著他竭力放松,壓抑住自己心底的躁動和亢奮。 鄭遠山像一個搜尋證據的獄卒,掀開了包裹溫瑜身體的溫軟被褥,俯視著掃視了翻后,撈起渾身赤裸的青年。 溫瑜明白了鄭遠山的意思。鄭遠山的眼神、動作,之前發生過的事,多年的相處讓這些內容迅速連成一條線,指向一個意圖。 ——鄭遠山要檢查他的身體,確定他有沒有出軌。 這其實沒什么道理,深更半夜,毫無依據地把人吵起來,粗魯地檢查他是否出軌,即使是真的有過前科的人被這么對待,也不見得能有什么好脾氣。 但是溫瑜沒有生氣,也沒有掙扎,他心里隱隱地性奮,身體柔軟地依在鄭遠山的臂彎里,很低地叫了聲:“遠山……” 鄭遠山便知道,溫瑜是默許了。 他允許鄭遠山檢查他是否出軌。 也允許鄭遠山因為檢查的結果,羞辱他、虐打他、強jian他。 鄭遠山頓了頓,在溫瑜耳邊輕聲地說: “瑜兒,如果這次你身上沒有那家伙留的東西,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就都當它過去了?!?/br> 溫瑜的睫毛顫了顫,沒有回話。 鄭遠山的手冷得要命。 冰涼的手指伸進溫瑜的脖子,脫下充當圍脖的短袖,溫瑜怕冷似的挨進鄭遠山懷里,鄭遠山半摟著他,手指接著從脖頸處插進他發里,倒梳著,露出下方曲度優美的脖頸。 溫瑜低著頭,鄭遠山的視線細致地攀過他脖頸的肌膚,尋找吻痕,他有種在深喉的錯覺,忍不住地吞咽唾液。 大概看了個遍,鄭遠山的臉埋進他的脖頸,筆挺堅硬的鼻子若有若無地抵著他,深深吸了口氣。 那位置距離耳朵很近,溫瑜能聽見鄭遠山呼吸的聲音,粗糙、清晰。他悄悄地咬住了牙。 鄭遠山像只大型犬科動物,壓在溫瑜身上,專心地尋找第三者的氣味,短暫的平和,讓人無法不擔心鋒銳的牙齒下一秒會咬住自己的脖頸。 溫瑜卻止不住地…… 他感到危險,更多的是感到誘惑。這么近的距離,鄭遠山吸氣時,他赤裸的皮膚輕微地寒冷,吐出的氣則是潮熱的,毛發好像沾上水汽,沉甸甸地垂跌在皮膚上,呼吸慢慢困難。 忍住,假裝正常,不要怕。 鄭遠山會暴怒的,雖然不是現在,溫瑜在心底重復,緊張地等待。 鄭遠山只聞到了溫瑜慣用的牛奶沐浴液的味道。 很干凈、舒緩,是剛洗過澡。 他的手順著溫瑜的胳膊往下撫摸,用手心托起溫瑜的手指,遞到眼邊仔細地看。 溫瑜的手像姑娘們想象中的鋼琴王子的手,手指修長,骨節清晰,溫雅卻又有力,指甲修剪得很平整、圓滑,指縫干凈——確實有可能是自慰。 鄭遠山的呼吸平緩下來,他探過身子,開了空調制熱,又等了會,從被褥里剝出溫瑜的腿來。 只第一眼,鄭遠山便感到不對——溫瑜的腿一直合著。 他摩挲溫瑜的大腿外側,輕輕拍了兩下: “好孩子,把腿張開?!?/br> 溫瑜吸了口氣,含住,就快了,他顫顫巍巍地向鄭遠山分開雙腿,筆直兩腿盡頭,嫣紅的洞口微微翕張,隱約有些水光。 鄭遠山注意到,溫瑜的腳趾咬住了被褥。 一如既往,他先檢查了溫瑜的后xue。溫瑜的陰xue怕疼得多,總是他最后一個侵入的對象。 后xue沒有什么問題。 鄭遠山擦了擦手指,插入陰xue,用指腹探知xuerou的情況,視線的余光下意識去觀察溫瑜。 溫瑜的rutou硬了,立在冰涼的空氣里,身上起了點疙瘩,下頷緊繃,下唇rou被牙齒咬得下陷,睫毛頻頻地顫。 ——溫瑜的陰xue是腫的。 鄭遠山的手指粗暴地往里插去,溫瑜的背弓起,明顯疼了,下體卻不敢動,僵硬地停在原地。鄭遠山的手指盡根插入,指腹用力往里按著xuerou,四處探壓。 四處都腫的。 鄭遠山的手指比溫瑜長,溫瑜光用手指插不到這里。 鄭遠山輕叫了聲:“瑜兒……” 話后跟的是雷霆萬丈。溫瑜低著頭,他的心里在尖叫,四肢往里蜷縮,卻又沒有合攏——僵硬的、怕挨打的姿勢——嘴里一點聲音也沒。 鄭遠山抽出手指,指頭濕的,捏起溫瑜的下巴。 溫瑜縮著肩膀,面色發白,唇緊緊抿著,額尖隱約有汗。 鄭遠山問他:“這次我該怎么罰你?” 溫瑜沒敢回話。 鄭遠山頓了頓,聲音放輕了:“你那么喜歡被射精,體內還留著他的東西嗎?” 這句話奇異地射中溫瑜的心臟,他心里發癢,又感到莫名巨大的空虛。他看著鄭遠山,眼里含著顫抖的淚光。 鄭遠山的聲音更輕了,音節在他的舌尖打轉,手指捏緊,讓人發疼:“看起來我猜中了?瑜兒?” 鄭遠山定定地看了溫瑜幾秒,松手下了床,沒一會,拿了幾樣東西過來。 擴陰器、手電筒、鑷子、碘伏。 這些東西挨個被擺在床上,溫瑜驚到了,他沒想到鄭遠山會拿出這種東西,身體忍不住往后挪了挪,旋即被鄭遠山粗魯地抓住,按倒。 鄭遠山的手掰開了溫瑜的雙腿,按到溫瑜腦袋邊,膝蓋往前一擠,讓溫瑜的腰部離了床,xue口朝上,形成L字。 溫瑜以扭曲的姿態仰視鄭遠山。 鄭遠山垂著眸,像無情而威嚴的天神,俯視著他。他夾著棉球,用碘伏簡單擦過擴陰器,將合攏的鴨嘴垂直插入他的陰xue。 擴陰器是塑料的,理論上來說并不冰冷,溫瑜卻覺得異物順著他的yindao插入,探向他的內臟,身體被無形的鏈條絞緊。 他頭皮發麻,手指抓緊被褥。 擴陰器鴨嘴的體積其實還好,最最多也就兩指頭的粗度,溫瑜的半個后背緊貼著鄭遠山的大腿,孱弱地呼吸。 擴陰器插到了頭,鄭遠山的手指略微施力按下把手,鴨嘴隨之張開,細微的風吹進空蕩的xue道。 “啊……” 淚水從溫瑜眼底涌上來,他胡亂抓住鄭遠山按在他屁股上的手,呼吸顫抖。 那個精心設計的彩蛋就要被鄭遠山發現了,鄭遠山也肯定會像他期盼地那樣對他,他卻忽然感到極端的害怕。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嫣紅的rou道張開個三指寬的圓口,產生持續而遲鈍的痛楚,冰冷的空氣灌入xue道,xuerou密實地擠壓在鴨嘴上,無力合上,鄭遠山用螺絲固定住把手,伸手拿來手電筒。 溫瑜的喉嚨發緊,心跳一再加快,他覺得該說點什么,趕緊地,把所有事情都說清楚,現在還來得及,但是大腦一片空白,語言失去音節,空氣從他喉嚨里消失。 “啪”的一聲,手電筒的光束照進他隱秘的yindao,鄭遠山低下頭,宛若有形的目光順著擴陰器和燈光構成的通道,往他體內深處探去。 溫瑜的身體隨之失去重量,只留下陰xue的觸感。 甬道是純粹的濕紅,xuerou顫抖地收縮著,卻只是有沒有緊貼住擴陰器的區別。 鄭遠山由外到里慢慢看去,沒有發現一絲白濁,視線最終停留在宮頸口。 那里本該是個翕張著的圓形小孔,如今卻略略打開,宮頸口紅艷的軟rou里,隱約夾著個透明的反光物體。 四下無聲。溫瑜緊緊閉著眼,唇瓣發顫,極端懼怕的表情。 鄭遠山取了鑷子,探入,夾住那東西,往外拖拽。 那東西慢慢地從zigong里被拖出,顯露出模樣。 ……是個鼓脹的裝滿了jingye的保險套。 鄭遠山的臉色陰沉極了。 溫瑜的zigong是特別的嬌嫩怕疼,每次zuoai如果不小心碰到這里,溫瑜就會瘋了一樣地掙扎、哭叫,yindao也會緊緊地合上,像插這里會要了他的命一樣。次數一多,鄭遠山也就基本上斷了插入這里的心思。 他是真的沒想到,這處會被溫瑜的情夫摘得頭籌。 他將這只濕漉漉的保險套放在一邊,重新將鑷子深入溫瑜的xue道,很快就夾出第二個保險套。 三個、四個…… 直到最后,鄭遠山從溫瑜陰xue里,拉出了整整七個保險套。 拉出第四個保險套的時候鄭遠山的臉已經不是黑可以形容的了。那個保險套里裝的不是jingye,而是金黃的尿液。 鄭遠山將七個保險套依次排列開來,它們表面都是濕漉漉的,里面的液體長期被溫瑜的zigong暖著,仍留有溫熱的溫度。 溫瑜空無一物的zigong張出一個洞來,不斷地張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