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你把失控的中校日了并與中校來了段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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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嘗試進入他的精神海,但立刻被彈了出來,之前你進入的那個哈密瓜味哨兵的精神已經藏匿在精神壓強最高的海底,但你沒想到這回你連表層都無法突破。 那就只有尋找他精神最為脆弱的時刻了。除了情緒崩潰或者大悲大喜,對于任何人來說,意志力最為薄弱的無非是那種時候。 你的手指摸上他汗濕的臉頰,在那張線條完美找不出缺點的臉上游走,隆起的眉骨上濃長的眉毛精神又平和,挺直的鼻梁若拍下照片來八成會被人當成整容模板,就連睫毛也是纖長彈韌,他張口呼吸的唇看起來嫣紅可口,經歷和年齡在他眉宇增添了幾分穩重成熟,讓他變成一個肩扛責任的男子漢。 只看這張臉的話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嫁給他了吧,更何況他的身份。 “呃!……赫……唔嗷!……咔咯……??!……”他在起落時身下甩下來熱燙的汗滴,喉中發出不成調的低吼,像個野獸,沉浸在欲望中,他與你湊得極近,哪怕姿勢費力也要與你貼在一起,他的鼻尖在你的皮膚上觸聞,像是有癮般用力地吸入你的氣息。 他的腸道緊致又很會吸,是你經歷的最會吸的后xue,你被吸得頭皮發麻,渾身毛孔都似被打開般舒爽。真不像個處男的xue,難道說越是會戰斗的男人屁眼就越有控制力? 你被吸得頭腦發昏,發了狠的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抱著他翻過了身來,壓著他兇蠻地抽插,就像要把他插壞一樣用力。 他的長腿毫不猶豫纏住了你的腰,熱情地迎合你進出的動作。你們的拍打聲越來越響亮,他興奮的后xue分泌出大量潤滑液將這聲音變得粘膩。 將他的側肋抓出浮腫的紅痕,將他厚實的胸肌咬出清晰的牙印,深粉色的小小rutou被吸成朱紅,滋潤舒展地挺立,連乳暈都漲大了一圈。 他緊緊地抱著你,就像抱著什么生命不可或缺的東西一樣執著而用力,他濕軟的唇舌急切地在你的脖頸上輾轉吮吸,間或發出悶吼,“嗷!……咕嗚……嗷吼!……昂!……咕呃噢!……” 你看著他俊朗的面容,一把薅(hāo)住他的頭發往后拉,他被迫仰頭,嘴巴不受控制地張開,你狠狠入侵了他的口腔。 他被你吻得呼吸困難,卻又不肯放棄你享有充足的氧氣,他的舌頭癡纏著你,暈紅的雙頰好似醉酒。 他的xue比酒更醉人。 你瘋狂地沖擊他的后xue把他撞得渾身抽搐顫抖不止,他狂亂地叫喊著噴射了出來,你沒有給他緩過來的機會,翻過他的身體,從后面再次插進他緊實的屁股。 “嗷——呃??!嗯嗯嗯嗯呃!唔啊啊啊啊??!嗚嗷嗷嗷啊噢……”他被你快節奏的攻擊插得喉中聲音幾乎連成一片,過強的快感逼得他手指胡亂抓扯,床單被他撕扯得不成樣子,墊被也被他扯破了,棉絮被揪成團又被抓扯掉落,他的面上被激情的淚水濡濕,淚水浸潤了被褥。 你抓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他的手安靜下來了,身體仍因承受不了的快感不時彈動,將床腳拍打得偏離原位發出哐哐的響聲,但也因他的彈動,你的roubang在他體內左突右進,把他折磨得更不堪。 精實的肌rou被汗水浸得油潤,每一寸都可被雕刻成像的完美,但它們只能在你身下無力地掙扎,就像它們的主人,被你壓在身下,進入身體柔軟的內部,哪怕他有多少技能多大力氣,他心甘情愿被你壓倒。 “老實人就是老實人,失控了還是這么聽話?!蹦阄⑿?,圈住他的脖頸,在他再次痙攣高潮之際用冰淇淋把他的rouxue填滿! 老師說,最難應付的就是老兵的精神世界。 誠不欺你。 他們的意志比你堅定,他們比你更會控制壓抑情緒,他們的記憶足以讓任何一個普通人崩潰。 你進入了他高壓的精神海,但只手挽不過狂瀾;你走進了他灰色的精神世界,但能做的依然有限。 他心里裝的太多,每一個人的性命都放在心上。 平民悲哀無助最后灰白死寂的眼眸,孩童婦女從痛哭哀嚎到虛弱死去,戰友陸續傷亡。 這世界離你太遙遠,就像兩個次元。 你看著他的每一次奮不顧身,你看著他每一次的堅定眼神,你沒法阻止他,你也阻止不了他。 你只能在他一身鮮血疲憊地回來的時候為他和他的戰友包扎,給他們一個擁抱。 這是一個死局。 你們那時問老師:死局要怎么破? 老師說,破關鍵點,或者,自行制造一個新的死局,再由他破解。 新的死局? 你站起來,攀扶著破損的門框思索。夜色灰沉,沒有星光。 背后有人走過來,拍了拍你的背,“早點休息?!?/br> 你知道是他。 多次為他們包扎,他已經把你當成戰地醫生一樣的存在了,你那些本以為這輩子都用不到的急救知識竟大部分都有了用處。 你轉過身看他。 他的死局太多,你不可能一一設局給他破。 ——你要整個大的。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你是變數,你在這里可以變成任何人,但以你三腳貓的演技也就只能演演自己。 他正靠在墻角休憩,槍械就在身側隨手就可拿起。 平民你是,戰友或許也能算半個,加上救助的情分再算半個恩人,你要再加點砝碼才夠分量。以你的身份,能想到的最便捷的方法,幾乎不做他想,戀人。 你走過去靠著他坐下,手掌側緣觸碰到了他的手。 他側頭過來看你,眼睛有些疲憊卻不乏堅定的光亮,眉宇間是安撫與寧靜,看著就讓人打心里感到安全與希望。 這個從來只會為他人發光發熱的人有沒有從別人那里感受到多少光和熱呢? 沒有人不希望得到理解和溫暖。 你一把將他攬過來按在胸前,“睡吧,睡著了會舒服點?!?/br> 他輕微掙扎,想要從你身上起來坐直,“不用了,謝謝,這樣壓著你,你會不舒服?!?/br> 你圈住他,“不會,抱著你感覺安心。你躺著,別想太多?!?/br> 于是他沒有掙扎了。 你連續抱著他睡了五天,他好像適應了你的懷抱,每次睡前都會自行靠過來。 哨兵自己反而聞不出自己的信息素味道,而在他之前的記憶中,他是不認識你的,所以你和他都是沒有信息素味道的,他認不出你是向導,他只會把你當普通人。沒有向導這層身份,他就不會把你區別看待小心翼翼,你們的距離會更近,這樣很好。 又死了兩名戰友,在炮火中連尸體都沒來得及收斂,中彈被炸傷的更有數個。你忍著心驚rou痛為他們處理傷口,但藥品的缺少讓他們感染發燒的幾率增加,有一個戰士被炸沒了一條腿,躺在地上嘶嘶地抽氣,硬是沒有叫出聲來,你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住不叫的,但你覺得這樣有點太絕望了,你握住他的手,很用力,希望給他一點心理上的力量,雖然你覺得以他的意志根本不缺你那點力量。你只是想做到你能做到的,盡管于事無補。 夜色很靜,士兵們輪崗值夜。 為戰士換過紗布后你回到固定的角落。中校這回主動把臉埋進了你的懷里,他環著你,很用力,你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你從他的肢體語言中感到很難過。 你攬著他良久,你知道他不需要安慰,安慰對于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是蒼白無力的。他只是需要一點溫暖,從充滿苦痛的生活中汲取僅有的一點溫暖,在這混亂黑暗的世道,或許也只有你這個旁觀者給得了這一點溫暖了,至少你不會向別人索求幫助和安慰。 夜色漸深,他平靜下來,像以往一樣枕著你睡得毫無心機。 你看著懷中的俊帥面孔,視線從線條利落的眉眼滑到飽滿淺紅的唇,這雙唇甘美的滋味誘使你低下頭。 本來只是輕觸,卻瞬間被勾得yuhuo升騰,你想闖入他的齒關糾纏他撕咬他壓制他占領他,你的腦中充斥了這樣的沖動,但最后全都被你壓下了,你的舌尖勾過他的唇頁收了回去,你看到他的睫毛顫動了一下。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醒的,或許根本沒睡。 再好不過了。 不管他會不會喜歡上你,人總是會對喜歡他的人心存一點特有的憐憫與寬容。 你毫不懷疑中校會有這樣的情緒,盡管他把所有情緒都壓得很深,你探知不到他情緒的波動,但從他的語言和行動中你看得出,他在情緒方面反而豐富得厲害。這樣的人也會因為周遭人的不幸而更痛苦吧。 第二天醒來,你對中校說,想去弄點藥品。 他的表情很嚴肅,說:“別想這些了,我們能扛得住。T國大使館的車今晚會離開,T國領事的保鏢跟我們認識,你跟他們走,去安全的地方?!?/br> 你仰頭看了他很久,但他沒有動搖的意思。 “哦,知道了?!蹦愦?。 事情就這樣定下了。 他一路潛行送你到T國大使館,臨上車前,你回頭看他。 他無聲地看著你。 你跑回去給了他一個擁抱,兩秒,又轉身頭也不回地爬上了車后廂。 他看著車啟動,慢慢駛離,車子轉彎消失在視線里的那一刻,突然的緊迫感讓他往前追了兩步,但最后他還是強自壓抑住了自己的情緒,垂下眼,停駐了一會才轉身往回走。 他回到了休憩的根據地,一個荒廢的樓房,踏進樓房間沒有幾步,爆炸聲響徹夜空,熊熊的火光隔了幾條街還是如此明亮。 他猛地回頭,那是……城門的方向??! 手腳發冷,他控制不住顫抖起來。是他……親手把你…… 夜色被照亮,但他感覺心中的火苗熄滅了。 導彈從呼嘯的戰斗機上投下,全城各處此起彼伏被火光照亮,又一場戰役毫無預兆拉開序幕。 他握緊槍管,堅毅的面色被映亮,誰也看不到他內心的情緒。 在車快拐向城門時,你開門在其他人反應不及的時候跳下了車,雖然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危險動作,但你翻滾泄力得足夠,只有一些擦傷。選在這時候離開是因為這種關鍵時刻不會有人來管你的,你的計劃還未開展,你不會就這樣離開。 你搖了搖頭在頭暈好些之后才站起來,但還未站穩,突然的爆破就把你又震倒在地上,你的腦袋里還在回響,你緩了好一會才喘息著灰頭土臉地靠墻坐起來,看向墻頭的火光,不由慶幸還好自己跳下了車,背后也是一陣冷汗,站起來時你看到自己的身體虛幻了一下,像是信號不好的突然閃滅,你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眼花的幻覺,但這的確給你提了醒。 ——中校以為你死在了爆炸中,你必須盡快出現在他面前,否則他的意識會慢慢抹殺你的存在。 你冷靜思考。 中校他們在這里的目的是什么?探知情報?暗殺首領?營救人質?等待接應? 你抬頭看到一家外資合資企業上空飄揚的旗幟,T國和L國,這兩幅旗幟你都是眼熟的。 電光火石間,你終于從角落里挖出相關記憶,時政課上頭發花白活潑可愛的班塞納老師曾與你們說過這個國家的戰事。 T國駐L國領事罹難之后,T國大為震怒,派遣軍隊調查此事,而抵達之后卻只在盧森宮看到L國總統與反叛軍及其首領血跡未干的尸體,那天正值總統生日,傍晚之前盧森宮里還歌舞升平在開酒會,一切快得令人措手不及。 總統去世,相關的組織和國家全都降旗示哀。 你相信中校他們一定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酒會。 你化身為侍者在上流階層中穿梭服務靜待時機。 取餐的時候你突然被攔腰捂嘴拉進走道,掙脫不得的你想,糟糕了,只能見機行事了。 頸后是不穩的吐息,而后是一字一頓壓抑的語氣,“你……我以為……” 中校的懷抱很堅硬,也讓人安心,你放松下來,“我沒走,我不想走?!?/br> “對不起……”他把臉壓到你的肩上,你感到身后的人在顫抖。 這是你第一次感受到他如此外顯的情緒,這讓你感到意外,你心里有些酸軟,但還是說:“別說這些了,你快走,被人發現就危險了?!?/br> “我在這里有任務。你現在就離開,這里待會會有槍戰,到時候我很難顧全你?!彼麌烂C了語氣,放開你。 “不?!蹦阃碎_兩步,沒有看他,“酒會培訓結束的時候,迪隆將軍看我是個異國人,把我叫過去要我去毒殺總統?!?/br> “怎么會?!這不是你該管的!”他抓住你的肩膀,“你不要去!別管這些,現在就走!” 你聽到腳步聲,一把推開他往出走,“有人來了!” 迪隆將軍似笑非笑看你,從你的托盤上拿走一杯龍舌蘭,用L國話慢聲細語地說:“你該不會是想要逃走吧?想死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一槍??偨y餓了,你去給他送吃的,我已經把他身邊的侍者調走了,外面都是我的人,如果被抓住,你知道怎么說的,否則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后悔活在世上,你逃不掉的!” 你瑟縮著沒有回話,低著頭走向總統辦公室。在中校的記憶世界里,所有語言都是互通的,L國使用的是本地語言,你本來不懂不會說L國話,可你可以用V國語言和迪隆將軍自由溝通,但你不能在中校那里穿幫。 你敲門進去總統室,總統年近中年,看起來有些憔悴,看到是你進來也沒什么反應。 他揉了揉太陽xue,你放下餐盤走到他身邊,說了為數不多會的L國話,也是在酒會上經常會用到的一句話:“讓我來為您服務吧?!?/br> 他看了你一眼,點點頭應允了。 于是他就沒有吃東西,在你的按揉下閉上眼睛放松。 張狂的笑聲與哀嚎聲從外面傳進來,“砰!”門被踹開。 心跳頓停!與之相反的是你動作迅猛地壓倒椅背與總統藏身到辦公桌后面,你平生最快的速度也不過如此了??! 咻咻的子彈破空聲和乒拎乓啷的器物破碎讓你不敢抬頭。 你回頭要看看總統怎么樣了,抵住側腹的器物那透過衣物的冰冷剛硬讓你的動作僵住。 “別亂動,年輕人?!笨偨y壓低的威脅語音傳來,“是誰派你來的?” 這踏馬還真夠現實的??!你的呼吸有些困難,你無法分辨是因為蜷縮的姿勢還是緊張的心情。 “嘖嘖嘖嘖……瞧瞧,這可憐的老鼠膽子,已經害怕到鉆桌子了,真該讓那些媒體來采訪一下您的英姿啊……”反派軍首領哼呵呵呵地詭笑,大步走過來坐到總統桌上,吹了吹熱燙的槍口,“哦,不過嘛,還不是時候。我數到三,你要是再不到我面前來跪地求饒,你是會連明天的太陽都見不著的~我數了:一……” 伏在對樓屋頂的狙擊手全神貫注。L國總統辦公樓改建自古宮殿,周邊圍著一圈高大結實的環形樓屋,外高內低,取L國文化回環保護之意,樓屋里也駐扎著L國精銳的守衛士兵,但近百年來,L國勢力虬結疏漏,到處都是暗樁,互相猜忌,心思不在,樓屋倒成了狙擊手極好的制高地。 你都能聽到他坐下來時的悶響,他就在你們藏身處的上面,離你們只有兩米的直線距離。腰部的槍還隱蔽地抵著你,你脖子都僵了,心跳血壓都瘋狂地往上飆升。前有狼后有虎,這是一個死局,這次真的很可能會死! 總統的桌子剛好能藏一個成年人,他就躲在那里面。 而你,只要反叛軍首領轉頭就能看到你的背部。 腰上的槍頂了頂,你側過眼看到總統對你示意讓你出去。 你會被打成馬蜂窩的吧??! 不能妄動,要示弱。你舉起雙手慢慢站起來。 得意忘形的反叛軍首領轉過身看你。 好機會! 狙擊手咀嚼口香糖的動作一停,扣住扳機的手指利落沉著地一按! 有人比他動作更快??! 狙擊手詫異地看了按住自己的隊長一眼,更讓他詫異的是隊長一頭汗臉色蒼白的樣子。 中校抿唇沖他輕輕搖了搖頭,額角的冷汗在這動作中流下臉頰。 剛剛這一槍,以你站起來的速度,他絕對不會誤傷!但是機會已經錯過,他只能再次等待。 辦公桌漸漸從你的視線滑下去,不敢抬眼的你看到近在咫尺的兩撇小胡子和里面參差不齊縫隙發黑的亂牙,rou紫色的惡心雙唇正咧開來大笑,“喲哦,還是只異國的小老鼠啊哈哈哈哈……難道你認為把這只小老鼠放出來我就會放過你嗎達維奇總統先生?” “你們看哪,嘖嘖嘖嘖……”你被輕而易舉地一把拎起來,雙腳離了地。隨即他毫不費力地把你扔向身后的手下。 天旋地轉,你感覺一切都變慢了。 你背對大門,你看到叛軍首領從囂張狂笑到恐懼變形的臉。 只有火辣辣穿過你耳邊的狙擊彈沒有變慢。 “啪!” 叛軍首領像個牽線散亂的木偶被胡亂拽倒在了桌后。 停頓一秒才有人反應過來,驚懼的叫喊把口水都噴出來了,“狙!擊!手??!” 像是這一秒時間才開始繼續。 “隱蔽!隱蔽??!” 圍聚的叛軍全都四散壓低身體找掩護。 背脊撞到堅硬的地面——不,不是地面,是疑似地面硬度的堅硬肌rou,但你還是覺得自己要骨裂了! 下一秒你被甩出了門外,你看到中校和其他士兵沖進去的背影,旁邊一個士兵抓起你夾著你的頭邊觀察邊跑出去,不時探路打一槍。 盧森宮已經全亂了,到處都是尖叫和槍響。 背后噠噠噠噠的槍響讓你頭腦里亂得厲害,你不禁遙遙回望,再回頭,你就被帶出了盧森宮塞進了車里。 你縮在座位上壓低身體忍受叮叮哐哐打到車上的子彈聲音,駕車的士兵油門踩得又狠又猛把你在車里甩來甩去,拐出幾條街,終于沒有了那些讓人膽寒的聲音,你是被士兵抱下車的,背后濕透了,腳都站不穩,手不停地抖,你感覺自己心里沒有那么害怕,但你就是控制不住。士兵給你披上毯子給了你一壺水,你冷靜地對他說謝謝,他拍了拍你的肩。 你安靜地等待了一個小時,直升飛機咵咵咵咵的槳聲從窗外傳來。你聽到士兵們說是接應的人。你撇了撇嘴——遲來的救援,走出去時眼神四下搜索該出現的身影。 一覽無余的高樓下面沒有一點人跡,你感到內心有一點失落。 一同走出來的士兵拉著你過去,你們腰部扣鎖相連,從繩梯爬上直升飛機。 你抬頭被拉上去的那一刻愣住了。 中校疲憊但微笑的臉讓你整個人都暖起來。 你爬上直升飛機,解開扣鎖,拉平整衣服,再抬頭時,伸手把一直凝視你的中校按下頭用力吻了上去! 中校臉紅了,愣愣的不敢動。 累極的受傷的戰士們發出起哄的笑聲和口哨聲,直升飛機里傳出歡聲笑語。 一切,都會變好,就像太陽照常升起。 你睜開眼,感覺還無法從那一段記憶中走出來,你還停留在那時的心情里。 看著赤身裸體的中校還有些疑惑:難道你剛剛在直升飛機上控制不住地把中校做了? 中校眨了眨眼也醒了過來,他起身時動作一僵,嘶了一口氣才緩過來繼續起身,下意識扶了一下腰才放開手,然后羞慚地鞠躬跟你認真地道歉,“抱歉……我……我對不起你!我……這件事都是我的責任,我一定會負責的??!” ……日了人的是你吧?總感覺哪里不對……“沒關系?!?/br> 但中校還是過意不去的樣子,然后他就端茶倒水一個勁地對你又是對不起又是謝謝的,愧疚得不行的樣子。 這種白嫖了人還被人追著說謝謝的感覺……心情復雜。 最后你實在受不了他那副不小心日了良家大閨女的樣子,一把拽過他來,“道歉光用嘴的嗎?” “???”他一怔,“那你要……” “rou債rou還!”你惡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他的眼睛閃現驚喜的光芒,紅著臉擁住了你。 事后你才知道那次行動的全都是特種兵。 你睜大眼用驚奇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好一番,把他翻過去翻過來地看,看他和別的男人有什么不同,把他看成了一枚燒紅的蝦子。 他羞恥地擋住你的眼,“我都被你看光了,你還想看些什么?” 你抓住他的手,嘴角斜斜勾起,“看不夠,也吃不夠?!笔钟只滤麍詫嵉拇笸?,撫摸向承載你們歡愉的密地。 他垂著眼任你施為,毫不反抗。 橙香醇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