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跳蛋跟人老公偷情,轉頭舌jian老婆(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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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杉和戚嘉這對夫夫,一個是性冷淡天生對性欲比較淡薄,一個總是端著,明明身體想要偏生就是不說,也是一副高冷的樣子,誰知道在這野外突然開了竅,兩人終于干了一炮,各自滿意。 何杉匆匆睡去,醒來的時候正好吃午飯。 戚嘉準備充足,一鍋好rou,加上各種可以涼拌的蔬菜,房昌那邊倒是酒水比較多,四個人圍在火堆邊,一邊燙rou吃酒,一邊談笑。 何杉的目光不知不覺的飄向了對面那個青年的身上,昨天沒問,今天特意知曉了對方的名字,叫任遠,跟房昌只是老板和員工的關系。 老板和員工來露營?是個人都知道他們中間的貓膩。 喝酒期間,何杉大部分時間都盯著任遠那嘴巴上了。對方喝酒的樣子與在帳篷里跟人koujiao的樣子重疊在一起,那微微啟開的嘴唇含著瓶口,就跟含著一小半guitou一樣,大口的吞著酒水就像是吸吮著guitou里面的精水一般,還有那喉結,上下滑動的時候簡直色情至極,讓人恨不得就地把人壓在胯下,把滿囊袋的jingye全部灌到他的喉嚨里,逼著他全部吃得一干二凈。 只是這么宵想著,何杉的roubang就豎起了旗幟。 一頓午飯吃完,戚嘉收拾東西去水庫邊洗碗,房昌去釣魚,任遠就去樹林里尋找枯枝殘葉。 何杉眼看著任遠消失在樹林之間,這才慢悠悠的從小路上拐了過去,一路跟著對方在樹木之中穿梭。 不得不說,房昌的眼光不錯,至少他挑選的這個員工身材十分了得,腰肢看起來不是很粗,偶爾攀跳起來摘野果的時候都可以看到上面明顯的腹肌,彎腰而下撿拾東西的時候,低腰的牛仔褲褲腰后面露出一截內褲的痕跡,股溝若隱若現,比戚嘉脫得光溜溜的時候還要誘人。 何杉盯著那兩片屁股吞了吞口水,冷不丁的說了句:“你老板roubang的滋味如何?” 任遠好像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何杉,好半響都沒說話。 何杉隨意的走過去,直接把人圍在了一棵古木上,鼻尖對鼻尖:“今早你給你老板koujiao的樣子我全部看見了?!?/br> 任遠滿面通紅。 何杉又說:“你口活不錯,有沒有興趣兼職?” 任遠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想法,臉色稍緩,反而挑起半邊眉頭,手指在何杉的褲襠中間一劃,對方果然繃緊了身體,呼吸都粗重了不少。 “就算是兼職我也要挑的,家伙不大的話,滿足不了我?!?/br> 何杉嗤笑一聲,直接拉下自己的褲鏈,把人的腦袋壓下去貼在自己的內褲上:“大不大,你吃一回就知道了?!?/br> 誰知道對方并沒有叼住那鼓鼓囊囊的一團,反而是脫下了自己的牛仔褲,單手掰開臀瓣:“我現在不想用上面的嘴吃,如果你愿意,這張嘴歡迎你的到來?!?/br> 話一說完,那原本閉合的rouxue就蠕動了兩下,倒像是在勾引對方趕快把東西放進去攪一攪似的。 何杉仔細一瞧,立馬就發現了這屁眼和自家男人的不同。 戚嘉從頭至尾就他一個人,他自己性欲淡薄,工作又忙,跟戚嘉zuoai的時候很少,那rouxue就粉粉嫩嫩跟從來沒人cao過一樣。這個男人呢則明顯不同,至少顏色就深沉了許多,周圍沒有毛發,被手扒開的時候,那小嘴一張一合像是在呼吸,天生懂得怎么勾引男人。屁股一搖晃,那里面居然緩慢的滴出一滴yin水來,在股縫里拉成了一條透明的長線,隨著肌rou的聳動,那條yin水從屁眼流到會陰,再滑到大腿根部,最后深入到了牛仔褲里面,誘人得很。 何杉哪里見過這么yin蕩的男人,當下那原本就半勃起的roubang徹底的翹了起來。 他估算了一下兩人剩余的時間,不再猶豫,直接拿出roubang,把人往樹上一頂,半個guitou就送了進去。 任遠喉嚨里發出一聲極為滿足的呻吟,雙手撐在了粗糙的樹干上,把屁股往后送,一個往前一個靠后,余下的roubang就噗嗤一下全部進去了。 瞬間,那熱度就從roubang直接沖擊到了腦門,何杉發出贊嘆聲,還沒動彈就感覺對方的腸道里面一陣震動,好像這里面不止是自己的roubang還有些別的東西。 他往前頂了頂,身下的男人立即yin叫起來:“好深,好棒,快cao我!” 何杉感覺自己的guitou觸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問他:“這是什么?” “跳蛋?!比芜h不停的搖擺著屁股,“老板放在里面的,一直沒拿出來?!?/br> “是舍不得拿出來吧?” 任遠噗嗤一笑,自己撫摸著自己的roubang,催促:“廢話真多,你還干不干?” 何杉哪里不干呢,直接連續cao了十多下,很快就熟悉了跳蛋滾動的頻率。他還是第一次cao人屁眼的時候與跳蛋打擂臺,那種感覺,就好像cao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一樣,一個吸著他的roubang,一個吸著他的guitou,爭先恐后的攀著他的寶貝。 任遠明顯懂得如何讓服侍男人,極力彎下腰去,抱住那樹干,整個身體折成了九十度,這樣可以讓roubang進入得更深,十次里面有六次可以撞擊到跳蛋。 腸道因為一直含著跳蛋的緣故,里面早就軟綿熟透了,roubang進去就跟泡在了吸飽了溫水的海綿里一樣,無數的海綿體包裹著它,吸吮著它,腸道軟和,跳蛋卻是堅硬,在腸道的最深處翻滾著跳動著,別說任遠如何的如癡如醉,就連cao著他的何杉都喜歡上了偶爾被跳蛋摩擦guitou的感覺,一軟一硬,相互配合,倒是比單純的cao人更加的刺激。 兩人在茂密的樹林里干得熱火朝天,何杉哪里嘗過這樣會主動吸吮roubang的屁眼,一次比一次撞擊得更重,腦袋里面除了cao就是cao,一雙手掐得任遠的腰際一片青紫,也許是幕天席地的偷歡感刺激了人的大腦,兩人除了粗重的喘息和不絕于耳的啪啪啪聲再也沒有他話。 這樣把人cao了上百下,何杉又把人反過來,背靠在樹干上抬起一條腿cao了進去。任遠覺得roubang沒有方才進入得深,索性兩條腿都盤起來,用全身重量都壓在那roubang上,倒是十次里面有八次頂到了跳蛋。何杉被快感刺激得渾身繃緊,又舍不得太早交代了,于是停頓下來,只把guitou與那跳蛋慢慢的研磨,兩人的yin水順著空隙一路流淌下來,把屁股整個都淋得晶亮一片。 這種慢悠悠的磨墨功夫人只會讓人越發不耐,任遠干脆抓著自己的roubang不停的擼著,何杉打了幾次對方都不放開,不由得罵他:“忍一忍不行嗎?” 任遠反口:“你快cao不行嗎,我等會還得撿東西回去?!?/br> 何杉一想,自家的那個倒是不用顧忌,反而是身下男人的老板有些威脅,也不知道對方知曉自己cao了他的人后會如何暴躁,不再猶豫,兩人一起落在樹下狠狠的cao干起來。 偷情的刺激實在是太銷魂,即緊張又興奮,何杉全身的肌rou都調動起來,把人翻來覆去的折騰就是不射精,任遠倒是射了一回,緩過了一陣就去踹人:“快點?!?/br> 男人就不愿意承認自己太快,于是調笑著:“要不用你上面的嘴咬一下?” 任遠嗤笑:“你干嘛老是盯著我的嘴,難道你家那口子沒給你咬過?” “還真沒?!?/br> 任遠一想到昨晚房昌的行蹤,再聽對方這話,心里就一陣嗤笑,只覺得在路上遇到的這一對夫夫太過于單蠢。人家老婆沒給自己老公咬過,倒是被房昌那禽獸吃干抹凈了,要是這人知曉房昌的真面目,那就真的好看了。 任遠對何杉的技術不太感冒,cao過他的人太多了,這個實在沒多少出色的地方,roubang說大也不大,說長也不長,技術更加不行,現在還礙著男人的面子不射精,他真想用點小技巧把人給夾射了,那頭電話來了,房昌叫他回去。 何杉沒有得償所愿,一整個下午都心神不屬,一雙眼睛盯著任遠的屁股,一會兒回想對方含著自己roubang吸吮的樣子,一會兒幻想對方小嘴吃自己roubang的樣子,到了晚上,那roubang都沒歇下去。 他這邊心癢難耐,坐在水庫邊都神思不屬,結果就看到任遠端著水盆拿著毛巾去了他的帳篷,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戚嘉病了。 帳篷里,任遠把戚嘉給扒了干凈,戚嘉的一張臉燒得通紅,渾身都疼,沒有一點力氣。這感冒來得突然,早上還沒感覺,到了下午他就徹底的倒了。原本還以為自己老公終于發現了他的異常來照顧他,勉強撐開眼睛一看,居然是房昌的同伴,頓時羞得滿面通紅。 任遠把人脫得光溜溜的,看著對方身上青紅紫綠,知曉是昨晚房昌折騰的,也不戳破,就笑道:“怪不得病了,大清早的你老公就那樣折騰你,是我我也病?!?/br> 戚嘉自然不會告訴對方,是你老板的功勞。由著對方用打濕的毛巾從他臉擦到脖子,再到鎖骨,接著,那東西就在他兩邊rutou上擦拭著。