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早已愛上了?。。ǖ谝徊客辏?/h1>
82. 心好痛,真的好痛,慕容欣從不知被愛人背叛竟是這般痛!尤其是這背叛……事關她的性命! 僅這一擊,就是她生命的盡頭。 虧得前些日子,她還那般擔心他的安危,她還那般在意他的生死。 可如今,自己不過成了一個最大的笑話! 在急速墜向這懸崖底時,一種從未有過的悲涼溢滿心頭,她這一去,岑希怎么辦?凈遠怎么辦?柳庭沛怎么辦?柳亦寒怎么辦?還有……洛秋,他又該怎么辦? 自己好容易才擁有的美男們,就這樣拱手留給別的女人嗎?不要!真的不要??! 心好痛,前所未有的痛!可此時此刻,除了無聲地流淚,她再無它法,她沒有任何自救的手段與本領。 自己這一生,當真就要葬送在這一處了嗎? 可心底除了絕望,再無其他,尤其想到先前葉辰羽對待自己時的嘴臉,一股無名的惱恨與苦痛壓得她喘不過氣。 自己這條命,或許就活該被葬送吧! 這一次,她懂得了不可輕信,卻也為時過晚。 慕容欣緊緊閉上了雙眼,等待死亡的來臨,或許就這樣死去了也好,這樣……心就不會再痛!眼淚也不會再流!而心愛的人……也不會看到自己容顏老去。 至少,在他們心中,自己永遠是最美的模樣。 這樣……或許也好……! 那邊與黑衣人纏斗在一處的洛秋,越發的急切,他絕不允許慕容欣出事!絕不允許,也正是出于這份擔心,他爆發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身手。 很快,在身邊幾個侍衛的幫助下,他還是掙脫了糾纏不清的那幾個黑衣人,當即策馬向著慕容欣消失的方向而去。 他順著那馬車印一路追蹤,待發現這馬車前進的方向是斷崖之時,一種不好的預感頓起,他當即又狠抽了幾下馬鞭,向著那處疾馳。 遠遠地,他就看到先前緊追著慕容欣而去的那五個黑衣人,他們正站在那斷崖邊上向下張望,而慕容欣那馬車就停在不遠處…… 洛秋心里一個咯噔!莫不是慕容欣她……跌下了那斷崖……?他下意識地再次策動馬匹。 那幾個黑衣人聽到馬蹄聲,向著洛秋看來,隨即毫不猶豫地各自上馬,朝著另一個方向離去,顯然是不想再與洛秋動手。 洛秋雙眼血紅,到了懸崖邊,他快步地跳下馬,就看到那懸崖邊上的半個小腳印,他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慕容欣的腳印……畢竟,她的玉足大小、鞋底花紋,他沒有一樣不了解。 洛秋只覺腦中突然嗡得一聲,此刻的他甚至能聽到自己那如擂鼓般的心跳。 所以,欣兒她……當真是……? 他下意識地又看了看那懸崖底,一種從未有過的絕望頓起! “慕容欣!……”洛秋大聲地喊了一句,出口的呼喚,此刻暈滿了悲痛,凄涼非常,讓人聞之落淚。 “慕容欣……你給我回來……!”洛秋不管不顧地喊著,從不曾流過淚的他,此刻……卻是淚濕雙目,就連身子都在微微發抖! “慕容欣!你給我回來!……”再一次的呼喚,可再一次的只有那寂寥的回聲傳來。 他恨恨地給了自己好幾個耳光!無力地跌坐在地上。 又過了一會,有兩個侍衛來尋洛秋,彼時的他,好似一個活死人,滿臉淚痕,雙目無神……哪里還有往日的半分風華。 那兩侍衛對視一眼,一人一邊架起了洛秋,帶著他朝著京都而去。 一日后,慕容府。 這日晚膳時分,岑希想著今日就能見到慕容欣,所以比往日歸來地早了一些。 可一回府,他就被慕容允之拉到了書房。 岑??粗饺菰手强嚲o的面色,心里有些不安,于是問道:“父親,是出了何事?” 慕容允之頓了頓,將岑希按坐在一旁的座椅上,這才道:“我已經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欣兒她……” 岑希一愣,連忙追問,“欣兒怎么了?” 慕容允之嘆了一口氣,閉了閉眼道:“欣兒她……不小心跌落了斷崖,生死不知!” “什么?!”岑希當即從座椅上站起。 慕容允之又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是洛秋親口所說,他甚至看到了那懸崖邊欣兒的腳印……” 岑希聽到這消息只覺如平地一聲驚雷,略顯慌亂地追問:“欣兒她……怎么會跌入斷崖的?” 話音剛落,慕容蘭就急匆匆地走進了書房,看到岑希一臉的焦急之色,連忙開口道: “岑希,你也別太著急,我早先已經派人去斷崖那處打探了。斷崖谷底是草國的國境,我今日請了國書要求去斷崖谷底尋找欣兒……” “可……這都幾日了……欣兒一個人在那斷崖谷底……”岑希越說心底越寒、心頭越痛,卻是突然,只聽“噗”地一聲,一口鮮血吐出,他甚至來不及捂嘴…… 岑希當即跌坐回了身后的座椅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慕容允之一愣,連忙喚道:“快去請李大夫!”說著,就來到岑希身邊看他的狀況。 自是有丫鬟去請府醫。 不多時,李大夫前來,小心地為岑希把脈,這脈他把了很久,待第三次確認后,才看向身旁焦急等待的慕容蘭與慕容允之道:“這位岑主子,已經有了近兩個月的身孕……” “什么?”慕容蘭詫異地開口。 岑希雙目圓睜!也是詫異不已,自己竟是懷孕了!還已經近兩個月,他竟是一點都沒察覺到! 李大夫點點頭,“畢竟這岑主子……” 這話一出,屋里的人也都明白其意思,畢竟岑希是獸族,與人類還是有些不同。 “不管怎么說,懷孕了好??!”慕容允之先一步表態,如今慕容欣生死不知,若是她就這樣去了,至少岑希這肚子里……還有他們慕容家的血脈! 慕容蘭頓了頓,也是反應過來,連聲道:“岑希,你如今也是有身子的人了,今后還是少cao心些,一切都有我們!” “是??!方才這位岑主子突然吐血就是因為過度悲痛所致,這等大喜大悲最是傷身,若想保住這腹中胎兒,還請……”李大夫接口。 岑希閉了閉眼,壓制住心內的傷痛,點點頭,“我會注意的!” 慕容蘭一臉的擔憂之色,又勸慰道:“岑希啊,你也別太難過,我會盡快派人去尋,不論如何,也一定會尋一個結果出來!你如今就安心養胎,別思慮太多!” “是??!欣兒不是一直想要個你與她的孩子么?如今你終于是懷上了!”慕容允之又笑又哭,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 岑希點點頭,不想讓岳父岳母再過多擔心于他,連連保證道:“我會注意的,這個孩子……我也無論如何都會保??!父親,母親,你們放心吧!” 二人看著岑希面上的堅定,終是點點頭。 不多時,就有小廝前來,扶著岑?;亓朔?。 到了第二日,慕容欣跌入斷崖的消息不脛而走。 柳庭沛得知這消息后,就連忙到慕容府確認,聽到慕容允之的話,他呆愣在當場,心底的悲痛滾滾席卷向他,當即跌坐在了地上…… 那斷崖,他很清楚,那里足有萬丈高,跌入那里的人,還從未聽聞有能活著回來的! 所以說……他的欣兒……他的欣兒……他有些不敢想下去…… 之后,他又聽聞岑希懷孕之事,于是便去看望了正在慕容欣院子里養身子的岑希。 柳庭沛忍著心頭的傷痛,說了幾句安慰岑希的話,卻反而讓岑希越發的悲痛。 后來岑希便干脆將柳庭沛趕了出去。 而離去后的柳庭沛,忍不住去了醫館,岑希既然都懷上了欣兒的孩子,那么他會不會……也懷上呢? 可……結果,卻是一場空。 妓院里因為各路信息匯聚,所以柳亦寒很快也得知了慕容欣出事的消息,他只覺心如刀絞般,自己好容易又尋到一個可心的女人……還沒怎么相處,就…… 柳亦寒甚至因此得了一場風寒。 遠在毒窟中的凈遠,在得知慕容欣出事的消息后,一時之間竟是破天荒地吵嚷著要去斷崖尋人,毒窟老人好一番規勸也是勸不住,于是便派人將他打暈關了起來,畢竟慕容欣這件事并不像看起來這樣簡單,他決不允許凈遠出事! 而葉辰羽,在知道慕容欣出事的消息后,心里猛地一空,但他并不知自己為何會如此,那等yin蕩的女人是死是活與自己有什么關系? 于是他強壓住心頭的悸動與不安,第一時間尋到了芳婉,說要她兌現承諾。 “兌現承諾?”芳婉冷笑,“如今慕容欣生死不知,你讓我如何兌現承諾!況且我母皇說的是想要活人,可如今……” “可你當初不是這樣說的!你只說要那毒方的解藥!”葉辰羽辯解。 芳婉又是冷笑一聲,嘴角一抹不屑,“我要解藥的目的,還不是想在無聲無息之間抓到慕容欣嗎?可現下……那女人卻是不知死活!我怎么去跟母皇交代!” “你……”葉辰羽語塞,他頭一次感覺自己是被芳婉戲耍了。 見葉辰羽面色不好,芳婉又軟了些語氣道:“想跟我在一起的話,你還是先等我抓住了慕容欣再說!” 抓住慕容欣?這個問題葉辰羽此前從未考慮過,可如今聽芳婉說起,心頭那絲不安卻好似又重了幾分,那女人若是落入女皇的手里,該是沒什么好結果吧!畢竟……她…… 見葉辰羽愣住,芳婉卻是突然靠近,抱住了他,柔聲道:“辰羽,我知道你一向最疼婉兒,你也知道我是愛你的!你且等一等好嗎?” 葉辰羽的身子卻是一僵,為什么如今被芳婉抱住,他心頭卻沒了往日的滿足,心底的不安反而是越發讓他無法忽視,而此時,他幾乎可以確定,這份不安,與芳婉無關。 但此刻的他,是一萬個不可能將這份不安與慕容欣聯系到一處。 “辰羽?”芳婉又喚了一聲,同時詫異地看向他。 葉辰羽一愣,卻是破天荒地掙脫了芳婉的懷抱,“那就等有了慕容欣的消息,我再來尋你!”話落,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芳婉冷笑,拿出帕子,有幾分嫌棄地擦了擦自己的手。 說起來,葉辰羽自小來到皇宮之后就一直被女皇派人調教,經受了專門的訓練,畢竟他是獸族與人類的混血種,有一些獸族之人獨有的優勢,在視覺、聽覺等感官上都是遠強于人類。 而他自小就只有芳婉一個玩伴,加上芳婉的刻意勾引,所以他一直都喜歡芳婉,也心甘情愿地為芳婉做了很多事,不論好的壞的,在他看來只要芳婉能快樂,便是他的幸福。 葉辰羽自小就嚴重缺失親情,他一直都期待著被愛,而這份空缺一直都是芳婉在彌補他。 可到了今日,葉辰羽卻是頭一次發覺,芳婉似乎……已然無法安撫他的心靈,即使被她抱著,即使聽著她的軟語,他的內心依舊是不安、依舊是空蕩蕩的,好似是丟了什么重要的東西,或者說,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芳婉分明在自己身邊??!為何自己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葉辰羽有些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暗罵自己近來越發地奇怪。 匆匆半個月過去,斷崖那邊卻依舊沒有慕容欣的消息。 慕容蘭已經派了十幾批人去查探,可一直都是半個人影也沒尋到。 所以說,慕容欣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在岑希等人看來,沒尋到尸體,就意味著慕容欣還有生還的可能,他們也都是抱著這樣一種信念才沒有徹底崩潰。 岑希因著有了身孕,不敢太過悲痛,也不想讓慕容允之與慕容蘭過于擔心,所以每每都是暗自拿出慕容欣的畫像發呆,天知道這種無法知曉她身在何處的滋味有多么讓他難熬! 太多的美好回憶,太多的溫情畫面,一幕一幕在他腦海中徘徊,久久久久…… “欣兒,你究竟去了哪里?你究竟在哪里?早點回來好不好!欣兒……”這等自言自語,不知岑希說了多少遍,想了多少遍。 他多想再見她一面,他多想替她承受所有傷痛,他多想……永遠在她身邊!愛著她,守著她,伴著她,永遠永遠不分離,可這種期盼,在當下這等境況,怎么也是無力。 無聲的眼淚,不知從他俊美的面龐上劃過多少遍!這等無聲的痛,最是讓人難熬。 可每每想到腹中還有慕容欣的孩子,他卻又會輕笑出聲,是??!在慕容欣所有的夫君中,他是那個唯一,唯一一個有了她孩子的人。 他知道她有多想要這個孩子,所以他要挺住,也一定會挺住。 他會好好將這個孩子誕下,他將來要告訴這個孩子,他的母親有多么美麗、多么動人,也要告訴這個孩子,自己有多么愛他的母親,多么期待她的歸來…… 而柳庭沛,買下了先前與慕容欣偷歡的那艘船,他時常泛舟靜湖之上,坐在船艙里或發呆、或傻笑、或……痛哭,借酒澆愁愁更愁,每一次的宿醉之后,都是更甚的悲痛、更甚的思念…… 他頭一次發覺,他對慕容欣的愛早已入骨、早已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可即使再悲痛,他也不會讓自己狼狽示人,畢竟那種狀態……慕容欣不喜歡,他要以最好的狀態,等著她的歸來。 凈遠后來還是親自去了一趟斷崖谷底,也依舊是毫無線索、沒有半點慕容欣的身影。 又加上毒窟老人的勸誡,凈遠的心境終是平靜,他相信慕容欣沒有死去,她不過是失蹤一段時間罷了,他會等著她,他會一直一直等著她…… 柳亦寒一場風寒過后,心境也好了很多,他堅信慕容欣不會出事,他堅信她會再來尋自己,他會保護好自己,以最好的狀態迎接她的歸來。 洛秋在最初斷崖邊的失態后,早已回歸了往日正常的模樣,畢竟他還在女皇的監視范圍內,他不會露出半分馬腳讓女皇尋到錯處。 可不知何時,他竟是養成了一個習慣,他經常會去尋到他那匹愛馬,幫它梳理毛發、與它說話聊天,好似那馬是他最真心的朋友一般。 只有洛秋心里明白,這馬身上有他與慕容欣的美好回憶,他喜歡那份回憶,也深深地……思念著她…… 徐堯在得知慕容欣遭遇厄運后,心頭就恍若被巨石壓住,他頭一次發覺,即使慕容欣對他不滿,與他爭吵也是那般甜蜜的存在,可如今…… 而云悠,在慕容欣失蹤后,就徹底失了心。他萬分肯定了自己的心,他愛她,他想要她,他……不想失去她,或者說,他不想還未得到就已失去。 所以云悠辭去了云韶館的教習先生一職,自此開始了他的云游生活,他要去尋找她,哪怕是天涯海角,他都要自己去尋,不論如何,他都想要一個結果。 他不想庸碌一生,他更不想……他的人生沒有她參與! 一年也好,十年也好,二十年也好……窮盡他這一生,他都要找到她,至少要親口告訴她自己對她的感情,至少要親口對她道一句:“欣兒,我愛你!”這句話不知在他心內演習了多少遍,可如今…… 不管外面的世界有多少磨難,多少風雨,他都要去尋她。 他的人生錯一次就夠了…… 至于葉辰羽,不多久就又去尋到了芳婉,可依舊是只有她的冷眼與不屑,她的這般態度,讓葉辰羽有些接受不了,往日那個乖巧溫柔的婉兒,如今竟是這般…… 甚至她根本是一點也不想與自己在一起,這一點葉辰羽看得出。 所以他惱恨非常,他像是發瘋了一般。 所以他……毒暈了所有芳婉的手下,狠戾非常地將芳婉按到了床上,這些日子以來,他心口那說不清道不明的傷痛壓得他快要窒息,所以他想要確認,這份傷痛究竟是不是芳婉給他的。 所以他……紅了眼,毫無理智地扒光了芳婉那華麗的外裳,毫不憐惜地一個狠搗,重重地侵入她的下體。 還未濕潤的花徑,生澀到無以復加。 葉辰羽皺了眉,卻不是因為這份生澀,而是因為……這生澀中透出的松弛…… 這感覺不對,這感覺一點也不對,這個聲音在葉辰羽心底響起,而此刻紅了眼的他,想要的是完全的確認,他這些日子以來心底的糾痛,他要一一確認。 所以他忍著這份生澀,狂猛地進攻起來。 芳婉因著下體的鈍痛,不住地嘶喊,可她的嘴卻是被葉辰羽死死捂著,只有那嗚嗚聲傳出,且毫無穿透力。 芳婉哪里見過這般失控的葉辰羽,她甚至有些后悔為何要招惹他了。 幾個抽送間,芳婉那下體處還是不由自主地流出了潤滑之液,二人的結合這才好受了些。 可……葉辰羽的眉頭卻是又深了幾分。 這感覺……當真是不對!他想要的不是這感覺,此刻在芳婉體內馳騁,葉辰羽半分快意也無,半分舒爽也無,而這種感覺在遇到慕容欣之前,是決不存在的! 他記憶里芳婉的味道……為何……都沒了?為何此刻他的腦海里全是慕容欣的身影?她的一顰一笑,每一分每一寸,好似都早已刻畫在了他心尖。 為什么是慕容欣?為什么是她?自己心愛之人分明是芳婉,可為何……此刻與她這般歡愛在一處,滿心滿眼卻都是慕容欣? 所以,自己這段日子以來心里那份空缺……是慕容欣?自己心口那一陣陣的糾痛,是因為……慕容欣的生死不知?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 但自己身體的感覺卻不會騙人,葉辰羽心里否認,可他很清楚,他已經尋到了癥結所在。 芳婉沒了最初的疼痛后,轉而享受起葉辰羽此刻的生猛侵占,可讓她沒想到的是,葉辰羽竟是突然將他那硬挺抽離了她,他整個人也隨之離了她。 “辰羽!”芳婉詫異地喚著。 “對不起”葉辰羽背過身去甚至沒有看芳婉。 “什么意思?” “我好像……不愛你了!”葉辰羽淡淡道,這話一出,他竟是覺得就連呼吸都較之往日順暢了些。 “不愛我了?”芳婉詫異,此刻的她早已起了性,也正是空虛的時候,她很想與葉辰羽好好恩愛一番。 “對,我不愛你了!所以……女皇先前那個承諾,無需再兌現了,我不會再來糾纏于你!” 芳婉心里一個咯噔,這葉辰羽怎么會突然對自己這般,自己還有很多事需要他幫忙完成的,若是他不肯再死心塌地得幫自己…… “今日就這樣吧,你那些侍衛,我都會給出解藥!”話落,葉辰羽一提步,匆匆向著門外而去。他根本不會想到,往日里自以為是的愛人……此時此刻,竟成了讓他想要快點逃離的存在,好似只有這樣,他心里那份糾痛才會得到紓解。 “你給我站??!”芳婉暴喝出聲。 可葉辰羽哪有半分回應給她,他果決地離去,半點流戀也無,天知道此刻尋到真相的他,內心激起了多少層巨浪。 原來,自己竟是早已在不知不覺間,愛上了慕容欣……可……自己先前都做了什么?自己竟是拿她的性命當兒戲、做籌碼,自己竟是……親手將她推上了一條不歸路。 她如今的生死不知……都是拜自己所賜! 得知真相的她……一定是……恨極了自己吧! 若是她……當真就這樣沒了性命……那自己……今后的日子該何去何從?自己心內這份剛明了的情,又該何去何從? 葉辰羽慌了,徹底慌了;亂了,徹底亂了! 前所未有的焦躁、前所未有的緊張,前所未有地……失了心智。 所以他疾步出門后,就徑自騎上了他的馬,發了瘋一般地直奔那斷崖谷底。 不知何時,淚水打濕了他的雙眼,他毫不猶豫的擦去,可下一秒,那淚水便會再一次蒙了他的眼……他不斷地擦拭,那淚水不斷地奔涌,好似沒有盡頭一般…… 他錯了,他知道錯了,他真的知道錯了。 他撕心裂肺地呼吼著、叫嚷著,好似要將心內那份悔恨揮去,可這所有……終是不過徒勞。 也是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他對慕容欣的愛早已入骨、早已無法割舍,那份愛早已……比他的生命還要重要。 若是沒了她,他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他不要她離開自己,他不要失去她,他不要她就這樣杳無音信,不論如何,他都要親自去確認……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