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戲 昆侖弟子被弄菊 菊xue插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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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話說回到這一日,眾望所歸,女魔頭把昆侖派弟子穆玉樹醬醬又釀釀,釀釀又醬醬,好一番羞恥。 這其中的細節,還需得慢慢說。 當天武林擂臺結束之后,女魔頭的出現讓江湖豪杰們臉色生變。 魔宮內,走廊上一眾下人又開始新一輪下賭注。 等看到女魔頭扛著昆侖派大弟子穆玉樹走進寢宮之后,有人歡呼雀躍起來:“看看,看看,我就說這一次主子要上的是昆侖派的弟子!收錢收錢!” 女魔頭走進自己寢宮,一把把肩膀上的男子給丟在床榻上。男子大怒,奮起掙扎,下意識想要抽出自己腰間的劍來。但劍早已被女魔頭給卸下了。他只好怒瞪這個女人。 “魔頭,士可殺不可辱,你不如就在這里殺了我!” 女魔頭將臉上的紅色紗巾隨手摘下,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這么好的藥引,殺了多可惜? 她拍了兩下手,立刻走進來兩列隊伍的清秀男奴。 看到他們盤子里捧著的東西,穆玉樹臉色微變。 男奴一號:“主子——” 剛摘下紅色紗巾的女子瞪了他一眼。 “——呃,女,女魔頭?!蹦信⒖涕_口。 自從知道外頭的人都如此稱呼自己之后,自家主子覺得這個稱呼很是威武霸氣,從此深深愛上不可自拔,并且讓宮內的人都如此稱呼自己。 奴才們自然滿足主子的特殊癖好,盡管這聽上去有點像是專門找挑釁的——可有啥關系?主子喜歡呀。 “——灌腸器和玉勢都已經準備好了,請示主子——女魔頭大人,是否立即將藥引帶下去慢慢熬制?” 女魔頭漫不經心點頭。 男奴們就把臉色慘白的穆玉樹給拉扯了下去,穆玉樹聽不懂什么是“熬制藥引”,還以為這些人要加害自己,一路罵得很是悲壯,仿佛為了江湖正派事業而英勇就義一般。 女魔頭很少親自動手,前期工作都是著手底下的人做,就好像喝湯藥一樣,總要有人熬制好了,自己再慢悠悠地品嘗。她自己就品嘗這最后一道。 很快,外頭傳來了穆玉樹的慘叫聲。應當是在被灌腸了。 這樣的慘叫聲隔幾天就有。院子里的人見怪不怪。就連院子里的鳥都懶洋洋地瞇在屋檐上,連個翅膀都懶得撲騰。 等人回來的時候,全身上下是五花大綁的。綁得越厲害,說明方才掙扎得就越兇,下人們招架不住。 穆玉樹走的時候眼神兇狠,回來的時候雙眸泛著一點水霧,卻還是為了最后的尊嚴強撐著開口:“女魔頭,你今日不殺了我,來日你會后悔的!” 她心里紋絲不動:這臺詞真耳熟啊。每隔兩天就要被迫重溫一遍,比師傅教給她的口訣更讓人熟悉。 女子大掌一揮,把他身上的繩子給卸了,欺身壓了上去。 在擂臺上劍術無雙的美俊男·穆玉樹此刻被這么強大的氣場給壓著,只有瑟縮到了床尾的份兒。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著,心里絕望地想著,身為一個男子,竟然要被一個女人……搗弄那一處的屁眼? 這簡直是人生最大的恥辱! “女魔頭,你不知廉恥!你……你心術不正,寡廉鮮恥,專走邪門歪道,早晚有一天會被正派鏟除!” 她掏掏耳朵:耳熟,耳熟得很。上一次說這話的……誰來著? “……你噬殺成性,殺人不眨眼,殺人如麻,麻木不仁,喪盡天良,喪心病狂……”穆玉樹看她越來越欺身上前,幾乎口不擇言。 “……你罵人的聲音真好聽,再多罵兩句聽聽?”女魔頭在他頭頂開口。 穆玉樹喉結微微滾動,不肯將恐懼表露在臉上。 可是——這女魔頭的聲音也太好聽了吧?輕輕柔柔,如同吹拂在臉上的一陣春風。與她這毒辣的做派全然扯不上邊呀! 哦,忘了說了,還透著一股子少女的芬芳氣息。 他這才顧得上去看女魔頭的臉。 方才恐懼,沒顧得上看。 事實上,女魔頭卸下紗巾后的那一張臉——很美。 不是妖精一般美顏的美艷絕倫,也不是極其有攻擊力的傾國傾城之美。相反,她看上去年幼的很,怎么都不會超過十七八歲。這面龐透著一股子少女的爛漫、天真、狡黠,是一種雨后天晴般的,讓人眼前一亮的純潔的美感。 ……他感覺自己身體僵硬了。 江湖中傳聞心狠手辣、人丑音粗、面上長了瘤、克夫又克子、因為成了寡婦、沒有男人要而心生邪魔……(以及其他數不勝數的同類型傳聞)……的女魔頭,到頭來,竟然是個年幼的少女? 他看著頭頂上方的嬌嫩的面龐,吹彈可破的肌膚……內心很復雜。 被弄菊也就罷了,還要被比自己還要小的姑娘弄菊,他…… “怎么,不罵了?”頭頂的聲音問道。 穆玉樹說不出話來,難堪得別過自己的腦袋。很奇怪,自己的身子比之前更熱了。 女魔頭覺得自己的藥引已經熬好了,就等品嘗了,這種練功的關鍵時刻不應該耽誤。她伸手過來,一把就轉過他的身子,逼得他跪趴在床榻上。 “——等!等一下!”他有些失態地叫出了聲。 女魔頭壓根沒理會他,手抵在他的背上,強迫他上半身幾乎要貼在床面上了,。這也使得后面的屁股撅得更高,中間的臀逢自然而然地分開,像是在等待品嘗一樣。 “等一下!你——你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女魔頭!” 他拼命反抗,卻不敵她的力氣。 在她掰開他的屁股毫無任何前戲就想要直接捅進去的時候,他終于慌得大罵一聲。 “你這個女魔頭——你——你天理不容!必被人刨三代祖墳?。?!”他絕望慘叫,同時閉上眼睛,做好了被一捅到底的打算。 可罵完這一句之后,空氣忽然靜默了。 好半天,才聽上頭有聲音傳來。 “……罵我可以。但罵我師傅,你——要小心了?!?/br> 說著,穆玉樹身子一輕,忽然被提起來。 外頭天黑了下來,他被女魔頭扛著一路在屋檐上飛過,很快到了一處祠堂。 一落地,他直接就被女魔頭給丟在地上。環顧一圈,這四周都是靈位。 “到地方了?!迸⒙唤浶奶吡怂ü梢荒_,“去給我師傅道歉?!?/br> ……這些,都是女魔頭的師傅? 他不禁想:她竟然也是個有情有義之人? 他正小心翼翼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收回自己之前那句冒犯了的話,但女魔頭一把拎起他,把他丟在祭果和糕點堆里,又從旁邊拿出一堆香火,點燃,然后……然后一把插進了他的屁眼里! 他一聲悶哼! 霧草!老子是眼睛瞎了才覺得你特么是個有情有義之人! 女魔頭抵著他的背部,逼著他跪在地上,下巴觸碰著冰涼的地面,身后的屁股高高撅起。 在這撅起的屁股中,一炷香就這么搖擺著插在他的屁眼之中。他的身體因為過于屈辱,而微微顫抖著。 女魔頭輕輕拍了拍他的屁股:“夾緊了,別掉下來?!?/br> 說著,她自己就站起來離開了,到一旁默默地燒紙錢去了。 穆玉樹見過有在墳頭燒紙錢,也見過在祠堂里燒香。但沒見過像女魔頭這般,在祠堂又是燒香又是燒紙錢,燒了一半自己拿起一旁的祭果憂愁地嘆息一口氣,“師傅,你平生最討厭吃梨了,也不知道哪個粗心大意地給你供上的,”說完之后自己咔嚓脆,一口咬沒。 穆玉樹:“……” 他迫于對方yin威,老老實實用屁股夾著這一炷香。在他左側和右側,都是香爐。煙霧裊裊。 他趴在最當中,與周圍的香爐一起供奉著香火。 偶爾有一點香灰掉下來,落在他的屁股上,激起了他全身的微微顫栗。 太屈辱了……這種感覺,太屈辱了。 他咬著唇,不肯求饒,連個聲音都不愿意發出來。 那邊的女魔頭啃完了梨,又是憂愁地燒著紙錢?;鸸庥吃谒龐赡鄣拿纨嬌?。 她邊燒邊回憶著以往的事,聲音里帶著一些惆悵:“……師父,我從小父母雙亡,是您把我從路邊撿回來,給我吃喝,教我武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穆玉樹抿住唇,聽著那頭的女孩低低訴說對師父的思念。 “……”原來,這個女魔頭也不是這么不近人情的? 他心里念及自己的身世。 他也是被師父撿回了山門,從小習武,在世間沒什么牽掛的親人…… 說起來,這女孩比他年紀還要小幾歲。大概更覺得孤單吧。 在前一刻,穆玉樹忽然覺得自己有點理解她。 但下一刻,這種幻覺很快破碎了—— 女魔頭站起來,拍拍灰塵:“師傅,你當年教了徒兒那么多招式,如今徒兒在您靈前示范一遍,也不算辜負了您一番教導。您若是在天有靈,保佑魔宮今年風調雨順,無血光之災?!?/br> 說著,女孩朝著他走來,隨手拔出了他屁股上那一炷香。 輕輕的“?!币宦?。 他松了口氣,額頭已經是一層汗。 但緊接著,穆玉樹大驚失色—— 女孩直接掰開了他的兩瓣屁股,將那陽物捅了進來! “啊——啊啊啊——不——不要!” 祠堂里一聲慘叫! 他本能想要朝前面爬,但雙手被從身后提起,手腕緊緊被女孩握住。 女孩適應了他的甬道的緊致之后,沒多少停留,就大開大合地抽插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住手——?!“““““ ?/br> “別——疼——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被cao弄得眼冒金星,眼前幾乎是一片黑的。身體里面又是疼痛,又是一種奇異新鮮的興奮,屁股里漲漲的,被異物侵入很難受,可又有隱約的爽感。 幾種感覺同時交織,讓他一會兒如天堂一會兒如地獄,分不清自己誰是誰。 安靜的祠堂里面傳出了“啪啪啪啪”的有條不紊的撞擊聲,男人的好看的屁股被一次次拍出雪白的臀浪來。 女孩像是打樁機一般,前前后后就著這個姿勢cao弄了他五六十下,男人汗水橫飛,嗓子都叫啞了,偏偏女孩在此時冷不丁開口道—— “師傅,這個招式,就是你教徒兒的——老漢推車?!?/br> 霧草??? 穆玉樹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女孩翻轉過來,正面朝著她,而菊xue被迫坐在了她的巨物之上。 她按著他的肩膀,撲哧一下全根沒入! “師傅,這個招式,就是你教徒兒的——觀音坐蓮?!?/br> …… 穆玉樹被上上下下地顛簸了幾十下,神志都翻飛了。 偏偏女孩有有條不紊地繼續抽插著。 “師傅,這個招式是——老樹盤根?!?/br>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個招式是——飛龍在天?!?/br>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個招式是——猛龍過江?!?/br>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 祠堂很安靜,風慢慢地卷過,唯有雪白屁股被撞擊時發出的啪啪聲響,和男人一聲更比一聲軟綿綿的呻吟。 當天晚上,穆玉樹雙腿被折成了無數種姿勢,各個姿勢被cao了一遍。 “……師傅,你教徒兒的這些招式,徒兒不敢忘記、日夜勤練。你在天有靈,也該欣慰了?!?/br> cao完之后,女魔頭“?!钡囊幌掳纬隽俗约旱膔ou,丟下了剛被自己cao完的某個綿軟的男人,朝著祠堂某個靈位深深一跪拜。 穆玉樹意識朦朧地喘息著,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心里咆哮著—— 女魔頭,我和你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