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訓導部-安旗、韋學【多人、藤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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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泡溫泉偶爾和家里人坦誠相見外,小王子到目前為止的人生還沒有遇到過這種在多人前裸露的局面,況且還基本都是陌生人,之前在緋宣面前脫褲子就已經很有心理負擔了,現在這個已經快突破下限了好嗎??!不是說這學校的學生都是些大貴族嗎!你們都不要面子的嗎!都沒有貴族包袱的嗎??! 他內心激烈活動,在白果然看來就是在發呆,他們因為學籍號靠近,果然被分到一組,另一個同組的也是同班同學,叫陳飛鴻。兩個人都沒有心理負擔的光溜了下半身,只有安旗遲遲沒動靜。 “安旗,你怎么了”,白果然已經趴到臺子前,提醒他快點。 “我……我”安旗感覺這個氛圍里不照著大家做的他反而有點反常,他語氣有些不確定:“可以不脫嗎?” 突然感到頭上一片陰影,他抬起頭,只見高大健壯的訓導員走到他面前,他還沒來得及說出第二句抗議,就被訓導員扒掉了褲子?!巴郯““。?!你干什么?。?!”他像被撞壞窩的小型犬,一瞬間炸起毛來,擺出要跟訓導員拼命的架勢。 白果然見狀連忙攔在兩人中間,對訓導員解釋道:“他剛剛轉學來,第一次來訓導部,還不適應?!闭f著一邊輕輕推安旗,示意他別在這鬧。 訓導員很懂的點了點頭“確實新生都這樣,不過既來之則安之,編號2086-12-31-1的安旗同學,希望你盡快適應本校的訓導規范?!?/br> 這么一鬧,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安旗光著下半身(剛剛被訓導員脫掉褲子),臀rou上被緋宣用發刷打出來的紅印子還若影若現,他覺得大家都在偷看自己的光屁股,臉上發燙,心下掛不住面子。 白果然在一邊拉他的袖子,安旗也實在不想在這時候成為焦點,于是心一橫,也學著其他人往臺子上一伏。 小小風波很快過去,安旗左邊是白果然,右邊是陳飛鴻,他抓著把手,認為這個距離有些太近,只需微微側頭就能看到旁白兩個人臉上的汗毛。 “第二輪,開始?!?/br> 女訓導官的聲音傳來,安旗聽到戒尺著rou的清脆聲音,白果然那里傳來一聲悶哼,似乎很疼的樣子,緊接著他自己也嘗到了那種滋味,“嗚哇!” 好疼?。。。。?!臥槽,跟緋宣的那種完全不一樣??! 彼時的小王子還不知道,訓導部專門開發的訓誡工具幾乎都是這種疼的慌但是傷不重的貨色,對敵人的錯誤估計導致他后來每次來訓導部的時候都恨不得重生。 他大口喘氣,消化臀部上的火辣,每一下余痛剛剛過去,下一次就砸了過來,小王子覺得自己有理由懷疑,訓導部是故意安排成3個人這種形式,一切都是處心積慮折磨學生的陰謀。 天知道3人組的設定其實僅僅是因為后勤部采買的臺子長度比較適合而已。 “唔!嘶~” 小王子痛的哈氣連連,剛開始幾下他還有工夫看看白果然和陳飛鴻的臉色,現在他已經顧不及了。他很想摸摸自己可憐的小屁股,戒尺太重,他承受不來。 不過十來下,三人的屁股已經翻紅,訓導員的技術及其好,每一下戒尺之間都排列整齊而且不重合。白果然的臀腿處挨了重重的一下,疼得他抬了抬腳,訓導員見狀又在原處補了一戒尺,“別亂動?!卑坠凰凰还牟桓遗?,小聲的應了一聲。 安旗見狀,夾緊了雙腿,生怕自己也重蹈覆轍。 屋內一片哀嚎,不多會兒,新鮮出爐24個紅彤彤的屁股。白果然爬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臀部,嘴里嘟囔著,安旗也跟著揉了揉自己發痛的臀峰,早上被緋宣打過的地方有點發硬,突突的跳。 陳飛鴻拎著自己的褲子往旁邊玻璃房走,安旗立馬跟上,走進去才發現,剛剛第一輪的的同學都還在那頂著光屁股站在桌子前抄東西。 白果然跟過來,和安旗一起挑了個桌子,抽了只筆,一邊寫一邊和他聊天:“八百年都沒用筆寫過字了,自從開始上大學以后幾乎每個月都要來一次,哎,一想到都要把自己珍貴的手寫稿貢獻給校規,我就覺得悲哀?!?/br> “聽說好幾位杰出校友的校規手稿都有展覽在校史室哦,搞不好以后也能有你的份哈哈哈?!标愶w鴻邊抄邊打趣。 “我才不想要那種殊榮,能少抄幾遍就萬事大吉了!” 兩個人邊斗嘴手上也沒停,幾分鐘后,第一輪的同學已經有陸續抄完拿著稿子穿上褲子往外走的。 “只抄這幾頁嗎?”安旗問。 “嗯,評級B的話只抄這部分就可以了?!?/br> “這樣啊”安旗收拾起紙筆,穿好下裝,系完皮帶往外走。 “喂,喂喂!安旗??!你抄完了嗎?這就走——額” 于是在白果然的目瞪口呆之中,小王子把滿滿的幾頁稿子遞給了女訓導官,并且成功獲得許可離開。 白果然:“這…什么神仙手速?” 另一間房間中, 韋學和難兄難弟藍文輝被匹配到同一組,因為評級是C,所以笞刑的強度也升到了2級,包含40下02號戒尺和03號藤條10下,對于可愛的男孩子們不算太輕。 剛剛咬牙挨完40下戒尺的兩人頂著桃紅的兩坨臀rou,一身汗讓頭發也有點塌塌的,在訓導員的指導下換了個動作。 “手抓好腳踝,腿別彎,屁股往上撅?!?/br> “很好,保持住?!?/br> 見手下的三個屁股都就位,訓導員抬手就往上抽。破空聲咻——的落在軟紅的臀rou上,留下橫貫左右兩條干凈的腫橫,由于剛剛的戒尺已經讓表層的脂肪和肌rou預熱變軟,此時的藤條就算抽的重一點,也不容易破皮。 最開始被抽到的藍文輝“哇啊”的哭叫起來,導致排在最末的韋學還沒挨上身就緊張起來。 “咻——啪”。 身后像被切開一樣,韋學一瞬間眼前有點泛白光,還沒有等他大喘氣,第二下接踵而至,直接讓他開始懷疑人生。這個訓導員居然采用來回的順序而不是持續順位,導致在邊上的人會在某個輪次連挨兩下,當然之后的間隔時間也會變長。 趁著歇息的檔口,韋學稍微調整了下姿勢,剛剛感覺好受了點,又是連續而狠辣的兩下藤條?!八弧怼彼宥迥_,覺得訓導員小哥的力氣見長,肯定是最近吃了太多的蛋白質,要不肌rou怎么會那么鼓。 “唔啊……嘶”怎么這么快又輪到他了,軟軟的兩坨紅rou上,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鼓起兩道新鮮的紅痕,配合剛剛的四條排列在一起有一種整齊的美。不過韋學沒法感受美,他只是單純覺得像有一群螞蟻在啃他的屁股,而且啃食的面積越來越大。 好在10下也不算是一個多可怕的數字,在少年們一片的哭叫聲中,少頃也結束了可怕的懲罰,個別組有的同學因為過程中姿勢沒保持好還在加罰,韋學在一邊揉著自己的屁股心里暗暗同情。 藤條的棱子稍微揉開點,一會兒坐的時候就能輕松點,C等級的同學和B等級的學生不同,必須坐在凹凸不平的凳子上抄寫更長的校規,所以稍微有經驗一些的男孩子們,一起身就拼命揉自己的臀rou,也顧不上手法,常常把自己弄的哇啦亂叫。 拿過一只筆,韋學找了一個接觸面最大的角度坐到凳子上,這樣壓強比較小,不會有特別尖銳的痛感。藍文輝曾比喻這個凳子是個會咬人的烏龜,看那橢圓而又似龜殼的紋路,也不知道最開始發明這東西的人是什么心理。 只是此時大家都沒工夫說話開小差,紛紛用上平生最快的手速抄寫,畢竟誰都巴不得趕快離開那個糟糕的“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