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發現身上的繩縛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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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忍,沒有忍出好結果,沒幾日,鄭遠山又一次在溫瑜身上發現了情夫留下的痕跡。 這次變本加厲,是繩縛。 鄭遠山自己也不大清楚自己是怎么發現的。 他就是覺得妻子不大對勁,動作略有些僵硬,但真要具體說哪里僵硬,他也談不上來。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坐在床沿上,讓溫瑜過來。 溫瑜在喝牛奶,聽見他的話,先捧著陶瓷杯瞄了他一眼。然后舔了舔嘴上的奶沫,把杯子放在桌上,慢吞吞走過來,在他兩腿間站定。 一雙腳赤裸著,沒穿拖鞋。 鄭遠山瞥了眼,沒說什么——他不想讓氛圍顯得太過家?!址旁跍罔ぜ缟?。 隔著睡衣,溫瑜的體溫傳到他的手上。 鄭遠山先摸了摸溫瑜的脖子,青年眨了眨眼,用臉和肩膀夾住他的手,他只得又摸了摸溫瑜的臉頰。 溫瑜笑了,嘴角咧開,臉頰的rou微微鼓起,像只偷到魚的小貓。 鄭遠山的呼吸不由平和下來,他覺得接下來的事如果不是太糟糕,他都還能忍受。 他的手落到溫瑜的睡衣上,從上往下,一顆顆解開扣子。 溫瑜的身體,從睡衣中慢慢被他剝離出來。 溫瑜的皮膚很白,乍一看有點像剛剝出的雞蛋,水嫩、柔滑、通透,很讓人有下口啃咬的欲望。 但皮膚越白,就襯得上面的紅色繩痕越為惹眼。 這些紅痕錯落有致,深深陷在溫瑜白皙的軀干和手臂的皮rou里,如同一張紅色的蛛網,將溫瑜網縛其中。 鄭遠山看得出綁他的人是個熟手,繩痕由兩股并行,攀爬在溫瑜的肌膚上,清晰而有條理,避開了血管密集的地方。最重要的是,看殘留的紅痕深度,可以猜出溫瑜被綁縛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而這卻僅僅只是讓溫瑜的行動略有點僵硬。 ——這足以說明縛者的優秀。 ——也足以說明溫瑜對縛者的信任。 最后一顆紐扣也被解開,溫瑜的衣服掉落到地上,發出很輕的一聲響。 幾道旖旎艷麗的紅痕從溫瑜的腰腹沒進褲腰帶,不用看,也能猜到它們指向何方。 ——如果說屁股還可能是自己打的,繩縛還可能是自己綁自己嗎? 這已經是妻子出軌的鐵證。 鄭遠山兩手捧住溫瑜勁瘦的腰,用拇指描摹著那些痕跡。 他猜測那個自己不在的時間和空間,溫瑜是怎么把自己交托給另外一個人,繩子又是怎樣在溫瑜的肌膚上廝磨、成結,最后在溫瑜的喘息聲中捆綁住他的身體,碾磨和擠壓他的性敏感帶。 這種親密,已經突破鄭遠山忍耐的底線,先前溫存時的柔軟念頭全都被怒火燒光殆盡,他柔聲問溫瑜: “這些也是你自己弄的,嗯?” 溫瑜低了頭,沒回話,像個被捉到錯處的孩子。 天有些冷了,房間沒開空調,冰冷的空氣和鄭遠山寬厚溫熱的手,一同緊貼著他的皮膚。 溫瑜很緊張,鄭遠山會怎么罰他?他心里癢癢的,覺得自己在走鋼絲,想發抖、搖晃、叫,又沒膽子。 鄭遠山視線的余光注意到溫瑜的腳趾頭,它在蜷縮、舒展,一下又一下地啃咬地板。 “褲子脫了,上來?!编嵾h山道。 溫瑜喘了口氣,鄭遠山的手指尖也離開了他的皮膚,他抬頭看鄭遠山,眼里有點濕,里面的水光顫著,像在乞求撫摸。 鄭遠山沒有回應,他的視線冰涼地落在溫瑜身上。溫瑜在原地站了會,弓身連著內褲一起,脫了褲子。 接著,他屈了膝,跪著上了床。 溫瑜的膝蓋有點哆嗦,陷在被窩里,他像只不安的小獸,一步步跪爬到鄭遠山邊上,試探地,拿頭蹭鄭遠山的脖頸。 鄭遠山沉默了會,半摟住溫瑜,寬大溫厚的手從他背脊上慢慢滑下去,掌住他兩瓣赤裸的屁股。 溫瑜屁股上的腫痕已經消退得差不多了,如今只留下淺淡的印痕。 只是輕微的碰觸,溫瑜壓抑地喘了口氣,他撐著床的手撐直了,額頭踏踏實實地枕到鄭遠山的肩上。一張臉朝下,緊閉著眼,被陰影遮住,看不清表情。yinjing幾乎是立即站立起來,充血地指著床。 “這幾天做過嗎?”鄭遠山問。這幾日,鄭遠山都沒有和溫瑜做過,他這話,變相是在問溫瑜有沒有出軌。 “沒有、沒……”溫瑜埋在他肩上搖頭,他的聲音脆弱顫抖,充滿情欲。突地,他止住聲,伸長脖頸,咬出了唇。 ——鄭遠山的手指插了進去。 一如上次,鄭遠山沒有找到性交的痕跡。 溫瑜屁股內側的軟rou和小yinchun都有點腫,但估摸是因為繩子和繩結。rouxue內部都軟和而緊致,沒有一點經受摩擦的跡象,后xue更是干的。 鄭遠山想,可能妻子的這位情夫,比起性交,更熱愛挑釁。 上次把溫瑜的屁股打得稀爛,這次則是綁了他幾個小時,留下的痕跡都是瞎子也能注意到的。 他讓溫瑜在他對面坐好,又一次問他:“誰干的?” 溫瑜沒有回話,像一個沒有出口的通道,抱膝的手略緊了緊。 鄭遠山看著他,接著問:“這次要我罰你嗎?” “……要的、要的!”溫瑜沒想到還有這個問法,愣了會后急忙回答。他裸著身,身體前傾,腿又跪著了,手往前支了步,眼眶rou眼可見地紅了,非常惹人憐惜。 他很小聲地補充了句:“你不能不罰我……” 鄭遠山不置可否:“過來吧?!?/br> 溫瑜有點不大明白鄭遠山的意思,他試著膝行去含鄭遠山的性器,低頭含住前,被鄭遠山捉住胳膊。 他被鄭遠山翻了個身體,后背緊貼著鄭遠山結實的胸膛,坐了下來。鄭遠山環住他,腿插進他兩腿內側,往外一分,他的兩腿被迫向兩邊敞開,袒露出赤裸的陰部和勃起的性器。 “遠山……?”溫瑜顫著聲問。 鄭遠山下巴靠在他肩上,一只手摟著他的腰,一只手細致地撫摸著他的陰xue,寬大粗糙的指腹輕柔地撫過秘xue的褶皺,像在撫弄一朵嬌嫩的花朵。 溫瑜感到不安,敏感處被鄭遠山若有若無地撫摸的感覺又叫他喉嚨干渴。 “這里高潮過,對嗎?”鄭遠山問,他環抱著溫瑜,說話間的氣流鉆進溫瑜的耳朵。 “嗯——啊啊?。。?!” 溫瑜輕輕地嗯了聲,還沒嗯完,便痛叫出聲。 ——鄭遠山寬大有力的手,重重扇了他陰xue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