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野合偷情被揉胸干兩xue/乳鎖穿刺貞cao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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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弗林被急色的德魯維亞公爵壓在教堂后面的墻壁上,男人急哄哄把他的圣袍拂到腰際露出挺翹的臀部,大掌重重拍了上去,抓著嫩滑的臀rou捏成各種形狀。 “德魯,你要嚇死我?!备チ质直蹞沃鴫Ρ?,不滿地抱怨道。 德魯嘿嘿大笑:“這么容易被嚇,還過來這里和我幽會,不怕國王知道了懲罰你?口是心非的小sao貨?!贝鬂h一邊揉弄男孩的屁股,一邊用勃發的褲襠頂男孩的腿側。 “那你不怕被他發現?”弗林轉過頭來看著他,眼波流轉。 “怕呀,可誰讓你這么sao,王讓我們嘗過一次小弗林sao屄的滋味,又小心眼的不許我們再去圣殿,真是要命,sao屁股撅點起來,我要進去了?!?/br> 壯漢說完便掰開弗林的臀rou,露出男孩股溝中間粉白的褶瓣,他用手指匆匆擴張幾下,便扶著翹得老高的yinjing猴急地頂了進去,埋進去后舒服地直嘆息。 德魯維亞公爵是埃爾王國有著最高權利的將領之一,也是國王行軍多年的戰友,三十歲的年輕德魯只有一個缺點,就是為人好色,他是那天參加過祭典的人中,第一個偷偷找上弗林的人,弗林也樂得應付這個長相粗獷、五大三粗、說話間總是喜歡吐露葷話的漢子,甚至因為這個男人不把他當做值得防備的對象,弗林從他口中打探到了不少消息。 比如那天參加祭典的人員,弗林對于祭典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事后他努力回想,除去國王和溫薩爾公爵,也就還有四個人登上過祭臺。從德魯口中,他知道這些人都是支撐王國的中流砥柱,也在后面的接觸中,與這些人保持了情人的關系。 “噢,小弗林,你的sao屁股真漂亮,真會夾,嗯……”德魯伏在弗林身后像發情的狗一樣飛速聳動腰臀,腫脹的yinjing一下接著一下頂進男孩緊致狹窄的后xue,他的雙手緊緊攥著男孩滑膩的臀rou,把原本白皙的臀瓣抓得潮紅一片。 “嗯嗯嗯……慢點……德魯……太快了……啊……”弗林的身體被壯漢頂得不停上下移動,只余一個挺翹的臀部被壯漢的性器釘在原處,承受著大roubang瘋狂的進進出出。 “噢……sao弗林……cao死你……噢噢噢……”德魯改為抓著弗林的雙手扣壓在頭頂,他健壯的身體把男孩壓得徹底舒展開身體,后背緊貼他寬厚的胸膛,壯漢健壯的屬于成熟男性的咖啡色雙腿與少年修長筆直的白嫩雙腿疊錯在一起,交相輝映。 德魯只顧橫沖直撞,小腹不停撞擊在男孩瑩潤富有彈性的臀rou上,爽得他直怪叫:“sao屁股夾得真緊,cao死你,噢……噢噢噢……”他一邊狂cao那嬌嫩的xiaoxue,一邊干幾個來回便要發出像農夫干活一樣的喝聲。 弗林感覺到屁股里的那根火熱大roubang愈插愈勇,抽插的速度讓他有一種xue口著火的錯覺,壯漢在這樣的速度下又加重了力道,每次進入都會重重的碾過那讓他渾身顫栗的地方,男孩因快感全身都變成粉了,聽著那詼諧yin穢的喝弄聲,只恨不得堵住自己耳朵。 “你小聲點……要是被人聽見了……” “聽見又怎么樣,讓他們都來看看小弗林撅著屁股給我cao得屁眼流水的sao樣,sao屁股怎么又夾這么緊了,是不是想被人看?嗯?” “我不跟你說了……嗯……你輕點,我前面被你撞疼了?!备チ值男「闺S著身后的力道不停撞在墻壁上,即使隔著一層布料,那抬著頭的嬌嫩yinjing也受不了。 快要高潮的壯漢才分不出心來管這些,他把弗林狠狠壓在墻上,下腹死死頂著后xue想要把yinnang都頂進去一樣:“噢噢……小弗林的sao屁眼接好了,射死你,噢,真他媽爽,老天……”緊繃的小腹哆嗦幾下,在腸壁深處宣泄而出的德魯爽得不停生理性吞咽。 “啊……”弗林揚起脖子,十指死死掐著墻壁,yinjing頂著薄薄一層布料射出jingye,潔白的布料浸濕了一小塊。 急躁的欲望發xiele一波,德魯便緩下律動的速度,他用力擠壓男孩的臀rou夾住他的兩顆yinnang,看著xue口滲出來的晶瑩腸液,感嘆道:“sao弗林的屁眼爽得流水了,噢……”大漢又重重拍了一下男孩的屁股,把玩了一陣后才放開被他折騰的發紅發燙的臀rou。 “讓我看看你的奶子,現在多大了?”他將弗林的圣袍解開,滑落的布料被男孩及時抓住,身體沒有全部暴露出來,可還是讓胸前那兩個微鼓的胸脯露在空氣里。 “嘖嘖嘖,還是這么一點大,這么長時間了,應該不會再變大了吧,國王還讓你繼續喝那個藥嗎?”德魯下巴擱在弗林的肩膀上,低頭觀賞那兩只薄乳,下身一聳一聳。 “還在喝呢,他說要有奶水才能停藥,唔……嗯別這樣……”弗林被男人摟在懷里,胸前微鼓的胸乳各自被一只粗糙的大掌包住大力的揉搓,把那潔白的胸脯揉擠成各種形狀。 他只好一手緊抓著布料提在腰間,一手握住壯漢粗壯的手臂想要制止德魯這樣褻玩他胸部的行為,可是他微不足道的力量卻被壯漢帶著跑,被揉得不停呻吟的樣子反倒像是欲拒還迎。 “我怎樣了?是這樣揉你的奶子,還是這樣揪你的rutou,嗯?小弗林,你快說啊?!钡卖敔C人的呼吸噴灑在弗林的頸間,飽含情欲的鼻音調戲般震顫在他耳畔,雙手下流又色情地不停揉搓他的胸部,時不時揪一下淡紅色的乳粒。 “啊……你怎么這樣……壞德魯……”弗林用胳膊肘輕拐了一下壯漢結實的胸膛,嬌嗔道,惹得德魯哈哈大笑,yin欲高漲。 弗林單薄的身形被他的力道揉得前合后偃,腳步凌亂,卻依舊能夠笑盈盈地在男人健碩的胸膛里縮躲著這般下作的戲弄。 “哎呀……別這樣……別,胸好漲……嗯……德魯……別揉了嗯啊……”胸乳被揉弄得發脹,花xue里也跟著起了饑渴的水霧,酥酥麻麻的想要讓大roubang插進來磨一磨。 “說呀,不喜歡我揉你的奶子,還是不喜歡我干你的屁股?不喜歡還叫得這么sao,明明shuangsi你了?!钡卖數难固舳旱卮罅斉泻⒌难?,jiba埋在男孩腸道里劃著圈,配上他大力揉弗林胸脯的力道,真像要把男孩揉散架似的。 “嗯……喜歡……噢……德魯……”兩個人疊在一起,腰腹一聳一聳的,男孩的圣袍完全堆積在腰腹間,上半身和下半身全部光溜溜的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等你的奶子產了奶水,可得給我好好喝幾口?!钡卖斘锟谒?,干脆就這樣掐著男孩的胸脯大力挺動腰腹。 在弗林后xue里又xiele一次,德魯還是不滿足,他抱著男孩說著調情的話,又開始惦記前面的花xue:“弗林,我想cao你前面那個xiaoxue,行不行?” “抱歉,親愛的德魯,國王太愛用那里了,若是被他察覺出異樣,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备チ趾苌僮屗那槿藗冇们懊?,除非國王離開城堡上陣殺敵,他才敢讓幾個人到圣殿過個癮。 “那讓我進去一會兒,就插一小會兒,讓我回味一下待在里頭的滋味,我保證,馬上抽出來?!?/br> 看弗林沒有強烈反對,德魯就把yinjing從男孩后xue里動作輕柔的抽出來,他用膝蓋分開弗林的腿,弓腰把性器前移,guitou對準那個濕潤的洞口緩緩插入。 “嗯……好舒服……德魯……”弗林舒服的直呻吟,德魯的yinjing型號正好,夠大卻不會大得過分,漸漸埋進xue里填充整個甬道的充實感讓饑渴的陰rou貪婪地翻涌攪動個不停,想要大roubang狠狠地捅一捅。 “媽的,真爽,憑什么不許我們cao這里,又不是沒cao過?!备チ謨蓚€saoxue干起來都很爽,但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想要,幾個男人就是饞前面饞得緊,以至于國王一離開,弗林前面的花xue就得把欠幾個男人的分量一齊補回來,那時,濃重的jingye腥臊味隔著外殿門口都聞得見,要足足過上幾天才能把那股氣味散干凈。 但國王每次出證,德魯維亞公爵都是要緊跟其后的,因此他能進入到弗林花xue的次數就格外少。這樣不甘心地想著,他干脆挺腰插弄起來,弗林也沒有不識相地阻止,而是貼心地撅起屁股,好讓壯漢進入的更方便。 “噢弗林小sao貨,你真是個小甜心,我真是愛死你了,也愛死你的屁眼和sao屄了?!眽褲h的小腹不停拍打在男孩的陰部,他一邊快速抽送,一邊聽著交合處的聲響詼諧道:“saoxue吃roubang的聲音真好聽,我們讓它更響點?!?/br> “嗯啊……德魯……好舒服……好棒德魯……”花xue被干得舒服地吐著yin液,從交合處順著壯漢的yinjing流到根部,囊帶因匯聚了yin液而掛著一條透明的水液,隨著頂弄不停在空氣中晃蕩,直到承受不住越來越多的yin液重量灑落到地面。 “sao水真多,jiba毛都給你的sao水噴濕了,噢真舒服……”德魯表情猙獰,硬邦邦的roubang穿梭在不停翻涌的甬道中,足足干了幾十分鐘把弗林干得潮吹噴出一大股水,才不舍地頂入潮濕的花心射出精水。 弗林二十歲生日那天,是在國王的寢殿度過的,這是他第一次來到王的寢殿,國王的床并沒有想象中的大,躺下他們兩個就不剩多少空間了。 “咕咕”的交合聲從床簾里傳出,聽著聲音都能想象到一處柔媚的嫩xue是怎么辛苦地含著巨大的男根,嫩xue是有多緊致才能在床都“嘎吱嘎吱”搖個不停的情況下,還發出這般沉悶的聲音。 “王……啊啊……要到了……啊……”男孩的雙腿被男人折壓在肩膀兩側,被迫高抬起私處承受對方猛烈的進攻,巨物自上而下不停搗入xue口,讓人懷疑會不會鑿爛xue里嬌媚的陰rou。 花xue里被巨物cao得yin液四溢,混著白濁從xue口汩汩而出,弗林放縱地呻吟:“王啊啊啊……要壞了……太大了啊啊……” 雅克面色漲紅,明顯沉浸在情欲里,他俯下身含住弗林的一顆乳首用力吮吸,剛剛被吸干凈的乳汁一會兒功夫就又分泌了一些,國王享受地把兩個乳尖吮吸干凈,腰桿弓張劇烈cao著那潮濕的嫩xue,插得saoxueyin液白沫四濺,飛灑在男人早已被yin水徹底打濕的濃密陰毛上。 “啊——”一記深頂,弗林的身體被頂得上移,在巨物噴射出白濁的同時痙攣著達到高潮,花心汩汩yin液噴涌而下,被巨物牢牢堵在xue里出入不得。 維持著結合的深度,雅克翻身把還陷在高潮中不停戰栗的男孩抱在腿上,捏過被子遮住他們交合的地方,平復呼吸說:“斯托克先生的二十歲生辰,雅克也有一點心意要呈上,還望您能夠喜歡?!彼呐氖?,殿外候著的侍從就端著一個方形托盤呈了上來。 雅克打開其中一個禮盒,從里面拿出來一條白玉手鏈,他像情人一樣溫柔地為弗林帶上這條手鏈,然后握著那漂亮的手腕到面前親吻幾下。 弗林看著那條似曾相識的手鏈有些愣神,記憶中,好像有過一條一模一樣的,只是早就被他不知哪個meimei要去玩后弄丟了,接著,回憶延伸,記憶中陡然出現一個模糊的身影,將他抱在懷里親吻。 他回過頭,看著不停用下巴親昵地磨蹭他頭頂的雅克,猶豫著開口:“威……?” “嗯,威斯特,狠心的小弗林把我忘得干干凈凈了?!眹趼员磉z憾,他態度自然地親吻男孩的嘴唇,就好像這不是他第一次親吻長大后的弗林一樣。 “弗林,以后就陪我在這座城堡里,度過每一個春夏秋冬吧?!毖趴吮еチ职严掳蛿R在男孩的發頂,閉著眼有些孤寂地嘆息道。 弗林不置可否,未發一言,連臉上的表情都十分平靜,他不懂國王又在發什么瘋。 時間平淡地過去幾分鐘,雅克睜開眼,拿過托盤上的另一個盒子,在男孩的目光中打開。 “不是我不信任你?!眹跄笾鴥蓚€雕刻得栩栩如生的鏤空銀鎖,套在弗林被吮吸得腫大成莓果的乳粒上試了試大小,然后慢條斯理地從盒子里挑出一根銀針。 “唔……”針扎的刺痛讓弗林死死咬著嘴唇,他低頭安靜地看國王動作,沒有阻止。 “乖,忍一忍就好?!毖趴溯p聲哄他,手上卻堅定地將銀針徹底刺穿男孩的乳粒,兩個乳粒都穿好后冒出血珠,他扔下那根帶血的銀針,擠了膏藥涂上傷口處。 又在乳鎖的銀針上抹好膏藥,國王捏著乳鎖小心地插進剛才刺穿的小孔,將銀針扣進鎖眼后,扭下鎖環上小巧的鑰匙。在做這一切的時候,雅克的神色都十分認真嚴肅,好像在做著什么國家大事一樣。 乳鎖的正面鑲嵌了一顆璀璨耀眼的紅寶石,而側面墜著兩條細鏈,銀鏈底端掛著兩顆小鈴鐺,在燭光下反射著燁燁奪目的光芒,雅克手指撥了撥那小巧玲瓏的鈴鐺,發出悅耳動聽的清脆響聲。 國王滿意地微笑,埋在弗林花xue里的yinjing又一次脹大,但他卻選擇裹著被子把男孩抱下床,讓侍從換了床單,才重新躺下。 “睡吧,醒來后就應該不疼了?!彼H了親男孩的發絲,低聲哄道。 一覺醒來,胸口的確已經不痛了,弗林伸著懶腰哼哼著睜開眼,就發現國王已經穿戴整齊,微笑著坐在床邊一直看著他。 尖叫被弗林頑強地吞了下去,他撫著被嚇了一大跳,此刻正劇烈跳動的心臟,好半天才冷靜下來,然后他就看見國王的手里捏著一條形狀奇怪的東西。 雅克迎著他的視線勾起唇角,晃了晃手里的東西,接著他站起來掀開了弗林的被子,將手里的東西展開,慢條斯理地為赤裸的男孩穿戴好。 見鬼,那是一條丑陋的貞cao帶!弗林有些無語地望著國王,讓人來cao自己的人是他,不讓人cao的也是他。 年輕的國王接收到他的視線,不在意地笑笑,他的手指沿著系在男孩腰間被天鵝絨包裹著的金屬鏈條,一直撫摸至他的陰部,隔著布料拍了拍,和顏悅色道:“以后你就搬到我這里住?!?/br> 看男孩依舊糊里糊涂的表情,雅克又笑了,帶了幾分真心,他笑瞇瞇地說:“安娜背叛了我,和騎士團的約翰產生了私情,他們偷情的時候被我的侍衛們當場抓獲?!?/br> 弗林漿糊的大腦冷靜下來,猶如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后背涼颼颼地問:“安娜是誰?” “她是誰并不重要,看在她為我生下一個孩子的份上,我僅僅是將她遣散出宮,但是弗林,你不一樣?!毖趴舜蚱屏四泻⒌耐?,微笑道:“我不會允許你再一次惹怒我,所以給你帶上這個,是為了你好?!?/br> 過上了正常的生活,吃到了正常的食物,弗林卻沒有半分欣喜,和國王日日夜夜睡在一起的日子,和睡在野獸身旁有什么區別,豈不是每天都得戰戰兢兢,弗林不禁為將來夜不能寐的日子感到心痛。 然而事實上,卻并不是這樣。在國王的視線里,弗林習以為常地伸回自己的手臂,又伸回自己的大腿,若無其事地翻了個身繼續睡,雅克悶笑著把他撈回懷里,聲音輕得像是說給他自己聽的一樣:“其實,這樣的日子也不錯?!?/br> 而弗林……則開始打呼,而且打得很大聲,大到國王的面色微變,半晌后雅克又笑了,心里無奈地嘆息:“真是一只馴不服的貓咪?!?/br> 就這樣平靜地度過兩年多,久到雅克已經完全熟悉了弗林的存在,南方的戰敗國團結起來不死心地想要奪回領土,于是國王再一次出征南下,臨行前他把弗林干得半死,然后給男孩鎖上貞cao帶:“親愛的弗林,請你忍耐一段時間的寂寞,我會在你生辰前趕回來的,到時候,我將用jingye填滿你的肚子?!倍卮鹚?,則是弗林無力的一腳踹。 是的,就算和弗林夜夜都躺在一張床上,雅克對男孩還是不信任的,每天都要親手為他帶上貞cao帶。 弗林已經在這個王宮里待了將近三年,一切也都籌備的差不多了,阿肯和阿坎早在他二十歲之前就被他借情人的手送出宮外,如今,他也該趁國王不在趕緊離開這里,這場戰事是戰敗國謀劃已久的全力一擊,國王不會那么快回來的。 男孩的情人們打著將弗林弄到宮外,藏起來任由他們褻玩的主意,十分愿意幫助弗林出宮。 這一天,天空陰沉,弗林穿著裙子,扮作侍女隨入宮探望太后的貴婦出宮,一切都是那么順利,在登上馬車前,弗林的心都激動地劇烈跳動起來,他就快自由了。 “等一下?!绷羰爻潜さ尿T士長卻發現了異常,他的眼睛緊緊盯著那個頎長的背影,道夫是那么熟悉弗林的身體,男孩躺在他身下承歡的日日夜夜都鮮明地留在他的記憶深處,即使穿上女人的衣服他也能一眼就認出來。 “大人,請問有什么事情嗎?”秀美的侯爵夫人用華美的扇子掩面,露出一雙滿是笑意的眼睛,她開心的好像不是在為丈夫偷渡情人一樣,她們這些家庭,大多數都是各玩各的,侯爵先生為了這個男孩可是給了她不少好處呢。 騎士長握緊了佩劍,內心陷入劇烈的掙扎,他看著男孩明顯緊繃敵對的身體,抿唇艱澀道:“沒有,是道夫看錯了,侯爵夫人路上小心?!?/br> 上馬車的時候,弗林對上了道夫緊盯著他的視線,唇瓣微不可查地動了動,道夫卻看懂了,男孩是在對他說謝謝。 弗林坐在馬車上沉思,道夫最終放過了他,為什么?可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他還要打起精神來,離開城堡只是第一步,避開他的情人們逃出埃爾這個王國,與在杜拿本等著他的男奴們匯合才是最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