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殘酷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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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祁……”甄柔臉漲得通紅,眼看就要喘不過氣來了。 “姐夫!不要!姐夫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姐夫!”顧可雅心急如焚,卻無法掙脫黑衣人對她的鉗制,只能眼睜睜看著甄柔快要窒息的痛苦樣子。 祁致堯放開手,直接把甄柔甩到展示柜上,柜子里的酒瓶呼呼啦啦全倒了下來,顧可雅瞳孔一縮,凄厲地喊道:“媽!” 甄柔當然也不是吃素的,當年的車禍之所以能夠逃生就是因為她身形靈活,對危險有一種敏銳的感知力,否則也不會在顧家的斬草除根下活到現在了。所以在聽到顧可雅那聲叫喊之前,甄柔就已經抱著腦袋順勢滾到了一邊。 除了衣服上被濺上的酒水,甄柔倒是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只有被撞到的背部隱隱作痛。 祁致堯一臉冷漠,絲毫不覺得自己剛剛差點害死了甄柔。 “媽!你們放開我,讓我去看看我媽!媽!”顧可雅奮力掙扎,黑衣人直接給了她一巴掌,顧可雅被打得頭腦嗡嗡作響,半天回不過神來。 甄柔坐在地上不住地咳嗽,剛剛在生死之間走了一遭耗費了她太多的精氣神,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年邁的老人,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祁致堯緩緩地走到甄柔面前蹲下,說:“這才是剛開始,接下來,還有更殘酷的事情等著你?!?/br> 甄柔沙啞著嗓音說道:“祁致堯,你這是在動用私刑……是要坐牢的!” 祁致堯毫不在乎:“哦?是嗎?那就試試,是我先把你們弄死,還是你們先把我送進監獄。帶走!” 黑衣人領命,像抓小雞似的把甄柔從地上抓起,也不管她跌跌撞撞的樣子,直接推著她往門外走。 “你們是誰?這是干什么?”還沒等祁致堯轉過身,就聽到門外傳來一個嚴肅的聲音。 “老韓?!逼钪聢驌荛_眾人走了過去。 剛剛還因為看到警察而欣喜的甄柔和顧可雅,此時看見祁致堯和他很熟的樣子,騰起的希望又破滅了。 “致堯?你怎么在這里?”韓鑫疑惑道。 “你不用管,你只要把這兩個人交給我就行了?!逼钪聢蚺牧伺捻n鑫的肩膀,示意黑衣人帶著甄柔和顧可雅出去。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救救我們!我們……我們在家里好好的,這幫人就闖進來打了我們,還要帶我們走,警察同志!救命!”甄柔也不管呼救有沒有幫助,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致堯?”韓鑫大概了解了,直皺著眉頭不贊成的看著祁致堯。 “我說了你別管,我有分寸,會把人活著交給你的?!逼钪聢蚶淅涞乜粗n鑫。 “不行,我知道你現在很憤怒,可你不能做違法的事,你這屬于非法拘禁,你把人交給我,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韓鑫握著祁致堯的肩膀說道。 “老韓,你這是擺明了要和我作對?”祁致堯拂開韓鑫的手,隱忍著怒氣說道。 “不是,可是你得按照法律程序做事,你不能……”韓鑫急急地解釋道。 “如果我說,我一定要帶走她們兩個呢?”祁致堯滿臉寒霜,仿佛韓鑫不答應他就會直接讓人動手。 “致堯!你冷靜一點!顧熹也不希望你這么做!”韓鑫還在曉之以情。 “她希望。如果不是我一次一次覺得她不希望我這么做,她根本不會受到今天這樣的傷害,老韓,就一句話,人你讓不讓我帶走?”祁致堯只有在提到顧熹時,面部表情才柔和了一些。 “致堯,你知道的,這不合規矩……”韓鑫還是極力阻止。 “你看著辦,我先走了?!逼钪聢蛏钌畹乜戳艘谎垌n鑫,大手一揮,帶著人離開了。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救我們??!警察同志!”甄柔和顧可雅不死心地叫嚷著,卻只能眼看著韓鑫離她們越來越遠。 “致堯,希望你不要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韓鑫喃喃自語道,好在這次他只是獨自來拜訪一下甄柔和顧可雅,不算調查,因此身邊沒有別的警員,他還能睜只眼閉只眼。 只希望祁致堯真的能履行諾言,把甄柔和顧可雅活著交到他手里了…… 甄柔和顧可雅被塞進一輛面包車里,手腳被束縛住,嘴巴也被堵的死死的,兩人眼神里充滿了驚慌。 “看好她們,不要讓她們有說話和逃跑的機會?!逼钪聢蚍愿赖?,轉身坐進了前面那輛路虎。 “是!”黑衣人應道,前后左右分別坐下,將甄柔和顧可雅包圍的滴水不漏。 甄柔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面包車的車窗玻璃已經用黑色的膠布全部貼了起來,她們看不見外面,外面自然也看不到里面。 兩個人更加恐懼了。 車子行駛在顛簸的小路上,甄柔和顧可雅都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去哪里,也不知道等著自己的會是什么樣的酷刑,兩個人第一次有了不應該傷害顧熹的想法。 一個急剎車后,甄柔和顧可雅感覺到車子停下了,還沒等她們反應過來,突然射入的陽光直接晃暈了她們的眼睛。 “下車?!焙谝氯瞬粠Ц星榈恼f道。 甄柔和顧可雅被推搡著下了車,等到眼睛適應了刺眼的陽光后,這才驚恐地發現自己站在哪里。 是一座廢棄的廠房,周圍寂靜無聲,雖然有陽光暖暖的照射在身上,可那股涼意卻怎么也驅散不了。 甄柔和顧可雅的腿肚子已經開始打顫了。 “帶進去?!逼钪聢驈那懊婺禽v車上下來,手上戴著黑色的皮質手套,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可怕的殺手一樣。 甄柔和顧可雅還在做最后的抵抗,卻抵不過男人的力氣,硬生生被拖進了廠房。 廠房里全是灰塵和泥土,祁致堯毫不憐香惜玉,直接命令把她們扔在了地上。 甄柔和顧可雅相互依偎著,地面的寒氣不斷透過衣服進到她們體內,不一會,她們已經通體生涼了。 “我并不在乎你們說什么,哪怕你們賭咒發誓不是你們干的我也不會相信,我要的,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逼钪聢蛲线^一張凳子,也不管上面臟不臟,直接就坐下了。 “你要……你要做什么……”不知道是心底的涼意還是身體的涼意更重,甄柔和顧可雅看起來嘴唇都有些發紫了。 “你們害顧熹流產,寒氣侵體,差點生不了孩子,害顧熹的mama車禍身亡,害顧熹的爸爸中風住院,奪走顧氏趕走顧熹,甚至前幾天差點要了顧熹的命!這一樁樁一件件,我可都記得?!逼钪聢蚰抗馍?。 “你不要亂說,誰害顧熹流產了,你有證據嗎!誰要顧熹的命了,說不定是她自己在外面得罪了人,人家要害她呢,怎么能算到我們頭上!”甄柔真是個不怕死的,這個時候還在和祁致堯狡辯。 祁致堯眼睛一瞇,甄柔身邊的黑衣人直接將她踹到,這一下很重,甄柔覺得自己的肋骨似乎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