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教官,借用一下你的哨兵。車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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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開光腦的一剎那,一條信息跳了出來。 「需求已響應,國安局高度重視,已派遣特級向導及相關哨衛至目的地,派遣人員還有30秒到達現場,注意準備,保持聯系?!?/br> Visa老師停在界面上方的手指頓住,抖如帕金森,“額滴個老天鵝!” …… 十分鐘后。 Visa老師在精神力控制課即將開始時敲響了教室門。 向導們看向門口。 微笑。僵硬的微笑,“同學們,打擾一下,讓我們來歡迎一下新同學?!?/br> 門口邁進一雙長腿。 臉上帶著慵懶不恭笑意的青年對著教室里看向他的師生們象征性地招了招手,“喲,早上好啊~” 從此向導班里混進來一股泥石流,挾著向導們涌向跑偏的未來。 周謬同學的奇葩之處暫且不表。 精神力控制課是一門非常有用的課程了,老師是個非常熱愛舉例和證實的小胖紙研究員,跟你們年齡差距不大,干貨很多,只第一堂課你就學到了精神力感知、精神力等級、精神力極限、精神力釋放途徑、精神力防守五大塊的內容。 上午第四節課是在實驗室上的向導藥劑學。除了向導抑制劑、哨兵緩釋劑的材料與制作,還有一些功能性精油、催情劑、哨向香型特性、潤滑劑材質鑒別、套套的選擇之類稀奇古怪的課程內容,這位老師很喜歡講些題外話…… 下午。生理道具課。你們被帶到男廁旁邊的向導治療室——你疑惑了一年的問題終于得到了解答。 里面是很多半圓形馬卡龍色的隔斷,每個隔斷里有一張一米八的行軍床,櫥柜里放著各種瓶瓶罐罐和不知名道具。 這些隔斷呈V形分布。學生站在隔斷靠V字內部方向的位置,老師在前方對學生的存在一目了然,而每個學生都看不到其他同學。老師是個戴眼鏡有法令紋的中年師太,看起來就很嚴肅。 ——教課方式,果不其然也很嚴肅。據稱她以前在哨向研究所是專攻生物方向的。 老師先是講解了一些書上的內容,然后教你們做了自己yinjing的倒?!耆馉顟B的。 從教學方式和外表上來說,這位老師并不討喜,但她下課前說的一番話,你們現在雖不大明白也沒那么在意,而畢業多年后想起卻覺受益匪淺: “雖然你們現在所學的課程完全圍繞哨向這個課題目標,但是不要忘記自己的生活,不要把哨向當成全部。相反,你們才更要注意有自己的生活,不要把工作和生活混在一起,否則你們就沒有選擇的余地,沒有生活的自由了。 我很熱愛我的工作,但是我從不在下班后主動提起我的工作,并且我保持了一個柔術的愛好。你們的Visa班導,課余學了探戈,目前拿了幾次全國獎。其他老師也都各有拓展:改良艦艇模型、烘焙、爬山遠足、開直播實驗古法新論、做電影角色的bjd人偶、自制時裝、開party——算共同愛好吧,有時我們會組織外出活動…… OK,時間到了,下課!” 下午是軍事理論課,異常心理學,講演藝術,及,哨兵探索實驗課。 又要上哨兵探索實驗課了,你手臂搭在陽臺上,目光搜索散落的哨兵。 4:20分,這個時候是軍校生被帶回練隊列體能的時候。這與他們之前的必修選修課又不同,是軍校生全員的訓練。 現在這個時候,你只能上場直接抓人。 左右逃不過,不如直接選個目標,結果無非兩種,如果被拒絕——也就拒絕了吧,結果并非你能決定的。 你沒有給自己怯懦退縮的機會,看準一個人直接下場走向他。 你的同學們還在猶豫。 但其他已不被你關注,你甚至沒有帶上自己的情緒,情緒會干擾你的行動,影響你的結果。如果人能像機器一樣,是不是就能把事情百分百地完成呢?把事情當成任務一樣地做,是不是就不會因為別人的反饋和情緒而難過呢? 把這些當工作,是不是就與自己無關呢? 不管是不是那樣,你都決心不讓自己陷入與別人的關系中,那對于你的身份來說不會是好事。并且,你要掌握自己感情的控制權,只有你決定自己是否需要投入感情,其他人的感情感受,與你無關。 你踏入了一個哨兵班的范圍中。你看中的是一個在拉單杠的哨兵,你直直朝他走過去。 那個班的教官對你暴喝:“那邊的!干什么的??!” 這洪亮的大嗓門,音波覆蓋范圍得有半個cao場了吧!你著實是被喝得嚇了一跳,慣性再走了半步才停住。 你不想面對那個教官。很多時候你都恨自己為什么不能任性一點,恨自己為什么要活得那么累。你沒有回身,“教官,借用一下你的哨兵?!?/br> “有問題喊報告!紀律呢??!” 有些事怕是不得不面對。想到這里,你干脆放棄了那些無意義的掙扎,你轉過身,一步步走向教官,正視自己的恐懼,正視被自己抽象化妖魔化的權威,他背著手跨立,身姿板正,像鋼鐵鑄在那處。 你一直走到距教官只有半步之遙才停下腳步,你看著他,看著他棱角分明的俊臉,看著他緊繃的嚴肅的臉,看他到底哪個部分令你害怕? “教官?!蹦憧粗麍远ň珷q的眼眸,你看著他這樣認真的眼神,自覺也應抬頭挺胸認真以對,沒有躲閃眼神,你的聲音清晰緩慢,“報告教官,我申請,借用一個哨兵,下課時歸還,希望能批準?!?/br> 恰好你的距離不遠不近,剛好教官能聞到你沾染到的信息素,若有若無的清甜味道讓教官微不可查地動了動鼻翼,“你要哨兵干什么?” “我有一節重要的實驗課需要哨兵配合,教官你考慮一下?”你的態度不卑不亢,仍然看著他。 教官也看著你。他的職業習慣告訴他,不行!可他對上你的眼睛,卻忽覺說不出口了。 時間漸久,教官意識到不妥,咬牙道:“哨兵非特殊情況不得缺席體能訓練!” 話音剛落,突然“??!”的一聲,有人從單杠上掉下來了。 你們全都看過去。 你看中的那個哨兵正五官扭曲地抱頭抵擋腦中的刺痛,臉上的汗比訓練時還多。 教官當機立斷,指揮那哨兵近處的兩個人,“你們兩個,把他抬去醫務室!” 教官憂心忡忡,這不是今天發生的第一起哨兵精神損傷發作了。以前發作的頻率只是隔三岔五的,而今天,班里已經有三個學員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兩個隨軍醫官抬著擔架跑過來,把哨兵搬上擔架,但隨即場上跑過來一個醫護助理,“醫務室沒有空位了?!?/br> 沉默。 哨兵虛弱的聲音從擔架上傳來,“去宿舍……很快……就好……” 教官抬頭,“送他去宿舍!” 醫官搖頭,表情嚴峻,“不行!不能放任精神不穩定的哨兵在沒有專業看護的情況下自生自滅,建議送往第一軍醫院?!?/br> “不!我不去!”哨兵反應激烈,叫著叫著又被頭痛折磨得聲音虛弱下來,“我不去……不去……” 如果送去軍醫院,診斷結果一個精神損傷不穩定是沒跑的,對于以后的部隊發展絕對是有影響的,不能上重點部隊,且極可能會從指揮類分到技術類,前途是跟一線沒關系的了。 教官自然知曉也不忍,他抓著醫官大聲道:“醫生,你想想辦法,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醫官被他抓得肩膀痛,為難也無奈,“如果有別的辦法,我也想幫他?!?/br> 教官突然想到,“放醫務室外面行不行?再搞個床過來!” 醫護助理尷尬地推了推眼鏡,“走廊里也已經滿了?!?/br> “那就再開一室,我叫人把旁邊的雜物間清出來!” “其實最大的問題是醫護人員不夠,我們加起來也就五個人,顧及三十幾號人已經很吃力了?!贬t護助理也嘆氣,“建議送往軍醫院,軍醫院里的藥劑是最好的,設備也比我們這強得多,對哨兵的精神穩定治療……” “不……我……不去……疼……死也……不去……”擔架上的哨兵幾乎是一字一句地擠出話來,用力抓著自己頭發幾乎要把頭皮揪下來。 “唉!”教官又急又氣,一把摘下帽子扔到地上,可又實在沒有辦法。如果他有權力,他恨不能把軍醫院里的設備藥劑醫生全都搬過來??! 你看著他們,其實你曾經在西斯里島上緩解過一個哨兵精神受損的情況,但你不確定對這個哨兵是不是同樣有效用,但是,姑且一試吧,畢竟是你選定的人,在凝重的沉默中,你開口,“讓我試試吧,或許有用?!?/br> 所有人看向你。 教官猶疑,“你能治?” 你的表情很冷靜,“有一定幾率緩解。也沒其他辦法了不是嗎?反正你們沒有損失?!?/br> 旁邊的醫官一怔,“你……難道是向導!” 你對他點頭。 教官皺眉看向醫官,向導是個什么? 醫官無視了他,熱情地拽著你快步走向擔架上的哨兵,語氣激動,“是向導的話就好辦了!” 相比醫官的樂觀,你倒是更為理智,“不一樣的哨兵有不一樣的情況,我不能保證一定能治好他。如果只是緩解的話,應該會有點用?!?/br> 教官被無視得憋屈,看了看你們,也恨恨大步跟過來看。 蜷在擔架上的哨兵抱著頭不停地打擺子,長手長腳縮在狹窄的擔架上,看起來頗有些可憐。 當然你不是為的他可憐。在陽臺上你就看到了,他矯健的身形,卷腹上杠的動作有力量感又有節奏感,猶如大型貓科動物的從容不迫,卻又能感覺到他的計劃性始終一貫。 優秀的人總是吸引他人目光。 如果是以你從前低調不欲引人注目的作風,你應當會選一個不顯眼的差不多的就行了。 不過,現在的你不想遷就于他人的目光想法,于是選擇條件就變得寬泛、隨機,選定之后亦不會因他人而輕易放棄。 你半蹲下把手覆蓋在他額頭,他的臉色慘白,額頭卻是guntang得像發燒。 閉目,你放出精神進入他的精神海。 最擔心的被排斥的情況沒有出現,你看到了蔚藍的海洋。海中金色的射線像刺猬把海洋穿刺,藍與金交相輝映,炫目華美,看起來似乎是個度假的奇幻妙地,但美麗中暗藏危險。 你投身海洋,游向海水中金色的光球。 眉頭緊皺的哨兵無焦距的眼神定在眼前朦朧的身影上。 漿果色的眸子迷茫地轉動。 口鼻間溢進的熟悉清香令他緊繃的神經不再陣陣抽痛,遙遠而熟悉的渴望將他籠住。他想要…… 你潛到光球之前,伸出雙手,專心致志地收攏他散布的精神線。 自他眼前的身影散發迷人的味道,芳香,甜潤,明明不曾在意過,此刻卻仿佛根植于心。 想要…… 你集中精神控制哨兵的精神線不要逸出。光球圓溜乖順地呆在你面前。你抬手,覆在光球之上,一層乳白色的霧氣迅速布滿光球,而后凝成透明的屏障。成了。 他的手臂不知不覺從頭上放松下來,抬手伸向你。想要!手臂猛然攏向你。倏然腦中一清。 你睜開眼的同時腦后一股力量迫使你往前倒去,你及時用手撐在了地上。 但你沒能躲開另一件事。 唇部被軟軟滑滑像果凍的觸感堵住了。 你瞠目呆滯,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周圍人——醫生、教官,還有暗搓搓(明目張膽)觀察的哨兵們全都愣住了。 醫護助理呆呆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的橋段?” 你猛地推開他站起來。 堯天被推得倒仰,眼睛仍呆望著你,黃玉般潤潔的手指不禁撫上他自小就異常飽滿熟紅的唇。 教官回神,自丹田猛提一口氣,暴喝:“堯天!你在干什么??!” 剎那間,堯天本能地渾身一震,爬起來軍姿站好。 背對你的教官用眼神狠狠瞪他:臭小子!還學會耍流氓了?。?! 余光里同學在對他擠眉弄眼: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堯天~ 饒是成天被這群不著調的揶揄調侃,這會面對的場面也還是讓他尷尬得紅了臉。 你對那位教官問道:“現在可以借用了嗎?他現在的情況需要休息?!?/br> 教官看向你,“你那個實驗是個怎么回事?” “一個小實驗,不費腦力和體力。內容要求保密?!蹦慊卮?。 “嘶——”教官被你這回答嗆得吸了一口氣就想開訓,望了望你,轉頭對堯天訓道:“去寫請假條,洲際新聞前給我滾回來銷假!” “收到!” 這就是允許了。 “謝謝教官?!蹦阕哌^來拉著堯天的手臂往教室走,你沒想太多,耽擱時間有點久,現在已經是上課時間了。 身后八卦的眼神里熱度幾乎要燒穿堯天的作訓服。他的臉愈來愈熱。 你抿了抿唇,鮮甜的滋味潤澤了舌尖。 熟透的,車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