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好一個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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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就在方子澄手中的刀快要插入慕容欣胸口之時,突然一匹渾身雪白的狼急速沖入這山洞,想也不想地就一頭將方子澄撞倒在地,他手中那把佩刀登時以一個上揚的弧度被拋了出去,咣啷一聲落在了不遠處的巨石上。 方子澄不知是何人突然闖入,正要喝罵兩句,就看到了身邊那匹正對著自己齜牙咧嘴的狼,它的目光狠厲非常、兇惡非常,透著些藏不住的憤怒,那口中的尖牙此刻正散發著陰冷的白光,寒氣逼人,更是有嗚嗚的聲音自它口中發出,似警告般直擊人心。 見到這種兇物,方子澄心里一個咯噔,自己手里的佩刀如今已被丟出,自己又不擅長武功,如何能敵得過這匹兇惡的狼。 那狼目光如炬,一直死死盯著方子澄,見他一直沒動作,便緩緩提步靠近慕容欣。 方子澄頓了頓,莫不是這狼只是想要這賤人?想到此處,他嘴角一抹不屑的弧度,他又小心觀察了一番那狼的動作,似乎它對自己真的并無其他敵意。 于是他撐著身子連連向著山洞口倒退而去。 越是遠離,那狼眼神中的兇狠就少了幾分,方子澄這才松了一口氣,更快地動作,待到了洞口之時,忍不住起身,快步離去,那狼自是沒跟上來。 離去的路上,方子澄甚至還想著,那狼本就是食rou動物,它或許只是想吃活物吧,雖說自己沒親手殺了那賤人,但至少落入那兇惡的狼口中,她也不會有好下場。 這般想著,他的腳步都輕快了幾分,快步到了山腳下,尋到了在那處等著自己的馬車,不多時就匆匆離去。 待方子澄這馬車返回軍營之時,已是這日的傍晚。 日子匆匆過,在司徒淵離開的第五日,快到晚膳時分,方子澄就聽到了司徒淵軍帳中傳出的響動,他頓了頓,莫不是司徒回來了?他剛要起身,就見司徒淵雙目赤紅地來到了他的軍帳。 “方子澄!慕容欣哪里去了?”這一聲喝問,透著道不出的陰狠嗜血。 方子澄一愣,卻是淡定一笑,“司徒,你自己的女人自己看不住,跑這里來質問我做什么?或許她是逃跑了也不一定!” “你放屁!”司徒淵眼中的怒火更甚,上前一把抓住方子澄的領口,又問道:“我再問你一遍,慕容欣哪里去了?” 方子澄卻是淡笑不語,一個字都不肯再說。 司徒淵只覺火冒三丈,一把將方子澄重重朝著地上一摔。 方子澄的身材本就不算英武,被這重重一摔,當即一個悶哼倒落在地。 “把方子澄給我綁起來!”司徒淵語氣冰寒。 方子澄只覺扎心般的痛,這等冰冷的語氣、狠絕的態度,還是他記憶里那個溫柔的司徒嗎? “司徒淵,你為了那個女人竟要這般待我!”方子澄語帶哽咽地質問。 “快點把他綁起來,再磨磨蹭蹭,你們兩個就一人五十軍棍!”司徒淵跟著一聲厲喝。 那兩個還在猶豫的士兵當即沒再猶豫,拿著麻繩將方子澄不算溫柔地捆了起來。 “司徒淵!我恨你!”方子澄的語氣中帶著些絕望。 司徒淵卻是理也沒理他,大步出了軍帳,徑自去了校兵場,看樣子這軍營得好好整治一番了,如今這些人或許都忘記了誰才是這里的主帥。 方子澄被那兩個士兵架著也跟著到了校兵場,這才發現所有的兵士都被集結到了此處,而所有后廚之人以及被安排照看慕容欣起居之人,都被捆綁在了校兵場正中。他皺了皺眉,但還是強壓住心頭的不安。 “馮玉堂!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慕容欣是何時起不在我帳內的!”司徒淵那質問的聲音傳出。 兵場內不少的士兵都是不由得一個激靈,他們自是都聽出了此刻將軍那即將噴薄而出的怒火。 “今……今日……!”馮玉堂顫抖著說。 “今日何時?”司徒淵繼續追問。 “今日……午膳時分……午膳時分就不見她了!” 司徒淵冷哼一聲,“午膳時分?” 馮玉堂的身子抖了抖?!笆前 ?!是……午膳時分?!?/br> “李五,你來說,這幾日慕容欣的飯菜,她分別用了多少?”司徒淵又轉而問向李五。 李五哪里受得了司徒淵這等氣勢,登時嚇得尿了褲子。 “快說!她都用了多少?我交代過我離開的這幾日由你們二人負責慕容欣的膳食!我也警告過,若是她的飯食出了一點問題,就用你們的腦袋來換!” 李五嚇得說不出話來,心里更是緊張到無以復加,若不是自己被那馮玉堂脅迫著,怎么會跟著做出那等糊涂事……!可此刻他是一萬個不敢交代,依舊抱著些僥幸的心理能糊弄過關。畢竟那丑女……將軍不至于真的為她做出什么過分的事吧! “不說是嗎?”司徒淵語氣越發冰寒,雙眸微瞇,好似一個即將撲食的獵豹般。 李五登時被嚇得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司徒淵見狀,更是惱恨,“去!把他給我潑醒!” 自是有人照做,李五被冷水一激,猛地驚醒,就聽司徒淵那陰狠的聲音又傳來。 “去!將馮玉堂胯下那根臟東西砍下來!” 馮玉堂聞言,嚇得尖叫出聲,“將軍,將軍不可??!將軍!” “那你就快交代!慕容欣究竟是何時不見的?她去了哪里?” “我……”馮玉堂猶豫。 “還愣著做什么?我的軍令都不聽了是么?”司徒淵冷眼看向不遠處拿刀的劊子手,這劊子手往日里只砍人頭,何時砍過那一處,但既是將軍發話,他也不敢不照做,提著那散發著幽幽冷光的大刀就到了馮玉堂面前。 “將軍,將軍不可??!”馮玉堂眼看著將軍是真惱了,哭喪著臉道。 司徒淵卻是一言不發,轉而看向了呆傻在一旁的李五。 說起來李五雖是有很多性伴侶,但在所有伴侶中,他卻是最心儀馮玉堂,這其中自是因為馮玉堂的床上功夫了得,而這一點司徒淵再清楚不過。 李五一向膽小懦弱,在這所有人中,他自然是最好的突破口。 看著那劊子手拿著大刀扒開了馮玉堂的褲子,一把將那萎蔫的rou物揪起,作勢就要提刀砍過去,李五終是有些繃不住,哭著大喊道:“將軍!……” 司徒淵嘴角微勾,突然一揚手,冷聲道:“說!” 那劊子手自是停下了動作。 馮玉堂早已嚇得說不出話,方子澄的眉頭卻是皺了皺。 “您離開的第二日早膳時分,慕容姑娘就不在軍帳了!”李五迅速地說著,生怕晚一點那馮玉堂的rou棍就沒了。 司徒淵皺眉,“還有呢?” “還有?”李五頓了頓,又道:“這件事是董六特意囑咐不讓說的!” 司徒淵冷哼一聲,所以慕容欣的失蹤果然與方子澄有關,那董六別人不知,司徒淵卻是很清楚,他一直都在默默為方子澄做事。 “方子澄!事到如今你還不交代嗎?”司徒淵冷眼看向了方子澄。 方子澄依舊淡笑不語,一副絕不開口的模樣。 “董六!”司徒淵又是一聲喝。 那董六哆哆嗦嗦地出列,他也早已被將軍此時的氣勢震懾到,當即就交代:“我只是負責讓他們閉嘴,別的都不知??!” “軍法伺候!”司徒淵并未猶豫大喝出聲。這一聲暴喝,眾人只覺好似腳下的地面都抖了三抖。 結果不多時,董六就被杖斃當場,身上被打得血rou橫飛。 這軍營里上一次有人被當場打死還是兩年前了,那次是因為方子澄被人誤傷,而這一次……將軍卻是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所有人都看出了司徒淵對慕容欣的在意程度。 方子澄卻是不知何時淚流滿面,自己的想法還真是可笑,以為只要將那女人除掉,就能再次擁有司徒淵,可到頭來,不過是更加確認了司徒淵對那女人的在意程度。 “好了,你別再繼續了,我帶你去尋她便是”方子澄無力地開口,頓了頓后,他又補充道:“不過……她是不是還活著……我就不確定了!” 司徒淵聽到后半句,心里猛地一個咯噔,“什么叫她是不是還活著?你究竟做了什么?” 方子澄苦笑,“我把她扔到了一個野山山洞里,可離開之時,有一匹狼進了山洞?!彼⑽吹莱鏊麖妀ian了慕容欣一事,在他看來或許此時慕容欣早已成了一具尸骸,所以多說也是無用。 司徒淵只覺心口如被狠狠一剜,突然大步上前抓住了方子澄的衣領,質問道:“你把她獨自一人扔到了野山山洞?” 方子澄淡漠地點頭,好似一個失了魂之人。 司徒淵雙目赤紅,毫不憐惜地扯著他的衣領就向著馬廄而去。 不多時,數十匹駿馬從這軍營疾步而出,直奔那處野山,彼時太陽西落,眾鳥歸巢。 可即使知道前方是道不盡的黑暗,也未阻擋這一群人趕往那處野山的決心。 因著是夜間趕路,那速度自是比不上白日里。 所以白日里半日就能跑完的路,一行人足足用了一晚上。 司徒淵一路扯著捆綁著方子澄的那根麻繩上山,去尋那一處山洞。 在第一抹日光灑落大地之時,一行人來到了那處山洞口,他率先沖入了那洞中,目光萬分焦急地四下尋找。 待看到那山洞正中酣睡的人兒時,他呆愣當場。 此刻的慕容欣睡得正香,肌膚白皙細膩如骨瓷,光滑瑩潤得如上好的羊脂玉,那一張小臉上哪里還有先前的半點傷痕。粉嫩的唇瓣微微嘟起,嘴角似還噙著一抹淡笑,好似正神游夢中。 司徒淵原本緊繃的唇突然揚起一抹溫柔的笑,這是他的欣兒,這是他心愛的人兒,此刻的她完好無損,此刻的她恍若人間尤物。他當即上前,一把將慕容欣打橫抱起。 慕容欣被這突然的響動驚醒,有些驚恐地睜開眼,待看到正緊緊抱著自己之人是司徒淵時,一抹甜甜的笑自她嘴角溢出。 “司徒哥哥……你總算來找欣兒了!”聲音甜得好似灌了蜜。 司徒淵滿眼喜悅,天知道此刻看著這個他擔心了一整個晚上的人兒一切安好,他有多么歡喜、多么雀躍,這等歡喜的程度甚至比他打了勝仗還要多上幾分。 他下意識地一低頭,一口吻上了慕容欣那誘人的唇瓣,緊緊吸吮,細細舔弄,好似要嘗遍她的味道,此時就連那鼻尖的呼吸都明顯粗重了幾分。 慕容欣看著司徒淵的動作,也知道他一定是擔心自己了,自是熱情地回應他,抬臂攬住了他的脖頸,與他激吻在一處。 唇齒相接間,是道不盡的思念與綿綿愛意。 所以當其他人走入之時,看到的就是自家將軍抱著一個女人激吻的畫面,眾人都愣了愣。 慕容欣因著害羞自是當即離了司徒淵的唇,轉而將頭埋在他胸口,好似一個害羞的小媳婦。 司徒淵的心情卻是終于撥云見日,面上帶笑,“人尋到了,咱們回吧!” 眾人又是一愣,但也跟著下了山。 眾人剛離開沒多久,那個外出為慕容欣尋找吃食的狼就返回了山洞,看著空空如也的山洞,它皺了皺眉,不多時便也無奈離去。 返程的路上,慕容欣一直窩在司徒淵懷里,被他緊緊攬著纖腰。 同行的其他人卻是疑惑不已,這個如仙女般的女人……竟是慕容欣?他們將軍當真沒認錯?他怎么就可以如此肯定? 可他們哪里知道,司徒淵一直都不是僅以外貌在看慕容欣,慕容欣的每一分每一寸早已刻在他心尖,他甚至只通過哪怕一個影子,就能認出他心愛的人兒。 一行人中,最為吃驚的卻是方子澄。 在看到慕容欣這幅新面孔時,他只覺心頭一蕩,這女人……這女人……竟是慕容欣?竟是那個自己前幾日還強插了的yin賤之人?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她分明是個丑女,為何此刻卻好似那最美的石楠花般耀眼奪目? 她分明是個蕩婦,為何此刻卻好似那最圣潔的雪蓮般清麗動人? 為何再次與她相見……自己會……心跳加速?她面上那些猙獰的傷痕哪里去了?還有那狼為何沒有吃了她? 為什么?這都是為什么? 他萬分不解,可不知為何,看到慕容欣安然無恙,他卻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