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戰強暴,邊cao邊羞辱,渣男電梯被反綁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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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航的情人齊羽是他的下屬。當年蘇航的體質還沒有這么變態的時候就心怡對方,后來陰差陽錯下兩人終于成了情人,結果又事與愿違的因為他這體質而產生了分歧。 齊羽在公司掌管了銷售部門,銷售這個行當亂得很,基本只要出差就有出軌的可能。以前蘇航還想著要把對方換個職位,齊羽卻不同意。 隨著兩人的隔閡越來越大,齊羽出差的次數也越來越多,越來越長。這一次,兩人差不多隔了三個月才見面,還是因為與戚嘉公司簽訂了大合同,公司搞活動,才能夠將剛剛出差回來的齊羽給拖出來。 結果,KTV唱得好好的,齊羽直接一個電話把蘇航喊了出來,然后悶不吭聲的把人拖到了僻靜處,抬手就熟練的解了兩人的腰帶,扒了褲子,他硬了大半夜的roubang就這么直挺挺的捅進了蘇航的體內。 蘇航沒想到對方居然打野炮,這里是在KTV外圍,周圍種了一圈的樹木和花叢,哪怕夜燈開得少,可路邊還是有人經過。 情人對自己有性趣,是一件高興的事情;出門在外,情人想要打野炮也是一件讓人非常興奮的事情,前提是,對方的臉色不要太臭,roubang捅進來之前最好打一聲招呼,再不濟,動作不要太粗暴,否則就跟強jian一樣了。 蘇航在察覺對方roubang硬度的時候還滿心歡喜,可等到roubang不顧他身體狀況,cao進來后就大開大合抽插的時候,心情就急轉直下。 蘇航說不出什么感覺,他下意識的想要跟對方說一兩句親密的話,才開口,齊羽就在他耳邊喝道:“別動!” 齊羽本身并不是個耐心很足的人,因為蘇航的體質特殊,導致兩人在一起后都不用如何前戲就可以長驅直入,久而久之,齊羽對待蘇航的心境也改變了不少。高興了,扒了蘇航的褲子就cao是常有的事,不高興了,捏著蘇航的roubang讓他吃痛,然后毫不憐惜的捅穿腸道那也是正常。 蘇航對自己的身體厭惡至極,可他當年也是愛極了齊羽。先愛的人總是吃虧,蘇航為愛一退再退,兩人漸行漸遠是遲早的事情。 “還是這么緊!”齊羽把人頂在樹干上,語調說是打趣,還不如說是嘲笑。 蘇航沒吭聲,實際上他有點疼。 經歷了和戚嘉那兩場性愛之后,他突然覺得脫了褲子就干這種事情難以忍受起來。他的身體不需要前戲,可是他心理上卻渴望男人的愛撫。 齊羽沒有給予一丁點愛撫,他的roubang直接在腸道里面翻攪著,肆意的戳弄著里面的軟rou,感覺對方心不在焉,就捏了一把,說:“來點水,很久沒cao你了,都不會噴水了嗎?” 蘇航覺得憋屈:“我不會噴水?!?/br> 齊羽嗤笑一聲,干脆利落的頂上了前列腺,哪怕蘇航不愿意,那一瞬間的快感還是讓他呻吟出聲,嚇得齊羽捂住了他的嘴巴:“浪貨,別在外面亂發情,我還要臉呢?!?/br> 蘇航越發難堪,難得的反駁:“到底是我發情還是你發情?” 齊羽感覺到對方腸道里面已經溢出了腸液,立即連續抽插了幾十下,冷笑:“不是你發情的話,你屁眼里面哪里來的這么多水?!?/br> 蘇航一愣,一陣悲涼彌漫上心頭。被所愛之人鄙視的感覺比被對方漠視還要痛徹心扉,那一瞬間,蘇航的心底無法抑制的蔓延出無邊恨意。 齊羽卻不知道對方的想法,有了腸液的潤滑,他的抽插更加順利了,當下把人一條腿抬起,用著更大更猛的力度飛快的抽插著,他不許蘇航呻吟,自己卻止不住的在對方耳邊取笑。 “聽聽,你的屁股里面又在唱歌了,你說你是不是比女人還要浪?” “真緊啊,怎么cao都這么緊,我出差的日子你就沒有找別的男人嗎?哦,你找不到,除了我不嫌棄你這個yin蕩的身體,別的男人會被你嚇壞的吧?放松點,sao貨!” “cao,又潮吹了,第幾次了?你這么喜歡被男人cao嗎,我才干了你多久,你就潮吹不下十次了吧?果然是個欠干的身體,我都不想出來了,哈哈……” 兩人在隱蔽的角落zuoai,隨著齊羽接連不斷的嘲諷,余下的就是蘇航腸道里面抑制不住的水漬聲,對方的動作實在稱不上溫柔,更是因為身后KTV里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導致對方還跟著那鼓點的節奏cao干起來。 齊羽不是在找他zuoai,而是在找機會羞辱他,踐踏他。 哪怕后xue里面潮吹不止,哪怕他的roubang也是半勃起的狀態,可是神識卻游離出了身體之外,睜著一雙冰冷的眼看著齊羽那因為欲望而猙獰的臉頰。 這一刻,蘇航更加的恨自己,為什么愛上這樣一個人渣,為什么縱容對方這樣的對待自己。 蘇航掙扎了兩下,齊羽抽著氣:“怎么,又戳到你sao點了?不是我說,你的sao點也太多了,你的身體就這么欠干嗎?以后沒了我,你怎么活下去,還是準備把全公司帥的男人全部都勾搭到手,讓他們做你的胯下之臣?” 蘇航冷著臉:“別說了!” 齊羽嗤笑,干脆把他的兩條腿都抬了起來,蘇航為了保持平穩不得不抱緊了樹干,他的roubang不可避免的貼近了粗糙的樹皮,齊羽動作又猛又糙,roubang在腸道里面的動作可謂是西邊一榔頭,東邊一棒槌,毫無章法。這就導致蘇航的roubang晃動的角度頗大,一會兒摩擦到了左邊的樹皮,一會兒又碰到了右邊的樹杈,樹皮可比銼刀還要粗糙,蘇航覺得自己的roubang都要磨出血了。 他掙扎起來,想要掙脫對方的控制,齊羽卻在他耳邊大喝:“干什么,我肯cao你就不錯了,你還搖晃,你就真的這么賤嗎?我cao你cao得不夠爽還是怎么著?” 蘇航聲音低?。骸拔姨??!?/br> 齊羽還在享受那不停潮吹的屁眼里帶來的快感,聞言冷笑:“你的屁眼可不是這么說的,聽聽里面的聲音,聽到你那些yin水在說什么嗎?” 蘇航還是掙扎,齊羽臨近射精,差點被他給掙脫出去,頓時怒了起來,直接把人壓在了樹干上,狠cao狠干了上百下,終于射精了。 蘇航原本是想要提醒對方不要射在里面,轉念一想,他說了對方也不會聽,干脆閉嘴。 齊羽抽出roubang的時候,里面的yin水合著jingye一起噴灑出來,有幾滴濺在了他的褲腳上,他嫌棄的嘖了聲,抓著蘇航的衣擺擦干凈roubang,也不管對方如何,拍拍屁股直接走了。 蘇航勉力維持著最后的尊嚴,不吭一聲的擠出了體內的液體,從衣兜里拿出干凈的手帕擦拭掉身上的臟亂,穿好褲子走到了明亮處。 玻璃窗上映出他蒼白的臉色和疲憊的身影,與身后那閃爍的各色廣告燈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嘴角微挑,似乎在笑,接著掏出手機:“戚總,約個時間吧,我把人給你送過去?!?/br> 把人送過去?這話可不是什么好話。 戚嘉敏感的從這句話里面察覺到了異樣,他想了想:“你在哪?” 蘇航沒有回答。 戚嘉又問:“你還好嗎?” 一句簡單的客套話,蘇航居然有了想要流淚的沖動。他的roubang磨破了皮,他的后xue塞滿了負心人的jingye,他的心殘缺不全了,他沒有得到齊羽一句關懷,卻在戚嘉的口中聽到了最想聽的一句問候。 “我很好,”蘇航說,“如果你答應了,那么我今晚的心情會更上一層樓?!?/br> 戚嘉確定對方現在的心情糟糕透了。 戚嘉換了個角度:“你老公同意了?” “他是我下屬,有錢就肯賣,不管是賣屁眼還是賣jiba,你只說你要不要?!?/br> 戚嘉笑道:“你這是消遣我呢,我的確喜歡玩新鮮,不過,我不喜歡涉入別人的感情。我們公司日后還有合作,現在把你的人給玩了,以后還要不要好好的工作了?!彼D了頓,又問了一個問題,“你那下屬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一直是在上面?” 蘇航疑惑:“是,怎么?” 戚嘉很怪異:“你身居高位,居然被個下屬玩弄于股掌之間,這不像是我認識的蘇總??!” 蘇航很想說,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還不是被你cao。 可是,被戚嘉這種成功人士cao,和被看不起自己的下屬cao,那完全是兩碼事。 蘇航似乎突然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他迅速的做出了決定:“你那里有藥嗎?讓他渾身發軟的藥?” 戚嘉笑道:“何必弄得那么下作,這是我來辦,保準讓大家都滿意?!?/br> 半個月后,再一次出差回來的齊羽回了公司,遇到了來協調工作的戚嘉。 戚嘉這人外表溫文爾雅,架著一副金邊眼鏡,身穿銀灰色的西裝,站在走廊上就是一副最美的風景。 戚嘉正和蘇航笑意炎炎的說著什么,往日里在齊羽跟前卑微至極的人此刻雙眸發亮,那瑩白的臉龐的笑容幾乎要刺瞎人的眼睛。 戚嘉伸出手:“期待我們下次的合作?!?/br> 蘇航似乎沒有看見齊羽,也緊握著對方的手足足有一分鐘都沒有松開:“那我們下次再見!” 蘇航一直把人送到了電梯間,在電梯門即將關上的瞬間,齊羽直接竄了進去,在蘇航驚詫的眼神下看著電梯門緩緩的關上。 靜謐的空間里,只有兩個男人默默的對視著。 齊羽揚起一絲笑意:“請問貴姓?” 戚嘉:“免貴姓戚?!?/br> 齊羽伸出手:“你好,我姓齊,是我們蘇總的男人?!?/br> 戚嘉握手的動作頓了頓:“什么?” 齊羽湊到他的耳邊,對著那耳垂吹了口氣:“我說,我是蘇航的男人。沒想到吧,你心目中的業界精英是個放浪形骸的sao貨,你不知道他在我胯下的時候有多賤,我讓他舔腳他都毫不猶豫?!?/br> 戚嘉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你們zuoai?” 齊羽的視線落在了戚嘉的嘴唇上,不知道為什么,從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起,他就覺得對方有種神秘的氣質,似乎,十分的勾人? “對,我們zuoai。我cao他的屁眼,他舔我的roubang?!彼斐錾囝^在戚嘉的耳后輕輕一舔,“你應該也是個浪貨吧,要不要試試我的roubang,絕對讓你爽翻天?!?/br> 說著,他根本不給戚嘉拒絕的機會,直接一巴掌蓋在了對方的褲襠上,一口就咬住了人的脖子。 戚嘉吃痛,文件包直接掉落在地,他一手扣住對方的手腕,一手抵擋著對方靠得太近的身體。 “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當然是干你了!我們蘇總那種sao貨最會吸引同類了,你看過他的rutou嗎,你見過他的屁眼沒,對了,你不會以為他是一號吧?哈哈,他的身高很會唬人,實際上,躺下來的時候,他就是世界上最sao的零號,屁眼會自動噴水的那種?!?/br> 齊羽兜住戚嘉roubang的手動了動,嘴唇沿著脖子一路啃到鎖骨,順道粗暴的撕開了那件淡藍色的襯衫,一口咬住了半邊rutou。 疼,是第一感覺! 戚嘉已經很久沒有嘗到這種疼痛了,他也很久沒有被人壓在懷里肆意妄為過了。 他看著胸口揚起腦袋,一邊啃著他的rutou一邊挑釁望著自己的男人,默默的嘆了口氣。 他默默抬頭看了眼電梯里的攝像頭,鏡頭那邊的蘇航嘴角繃成了一條直線,他吩咐:“斷電吧!” 咔嚓一下,電梯停了。 就在齊羽驚詫的瞬間,戚嘉手一扭,腳一橫,就把人反制在地,砰的一下巨響,電梯搖晃了兩下,沒了動作。 齊羽隱約覺得不對:“你干什么?” 戚嘉扯下了領帶,笑道:“干什么,當然是干你了?!笔种阜D,瞬間把齊羽的雙手都綁在了身后。 黑暗中,齊羽只看到一個隱約的黑影籠罩下來,對方微涼的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這張嘴倒是蠻能說的,舌頭上的功夫應該也不錯?!?/br> 說著,一個更加涼涼的東西伸到了嘴巴里來,齊羽下意識的想要咬一口,卻正好咬到了金屬物質。 “別咬破了,這可是我的眼鏡?!?/br> 齊羽立即松開牙齒,接著,兩根手指也伸了進來,捏起他的舌頭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