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客人面被壓在廚房舔xue浪叫,胡蘿卜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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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的時候,齊研手上還拿著鍋鏟,看到戚嘉抱著個半裸體的男人,臉色頓時一變,戚嘉擠到房內,用腳關上了房門,輕聲說:“這是我同行,他出了點事?!?/br> 齊研呆呆的看著他,人都輕微的顫抖了起來。 戚嘉怕他多心:“我沒找別人?!?/br> “真的?” “恩?!?/br> 齊研湊過去求吻,戚嘉心軟成了水,反手摟住對方的后腦,加深了這個吻。 齊研忍不住踮起腳,極力忽略夾在兩人中間的陌生男子,將自己的舌尖橫入情人的唇齒之間,呼吸交纏,似乎要從這個吻中確定什么。 戚嘉很少受到過如此熱情的對待,人被對方壓著就倒退到了墻上,齊研的膝蓋釘入雙膝之間,傾盡全力去吸取更多的愛液。戚嘉被他吻得呼吸不穩,手上的人更是沉甸甸要摟不住了,只好偏過頭:“等會兒……” 齊研眼眶有點發紅,戚嘉摸著他的后頸,在兩人交往的日子里,性事過后戚嘉就總是喜歡輕輕的捏著那一塊軟rou,齊研深深吸了一口氣,情緒終于緩和下來。 “先吃飯,吃完了我就把人送走,好不好?” 齊研哼了哼,他也不是太會糾纏的人,抓著鍋鏟繼續去廚房忙活了。 戚嘉并沒有把人抱去臥室,而是直接去浴室放了水,把只披著自己西裝外套的男人放入浴缸中,試了試溫度,拿出一套新的衣褲放在衣架上:“能動么?” 蘇航是個很識趣的人,聞言點了點頭。 戚嘉關門之前囑咐對方:“要幫忙的時候直接叫我就成?!?/br> 說罷,立即去廚房安撫情人。 齊研敏銳的從他身上嗅到了陌生男香的氣味,一把扣住他的褲襠:“你和他做了?” 戚嘉沒有隱瞞:“他被人下了藥,不做只能把他丟在地下車庫任人宰割了?!鳖D了頓,又加了一句解釋,“最近兩家有合作,他是負責人?!?/br> 齊研無話可說了,可還是意難平。 戚嘉把頭靠在他肩膀上,鼻端動了動:“洗澡了?” “……恩?!?/br> 戚嘉手鉆進圍裙,從衣擺探了進去:“這么想我?” 齊研眼眶又紅了:“哼!” 戚嘉輕笑,含著他的耳垂吸吮:“我也想你。在談判的時候,我被他氣得火大的時候就想著要是你在就好了?!?/br> “我在有什么用!” 戚嘉的手揉著小小的rutou,含糊的說:“怎么沒用,我在桌子上發火,你在桌子下給我滅火?!?/br> 這混蛋,齊研把灶火關了,菜裝盤,正準備端出去,戚嘉掀開了衣服,摟著他的腰啃上了rutou。齊研呻吟,推著胸前的腦袋:“家里有外人?!?/br> “怕什么,我在自己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還怕看別人臉色?” 好么,齊研知道這人是故意的了,他瞥了眼浴室的方向,胸口的男人已經摸到了草莓果醬,直接挖出來一大塊抹在了rutou上。 果醬剛剛從冰箱里拿出來不久,還帶著涼意,齊研在廚房忙活,倒是沒汗,就是體溫略高,被果醬一裹就打了個寒顫,戚嘉把人抵在了櫥柜前,舔吃著裹著果醬的rutou。 與鮮紅的草莓相比,rutou反而更加粉嫩一些,再卷入舌尖,如紅緞上的血珠。 齊研呼吸一頓,捏起自己的rufang,讓那受到刺激的乳尖更加凸出些:“還要?!?/br> 戚嘉就把舌頭上殘余的果醬又抹在了rutou上,果醬中還有草莓果粒,摩擦著敏感的乳粒,再被溫熱的舌尖燙著,只差發出吱吱的響聲。 齊研鼻子里的哼哼聲更加蕩漾了,又捏起另外一邊沒有受到照顧的rufang:“這里也要?!?/br> 戚嘉被他孩子氣的舉動弄笑了,猛地咬了一口,痛得齊研差點跳了起來,眼睛里真的含淚了。戚嘉立即親親舔舔摸摸,舌頭就順著rutou一路往下。 蘇航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廚房里門戶大開,那在談判桌上如阻擊手,在車上溫柔吻干自己淚水的男人,正把他的情人壓在了櫥柜上,扒了褲子在舔xue。 他們在家里玩得這么過火嗎?不知道有客人在? 他那情人還穿著圍裙,衣擺被推高,褲子落在了地上,屁股高高的撅起,兩片肥厚的臀rou被男人掰開,腦袋在那臀縫前后晃動,不用去猜,就知道那人正把舌頭塞入情人的后xue里cao干著。 舔xue,對于別的男人來說是最高的享受,對于蘇航來說卻是根本不可能享受到的待遇。 “啊,好癢,嗚嗚,太癢了,哈,老公……再深一點,嗚嗚,里面癢,再深點啊啊……” 戚嘉的雙手搓揉著兩瓣臀rou,把它們搓成各種形狀,舌頭努力的擠開xue口,在那rouxue舔弄著。幸虧在他回來之前齊研就清理了身體,腸道里面干干凈凈,xue口雖然不是特別松軟,倒也容易進出。 估計齊研都沒想到自己能夠被戚嘉舔xue,上半身趴在了櫥柜上方,竭力放松著xue口還是覺得那舌頭沒有夠到最癢的地方。 “我要roubang,老公,給我roubang,嗚嗚……太癢了……” 齊研竭力放松著后xue,怎么都不夠,舔xue雖然很舒服,可是他想要更長更粗壯的東西給自己止癢,讓那roubang把sao點給戳爛戳爆,才能緩解渾身上下幾乎要沸騰起來的癢意。 戚嘉卻不肯輕易給他,反而從菜板上拿了根還沒切的胡蘿卜,噗嗤一下就塞入了xue內。齊研驚叫一聲:“什么東西,嗚嗚,老公你塞了什么東西,好硬,好涼……” 戚嘉的舌頭在xue口部分打轉,似乎在安撫又似乎在挑逗,xue口的毛細血管那么多,那么的敏感,體內明明被硬邦邦的胡蘿卜給填滿了,可xue口反而更加炙熱,舌頭上的熱度傳遞到xue口部分,所有的毛細血管都要爆炸似的,癢意更是直接從體內蔓延到了體外,在那xue口部分瘋狂的蔓延著,需求更加粗暴的對待。 牙齒如愿的啃咬著那小塊皮膚,把余下的皺褶都給拉扯得平直,齊研揚起頭尖叫,生理性的淚水順著臉龐流淌下來,人幾乎站立不住,戚嘉的指腹又摩擦著大腿內側,在臀rou和大腿鏈接的地方來回磨砂著,骨頭都軟了,rou都酥了,腰肢更是顫栗不止。 “不行了,啊,老公,我要不行了,要射了,要被你舔射了……啊啊啊,老公……” 胡蘿卜終于抽動起來,越是靠近xue口的部分抽插起來越是艱難,越是到腸rou深處,那圓潤的小箭頭撞擊著軟rou,力道不夠,可那粗糙的觸感卻帶給了腸壁更多的快感,像是被砂紙摩挲著壁rou。 齊研滑落到了地板上,屁股被人高高的捧起,舌頭順著xue口啃到尾椎,在那一小節骨頭上細細的啃著,無數的電流就沿著皮rou吱吱的往上竄,脊椎都被電麻了,脖子軟了,頭皮在爆炸。 “啊啊啊啊……”齊研yin叫起來,roubang地板上的間隙里頂弄著,xue口吞噬著腸道里面的胡蘿卜,似乎想要它動作再快一些,再粗暴一些。 蘇航眼睜睜的看著戚嘉的情人在他數不盡的手段下從矜持到放浪,再到yin亂,仿佛照鏡子一樣,看到了在車子里求著男人cao干的樣子。 沉迷,放蕩,饑渴,所有不該出現在男人身上的表情全部赤裸裸的呈現在蘇航的面前。 原來不只有自己yin浪,原來也有其他男人臣服在對方的高超技巧下,原來渴求roubang,渴求cao干的人不止自己一個! 前所未有的認知沖擊著蘇航的認知。 他看著那陌生男人主動的掰開屁股,用濕漉漉的眼睛哀求著戚嘉用力一些,對他的身體更加粗暴一些,求著對方用盡一切能夠用的東西,嘴巴,舌頭,蘿卜,甚至是roubang,求他帶給他快樂,讓他高潮! 蘇航知道自己不該看,可是眼睛罔顧主人的意愿,死死的鎖定在了那兩人身上。 一個男人臣服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下是如此的自然,哪怕那xue口yin水泛濫,戚嘉也依舊愿意去吸吮它,用舌頭去滿足它難以填滿的欲望,用牙齒給予更多的愛撫和快感。 真幸福,蘇航想著。 齊研已經看到了客廳的他,頓時面紅耳赤,一邊拉扯著圍裙一邊哼哼著,戚嘉這混蛋差點把整根胡蘿卜塞到他屁眼里去了。 這跟胡蘿卜個頭比較大,有男人手掌那么長,越是根部越是粗大,再被混蛋惡意的頂弄,齊研的媚叫都變了音調,眼角都是客人那幽深的,滿含著渴求的目光。 對方在看他的屁眼,看他如何被一根胡蘿卜給cao干得yin聲浪叫! 換了別人可能還覺得羞恥,可齊研從第一次與戚嘉zuoai起,就是在學生們的面被戚嘉開苞,還在戚嘉的前夫面前被干到潮吹射精過。 如今再在對方的合作伙伴面前被cao干,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齊研反而把自己的屁眼掰得更開一些:“再來,老公再來,啊,屁眼也要吃飯,要吃胡蘿卜,還要吃老公的roubang!” 余下的兩個男人呼吸一滯,他們同時想到了一個可能。 爭寵,齊研居然在蘇航的面前開始爭寵了。 蘇航哭笑不得,他想要別開眼睛,挪動腳步的瞬間他面色也變了。 他的后xue,又發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