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5.奴隸用尿沖洗男孩兩xue含尿液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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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肯在夜色中從小路穿過漫長的花園,身為俘虜的奴隸,他不能穿任何衣服,也不能離開圣殿范圍,像今晚這樣全身赤裸地闖進花園,要是被人撞見了是要被處以死刑的,他應該慶幸軍隊主要堅守在城堡外圍,而深夜又恰好吞沒了他的身影。 “圣子大人?!卑⒖辖K于在走廊里尋到了圣子,等看清圣子的狀況后,他覺得自己的雙腿有如千斤沉重,艱難地走到弗林面前,心頭更是哽澀:“大人?!?/br> 弗林蜷縮在走廊拐角,在施虐者離開后,他逞強地爬了起來想要自己走回去,可神明或許更喜歡看他如螻蟻一樣掙扎的樣子,沒走幾步就重重地跪倒在地上,男孩匍匐著爬至一處可以遮擋狼狽身形的角落,側坐在地上等待體力的恢復。 “阿肯,你不要命了!”看清來人是誰后,弗林狠狠皺起眉頭輕聲呵斥,該死的賤奴,竟然敢這樣的莽撞。 可是等男奴堅實有力的手臂抱起他時,溫暖的懷抱讓強撐了一晚的男孩用手臂緊緊摟住了阿肯的脖子,把臉埋進男奴寬厚的肩膀上。 有溫熱的液體滴落在肩膀上,阿肯喉間發哽,他把男孩兒摟得更緊,堅定道:“大人,阿肯和阿坎會一直陪伴在您左右?!?/br> “嗯?!备チ謳е且粜?,阿肯說的沒錯,他們都是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他并不只是一個人。 回到圣殿后,兩個男奴面對圣子大人脫下圣袍的身體,眼睛發紅,他們第一次這樣的不知所措。 “大人,您……王怎么能這樣對待您,實在太過分了!大人,哇——”阿坎忍不住悲愴低頭大哭起來。 弗林的眉毛亂抽,聽他這樣像死了爹娘一樣的哭法,俊美的臉上滿是快要發火的征兆,阿肯非常有眼見地扯了扯阿坎的手臂,無語道:“大人自己都沒哭呢,你哭什么,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我們應該思考怎么處理大人的傷口?!?/br> 弗林亂飛的眉毛歸位,長舒了一口氣后取笑阿坎:“都是伺候人的,你為何不多向阿肯學習?!?/br> 阿肯被夸也只是沒什么笑意地勾勾嘴角,情不對景,如果不是現在這番狀況,他一定會非常的高興,可是現在他怎么也開心不起來。 “而且國王陛下是你能夠隨便議論的嗎!阿坎!這種要命錯誤你不能再犯了,否則我也保不住你?!笔プ哟笕税迤鹉樅退f這其中的利害。 埃德老國王的王后是他的表妹,他們一生只有四個正統的兒子,大王子因為先天疾病早夭,老二和老三又因為爭奪繼承權各自把對方搞了個半死,最后傷口感染而死。最小的兒子偏偏是難得一見的癡情種,為了一個貧民女子默默放棄王位,怕心愛之人受到迫害,小埃德逃離城堡帶著女子過著隱姓埋名的平民生活。 年邁的老國王在王位上堅撐了幾年,臨死之前不想便宜別人的他才想起自己還有一個遺落民間的私生子。雅克的生母是王后的侍女,國王背著表妹看上了年輕溫柔的侍女,把她弄上了床,甚至不小心讓她懷了孩子。已經人到中年的埃德難得又將有一個孩子,于是他把侍女偷偷送至宮外安置好,只是國王身邊明顯并不缺情婦,時間一長便把她忘在腦后,也漸漸斷了金錢往來。 雅克國王從十八歲繼位,往后五年時間里,帶領軍隊把國家的版圖足足擴張了十倍,并且還在不斷地南擴,他培養了一大批自己的骨干堅守領地,也給教會足夠多的好處,讓圣子認可他的的正統性,甚至授予他全新的雅克國王稱謂,這象征著埃德皇室的改朝換代,全新的王國如璀璨之星冉冉升起。 侵略和擴張讓這個國家的國庫前所未有的充盈,而貴族們也對這個私生子上位的國王一改往日刮目相看,被年輕的國外用甜美的蜂蜜牢牢控制在手心里。 年輕的國王不僅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樣文質彬彬,相反,他是一個非常危險的男人,他有絕對的手段能夠讓人俯首稱臣。知書達禮也只是他愿意這樣,若是誰因為外表而輕視招惹他,那么這個人將會付出沉重慘痛的代價。也僅僅是那些老牌貴族被溫文爾雅好說話的雅克所迷惑,以為他真是一個無比仁慈還需要攀附他們勢力的國王,他們對教會的現狀非但不引以為戒,反而暗地里拍手叫好,高興于以后再沒有迂腐的教義整天束縛他們奢靡的行為了。 就像關于奴隸的改良法案一樣,國王陛下把征戰多年累積的與數量龐大的奴隸俘虜們之間巨大的矛盾,轉移嫁接給這些自視甚高的貴族們,讓他們沾沾自喜能夠不留情面地反駁國王陛下的提案,給他們擁有著絕對話語權的錯覺。 弗林深吸一口氣,這實在是個陰毒的男人,在關于奴隸的法案上,雅克國王曾親臨多地宣傳,幾乎每個奴隸都知道國王心系著他們的生命,見到希望曙光的奴隸們,發現這道光被一直奴役他們的貴族們無情掐滅之后,會產生什么樣的后果? “是阿坎錯了,大人,請您懲罰賤奴的愚蠢?!卑⒖补蛳聛碚堊?,雖然他還在抽噎不停。 真是個可愛的家伙,圣子大人無奈:“以后你們都不能這樣莽撞了,不管如何我都不會輕易就死的,謹記,不要再讓自己有任何的生命危險——你們的生命只屬于我?!?/br> “好了,不要擺著哭喪臉了,阿坎,去倒杯果汁來,我渴了?!备チ忠呀浐芾哿?,話已至此,他渾身都在叫囂著疼痛,想要好好睡一覺。 “圣子大人,您的傷口需要處理?!卑⒖隙藖頍崴?,眼神溫柔地望著圣子,這個男孩撐著殘破的身體安慰他們兩個低賤的奴隸,實在是,實在是讓阿肯痛恨自己此時卑微的身份。 “啊……”弗林岔開雙腿,卻不料因此扯動傷口,痛呼了一聲。 “大人?!卑⒖夏弥冀淼氖治⑽㈩澏?,始終下不了手。 “怎么了?” “大人受的傷太嚴重,水恐怕會讓您感到更加疼痛,甚至可能會讓傷口感染潰爛?!边@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你難道有更好的方法?”弗林用手撐頭眼神放空不知想著什么,他對自己殘破的身體好像并不是那么在意。 “大人如果不介意,可以用賤奴的體液灌洗身體?!卑⒖系皖^如實道。 “怎么說?” “我們族人的尿液可以麻痹傷口的痛感,預防感染,有助于傷口愈合?!?/br> 弗林卻因他的話想起來那些荒唐的醫師,他們讓患病的貴族喝尿液吃糞便,男孩低笑了起來,但他知道阿肯與那些庸醫不同,于是他點點頭,默許了男奴的提議。 阿肯排好尿液時阿坎也已經拿著果汁回來了,他讓阿坎扶著圣子大人的腰臀,把裝著液體的壺口對準男孩的花xue和菊xue,各灌了四分之一進去,再托著圣子的臀部往上,讓液體進入深處幾分鐘后,把男孩抱在懷里像把尿一樣,讓男孩對著木桶排泄出穢物。 再重復一次把甬道里徹底沖洗干凈了,只是阿肯低頭看了一眼盆里的排泄物,竟然沒有白液的蹤跡,男奴不解地皺了一下眉頭。 “如果大人想快些愈合的話,可以含著干凈的體液睡一覺?!?/br> 于是阿坎也奉獻出了他的體液,阿肯把這些液體再次灌入圣子大人的兩xue,撐的大人肚子微微隆起,確保兩xue內每一處都被尿液浸泡才塞入白玉。 將已經昏昏欲睡的圣子大人擦洗過身體后抱上床,阿肯低頭在男孩傷痕累累的膝蓋上舔舐,盡量分泌足夠多的唾液用舌頭抹勻在破皮的地方。 一整晚,想到圣子大人體內含著他的尿液,阿坎就躺在地毯上翻來覆去,激動地瞪著眼睡不著覺。阿肯無奈地給了他警告的一眼,隨即便被同樣未眠的男孩叫上床。 “躺下,抱著我睡?!睖喩砉穷^都被石頭硌得疼的弗林決定把阿肯當背靠墊,趴在男奴身上睡覺。 這一晚,自上任后圣子難得睡了一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